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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Agoddess)


“你什么意思?”丫鬟不悦清涟的语气,问道。
心柔倒没觉得有什么,还以为清涟是觉得她的簪子漂亮,“月儿,无碍。”
说着将头上的簪子取下,递给清涟观看,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娇羞,“这是我未婚夫所赠,我觉得很漂亮,姑娘也觉得嘛?”
清涟拿过玉簪细细观赏,簪体碧绿光洁,雕刻精美绝伦,吊坠一晃晃的,尾簪处还刻着一个细细的柔字。
“是很漂亮,谢谢。”清涟将簪子交还。
丫鬟接过给心柔轻轻带上,“小姐我们走吧。”
一主二仆便这样离去。
“小姐啊,您也太好说话了,您知道嘛刚才那女子人,可是万花楼的头牌花魁,”丫鬟一脸鄙夷,不屑道:“您就不该搭她,免得惹上一身骚。”
心柔微微一怔,道:“那还真是可惜了,她长得如此美,却自甘堕落红尘。”
“美什么美,那几小姐您万分之一。”
“你啊,若发大胆都敢取笑我了。”
丫鬟挠挠头调皮一笑。
阿莺伸手在清涟面前晃了晃,自那女子走后她便愣神在了原地,不解的问:“你今日是怎么了?这么冒失呢?”
清涟收回视线,微微摇头,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将人拦住。
“那个簪子是成安哥哥曾与我描述送与我的,他说会让人打造一枚独一无二的,她所带的与他描述的十分之像。”
阿莺:“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人家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吧…难道周成安他?”
“不会的!定是我看错了。”清涟急忙否认,“定是我看错了,今日是怎么了眼皮直跳,心头也很是不安。”
“算了,别想了,快来上香。”阿莺拉着她在蒲团上跪下。
清涟收回胡思乱想,虔诚的跪下许愿。
时阡从红柱后走出,看着清涟的背影心想,你可没看错,那就是你成安哥哥送的。
他不打算再做逗留,毕竟顾辞年还在寺庙外等着自己。
时阡匆匆往外走去,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寺庙之外,顾辞年静静地斜倚在门前的一株梅花树下。他修长的身姿微微前倾,仿佛与这株梅树融为一体。
只见他手中随意地把玩着一枝已经干枯的树枝,眼神却有些迷离地望向远方。
此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树上的梅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有几瓣洁白如雪的花瓣恰好落在了他宽阔的肩头,那些花瓣在他的衣衫上显得格外醒目,更衬得他个人如同从画中走出一般。
“顾辞年。”
顾辞年手中动作一顿,“咔”的一声将枯枝折断,抬眸看去正是赶来的时阡。
“怎么才出来?”
“嗯。”时阡将他肩头的梅花拿下,放在手心让风将他轻轻吹向天空。
时阡:“你觉得他会飞向哪?”
顾辞年:“飞去它想去的地方。”
时阡听了顾辞年的话,问:“接下来会怎样?”
“这里是她的执念,会按照之前所发生的上演。”顾辞年淡淡道。
两人相视一眼,并肩往山下走去。
而此时在寺庙内,清涟上完香后心中仍难以平静,他迫切的想要看到成安哥哥。
阿莺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提议早些回去。
“我们回吧。”
“好。”
俩人刚走出殿门,玄空主持不知何时出现,与清涟擦肩而过时像是喃喃自语,嘴道:“若仍执着此事定会万劫不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执念太深终归害人害己。阿弥陀佛。”
阿莺没听清,疑惑道:“这大师在说什么呢?”
清涟捏紧手中的帕子,脸上的表情扭曲,并未回应,只是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时阡总觉得这个古城和自己大二时去过的,江饶市的一座望月谷很像。
山水环绕,崖壁高耸,让人感到心神荡漾。
“所以我们不能干涉,只能旁观对嘛?”
“嗯,倘若强行介入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
时阡和顾辞年走在街道上,一问一答。
今日便是花面节,大街小巷、亭台楼阁,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处处张灯结彩,美不胜收。
“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节日,还真挺有意思的。”
时阡四处观望,好奇极了。
顾辞年:“你喜欢这嘛?”
“还可以,只是很喜欢这种意境的感觉,很放松。”时阡微微点头,看向顾辞年不知他为何这样问。
顾辞年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俩人并未回万花楼,而是在一家客栈前停下。
“两位客官里面请。”店小二急忙招呼着俩人。
“您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时阡找了个张靠近窗子的桌子前坐下,这个位置很妙,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万花楼。
“把你们最好的饭菜端上来即可,另外一壶上好的酒。”顾辞年回答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应了一声便忙着准备。
时阡托腮望着窗外,忽然问道:“你为什么选择在这儿而不是回万花楼?”顾辞年沉默片刻后说:“不必回去了,晚上好戏就开演了。”
时阡:“你刚才要了酒,是打算喝几杯?”
“嗯,可以嘛?”顾辞年眼里意味不明,询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
时阡不自在的偏过眼去,喝就喝呗,问我干嘛。
很快,酒菜上桌。“客官您的菜齐了请慢用。”
顾辞年给自己的杯子斟满,轻轻摇晃着酒杯,酒香弥漫开来。
“我一直以为你不喝酒。”时阡疑问。
顾辞年抿了一口酒,抬眼看着时阡,“尝尝?”时阡摇摇头,眼睛却盯着顾辞年手中的酒杯,那握着酒杯的手指修长白皙。
时阡早上吃的太多,现在面对各种美食也是胃口欠佳。
“今晚便是芥蒂所在。”顾辞年放下酒杯,声音低沉。
“真的?”时阡顿时来了兴趣。
“嗯,不过要等到晚上,你先吃点东西。”
时阡皱起眉头,“那我们就这样干坐着?”
顾辞年徒手给时阡剥虾,剥好一个递到他嘴边,时阡本能张口,原本觉得这举动挺暧昧的。
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让他剥的,有人伺候也挺好的。
就这样一个剥,一个吃。
时阡瞥了一眼桌子上堆满的虾壳,和顾辞年那油腻的手指,不好意思道:“够了,饱了。”
顾辞年拿过手帕给时阡擦干净嘴,又给自己擦干净手,边边角角都擦的特别干净。
他们明明可以去令府查看令心柔和周成安的,顾辞年偏偏非来这,提也不提,时阡心中虽疑惑但也不想追问。
就这样俩一直在客栈中坐着看着来往的人群。
而在另一边的令府,则呈现出一片热闹非凡、喜气洋洋的景象。
只见那高高的门楼上,一对对大红灯笼错落有致地悬挂着,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里即将举行一场盛大的喜事。
红色的绸缎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般在空中轻盈地飘荡着,微风拂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走进令府,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群忙忙碌碌的家仆和侍从们。
他们或是手持托盘,小心翼翼地穿梭于人群之间;或是低头着物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工作的热情与专注。
个令府都沉浸在了这份喜悦之中,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欢乐祥和的气息。
再看那精心布置的婚房内,金丝鸳鸯图案被细腻地勾勒在光滑如镜的真丝之上,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
而那件鲜艳夺目的红衣则静静地放置在床上,往上看去,正是周成安那张眉开眼笑的脸庞。
今天可是他人生中的重要时刻——定亲之喜!此刻的他,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是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与欢喜。
我周成安终于!终于熬到了,属于我的终将来了。
“姑爷,姑爷,宾客们都到了,老爷问您换好衣服了吗?”门外传来家仆的追赶声。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周成安回应一声,立马穿戴服饰。
万花楼里,清涟的眼皮和心口直跳,自鸣望寺出来她心中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清姑娘…不…不好了!”
原本坐在桌子上的清涟立马坐起,看着急匆匆赶来的丫鬟,心中咯噔一声。
“找到了嘛?找到成安哥哥了嘛?”
丫鬟缓了口气道:“周公子今日要…要定亲了!”
清涟不可置信,双手抓住丫鬟的胳膊,死死的盯着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假意,“你说什么,谁?谁要定亲了?”
“啊,好痛!”丫鬟被抓的痛呼出声,清涟的指甲都要抓进她的血肉里,“是周成安他今天与令府大小姐,令心柔定亲。”
丫鬟从她手中挣脱开来,疼的她喊道。
“不!不可能,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在骗我!”
清涟嘴里喃喃道,到最后破口大喊,早已没有之前清纯美丽的样子。
她的心脏一缩缩的疼,眼泪不受控制的直往外流,双手颤抖不已,勉强撑住桌子,“对,她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对!不可能。”
原本安安静静放置在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被她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挥臂,个儿全都扑倒在了地上。
伴随着“噼里啪啦”一阵清脆而又刺耳的瓷器碎裂声响彻开来,那些精美的茶壶和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如同天女散花般四散飞溅开。
“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清涟眼底变得通红,眼神变得疯狂噬血,脑海中闪过令心柔那妩媚多情的脸,“是你,是你诱骗我成安哥哥,我要杀了你。”
清涟站起身,哼笑一声,轻轻拂去脸上的泪,五官变得扭曲起来。
时阡托着腮直打哈欠,天越来越黑,街道上的灯越来越亮,男男女女相继而出,大街上皆是戴着面具的人。
有趣极了。
顾辞年终于大发慈悲起身了,“走吧。”
时阡疑问:“去哪?”
顾辞年:“贺喜。”
时阡:“…”
俩人并排朝令府走去,大道上已经熙熙攘攘不少人,人群涌动,时阡被挤到好几次,尤其是各家小姐,像是故意为之。
顾辞年将时阡往怀中揽了揽,好像在宣告主权,确实挺管用的,这一路在没人挤过他。
令府门口喜气洋洋,宾客络绎不绝。
时阡碰了碰顾辞年的臂膀,指着一个角落道:“看那。”
角落里一身着红色衣裙,脸戴面具的女子,正走在宾客队伍中。
顾辞年看了一眼,道:“花魁清涟。”
“这应该就是你说的芥蒂了吧,所以,她这是知道了?”时阡又道:“她这是打算抢亲?”
顾辞年微微挑眉,“若真是如此,倒是一场好戏。”两人随着人流进了令府。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清涟混在宾客之中,眼睛却死死盯着前方身着新郎服饰的周成安,他满脸笑容地招呼着客人。
她眼睛酸涩,心里一抽一抽的,手帕被她攥成一团。
时阡:“我们跟上去吧。”
俩人跟在队伍身后,好在人多两人并不打眼。
周成安抱拳作揖,招呼着每个客人,“谢谢谢,里面请,里面请。”
清涟假意抚上一男子的衣袖,跟随着他走了进去,“李知府里面请,里面请,多有怠慢请见谅。”周成安急忙上前招呼。
李知府:“恭喜了成安老弟,听说不光是你今日定亲的一件喜事啊,哈哈哈,以后也要多多关照了。”
周成安笑得合不拢嘴,“哪里哪里,您快里面请,还需要知府大人多多提点。”打量着李知府身边的女子,虽带着面具,确是眼熟的很啊,“您身边这是?”
李知府抚上清涟的腰,将人往怀中一带,“奥,这是…有些话不太方便说,你说是吧老弟。”清涟低下头,想要当场对质,生生咽下。
周成安收回疑心,“是我冒昧了,您快里面请,父丈已经久等了。”
时阡和顾辞年也趁机混了进去,酒桌摆满院堂,宾客盈门早已入席。
清涟:“多谢知府大人相助。”
“谢倒不必了,明晚我去万花楼寻你,这次可能伺候好我了?”李知府那淫笑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清涟的身躯,手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往下摸去。
清涟轻轻一推,从他怀中挣脱,“那是自然,明日我便在万花楼等您。”
“哈哈哈,好。”
待人走后清涟从走廊拐角处蹿走,小心的避开每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绿衣、手捧着水盆的小丫鬟急匆匆地从拐角处冲了出来。由于跑得太快,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
而一直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清涟,则趁着这丫鬟毫无防备之际,如鬼魅一般迅速出手。只见她一掌下去,精准无比地打在了丫鬟的后颈处。
那丫鬟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剧痛袭来,眼前瞬间变得漆黑一片,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水盆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水花四溅开来。可怜的丫鬟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将丫鬟平放在地上,然后开始动手解开丫鬟身上的衣物扣子。
不多时,丫鬟的外衣已被清涟尽数脱下。
接着,清涟动作利落地将这些衣物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好衣着后,确定自己此刻看起来与刚才的丫鬟毫无二致之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出门查看确认无人,端着刚才的水盆朝着内院而去。
“她为什么不找周成安对峙去?反而朝内院里去?”
时阡和顾辞年从房的侧面走出,刚刚发生的一切被俩人尽收眼底。
顾辞年:“给自己一个由头罢了。”
时阡不语,旁观者观望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不能阻止或者参与,这里的人和物都是虚幻的。
“笃笃笃,小姐,我给您端水来了。”
门被敲响,屋内正梳妆打扮的令心柔,虽疑惑却并未多想。
“进来吧,莲儿,你不是刚刚才把水端走吗?怎又端水进来了?”
清涟低着头,模仿着丫鬟的声音说道:“小姐,方才那盆水不小心洒了,奴婢重新打来一盆。”
令心柔轻声应了句“进来吧”。
清涟推门而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时阡和顾辞年悄悄来到窗下偷看。
清涟走到令心柔身后,假装为她头发,手却慢慢伸出一块帕子。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令心柔开口道:“莲儿,月儿方才出去了你可曾看见?”
“小姐,奴婢未曾看见,我来给小姐描眉吧。”清涟拿过一旁眉笔,给令心柔细细描画。
“小姐生的可真美啊,弯柳细眉,媚眼如丝,红唇如画,勾人心魂。”
她的手拂过令心柔的五官,嘴里说出的话不像是夸奖,让令心柔有些不适。
时阡心中一震,随着清涟的描写,令心柔的五官逐渐体现,是那张女鬼的脸。
那张将自己脸皮撕下来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令心柔难道是那女鬼?
不对,她的腿明明不能动的。
“莲儿,你今日怎么了?嘴这么甜平时可都是不声不语的,”令心柔轻笑出声,这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而且我原不知你声音是如此娇魅。”
清涟眼神一暗,看着闭着眼等她画眼的令心柔,心里的恨意直达眼底,强压下杀人的心思,问:“小姐,奴婢到现在都不知您和姑爷是如何相识到相爱的。”
“原来你打的是这主意,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平时都是月儿在跟前伺候,那我同你讲讲可好。”令心柔娇羞一笑,脑海中都是周成安那英俊的面容,“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他,他爱护我,心悦于我。”
这话如刀子一样一字字的扎进了她心里。

那晚,夜色如墨,风声如雷。
令心柔孤身一人俯身在那座古老的石桥头之上,仿佛被个世界所遗弃。
她的身躯蜷缩着,衣服凌乱且沾满了污垢,显得狼狈至极。狂风无情地吹打着她,将她原本齐的秀发肆意吹散,发丝在风中胡乱飞舞。
自小,令心柔便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年幼时突患恶疾,致使她的双腿瞬间失去行走能力。
从此以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日常出行都不得不依赖他人的帮助。每天,她只能静静地坐在窗前或院子里,眼巴巴地望着外面的世界,心中充满了对自由和正常生活的渴望。
日复一日的久坐,使得她那双曾经健康的双腿逐渐萎缩变形,肌肉也因长期缺乏运动而变得扭曲、丑陋不堪。
这副模样,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每一次看到都会心如刀绞,痛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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