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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Agoddess)



“是,涟姑娘啊,今日怎么有空自己来了。”李郎中放下手中的活,上前迎接。
这个叫涟姑娘的犹豫道:“我昨日不小心划伤了脸,今日特来让郎中看看。”
“哟,可真是不小心,我看看。”
说着,涟姑娘掀开面纱一侧让李郎中瞧看。
屋内时阡眯着眼仔细观望。
怎么这么巧!
时阡回想顾辞年划伤女鬼脸的地方,和这女子受伤的地方同质。
仅一瞬,面纱又立马戴上。
时阡不能确定此人和女鬼是不是同一人。
“你这伤不严重,我给你拿瓶上好的药膏。”李郎中去柜子上拿了瓶药,递交给了女子,嘱咐道:“你只要按时涂抹,两三天便好了。”
时阡询问身后的顾辞年,“你看见了么?”
顾辞年:“嗯。”
“多谢。”女子付上诊金,拿着药膏匆匆离去。
待女子走后俩人从屋内走出。
“衣服换好了,快来把药喝了吧。”李郎中端过一碗递给时阡。
时阡看着这碗黑乎乎,散发着浓重味道的不知名液体,抿着嘴不肯喝。
顾辞年接过药,微微吹着,“乖,喝了它。”
时阡喉咙滚动,拧着眉,接过药一口气干了。
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满个口腔,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时阡觉得舌头苦的没了知觉。
唔…下一时甜甜的味道传来,顾辞年不知哪弄的一块糖喂进了他嘴里。
时阡睫毛忽闪,突然觉得糖甜的黏牙。
“呵…呵”李郎中轻笑两声。
顾辞年上前把诊金放到了柜台前,“哎哟,公子这给的太多了。”李郎中看着那一锭银子,大惊失色。
顾辞年:“李郎中,方才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久居何处啊?”
李郎中微微一顿,“奥…你说清涟姑娘啊?”好奇疑问:“你这是?”
“好似一个故人。”
李郎中会心一笑,道:“清涟姑娘是万花楼的头牌花魁。”
时阡:“花魁?”
“对,花魁,说起来清涟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啊。”李郎中叹息一声,侃侃而谈。
清涟本是邻城中一户人家的独女,自幼于周家成安独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俩家也早已默许俩人,待到成年便可婚配。
可惜天公不作美,相逢乱世,打仗闹饥荒,父母皆惨死,俩人逃难于此。
就此定居在这岐安城内,身无分文的俩人,一开始靠着周成安给人写信勉强够温饱,但也都是有了上顿没下顿。
时阡听着,微微皱眉,“那后来呢?”李郎中转过头看向他,接着说道:“后来这个周成安,不知怎的非要进京赶考,清涟姑娘为了给他凑齐费用,将自己卖进了万花楼。”
顾辞年拉过时阡的手,道:“走吧。”
时阡还在思考,对老先生拜别后随着顾辞年离开。
时阡问顾辞年:“你说这个清涟姑娘是不是就是那个女鬼?”
“也许是。”顾辞年拉着时阡走在路上,俩人颜值太过出众,引来周围人窃窃私语,驻足观望。
“哟,客官来看看面具吧。”街边小贩拿着面具招呼这俩人,“快到花面节了,买两个面具吧。”
“花面节?”
小贩:“是啊,客官。后天就是花面节了,买个面具吧,说不定还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小贩一脸谄媚,拿过两个顶好的面具给俩人。
时阡看着手中白色狐系半面,问“花面节是什么?”
“一看公子就不是本地人,花面节是我们岐安城独有的节日,每三年一次,节日当天所有公子小姐都会戴上面具,相会。”小贩得意笑笑又道,“不与面容示人,若是能准确找到自己心属之人,就证明俩人有缘,定能白头偕老。”
顾辞年扔给他银钱,“哎哟,谢谢客官。”小贩伸手接过。
时阡不解:“我们买这个干嘛?”
顾辞年拿过面具替他戴上了,“你想让那女鬼认出我们嘛。”
带上面具的时阡,更加神秘清冷,唇红齿白一张一合。
顾辞年也给自己戴上,额头碎发凌乱,黑色花纹面具令他气息更加阴鸷,让人退避三舍。
二人戴着面具继续前行。
人群中一男人形色匆匆,神情诡异,直往街道最深处去,那阁楼之上挂着副让人移不开眼的匾额——万花楼。
“跟上他。”时阡和顾辞年悄咪的跟在此人身后。
男人拐进万花楼的小胡同里消失不见。
时阡做左右观望,“不见了?”
“这里应该是有后门,我们只是不知道机关在哪。”顾辞年眼底一沉。
“走!去正门。”
俩人又绕回前门,正大光明的进去。
万花楼门前,前来的嫖客络绎不绝,门口保镖也是五六个,个个彪形大汉,一个个女子扭着腰肢送行客人。
还有人付不起钱,被扔出来的,风尘气妩媚,穿着露骨。
时阡别过眼去,蹙着眉。
“哎呀,两位公子是来听曲,还是玩乐的?”一个老鸨从笑靥如花的跑来迎接,上下自觉的打量着俩人。
老鸨约莫三十几岁,打扮的也是风韵犹存,她心中笃定这俩人可不是一般人,这气质,这穿着…
“安排个角落,别来烦我们。”
顾辞年随手扔了一锭银子,老鸨顺势接过,两眼放光。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两位公子,里面请,曦月快来迎接。”
时阡俩人向里面走去,名叫曦月的姑娘快步上前,她先是朝着俩人审视一眼,眼里明显闪过惊艳。
“两位公子请随我来。”曦月领着俩人往二楼走去。
一路之上俩人吸引了不少目光,时阡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往顾辞年那边靠了靠。
毕竟这种场合让他有些震惊。
男男女女相互依偎,喂酒、嬉戏,很是不堪。
曦月推开一间屋子门,道:“两位公子,这间雅间清雅素净。”娇羞一笑,又道,“公子,真不需要听曲,喝酒嘛。”
时阡刚要迈进门的腿一顿,脸瞬间红了,他听出曦月话里的话,尤其是她那带着情欲的眼神。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曦月的笑尴尬在脸上,顾辞年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聒噪。”
时阡咂吧下嘴,这人还真是冷漠。
这雅间香气缠绕,风格也是暖色系,从窗户看去能看到外面远处的山和景。
不一会,顾辞年把门悄悄打开个缝,从里往外看。
忽的瞥见一抹身影迅速钻进对面房间。
“是他?”
时阡:“怎么了?”
“那男人进了对面房间。”顾辞年走到窗户边观察了个大概,“走,我们去看看。”
时阡好像明白他这看看,应该不是走正门去看,“???”
顾辞年嘴角一勾,一个公主抱揽过时阡的腰,贴近自己。
“抱住我。”
时阡还未反应过来,俩人从窗户一跃而下,他下意识搂紧顾辞年。
时阡只觉得在空中旋转两下,紧接着一个跳跃,两人轻轻落在地面一处房顶上。
时阡松开搂着顾辞年的手,紧瞪一眼,:“放我下来。”
顾辞年将他轻轻放下,猫着腰朝对面房间的窗下潜去。
时阡无奈只能跟上。
靠近窗户,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清涟,我好想你啊。”一个温润的声音说道。
“成安哥…”另一人嗓音哽咽,几不可闻道。
顾辞年小心地抬起一点身子,透过窗户缝隙往里瞧。
只见偌大的房间内,两人相对而立,男人搂着女人的肩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手心。
男人长相帅气,身正体长,英气十足。
名叫成安的男人扭过清涟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问道:“清涟,你怎么戴着面纱呢?”
“我…”清涟眼神飘忽,嘴里含糊道:“我,我不小心划伤了脸,不过你放心,这两天就快好了。”
周成安眼里闪过一抹嫌弃与厌倦,转瞬即逝。
但顾辞年依旧捕捉到了。
“都是我没用,让你受尽委屈。”手捶向床头,面上带着担忧与悔恨。
清涟慌忙阻止,立马摘下面纱,那道疤痕却是若隐若现,“成安哥哥,你放心,不耽误接客的。”
时阡眯着眼细看,眼神一沉,怎么回事?像却又不像!
只见女子身着淡黄色素衣,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一双秋水般澄澈的明眸,个人清丽脱俗,朱唇皓齿。
时阡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鬼那令人难以忘怀的面容。
她的面庞妩媚入骨,那双眼更是勾人心魄。
绝对不是现在的这张脸!究竟怎么回事?
“顾…”
话刚出口,顾辞年的手指搭上了他的唇,示意他噤声。
“清涟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呀!我心中只有对你深深的愧疚和自责,怪就怪我自己太过无能,没有足够的钱财能将你从这火坑之中救赎出来。”周成安轻柔地抚摸着女人如丝般柔顺的秀发,他的眼角微微发红,在不经意之间,胸前那的伤口也暴露无遗。
清涟看到周成安身上的伤痕,心中不由得一紧,她的语气变得异常焦急,其中还透露出丝丝缕缕让人心疼的意味:“成安哥哥,你怎么受伤了呢?”
周成安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悲哀,他故作可怜地落下几滴眼泪,声音嘶哑得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痛苦地哭诉起来:“唉,清涟妹妹,像我这样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若想在这世间有一丝出头之日,就不得不像一条狗似的向那些权贵们低头哈腰、阿谀奉承。可即便如此,稍有不慎还是会招来一顿毒打。”
清涟听后,眼眶瞬间湿润了,她急切地说道:“成安哥,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这样实在太辛苦了!”
周成安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话锋一转,小心翼翼地问道:“清涟,不知你……是否还有些银两可以借予我呢?”
清涟闻言,面露难色,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帕,轻声说道:“成安哥,我并非不愿意帮你,只是前两天我才刚刚将自己一半的积蓄都交给了你呀。”
周成安故作生气道:“清涟,你莫要误会,之前那笔钱我已经拿去打点官差了,不然我又怎能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处与你相见呢?你该不会是不相信我的为人吧?”
清涟急忙摇头否认:“不,成安哥,我从未怀疑过你,只是这笔钱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必须留下一部分作为日后赎身之用,也好为咱们两人的未来早作谋划。”说着,她不自觉地又将手中的帕子攥得更紧了一些。
周成安深情地凝视着清涟那张美丽动人却又略带忧愁的脸庞,郑重其事地许下承诺:“清涟,你放心,我对你的爱意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此生此世我都只钟情于你一人。待到我坐官之时,定会风风光光地前来迎娶你,并将你彻底从这苦海中解救出去。”
周成安握起清涟的手在嘴唇上吻了吻。
清涟娇羞一笑,起身去到衣柜前,取出里面的首饰盒,拿出里面三分之一的积蓄交与他。
时阡心中绯议,这女人被PUA过头了。
周成安贪婪尽显,拿过钱就要走,“成安哥哥,我…我很想你。”清涟及时喊住他。
女子娇羞脸上尽显,她手轻轻划过周成安的身子,眼神拉丝意味明显。
周成安并没有回应清涟的热情,含糊其辞:“清涟,忘记我说过的了么,待我们成亲之日我便好好要你,我不想在此,把你当作风尘女子,等我。”说着在清涟的额头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般。
然后匆匆转身离开,头也未回。
清涟望着男人的背影,眼角的泪划过脸颊,滴落。
一直到男人的背影再也看不见。
“这个月第几回了,清涟。”门口突然来一身着绿裙摇曳生姿的女子,语气充满讥讽。
“阿莺姐,成安哥是真的需要这笔银子。”
阿莺翻了个白眼,气愤道:“他需要你就不需要?清涟你长个心眼吧,他十天半月的就来找你要钱,几句话就拿走了你的辛苦。”
清涟委婉一笑。
阿莺为她感到不值,叹息一声,又道:“他每次都用花言巧语骗子,你马上不是碧玉年华,你可想过自己。”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清涟捂嘴一笑,缓缓道:“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说过他会来娶我。
阿莺努努嘴,但愿事情像清涟所说的一样。

第18章 没有脸
“公子?两位公子?”曦月站在门外,轻声呼唤着,然而屋内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她不禁心生疑惑,于是,她又提高了音量喊道:“公子?你们在吗?”可是,依旧无人应答。
曦月犹豫片刻后,决定上前去敲敲门。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叩击着那扇雕花木门,发出清脆的声响。
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但房间内仍然毫无动静。
“难道他们不在里面?”曦月暗自思忖道。
但她转念一想,也许两位公子正在小憩,所以才没有听到自己的呼喊声。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又多敲了几下门,并耐心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始终没有人来开门。曦月渐渐失去了耐心,心想不能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手推开了房门。
当门缓缓打开时,曦月先是小心翼翼地探进头去张望。
只见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霞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她眯起眼睛,努力适应着光线,同时轻声说道:“公子……我进来啦。”
然而,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由得惊讶得叫出声来。
曦月瞬间满脸通红,心跳加速。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转身合上房门,脚步踉跄地向外跑去。
一边跑,曦月还一边用双手紧紧捂住那已经羞红到发烫的脸颊,心中暗骂自己太过冒失。
“哎呀呀,真是太失礼了!怪不得两位公子不听曲也不玩乐呢!”
待人走后时阡松了口气,刚才俩人刚一回到窗户前就听到了敲门声。
事态紧急这么半天不开门必让人怀疑,情急之下他拉着顾辞年躺到了床上,顺势将他上衣脱掉,因此还牵扯到了手上的伤口出血。
才上演了刚才让人脸红的一幕。
顾辞年裸露着上身,虎背蜂腰,线条凌厉,腹肌显著。
他将时阡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动作羞耻。
“起开。”
顾辞年眉毛单挑,眼神充满侵略性,不仅没起来,还用某个地方顶了顶。
时阡咬牙,眼神冰冷,“你是想找死嘛!”
抬起一只脚,向顾辞年胸口踹去,顾辞年顺势握住他的脚腕,嗓音带着一丝哑,“别动,动了可就要负责。”
时阡一愣,看出了顾辞年眼底的隐忍,“变态。”
顾辞年穿好衣服起身,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药瓶,又从房间里找了些白布。
“过来。”顾辞年坐在桌子上,喊他。
时阡走过去伸出渗血的手,药布被一层层掀开,露出里面的伤口,伤口处的结痂破裂,鲜红的血液直往外渗。
顾辞年小心的给他擦干净,轻轻的用嘴吹着,拿过药瓶往上面撒药。
时阡倒没觉得疼,反而觉得有些痒,看着顾辞年那拧紧的眉和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口处有些别扭。
俩人不过相识个月,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能从顾辞年眼中看出不一样的情绪。
仿佛他俩人认识数十载…
包扎好时阡不自然的抽回手。
“谢谢。”
顾辞年摸了摸他的头,“走吧。”
时阡疑问:“去哪?”
“去找你的小纸人。”
时阡了然,在周成安走后自己让纸人偷偷跟着了他。
夜幕低垂,万花楼里灯火阑珊,嬉笑打闹,勾栏听曲好不快活。
时阡刚一打开门,微愣住。
走廊里男人追逐着女人,嘴里的话也是不绝于耳,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时阡眉头微皱,这场景实在不堪入目。
顾辞年将他拉回,揽腰,跳跃、又是熟悉的感觉,再睁眼平安到了地上。
顾辞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怕高?”
时阡:“你哪只眼看见了。”一把将他推开。
俩人趁着夜色在小道中穿梭,突然,时阡停住了脚步,他感觉到了小纸人的气息就在附近。
俩人在一座府邸前停下,令府?这座宅院气势恢宏,一看便是大家规模。
门口的挂着的纸灯笼摇曳着,还有两名侍从配着剑在门口守着,从正门是进不去了。
顾辞年手一伸,“过来。”
时阡听到这话后并未言语回应,只是淡淡地斜睨了对方一眼,然后默默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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