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我不想去。”
“什么?”谢角没有听清楚,苏擒说话小小声的,尤其是生病后,声色含糊不清,带着一点虚弱的病人的语气。
“你说什么?”谢角扶起他,也低下头颅去,俯身去倾听病人的说话。
苏擒再次重复,他的声音闷闷的,更多的是没有力气导致声量偏低:“我不想去医院……”
“那你想怎么样,我找医生来看你?”要是找医生来,也没关系,只要把病治好了。
谢角不知道之前苏家是怎么处理苏擒生病,看苏擒从小残疾导致的体弱多病,应该身边就会有常年的私人医生,随叫随上门的那种。
苏擒摇摇头,一想到去医院,就会闻到难闻的消毒水气味。而且,只要医生来了,就会打针和开一大堆药。
他不喜欢吃药,也更不喜欢看陌生的医生。
“不,不要……”他在谢角的衣服间和环臂里想摇头,只是嘟囔着一两声。因为体温的飙高,他现在只想昏头大睡一觉,“我不想看到医生……”
即便是谢家从小半放弃的私生子,饱受冷落的谢角也从来没有想过生病受伤不去看医生。
在他的生存理念里,家人都不重视自己,自己要不起来杠着病滚去看医生,那么死在哪里别人都不知道。
眼看着这个肤白发黑的小子,也许就苏擒这种锦衣玉食、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的幸运儿有“不想看医生”的权利了。
因为他不想看,自然他的哥哥们家人们都会替他想办法,治愈好他。
谢角想着,倒不是心疼和仇视自己的身世,而是发觉这个小子,被娇宠惯了,在他生病的时候依旧语气嚣张不减。
唯一他反复多看几眼,是那个人被烧得白白红红的脸,原本窳白清清淡淡的脸色,这个时候看上去更加荏弱乖巧了。
“不去医院,也不让医生来看你,那你想怎么样,你说。”谢角一边调整着自己说话的语气,想象着苏擒的哥哥们是用什么样的话和方式来哄苏擒看病的。
苏擒一句话不说,眼皮垂落,睫毛显得非常的纤细密集,有几分荏弱的错觉。
“那只能我去买药,药你是会吃的,是不是?”
谢角的指关节又碰了碰苏擒软白的脸皮上,“说话,苏擒。”声音轻轻的,但是还是想苏擒做出反应。谢角的眼睛不断看着苏擒的脸上,怕他烧坏了,烧到糊涂没有反应。
苏擒哼唧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还只是应付谢角才嗯嗯哼哼一句。
谢角看他终于做出了语言的反应,把他轻轻地温柔地放下在床上,找来了厚实的被子,把他手脚和脖子以下都盖得严严实实,像是包裹着白胖胖的蚕蛹一样。
撇了一下苏擒挡在眼前的黑色碎发,手探了一下苏擒发烫的额头。顺带,又碰了一下苏擒的软弹的脸颊,贴在他耳边,声音是柔情的:
“我去买药。我很快回来,你睡一会儿。”
谢角立刻出门去买药,夜里十点多的药店没有多少家是开门的。
开车去了好几公里外的药店,下了车,直奔那还亮着灯光的店铺小跑去。
“人发高烧了,还吐。吃什么药会好得快?”
“你发烧了吗?”守着24小时药店的熬大夜的居然是个老头子,看上去五十岁多,透过滑落的老花镜看眼前峻气的年轻人。
“不是我,是我……老婆。”谢角想了一下,脱口而出。这一口一个“老婆”的,唤得挺丝滑流畅,没有一点结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
“也没个温度计给你老婆量上吗?”老头质疑他这个粗心的“丈夫”。居然还有这么粗枝大条的人。
谢角后悔了,“忘了,”他是过度紧张了, 忘记出门买个温度计给苏擒量下体温。“反正就很烫,烧得人都不怎么清醒。现在睡着了。”
“那还不赶快送去急诊?”
“他不想上医院。”
老头子推了推眼前的老花镜, 他都没透过镜片而是直接看去谢角:“是他烧糊涂了,还是你更糊涂?”
“有什么药, 越有效越好。不管多贵。”谢角懒得理会他,多费口舌解释。
老头边扶住玻璃柜蹲下找药, 边对年轻人表示不满,“肯花钱是应该的,自家媳妇自己都不心疼谁替你心疼。无论上医院多贵都得花这钱啊!”
说得好像谢角为了省钱不让苏擒上医院。
谢角不去辩驳, 也懒得费口舌。随便他人怎么说他, 只要他实际上不是就行了。
老头子找了几盒药出来, 看住谢角一副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模样,又推了玻璃底的老花镜片问他说:“老实说, 是不是你太激烈了, 把别人弄病了?”
谢角递了他一眼刀子, “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去看药的说明文字,看到了适合发烧感冒、伤口发炎之类的使用的文字。“就这些?退烧贴呢?有退烧喝的没有?冲剂颗粒的呢?”
这语气冲得像极了所有年轻小夫妇一样,不懂得节制, 吃了恶果才急冲冲跑过来寻医问药的。“你要冲剂也有,但我推荐你的这几盒吃了准能好。发烧贴也有……”老头多察言观色地说。
一边走出来在货架上翻出来了四盒不同的发烧贴和五盒冲剂, 仗着自己年纪大没人敢打自己:“该上医院就上医院, 小年轻两口, 这种事不害臊, 医院的大夫看多了, 打个针也好得……”
“你给我闭嘴。”谢角知道他在胡猜测什么,打断了他没有礼貌的揣测,把药全拿上,“多少钱?”
老头用手指头乱糟糟地比划了几个数字,谢角看得心烦意乱,看不懂老头比划的数字。因为他一边还担心着苏擒,着急地想早点赶回去。“没长嘴巴,哑了?”
老头委屈:“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嘛?”才告诉谢角一个价格。
谢角利索地付了钱,老头不怕死地又追上一句:“你们千万别再做那种事情了,慎行房事,过多几天等他彻底好了才行。”
谢角努力克制了一下,最终还是收回去拳头。毕竟苏擒还在家里生着病等自己。
回去后,谢角跑了复式的楼梯。被子里的那个人迷迷糊糊,谢角还倒了一杯水上来,扶起了苏擒,那个人居然下意识地蹭了一下自己,往自己身上不由自主地靠。
谢角第一次,看到苏擒会靠近自己。
有一丝不知所措闪过后,谢角更多的是认识到自己,似乎不是一个漂浮的萍草,而是长出了一点须扎在了某一个人所在的脚下土壤里。
这个根须,遇到了一点水分和阳光后,就会疯狂地抽丝剥芽出来,缠着某一个人的养分,想要长成一颗苍天大树,为那个人投下绿荫和遮去风雨。
“苏擒,”
谢角把那个人抱起了来,扶住他的肩膀。
近朱者赤,靠近发烧的苏擒,谢角也燥热起来。除了一只手揽住苏擒的腰外,谢角的人离得苏擒很开,和苏擒滚烫的身体保持距离。
“吃药。”
“还想吐吗?”
谢角想起,应该或许是自己把他“拐”到了紫藤山的山顶,吹了一小时多的凉风。这个人,真的是羸弱不胜风。
“你有没有好点,还难受吗?”距离刚刚吃药也只有五分钟,哪有这么快见效。
可谢角还是下半身离得苏擒远远的,只腾出令一只手,去探苏擒滚烫滚烫的脸颊。
过了一会儿,这不再是单纯的热而是一阵冷一阵热,难受得苏擒低低言语了起来:“我好难受。”
谢角抚摸地按着苏擒的一只手,像是给他疏松手部、尤其是虎口的肌肉一样。“我带你上医院吧。”
苏擒呢喃着,就翻过身来,想要怀里有点东西抱住,比如被子,比如枕头,比如活人。或许谢角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软绵绵的,而且还不断轻拍他的后背,温柔的声音安抚他。
“上医院吧,好吧?”
谢角不断一手轻拍苏擒的手臂和后背,一边下意识下半身和苏擒的身体空出一个位置,一边关注地借着昏弱的台灯去看那个人的脸。
谢角的柔情时刻。“你总往我身上蹭也不是办法。”
苏擒当然是没有任何回答的,这个时候的他,只觉得身体一时寒,一时酷热,闷着头,想在一个舒服点的地方靠着。
“苏擒,”
“别吵……我想睡觉。”苏擒断断续续说完整了一句话,全程垂着长长的睫毛,谢角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全程没有睁开过眼睛。
谢角抽起一只手,去找床头柜吃过的药,奇怪地小声嘀咕:“怎么不见有效果?”看了每个药的说明书,以及仔细看过每种药的不良反应,“副作用是不是嗜睡?”
这时候,他是半抬起了上半身,手肘撑着,这样也离开了苏擒,苏擒本来是挨着他睡觉的。
苏擒不高兴地:“你去哪了……”
小时候生病发烧,带他的阿姨都会守着他,甚至抱着他。放学的哥哥也会回来看他,尤其是苏寅,会爬上床来摸摸他的手。做完作业了会待在他房间好一阵。
小时候的家里给的安全感比苏擒长大后强多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苏擒一时想偏了,误会让得亲情分离。
谢角又伸出一只手,苏擒像是抱着一条枕头那样去枕着他,蜷缩在他手臂周围。
谢角挪回了一点身体去,苏擒贴着他,就跟一直被雨水打湿了皮毛的小猫一样,畏缩在他腿边不肯他走远一步。
除了不会发出猫叫,苏擒的神态都很像是一只通体大片面积是奶白色的、略有一点灰溜溜皮毛色的小猫。
谢角莫名生出了一种被人依偎的可值得信赖的责任感。
另一边,苏摩在苏氏集团最高的大楼里,正大骂着李宗:“我让你当苏门执行总裁,你给我把肉汤里的肉挑了,骨头留给苏门?”
李宗在苏门一把手的地位,向来只有他最威风,只有在苏摩面前会姿态低得许多。面对苏摩这次大发雷霆,他有些慌了,一开始他还是想蒙混欺骗过去:“都是网上谣言而已,其实那次,赵合赵哥刚好在隔壁吃饭,一起出来就被记者拍个正着。”
决定苏氏一切的那个男人发出了一声冷嗤:“李宗,你是被我亲手提拔起来的,我信任才让你年轻有为地当苏门的CEO,我不想听到有任何反叛我的声音。”
李宗当然知道,他有今天,还是因为苏摩。他年少二十五岁海外硕士归来,进入苏门没五年就成为核心团队,两回漂亮的房地产争取开发案让所有人心悦诚服,从此才得了苏摩的青睐。
苏摩对他有不少欣赏,他才在苏门站稳了脚有了苏摩这一靠山。他原本跟所有人以为,苏氏一切都是苏摩的,后来发现,里面盘根错节许多关系,他紧跟苏摩的阵线。
“苏董事长,我毕业回来就是跟你的,在苏门也有十年了,苏门就跟我亲手培育现在蹒跚学步的孩子一样,我毁我自己也不会毁他啊。”李宗知道苏摩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如果给赵合做成了这笔跟政府买卖,再转手卖给苏门,苏门得脱一层皮,花个十亿多。
苏摩的言语侧敲旁击地冷笑:“赵合的小皮包三无公司来捞个大头,你是当我痴呆了?”
李宗急忙解释:“我糊涂了,真不是,赵、赵合的手伸太长。”而且他面有难色,只能推一个羊出去,“而且,市政府那边也……”吞吐间。
苏摩冷笑:“市长也同意你们这么干?”苏忱不可能同意这么搞,一是不合乎政府招标规定,赵合公司如果按严格标准来根本没资格接红线村这种S级的项目。二是这不存心要逮住苏门一顿血宰吗。
当然这全盘计划是瞒着市长的。
“政府似有股势力,在阻难着苏门。”李宗说得是好像他夹在两头很为难。
可李宗也有得到的好处,是一下子得半辈子都不用愁的钱,还是站在苏摩铁面无私勤勤恳恳大半辈子为苏门赚钱?这种明眼人一眼就知道选什么。
“你给我老实做好你苏门执行总裁的本分。”苏摩黑沉的眸子盯住李宗,“我不管什么阻力,什么股东,苏门被当大鱼给宰了,你这个ceo也等着下岗吧。”
经此一事,苏摩多了一个心眼,虽然还得用着李宗,心里有了警惕。
这下栽了个大跟头,李宗叫苦连天。
而赵合那边,回到他家后,只有佣人,没看到他妻子孙画棋,等到了夜里九点多,才看到妻子孙画棋和女儿回到家。
孙画棋看到赵合也很惊讶,一般赵合都不回家。
“是不是你到处给别人吹牛逼,说你老公拿下红线村了?”
“你在说什么?”孙画棋听到他这个指责,莫名其妙,她抱着女儿面对这一发火的斥责,把女儿放下来,她说,“孩子在这儿,你发什么臭毛病?”
因为曾经赵合靠着她娘家起来,现在她娘家势力在早几年前衰微了,赵合越发起势,甚至都在外面找女人了。
“如果不是你一天天跟人出去炫耀,把家底都扬了出去?我会被苏摩指着鼻子痛骂三十分钟?我也是股东,我是占比7%的股东,苏摩凭什么这样骂我?”
孙画棋才知道赵合发这么大脾气,原来是在工作上受了挫折。
“那苏董骂你,你骂回去啊,你没长嘴是吧?受了气非要回家里窝里横才行?”孙画棋对那个面目如画的苏摩有着不错的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她不了解苏摩, 只知道有一件事,是刚嫁给赵合那几年,她听说他们股东会议结束后, 或者其他股东或重要职位人员度假,不是找女人就是大保健。而苏摩干干净净, 这些娱乐场所只是陪着他们这几个股东。
从父亲那里得了全副身家后,再一点点蚕食从几个大股东手里拿回了股份。在孙画棋听来的风言风语中, 苏摩还是有点能耐的。
因为去娱乐场所只陪不和他们嫖客合群,还被赵合私下嘲鄙过“苏摩是不是得过病”、“装什么清高”等。
听到孙画棋刚这么说他, 他上来就是一甩,孙画棋用手臂挡住,错位的缘故, 力气没上来, 把孙画棋惹火了:“你谈生意你会跟我说?你不跟莫兰那你最器重的情妇说吗?”
“你怎么觉得是我泄露了出去, 不是那莫兰背后跟那个男的上床说了出去?”
赵合没想到自己在苏摩那里受了气,回到家里还要被一个妇人之见的女人劈头盖脸地骂。
孙画棋看住他像是被骂傻了, 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这些年受的委屈:“不是你当初跟舔狗一样追求我, 还在我爸面前起誓你一个子都不拿我爸公司的, 我爸才病倒几年,你就在吞了我爸的公司,逼得我爸去抢救, 我不说你外面养女人了,你还……”
看住那发狠的女人的那张珠黄之色的脸, 赵合上去就扬手一扯, 抓着孙画棋的头发往地上拽起:“你给我闭嘴, ……”
孙画棋被扯得头皮生疼, 发出了女人的尖叫哭声, 手里死死地想把赵合攥住自己的头发拉开,对赵合又踢又打,可她的拳脚在男女力量悬殊下不过是软绵绵:“畜生,赵合你死了,你畜生,老畜生,啊——”
刚上小学的女儿抱住赵合的腿,想去拉开骑在妈妈身上打的爸爸,发出了从没见过这样家暴场面的害怕的哭声:“不要打妈妈了,爸爸你不再要打了……”
“你别推我妈!”下楼的高中儿子立即过来,分开赵合的手,护住妈,反而狠狠地推了一把赵合。“你再推我妈试试!”
赵合踉跄在地,看到这个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儿子,赵合有些错愕。
苏寅看着这一沓关于谢角的资料。
南方谢家,发家迹并不能说全是在南方。还在东南亚,尤其是毒品、犯罪泛滥的某三角地带,发得一手好家。
谢家的祖先,也是白手起家的谢角爷爷谢焊,传闻靠娶了一个泰国流落民间的公主。这个公主后来有人说,是谢焊和这个女人合伙欺骗皇室。
后来皇室收回了这位民间公主的所有封号。但是公主得到了的财富不少,因为在她重回皇室得到了泰王的宠爱。
谢焊是南方边境一个偏僻乡壤出来的穷小子,起初靠抢劫、倒卖玉石过境营生。后来是被骗到了金三角,在那里种了五年的非法烟麻。因为本来身上不少案底回不了国,就在缅甸一带做起新的买卖。
后来发家,靠的还是拉上家乡的人运玉过境,找人来种植毒品。暴利行业,同时也是非常危险边缘,在贩卖dupin之间,还赌场,妓院不分家地经营着。短短十几年利滚利地起来,再在三十岁娶了在缅甸认识的后来的二十一岁的泰国公主,到了后来洗白,再有血脉儿子在国内洗白做企业。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