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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我不是苏摩。”谢角恶狠狠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苏擒接下来这句话直击人心:“兄弟,你刚不是说要成为我喜欢的那种人吗?”
谢角又一阵死亡沉默。
“那就吃烧烤。”谢角还是说话算话的。行,你想我当苏摩,我就当苏摩。
刚好他们开车途中去夜宵多的地方,看到有闷鹅的夜宵店。
苏擒下车要找轮椅时,谢角直接打横抱起他。
谢角开了一间包厢,放下他在椅子上,给了苏擒菜牌让他独自点菜。
这家闷鹅店显然是大排档,专做夜宵的店面。
“来个铁锅闷鹅,”苏擒看也不看,再点了几个配菜。
“手机给我,我回下钱立,不用他找我。”苏擒做事情还是有了分寸的细心。
谢角怕他告诉钱立在哪儿,钱立立马从天而降把他带走。
但是还是让苏擒报了个平安。
苏擒觉得最近调查李宗有进展,有点高兴,喝了一小口烧酒。
谢角因为开车的缘故,他没有喝。
苏擒问他:“你今天吃过蛋糕了吧?”
谢角摇头,他不吃蛋糕。
“那点一个。”
“这个时间哪里有。”

谢角狐疑,这也行?
铁锅焖鹅上了, 葱油饼也上了,上面用黑色的姜写着“生日快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苏擒对谢角说:“你想个愿望, 就吃。我特别饿。”
谢角心愿飞快在脑海里闪过了,他望住这黄白色的饼, 深褐色的字,心里跳出了一行字。
最后视线落在了苏擒的脸上:“吃吧。”
苏擒很自然地卷饼,蘸了闷鹅的汁水, 用筷子夹着吃。X市不吃面食为主, 可他挺喜欢北方的面食。虽然吃法不地道, 但是他吃得快乐就行了。
谢角吃了一块切过的饼,心里流淌过反而是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
苏擒吃着卷饼, 没有听清楚, 问了一句:“什么?”
谢角面色单调地重复了一句:“从来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与口兮口湍口√。
苏擒想到了过去自己, 小时候总有家人给自己过生日,长大后叛逆了身边过生日的只有酒肉朋友了。
苏擒不知道说什么。
“过生日,只是个形式。不用……”他很少安慰别人, 但是谢角似乎天生就是让他去安慰的。
苏擒现在想想,重生前的自己, 总觉得自己很惨。其实这个世界上比自己惨太多的人多了去了。
谢角又问他:“苏摩除了和你吃烧烤, 还会和你干什么?”回归正题。
虽然生日有苏擒陪在身边, 高兴, 甚至有一股暖丝丝的感动外, 谢角目标明确,他想要知道苏擒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他就会向这个目标方向去做到。
苏擒不理他:“我很饿,我要吃饭了。”
尝了一小口烧酒,苏擒刚才在山顶受的冷风和寒冷,这下身体都回暖了不少。“还是闷鹅好吃。”
喝酒除了驱寒,还有庆祝自己查李宗的事有点眉目。
而谢角吃了一口热乎乎的鹅肉,觉得跟普通的烧菜食物没什么区别,可是他看到苏擒一副很满足的样子,于是多尝了两口。
苏擒原本觉得酒不好喝,除了啤酒。白酒烧酒尤其辣喉,而且后劲大,一旦喝多了吐的时候就后悔。
但如果就着香喷喷的闷鹅,在夜里一两点小酌一两杯,还是有点惬意的。酒入肚子后,身体瞬间暖和起来。
“你可以用饼这样蘸闷鹅的汁,”苏擒肚子填了起来,心情也更好了一点。
谢角就这样看住苏擒,苏擒喝了酒,脸皮上很容易就上了一点颜色。
谢角捏了一下茶水的杯子,喝了一口,看着苏擒,又咽下了一口茶水。
也不是止不住的口渴。
“和你结婚,要什么条件?”
如果苏擒说,要很有钱,起码跟苏家差不多的条件,他可以努力,一辈子追赶跟苏家同样的财富和权势。
他甚至可以入赘苏家。苏擒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苏擒吃了刚放下锅的卤好的肥肠,非常又糯又入味,他听了这话,说,“我不结婚。”
苏擒连恋爱都没谈过,在他心里面,他都没搞懂什么是爱情。
以前有句老话叫做“事业未成,何以家为”,苏擒是“家人未平安,何以谈个人感情”。
“哦,”谢角用筷子拨了几块大铁锅里烧着的北方酸菜,他不习惯北方的食物和菜系,也是将就着苏擒的心意才吃的。“那你跟翁裴订婚又是什么回事?”
说着,长眸善眯,眉毛上挑起来地注视着苏擒。
“是商业联姻,利益往来?”甚至借口都替苏擒编好了。
苏擒还点了南方火锅常吃的虾滑,倒进去焖煮。他倒是很享受铁锅炖一切的食物,只有谢角在拿着话一味问他。
“你哥哥舍得让你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联姻?”
对于这种提问狂魔,准确来说,是醋缸狂魔,苏擒非常简单地应付地“嗯嗯”了几声,在享受他特别吃的食物前,不想被烦杂的外事物给打扰,在他吃着鹅肉的同时还能顺便夹着一块鹅腿,放在了谢角的碗里,“寿星吃鹅腿。”意思是,谢角你闭嘴吧。
“焖入味了,加了紫苏叶,绝了。”苏擒的胃口不知道是跟哪里吃成的,北方系的菜肴居然能融入他的南方胃里。
谢角只能吃他夹给自己的鹅腿,相比普通的鸡鸭腿,鹅腿就显得非常的大,骨头上满是肉。沾满了香料和焖汁。
“好吃吧?”
“还可以,”回答苏擒好不好吃的问题,谢角发觉苏擒在装傻充愣方面特别有天赋,“要是你跟翁裴只是政治联姻,我不介意。”
他甚至愿意为爱做小三。
苏擒家里的外貌基因顶好,一个个生得跟电影明星一样。虽然在大排档店铺里的灯光泛白,依旧看出来苏擒的眉眼,有几分横山倒水的感觉。
苏擒听漏了,这时候老板娘从门外走来:“刚才隔壁桌有小朋友过生日,这是分来的蛋糕,”一块切成三角形的蛋糕。
苏擒扬起笑容:“替我们说声生日快乐。”
“你们也是哦。”老板娘高兴地放下蛋糕走了。
蛋糕满是奶油,是最传统经典的那种扮相,上面还有切得完整的一个粉色的桃子,看起来有点寿桃的意思了。
谢角把这一块蛋糕移到他面前:“你吃吧,”
苏擒用没有吃过的、干净的勺子挖了一小块到自己碗里,尝了一口,“好甜,居然今天还能吃到蛋糕,看来你的生日过得还是很完美的。”
再把蛋糕推倒谢角面前,“你是寿星,你吃吧。”
谢角把蛋糕吃干净了,苏擒还在吃着他心心念念的铁锅炖大鹅。
吃到后面的时候,苏擒直接有点晕,老板娘进来又多看了一眼这对帅哥,“怎么样,铁锅焖鹅,”
苏擒喝了两杯酒,但是他越发觉得头晕,“这是什么焖的鹅,我怎么觉得越吃越醉呢?”
老板娘说:“这不就是南方的醉鹅,用两斤黄酒焖的,是不是黄酒味很正?”
谢角:“……”敢情他们吃了这么久,原来是南方的醉鹅?
苏擒点了多少,最后都居然吃完了,虽然谢角吃得不多。
谢角买单的时候,看到了收银台的铁锅醉鹅的时钥匙扣,老板娘见他心水,就送了两个给他。谢角收起来,回去车上,看见苏擒在副驾驶座有点喝醉的模样。
脸颊淡淡红红的,一双黑白分明好似黑水白山的眼睛,“……吃了这么久,还以为是北方的铁锅炖大鹅。”
谢角看到他的模样,像是喝了半斤白酒一样,上车,“有点凉了,”外面的气温比起刚才吃饭,要冷许多。
正准备找件衣服外套披在苏擒腿上的时候,眼瞥到副驾驶座上的人,头颅垂下来,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得不省人事。
谢角找来了毛毯,自从他认识苏擒后,车上就放了一两张毛毯和外套,解开苏擒的安全带,披在他身上。顺便扶过苏擒的头,一张窳白夹着熟了的蟹红的脸出现在谢角的视线下。
“苏擒,苏擒。”
喊了他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凑得近,还能闻到苏擒身上淡淡隐隐的木瓜沐浴露的香气。
望住这个彻底醉了的人,谢角不可能这么傻把人送回苏家,发动引擎,开车。
到了公寓前,谢角把车开进了地库。苏擒不算重,他也抱习惯了。重量在他的掂量下,谢角估计有一百二三斤左右。
把人放在了床上。
谢角拨了一下他的眼睫,“苏擒,”望住他的脸又喊了他几声。
算了,这人真吃醉了。谢角去洗澡,顺便用湿热的擦了一下苏擒的身体,和他一起躺在他的复式公寓的床上。
就像是婚后生活一样。
谢角抱住他。
苏擒迷迷糊糊地喊:“难受,”
谢角起来,去厨房给他弄点白糖热水,回来,发现苏擒坐在床上:“这是哪儿?”
“喝点醒酒的糖水。”
苏擒睁了一下眼睫,他垂着眼皮,喝了一口甜甜的热水后,嘀咕:“我头疼。”
谢角碰了一下他的脸颊,“嗯,吃药就不疼了。”
苏擒依偎在他怀里,被喂了一口糖水后,谢角找来了放在家里还好没有过期的止痛药,给苏擒喂了几片止痛药。谢角的止痛药是受伤吃的。
谢角第二天特意调了个闹钟早些起来,他想着,要是和苏擒同居,该怎么照顾他的饮食。
谢角一大早出门去买了食材回来,煮个虾蟹的粥,买了油条。
还细心考虑,要是苏擒不吃中式的早餐,为了预防一手,谢角还做了牛油果三文治,熬了咖啡。
苏擒还在睡觉,谢角等他,一边等,一边处理着工作。如果为爱当小三,谢角也愿意的。
苏擒睡到早上的十点多,醒来还是跟昨晚迷迷糊糊的一句:“这是哪里?”
“我住所。”
直接把苏擒抱起下楼,这是个小复式的公寓。吃早饭:“你看合不合胃口,不喜欢吃我出去买。”似乎谢角经过一夜,就已经对于做饭烧菜照顾苏擒这方面熟能生巧,甚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同居了很长一段时间。
苏擒估计在宿醉,他真的一点酒都不能喝多,一喝多就头疼。
他点点头,“我想吃粥。”谢角给他盛了一碗粥。
苏擒勺着粥喝下一口,被黄酒和烧酒轮番浇灌过、到一夜消化了干瘪的胃才有了一点温热:“为什么我会来了你家?”
“你喝醉了,你没说要回哪儿。”谢角回答得理所当然。
这副嘴脸只有谢角会诠释得心安理得。

“我想洗个澡, ”苏擒头一直晕晕的。
放好了水,直接打横抱起他,把他放进去浴缸, 谢角说:“我帮你洗吧。”
老夫老妻的生活模式俨然出来了。
苏擒说:“我洗完喊你。”苏擒泡了一会儿,大汗淋漓。头脑全是汗珠。
才过了十分钟, 谢角就在外面敲门:“好了吗,好了叫我。”
怕他滑倒或者洗完了一个人单独擦身穿衣不方便。
苏擒看了他的家里淋浴间, 很干净,甚至有点洁癖一样的干净。
“好了, ”谢角进去。
苏擒的头发湿的,皮肤很白,谢角一直以为他没什么锻炼, 弱不禁风的那种。直到看见苏擒的微微显露出来的腹肌痕迹, 没有赘肉的腰腹。
苏擒还是每周会游泳一次的人。
只有两腿是无力的, 更显得苍白和消瘦。
苏擒的头枕在了谢角的肩膀,湿了谢角的衣服, 谢角不介意, 扶住苏擒的腰, 把他抱了起来,找了浴巾把他严严实实包裹。
现在是秋天了,温度有一点转凉的迹象。
把他抱到房间里, 谢角找了很多衣服,苏擒以为他在拆家, 因为谢角翻衣柜的时候扔了不少衣服出来, 可是谢角的家明显经常整理打扫, 苏擒估计是家政常上门。“好了吗?”
谢角很少有英伦风格的衣服, 他觉得苏擒穿英伦的衣服, 尤其是方块格子的马甲毛衣特别好看。
终于找了衣服给苏擒换上,看到了他粉色的软软的龙,藏在青色的须里。
谢角看着他羸弱的双腿,他的视线并不赤裸,因为男人都有这样的物品。而苏擒不需要他帮忙,把衣服穿好了。
“我睡一觉,下午两点叫醒我。”他还得去上班。算了,就在谢角家睡一觉吧,因为苏擒总觉得身体累得发沉。
“午饭好了叫你,好吗。”
谢角打算潜心去研究午餐了,“你想吃什么?北方菜我也能学着做。”俨然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苏擒没有什么胃口,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谢角带到山顶吹了风感冒了,“随便吧。”
越是这样,听的人越如临大敌,更要好好准备大展拳脚。
谢角看他好像怏怏的,碰了一下他脸颊:“你是不是生病了,苏擒。”
床上的人吃过早饭后,洗完了热水澡,苏擒说:“我要睡一觉。”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谢角做了香椿炒蛋,炖奶豆腐,手撕鸡肉,菜系都格外的清淡。
谢角的烹饪中级新手,他以前做得比较多的是冬阴功汤,柠檬炒虾蟹,难度高一点就是蛋黄南瓜。
“饭做好了。”谢角发觉自己有点适合家庭煮夫这个身份是怎么回事。
苏擒问他:“几点了。”
谢角说:“一点三了。”
像是带有一点没睡醒的精神,那个人缺乏胃口:“我不想吃,”
谢角说:“那我拿上来,拿到房间里吃。”而拿上来后,苏擒只吃了两口,又躺下来睡了。
可是谢角碰了一下他的脸,“两点钟了,你接着睡吧,你这么困。”
苏擒“嗯”了一声,继续睡了。“给我手机,我打个电话给钱立。”依旧不忘了妥当处理这些事情。
打完电话后,谢角摸了摸苏擒的手和脸,并不烫,应该是小感冒或者宿醉头痛的原因吧。
到了下午,苏擒醒了,谢角问苏擒吃什么晚饭。苏擒居然恢复了不少精神,“想吃酸甜口。”
谢角又做了一大桌子菜,菠萝咕噜肉,葱炒花甲,清炒手撕包菜,还有一道甜口的拔丝苹果。南北方的菜系他都做了一点。
是晚上九点多吃的晚饭。苏擒吃了一口咕噜肉,酸甜汁炖得很烂,肉染上了不少酸甜的酱汁,有点像是最南方那边的做法。
“比昨晚的焖鹅要好吃吧?”谢角自信地觉得自己手艺起码比昨天的铁锅炖大鹅要好很多。
苏擒点点头:“味道可以。但跟铁锅大鹅还是有点差距。”
作为一名身世缥缈的私生子,从小没娘管没爹养的谢角,自己做饭的经验还是有的,虽然他也习惯了在外面解决三餐:
“你吃个鹅都能把自己吃醉了,我的菜里没加黄酒,要是加了黄酒,比那鸡鸭鹅还要好吃。”
谢角根本没觉得昨晚的鹅肉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苏擒还这么念念不忘。
“黄酒醉鹅有什么好?”而且还不是正宗的铁锅炖鹅。
苏擒又尝了一口甜口的菜,说:“这拔丝苹果也很不错。”
谢角不知道,自己有几分得意的嘴角列了起来。他假装语气风轻云淡:“哦,是吗。”
心里高兴,像是敲了不少空罐子,终于敲破了一个装满蜂蜜的罐子的棕熊。
还在表面装作满不在乎:“拔丝香蕉我也会做。”
“你明天还想吃点什么?”谢角尝了一口自己做的拔丝苹果,还好他会做这一道北方菜,不过北方菜他就会这一道,其他都不会。
苏擒说:“我吃完就回家了,没有明天。”浇了一盆水。
谢角没有觉得这盆水凉,倒是心底有些自豪,因为苏擒喜欢吃他做的一道菜:“你应该是昨晚酒喝多了,黄酒煮的鹅肉也吃多了,今天才会这么难受。”
苏擒猜想也是,他提建议:“我想喝葡萄味的汽水。”
“什么来的?”
谢角又给他夹了一堆菜:“你再吃两口菜,我出去给你买。”
苏擒才知道他冰箱没有什么饮品。
精神好的时候,苏擒对什么吃的都喜欢。会多吃两口。比早上中午的时候好太多了。
饭后,谢角去给他去买,买了一大堆零食和饮料回来,苏擒在沙发上呕了一些混杂着吃过米饭和菜的液体出来。
谢角连忙把他从拖起来,想要把他杠起来,可碰到了苏擒的骨头,苏擒更加皱起了眉毛。
“轻点,碰我。”他因为生病的缘故,声音软弱的、无精打采的,听不出来有从前的高傲和故意冷清感。
“起来,带你去医院。”说着,为了怕碰到他哪里,就更加小心,想手从苏擒的腿弯穿过去,另一只手绕过苏擒的背。想把他打横地抱起。
苏擒被他折腾到了他的怀抱里,苏擒摇头了一下,他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多少,只觉得那个人的身体比他要冷许多,让他发烫的身躯暂时有了一时的趋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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