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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苏擒已经换上了秋装,他继承了苏家的长相,基因的优越让他的脸在每个宾客脑海里印象有那么一点深。
圈子都知道翁裴是真国色,苏市长是难得一见的天香。
苏寅这位荧幕明星大名在外,偶尔出现在摸不着的冰冷荧屏上。而他们能见到的,就是苏擒了。偏偏苏擒结合了前两者,更加得亲近别人一些的气质。
但也矜贵,稍稍的清冷。
但是只要他稍稍眼里带笑,就会觉得雪消云霁,三月锦团。
杜恒来得不早不晚,正巧看了在热身玩了两把梭哈的苏擒。他夸奖苏擒说:“寿星今天丰神俊逸,就缺个佳人。”
杜恒是老熟人了。苏擒只笑着塑料客气道,“杜总赏脸我这小地方,快入座。玩两把?”
“说的什么话,南方系的子弟里,你不称第一,谁敢说话。”
苏擒听了只笑不语。
杜恒说:“今天谁敢跟寿星叫,我跟着寿星压就好了。”也就是小赌怡情,梭哈、麻将这种流行于年轻人的活动。
钟澄来得较晚一点,他说:“小苏总,今天趁东风,旺得很。”他很少说场面话,苏擒有时候听习惯了这些顺耳的话,但是从钟澄口中说出来,都觉得有一点隆重了。
苏擒收的礼物,都不算得什么。纨绔谁出手很大方,除了托苏擒办事的。苏擒一般帮办不了什么大事情,所以礼物都是一些他们这种阶层的普通能随意消费的礼品。
钟澄送他的是一对彩玉貔貅。
一般彩玉要比纯色玉要低一点价格,可这是彩玉中最高的规格。
“钟少见会了投其所好,知道我喜欢什么。”
“啊,我居然不知道?”钟澄听苏擒这么说,也有些意外。
苏擒笑:“我喜欢财啊,送我貔貅,不是正好?”
大家哈哈乐了起来,气氛在钟澄来了后热了不少。北方的贵客,除了翁家的人,很少有这么背景恢弘的子弟。
“你喜欢就好了。”
打了一下梭哈。
钟澄笑说,“有个项目,要不要一起玩玩。”
不光来南方见识,顺便也做点生意。开拓下人际圈。
苏擒笑笑,“什么项目?”
“也就是,把旁边的开区发渔村湾发展成一个商圈城市。”
“城市建设我可不懂行,”苏擒婉言应付着说。
钟澄的杯,碰了一下苏擒的酒杯,笑:“你是苏家人,就算没有开发城市的经验,也有是的天赋异禀。”
这句捧场的场面话,更高的捧面子了。只听见苏擒笑,“我这得好好考虑下,”欢声笑语中,这几个人的交谈更加亲近。
“听说你还在搞什么俱乐部,是吗,我们能不能加入的?”钟澄很少会殷勤,估计有城市开发这一事。可苏擒怎么想,都觉得是个坑,千万不要踩进去。
苏擒笑,“你说的是我刚建了电竞俱乐部。”
“什么是电竞?”那个年代,电竞科普还没有非常清晰。打游戏能去打比赛,也是新鲜事。
“就是请人回来打游戏,去打比赛,”苏擒描述说。
“哦,这么厉害,打游戏都能去打比赛?”
“要是市长去比赛,那肯定是选美冠军。”这时候旁边上有个人插话,谈笑地说了这么一句唐突的话。
听到这突兀的一句话,苏擒只不说话,淡漠的目光稍稍抬起看看说话的人,说话的人环视没人帮腔后,立即噤声。
钟澄心念的当然是苏忱。
有人当场揶揄苏市长,当然在钟澄圈里,气氛还是愉快的,表示这种事情钟澄也是半默许的。
但是苏擒在场,短短地瞥了一眼那个人,那个人不再作声。
苏忱不是物件,也不是他们茶话间的谈资。嘴巴干净点尊重人为好。

这时候一个熟人的出现,让得钱立有所耳目一侧。
司绵还是以前那样绵羊的温吞性格,圈内最不缺的是姣好面容的玩物, 司绵之所以还有点出现在这圈子原因,是因为苏擒曾经“喜欢”他。留他在自己身边。
一张可以说是白玉无瑕的脸, 要是说挑毛病,可以说他的眼型不够烟露于形, 也可以说他的下巴太过幼尖,摸起来会恪守。
或许还能说他的白梨一样的脸, 看上去有几分装出来的乖巧和内敛。但是偏偏结合在一起,配合着做小伏低的温糯性格,恰恰讨了苏擒的“喜欢”。
“好久不见, 苏擒少爷。”老熟人打招呼, 应该是自然的见故人。但是钱立的内心态度依旧有一点从表情里暴露出来了。
苏擒见惯人和鬼了, 自然也说习惯了鬼话:“好几个月没见,司绵, 你去哪里发达了?”
“怎么是, 我家人生病了, 照顾了两个月。但还是……”司绵脸上出现哀恸。
“节哀。”淡漠的字词从苏擒嘴里说出来,只是一个社交符号的语句,并不代表话里的关心。
这时候, 司绵像是看到了苏擒的腿下,袜子没有整齐好, 一边歪了一点下去, 显得两双并不是齐整地高。于是双膝跪在地上, 给他整理着脚上正穿着鞋袜。
有些宾客看来了, 高傲的眼里已经没有了震惊, 因为他们打心里觉得自己就是人上人,见了这种行为,也不惊不怪了。
甚至理所当然,司空见惯。
因为那个人蹲跪在地上,苏擒顺势地摸了摸司绵的柔软头发,抬了下他苍白而漂亮的下巴:“你怎么就回来了?”
这句话,比起刚才那句冷冰冰的“节哀”,像是偶尔暴露出了一点关心的语气。
这下让得司绵满心委屈。
司绵就在他的腿边,甚至可以蹭到他的腿的温度。
苏擒的双腿是没有知觉的,即便司绵的脸轻轻地贴在他的小腿附近。
“我还是好想好想少爷你,我想回来你身边,”司绵的声音半带委屈,半带思念和一丝不甘。
“可是我身边已经有人了。”苏擒轻描淡写。
“啊?”司绵很惊讶,抬头惊讶地问,“是,是谁,”
苏擒的视线眺望了不知道是何方,像是回忆那个人的举止性格:“比你要更加活泼点,眼睛像是晚星,很好看,就是有点太疯了,有时候。得要管教他。”
苏擒胡编的话。
像是冷水泼到司绵的头上,他冷得甚至有点轻微语句颤抖,甚至愣了好一会儿,继续这一句话:“我还能回到你身边吗,苏擒,我很想你,我会像以前那样听话地待在……”
“你回不回来,与我也没有关系。”苏擒淡漠地打断他的话。
“对不起,苏擒。”司绵的脸,甚至脸上有了一点恰好的泪渍,他下颌和脸颊在苏擒的手中显得有点柔软。
轮椅上的人,脾气还是那样乖戾。轻轻地张手,就是一记不小不大耳光,甚至司绵呆滞了一下。
打了一记略清脆的耳光后,苏擒替司绵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脸,“要么,我今天生日,你表演个节目,你让我高兴下。我高兴了,我想想,让不让你回来。”
脸颊虽然被打了一下的羞耻甚至还有兴奋,再加上苏擒的手指揉搓下,更加血脉略略喷张的刺激感。司绵眼底亮起了一丝希望,说,“真的吗,苏擒。”
“嗯,”苏擒又说,“我很讨厌有个一直在说苏市长的人,”
就是刚刚中,他和钟澄几句磕到中,突然有个唐突地把苏忱类比选美冠军的那个人,叫做黎骄。
那一边,黎骄正和他的宾客朋友夸夸其谈:
作为杜恒的小团体里,黎骄是大言不惭,喜好大话的人。以吹牛活泼于社交,此刻,黎骄正和人谈笑间:“苏忱啊,被誉圈内第一美人,也就因为爱理不理,这种清高吧。”
“如果跟翁裴比,还是艳缺少了点。”黎骄因为和杜恒亲近,所以向来在他背后嘴苏擒的时候,也会大言不惭。
这时候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是跟苏擒比呢?”
在苏家这种基因下,苏擒不算什么样。但是放在他们的圈子,苏擒这种颜很能打,所有有些不知道他脾气的人,前仆后继,奋不顾身。当场司绵也是这样的。
“苏擒,苏擒是最普通的,已经是他们家玩残掉的了。”
“干什么?”黎骄听到有人用尴尬的笑打断自己,“虽然他横行霸道,但好歹也是别人生日会。”有人好言难劝该死鬼地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这不小钟总也在吗。”意思是,这里地头蛇苏擒不能称第一,钟澄才是顶级的红贵后代。
苏擒可以说笑,钟澄和杜恒最近走近了不少,钟澄相当于他们的得力人脉了。
“你,你是黎骄黎总吗?”
背后有一只娇柔的手轻轻拍了拍。
“怎么了,”黎骄转过身来,一杯红酒泼在了自己的脸上,司绵又害怕,又不能退缩,他说,“啊对不起,”
“你个小蹄子,你在干什么?”
看到一张姣好的脸,就先入为主地下定义,破口骂了出来。
“对不起,你骂苏擒太难听了,”司绵装着胆子,他身上没有多少酒气,一张温软糯白的脸,看起来像是别人玩剩下的小宠物狗。“我,我听不下去了。”
“啊你找死?”
有人规劝拦住他,“发疯回去发,看看这里谁在。”
黎骄立即去看苏擒所站方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派这个蠢货来羞辱自己,发现苏擒正和其他人在交谈碰杯,视线没有看过这边来。
黎骄忌讳着苏擒。
他拧住司绵的手,“你给老子滚远点,要是我看见你了,你好之为之。”只能吐露出这些没有用的警告。
司绵挣开了他的手,走了。
黎骄被人泼得内里白色的衬衫都染了不少红酒渍,头发和脸都湿了。这下他显得有些狼狈,刚才还在朋友间里大放厥词,现在成了半个落汤鸡。
“真晦气。”黎骄一边接过有好心提来的餐巾纸擦拭着,一边频频发出了抱怨的言语。
递来好心餐纸的谢角观摩了一下午。
苏擒在他面前不谈爱,不谈情,反过来,倒是愿意摸摸小宠物司绵的脸,给一耳光又温柔地抚摸揉捏。
原来苏擒是喜欢这样的?
还让这个宠物狗去泼别人一身酒。
“你怎么这么狼狈呢,”谢角看住他湿得尤为过分的西装衫,发出了同情的语气。
黎骄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谢角,以为是个普通圈内宾客。
他倒霉地擦着湿了的衣服:“别提了,倒霉到家。”
“你好像很了解苏擒嘛,”谢角递了一根细长的万宝路的烟给黎骄,黎骄很自然地就接过了,谢角的打火机是个翻盖的小正方形的,上面还有浮雕着一个残了肢体的三肢羊腿和两只人胳膊的羊人。“他什么样的人啊?”
“你谁啊,”黎骄看不起地他,还是借了谢角殷勤递过来的一个蓝色粼粼的火。“你新来的吗,连苏擒都不知道?”
谢角微微一笑,“确实,我一朋友说他有个很厉害的朋友生日,我只不过顺便过来,见识下市面而已,这是我的名片,”谢角的那张脸,有几分沉惑的乌叶玫瑰的错感。
像是那种用身体换取交易的人,但是周身的狂妄和自信,又让人深信他也算是半个圈内人。
黎骄粗粗地看了一眼谢角的名片,写着“谢角总经理”,这年头,连个阿猫阿狗都能叫个x总,这些经理更是烂大街。
他没有接过谢角的名片,擦着带有一点酒液的手指,只是轻瞥了一眼谢角:“你知道苏擒长什么样?”
谢角像是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黎骄发出一声嗤笑:“他残疾的,双腿是走不了路的。你知道他怎么残疾的吗?”
“怎么残的?”谢角表现得很感兴趣这些犄角旮旯的八卦一样。
“他几个亲兄弟玩的,”黎骄深吸了一口的万宝路,他们圈子抽的好烟多得去了,万宝路没人能瞧上眼,但是见谢角这么不耻下问,于是,便多说了两句,“天天这样玩,不疯,性格也扭曲,别说残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亲兄弟把他弄成这样的?”谢角作为普通听客的一两声质疑。
黎骄好笑地哼了一声,“你问问这里谁不知道,你知道现在的一个钟姓领导吗?”
谢角猜了几个中央的名字,黎骄笑而不语,“现在在位的那一个,他的孙子,恨死苏擒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谢角的装作好奇。
“想认识下苏市长呗,却被这个苏擒处处阻拦。”
谢角淡然地低了低头,顺带往自己嘴巴里衔了一根烟,“你别这样说,说得好像你亲眼见到了一样。”淡漠的声色。
“这圈子谁不知道?”一听到质疑,黎骄就会声调略高了一点起来,跳脚用以反驳回击的话倒是永远都是“圈子内谁不知道”这句话。

第93章
“这圈子谁不知道?”一听到质疑, 黎骄就会声调略高了一点起来,跳脚用以反驳回击的话倒是永远都是“圈子内谁不知道”这句话。
“你除了会这句,还会什么?”谢角的低低的笑声让得黎骄以为他在嘲笑自己, 去看他的脸,谢角把脸色收敛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他跟市长苏忱有一腿?”
“何止, 他们家应该是变态的基因血缘,不然怎么会有他?”黎骄的胡话越说越离谱了。
说得苏擒好像是乱伦产物一样。“可是, 我看他好脸好貌,不像是那种的人啊,”一看就像是锦衣玉食供起来的主儿, 没吃过一丁点苦的少爷。
“是不是你们误会了他啊?”谢角假模假样地作为一个路人, 说道。
黎骄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吐露出了一口香烟的白雾:“你不会看上他了吧?祝你幸福, 绿帽永恒。”这似笑非笑, 在吞云吐雾, 有点阴恻恻,像是川端康成描绘的《雪国》入夜的野兽模样。
“是吗,”谢角再取出来了一根普通万宝路的香烟, 用指尖碾了碾香烟的尾端,烟草磨碎地在他指腹上。“你觉得我跟他有没有夫妻缘, 老兄你看看?”
黎骄这时候才仔细地看谢角, 是一双阴恻恻的凤眼, 但准确来说并不似凤眼睛, 凤眼是中间凸显一小角, 长而有些媚,眼尾处略微上吊,最后再略略地飞出去,显得含情又无情的模样。
谢角的眼色里是阴阴溻溻的,看起来有几份水色的含情。但是仔细看他的眼睫轮廓,一点不带有情的痕迹。
眼飞入鬓,很少有的狭长的眼型。
一张脸上,除了原生拥有的略如夜露的五官基因,还有一点似玩世不恭的反叛感。说不出来是如何形容,一股鄙夷之间的眼色流露出来,可是配合似笑非笑,更加诡异和瑰丽。
“啊!”
指腹的烟草干燥的粉末飞进了黎骄的眼睛里,黎骄喊了一声后,随即膝盖弯被传来了一阵致命的钻心疼痛感。
随后,有个阴侧侧的笑声飞起在脑后:“你怎么不说了?你看看,我跟苏擒有没有一点夫妇缘?”
把他的膝盖骨踹下去,那个人像是个不经折的木偶,关节随着螺丝机关,而清脆地跪倒在地。
黎骄哪里吃过这样的暗亏,一下子大脑发懵。
“苏擒是怪物,那我像不像怪胎?”
又是一脚,黎骄双膝盖窝都传来了蚀骨一样的疼,甚至听到老关节声音松动的。他瞬间抱着膝盖就倒在地上嚎嚎叫着。
他穿着得体的礼服,此刻却像是在泥里打滚的野驴一样。
周围刚才还在他身边听他谈笑风生的人,瞪圆了眼睛。
只看见一个人,修长的双腿,跨过了地上打滚的黎骄的身上,把他的脖子上打得很好看的花领带整理了出来,攥住手上。
“你不会姓翁吧?”
谢角试探地问他。
那个人依旧在满地嚎着,“疼,好疼,疼死我了!”
“你姓什么都没关紧要。”谢角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谢角漠然而陌生地笑了一下,他有点像是这个场所格格不入的,像是不知道从哪个地狱冒出来的新人鬼差,随意地在地盘惹事生非。
谢角一般旁边看得早就瞠目结舌、有话说不出来的宾客充耳不闻,不理会他们的神色和眼神。
宾客宴会上,只见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四肢爬行在地上,花色的领带被扯到了身后,被一个行走的冷艳男人牵着。
这个男人实际上也称不上多艳。
只是双眼略微飞凤的,唇角紧抿。面上的神色,有一点离经叛道的看戏感。仿佛是他冷眼笑观周围闹市,而不是所有人看他的闹剧。
“好狗狗,爬直点。”
“都不知道该夸你,爬得比狗还撒欢,还是该夸你,做狗做得很,没有一点人样儿。”
谢角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地出现在每位惊掉下巴的宾客耳中。
一路牵住地上爬行的人形狗狗的领带,不止爬来爬去,供人参观。更像是要爬去哪里给谁道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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