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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苏擒抬起眼,同时那人好听的声音落下来:
“想不到,苏少爷会和翁裴在一起。”这句话听不出喜怒,淡淡的,虽然透露着礼貌,眼底找不出一丝笑意。
苏擒当然还不能告诉那个人真相。莫名的,苏擒觉得有些尴尬,可白蓦说了:“希望是你最好的选择,我会祝福你的。”
苏擒抬起眼,想去看那个人的神色,只见他淡漠得可以,很少见他这种不露礼貌微笑、冷艳得如同一株余烬里的霜花。
苏擒说了一句:“只是一时的。”
“是吗,”
苏擒听到白蓦说的这一句,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只是认为自己有些不尽人情,“我和翁裴……”
正想解释。
白谱过来,他身形高挑,继承了白家的美貌,生得是英气丰神。“小蓦,你原来还认识翁裴的男朋友。”故作惊奇。
苏擒不知道白谱,从来没有见过他,见他身穿白色的礼服,能进得来翁家寿诞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估计也是有身份的人,与翁裴、白蓦关系还不疏远。
“你好,”白谱主动地递过手来,“我叫白谱。”
他没有介绍自己是白蓦的堂兄弟。
而苏擒握上去,那个人露出了微微一笑:“承蒙你对小蓦的照顾。”眼色稍有些轻蔑而过。
苏擒抬起了淡漠的眼睛,听他说话和白蓦的关系有些暧昧的意思。苏擒轻轻一笑,“你是白蓦的?”
主动问出来了。
白谱笑,不怯场:“我和小蓦从小一起长大,我父母也就是他父母。”
这关系,你能明白?
苏擒恍惚明白地点头,“哦。”
白蓦见白谱在场,他连话都不想说了。
“对了,小蓦,上回你在多伦多机场失踪的事情,是和……”白谱明知故问,就想难为眼前轮椅上的人。
白蓦风轻云淡:“一场误会,我都没什么事,这件事情就过去。还提就显得白家没有点人情世故。”
白谱连声点点头,笑:“是这么回事。我想说的是,真是不打不相识,你和苏……少爷。”
苏擒抬起了笑眼,冷冷藏藏的眼色一闪而过:“你想说什么呢?”
“缘分就是这么巧,不是么,”白谱眼色冷了一些,可是嘴角还是上扬着,“可没想到,白蓦喜欢的人被……”你抢去了。
白蓦打断了白谱的话,“我喝得有些胃痛了,能不能帮我找一下药。”
白谱看了一眼白蓦,只好作罢。
白蓦替白谱跟苏擒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苏擒听白谱刚才的话,他知道白谱没有说出来的是什么了。就在白蓦要走的时候,苏擒想说一句抱歉。可是他有什么名义可以说这句话。
他知道夺人心头之好,实在卑微。叫得苏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想说什么?”白蓦和他走到了一旁。一旁是由无数高脚杯堆叠起来两米多高的金字塔,等着一会儿主人从头浇落香槟酒水。
白谱得逞一笑,他说,“你别这么害怕,我又没有说什么,你处处逢源的人设当然不能崩塌。”
白蓦这时候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白谱被他求饶的语气激得他得意一笑,以为就跟平时一样,白蓦不得不紧紧依偎着他。“你以前肯留在我身边,不到处撩拨翁家兄弟,你有今天吗?”
白蓦眼睛垂着,“兄弟就可以乱伦吗,”
白谱贴近在白蓦的身边,因为他们面前一个二米多高的高脚杯塔,挡住了一些宾客的视线。“苏家兄弟都可以,我们怎么不行了?”
高朋满座的大厅,乐团的音乐刚停下来。
晃当一声巨响,高脚杯叠出两米的山轰然倒塌了。白谱脸色有些意外和难看,他没想到,那个人,那个人居然自己去扑倒了整座玻璃高脚杯堆叠起来的两米多高的杯塔。
宾客有人发出了意外的叫声:“天哪——”
“那边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怎么搞的?”
只见玻璃碎落,晶莹剔透间,还泛着锋利的雪光。
钱立推着苏擒过去,他们远远看到了水晶杯倒塌中倒在碎片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宾客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擒去弯下腰,扶起了浑身有些血的白蓦。苏擒的眼里满是意外:“白蓦?”
翁饶飞快地走过去,推开了苏擒,抢过了白蓦抱起来。“小蓦,你怎么了?小蓦。”
翁恕过去,抓起了白谱的衣襟:“你他吗的,”
白谱也是猝不及防。
苏擒目光稍稍注意到白谱的身上。
翁饶心疼不已地抱起了浑身有些血色的白蓦,只见白蓦的脖子染红一片。他飞快地走出了庭院去。白谱被揍了几拳,踉跄下来。
翁裴过去拦下了动手的翁恕,白谱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抬起头来,被彻底激怒了。先是白蓦的心机,再则是翁恕的动手:“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翁裴了不起啊,把我弟弟白蓦抛弃了,还在这里假惺惺。”
当着大众的面吵了起来。
宾客不住地议论。“不是,翁裴的恋人不是苏擒吗,怎么又多出一位主角来?”
“你对得起白蓦吗?”白谱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脚踏两船你真是够本事,拖着我弟弟,转身就攀高枝了?”
翁裴灰暗的视线落下来:“我和白蓦有过任何关系。你在这儿自重点。”后半句声音冷漠低沉下来了,碍于表兄弟关系没有撕破脸。
“你抛弃旧情人,一声招呼没跟我弟弟说,就立刻跟苏家的人公开了,我哪点不能说了。”白谱叫嚣和恶狠狠地复仇着。
白如兰当场气得要死,不住地问:“安保怎么还不来,快来把白谱带出去!”丢人,简直是丢人到家了。
白家的人怎么一个个这么没有脑子的?
白如兰气不过,没等安保过来,就骂白谱:“你在这里放什么厥词,白谱!”
翁裴丰神俊逸,眼神冰冷:“抛弃你弟弟,你弟弟白蓦喜欢我吗?你弟弟难道不是一直暗恋苏擒吗?”
白谱:“你?!”
被点到名字的轮椅上的某人抬起了视线:“?”

苏擒有点懵然,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是不希望出现在现场的。
钱立有一种能力,本来没有的, 后来他跟得多苏擒, 就拥有了起来。这能力就是替别人尴尬。
宾客听到翁裴口中的苏擒,都知道不就是刚刚被翁老爷子拉着手叫孙媳的那个人苏家少爷吗?于是,或多或少的目光落在了轮椅的那个人身上。
钱立想:这么多人, 这下, 在翁家这边的圈子里要出名了。
苏擒眼神收回来, 主仆两人心灵交流:出名非我意。
白如兰气得半死, 而且听到白蓦心属的人不是翁裴, 而是别人, 她的气已经到了九霄云外。她不得不插上一句话:“裴裴说什么呢, 小蓦心思你就明白?”
翁裴冷哼一下,眼神淡漠如许,告诉白谱:“以后别拿我和白蓦捆绑上了。”
翁恕的目光从苏擒的身上转移了回来。
白谱不相信, 嘴硬道:“说什么呢,你就是不敢承认、不敢背责任而已!”
翁裴缓缓一笑, 他长相秾艳英气, 身长如玉, “要不要找白蓦回来和我对峙, 问问他对我感兴趣呢, 还是对苏擒更感兴趣?”
社会性死亡了, 这一下。苏擒想着, 这唱的是哪一出。他今天本就不该来的。
翁都在旁边听到侄孙翁裴这一掷地有声的话, 高兴起来, 可是看去人群中身上还沾有了白蓦的血的苏擒, 看到他有些意外和受到伤害似的样子,隐隐心疼。
白如兰气死了,白谱发什么疯。逼得翁裴说了这么多。她很早之前就想白蓦和翁裴在一起,即使翁裴不是很感兴趣,可也没有违背她的意思:主动澄清和白蓦的绯闻。
翁老爷子脸色不太好的感觉。正常不过了,换在谁的生日会上搞这么一出,谁都不好受。
翁海行骂了白谱:“赶紧把白蓦送去医院,人没事才好,不然饶不了你,白谱。”
轮椅上的某人在想:自己是不是乱入了什么豪门恩怨的剧。
翁都趁乱去找到苏擒安慰说:“没事的,擒擒。”这称呼倒是热情亲昵地叫上了。
苏擒有些尴尬,看到了翁恕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下。翁恕直接出门去。
钱立也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神,心中腹诽:这是什么事情。苏擒又做错了什么?
接下来的场子才开始了一点回暖,宾客言笑晏晏,对于刚才那一出,心里更是好奇极了。只能趁着宴会结束回去后,好好八卦一番。
下午没多久,翁裴就送苏擒回去。
“你说白蓦喜欢我?”
车上,苏擒不得不问出一句他最想知道的。有可能翁裴在宴会是为了反驳白谱的话而乱说的。
翁裴坐在后排,前面司机给他们开车。因为宾客都会喝了一点酒水。“你才知道吗,”他翻起了暗澹的眸子,瞥了一下苏擒。
这句话,有点怨气在里面。
苏擒心中讪讪,怎么办,我把翁裴绿了。他也不知情的,苏擒显得有些不自然,“那个,其实我,我不知道。”
怪不得翁裴喝醉了后在日本屋这么反常,看来原来翁裴口中说的白蓦朝三暮四,原来就是白蓦移情别恋了自己。
苏擒心中默念着,无知者无罪吧。
翁裴发出“哦”了一下。
眼色淡漠,似乎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似乎又像是没有任何表情。
苏擒心念如电,眼前这个人肯定赖上自己了。上辈子是有这方面传闻苏擒追求白蓦,可是他已经很努力地绕开了这个陷阱,可这是什么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还是给他绕回去了。
“你很好,”苏擒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这个人。
翁裴反问一句,“好什么,”他的沉色的眸子扫过来。
苏擒假装大气:“不要紧的,我对白蓦一点想法都没有。”真的,不会碍着兄弟你。
翁裴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他亲启薄唇,“真的?”
眼神炽热地落在了苏擒身上。
苏擒回看他,兄弟,你看我这么真诚的表情就知道。他点下头,“那个,今天,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给别人绿得彻彻底底的。
翁裴不知道似笑非笑,他心底不知道冒出了滋滋的半甜半酸的感觉。比起以前的全数酸涩,感受要好多了。他说:“还好。”
这个“还好”,就很模棱两可。猜测不住翁裴此时此刻的语气。
苏擒心想,还好,肯定不好。
想着,苏擒找出了锦盒,“这虎玉太珍贵了,还给你。”
翁裴没有伸手接,他只是眼低合着,扫了一眼过去,抬起眼色,沉的,澹的,“你替我保管。”
苏擒想着,这怎么保管。
翁裴说,“保管几天吧。”算是看穿苏擒心里想法。把这句话再收拢一点,这样拒绝的可能性也会降低一点。
苏擒笑了一下,默默收下了锦盒里的玉。
两人相对无言一会儿。
翁裴问他说:“可能这几天会安排个晚饭,你有时间吗?”
苏擒心里想说,我可忙着呢。
可是抬起头,看见了翁裴的神色,苏擒仿佛看到绿光后喑哑下的抑制的不满,苏擒还敢不答应吗,怎么好端端地绿了翁裴呢?
绿人非我意,但求常富贵。
苏擒外表爽快:“行。”
翁裴看他像是有些内疚的,于是进一步地说,“好的。”
苏擒看到翁裴不是很好惹,当然答应下来了。
行,陪翁裴演完这一出意外的戏,就离翁裴和白蓦远远的。再也不私下见白蓦和约白蓦吃饭了。
怪不得之前翁裴各种明示暗示提起了白蓦。
快开到苏家的庄园了,苏擒看着大门口。“这儿就可以了。”
翁裴有些意犹未尽,原来旅途这么快。
他回过头来,视线下压,澹色的眸子一扫,才看见苏擒身上的薄毛衣上带了些白蓦的血。他说:“不好意思,还把你衣服弄脏。”
苏擒低头看,血污已经变得暗下了很多,他是最早看到白蓦摔在了玻璃塔里,过去将人搂起。
“没事,”车门被庄园前后面停下的轿车下来的钱立打开了,钱立抱出了苏擒。
翁裴看到了主仆的动作。
他眼神一凝,视线稍稍移开到了苏擒的身上,苏擒坐上另一辆从庄园的轿车。只见他对翁裴挥挥手,然后坐进去。
坐进去后的苏擒长吁一口气。怎么白月光绯闻这件事还没过。
翁裴目送苏家的轿车将他开送往庄园的里面,直至轿车消失后,才回过头来。
司机调头。
翁裴眼帘轻轻地眨动了一下,浮想的全是苏擒被告知白蓦喜欢他时,那恍然和不可信的意外神情。
苏擒坐在了苏家的轿车,正在庄园开进了别墅。
苏擒把沾了血的毛衣脱下来,钱立把自己的外套脱落后递给了苏擒。
苏擒穿上了。
轿车停在了别墅前的庭院门口,苏擒被佣人抱下车后,坐回了轮椅上。
钱立推着他走在了曲径专门给他设的轮椅行滑的道路上。“你不说,就没人知道,懂吗,钱立。”还在暗示钱立。
钱立只能笑:“那希望消息别传这么快。”
苏擒表情变得淡然,一如往常。
钱立:在翻脸演戏上他还真不如苏擒。
进到了别墅大厅,苏擒想着是上楼换衣服的。可是一进门,就看到了苏忱坐在了沙发上。
苏摩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手里有个请柬。抬起了眼色,望向了入门的那个人:“怎么没跟我们说,你今天出去吃饭原来是去岳父家吃?”
钱立不知道是看什么场景的表情了。他几乎可以沦为了苏擒的这些几个修罗场的绝佳背景。
苏擒笑了一声,假装没有听明白。“哥,你在说什么呢?”
眼神瞟了一眼身后的钱立,钱立一脸无措。
行了,苏擒在心里暗叹一声。
苏摩把烫金的银色请柬丢在了桌子上。
请柬是写着邀请苏擒几天后去翁家吃饭,苏擒和翁裴还放在一起。
爱婿,和爱媳两个不知道怎么区分好,可用了斜杠。对苏家起码尊重都做到了。
苏擒想说,不就是中午公开,怎么下午还把请柬发到家里来,翁家人的速度都是这么快的吗?
苏擒笑了一下,“不就是误会吗,真是好事不出门,误会传千里。”
苏摩眼睛抬起来,压抑着情感的目光落在了苏擒的脸上,“误会,这误会可真够大的。”
苏擒目光落在了苏忱身上,“二哥,你给大哥解释一下,我就是去吃个饭,”说着,就让钱立把自己推过来,想去捡桌上的那金银色的请柬上面写了什么暧昧的话。
苏擒连忙捡起了桌上的请柬,打开一看,上面的关于他的称呼,“爱婿/爱媳”,苏擒递给钱立,脸上干笑,“哈哈,钱立,你说,这也太乌龙了是不是。”
钱立默默地低头,他连把请柬都不敢接过去,以及可一句话都不敢回。
“你可真够厉害的,”苏摩嘲弄一笑,“你什么时候跟姓翁的谈婚论嫁上了?”
苏擒讪笑,默默把递给钱立的请柬又收了回来,他假装认真地低头琢磨这请柬上的几个字,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可是这大写的“苏擒&翁裴松萝共倚,共挽鹿车”,让得苏擒连不想回家的心都有了。
苏擒把请柬合上,“哪有的事,人家喜欢的是别人,”
这一句,把一直不说话的苏忱给惹出了话,“他喜欢别人,你还赶着送上?”
苏擒干笑,“这个,怎么解释好呢,”
“上面写几号去吃饭,”苏摩这话问出来。
苏擒想打开请柬看看具体时间。
可苏忱都能倒背如流了,“八号。”
苏摩盯了苏擒看,“你要是八号出门,你就不用回来了。”
苏擒笑了一下,“我不出门,我绝对不出门。”
翁苏两家没来往很多年了,没来往自然是有原因的。
苏摩起身了,上了楼去。气呼呼的,连走路带的风都是带有着烧了灰烬的干燥味道。
苏忱看了一下苏擒,“你好自为之。擒擒。”
苏擒回头看了一眼钱立,钱立早就在几个大佬门前噤若寒蝉。这时候他的表情也是无奈,无奈中透着一丝看戏。
苏擒:“……”
上楼后,苏擒回到房间换了带血的衣物,脱下了钱立的外套。泡在了温热的水浴缸里。雾气蒸腾,真的是,翁家人办事效率这么高,也太过了点,给没有准备的人一点活路都没有。
男佣人敲了敲房门。
“小少爷,晚饭准备好了。”
“进来吧,扶一下我。”
把他水里扶起来,贴着衣服抱出,抱到了浴室的座位上。帮忙着那个人穿戴完毕后,男佣人问他说:“是找钱立抱你下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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