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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苏擒稍稍阖住了眼睛,头枕在了温泉池沿边。
偶尔睁开,瞧着那个人的脸色不对,抓住司绵给他浇水的手。司绵一怔,发现苏擒睁开了眼。他看着司绵的脸色不太对的样子,“怎么又哭了。”
司绵垂下了眼睛,张鲸把他刚才换衣服的时候,直接一耳光打在他脸上,训斥他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为什么小岛案没有知会他们一声,是不是合伙和苏擒一起骗他们。
以前苏擒会给点津贴补助司绵,张鲸也会给。
可是这段日子起,张鲸就没有给了他津贴。
司绵敛合着潋滟的眸子,不说话。
苏擒噙着淡漠的眼色,扫去司绵泫然欲泣的脸,就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司绵作茧自缚、反叛的下场。要么忠心一个,要么都别忠心。装作的模样是装给谁看。
可是苏擒做做样子地,手指轻轻地按在了司绵的带有水珠,擦拭不知道是温泉的水珠,还是他眼中的落下的珠液。
“谁欺负你了。”低低地去哄着司绵。
从换衣室出来的翁裴,接了一杯和服女人送来的日式清茶,他看到了苏擒在温泉中,去捧那个人的哭脸。
像是鲛人流泪一样,司绵长得好看,哭起来也让苏擒多欣赏地看了一下。“怎么了,越说越伤心了起来。”
司绵声音喑哑的,“是我不好,”
“说什么话?”
“我没有看好你,让你被绑架了,”司绵只能说出别的,他不会直接挑明是纨绔张鲸他们欺负了自己。怪自己没有给情报他们,害他们的投资血亏了。
而且司绵还担心着苏擒有可能会清楚他过去替张鲸他们坐的事,有一日会秋后算账。
苏擒故意装作了一副很宠他的模样:“怎么关你的事情,谁想到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司绵挨在了苏擒怀中,脸颊摩擦这苏擒后颈上的皮肤,抽泣着。
苏擒贴在了司绵的耳边,任他抱住自己:“别哭了,改天陪你去买几件你喜欢的衣服,你看看,你最近都没有怎么打扮,看得我都心疼了。”
司绵软软地“嗯”了一下。
翁裴在他们不远的温泉水总,偏过了淡淡的眼色看来:“苏少爷总是这么情谊深重,”
司绵听了有人看到他们这样,从苏擒怀里起了身,看见说话的人正是翁裴。
苏擒看见司绵离开了他,他淡淡地朝翁裴看去一眼,“没有办法,情深孽也重。”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笑靥徐徐的。
说着,安慰了司绵几句:“别哭了,我本来今晚心情还不错的。”
“给您添烦恼了,少爷。”司绵低了一下眼色,声音还夹杂着柔怯。
翁裴视线无意或有意地落了过来。
“苏少,”
苏擒看他,笑一笑,看到他的齐整的平角肩,修长的脖子,如同黑玉般淡淡光泽的头发,黑如同浓雾的眼睛,秾艳谲绝,骨相出众。
翁裴在温泉池中的时候,也有纨绔多往翁裴的身上多看了两眼。
确实身材极好,皮囊是一流。
苏擒不是进了竞标部吗,探一下他的口风:“怎么,你也在竞新能源,”
苏擒回答不漏山水:“也就是普通跟一下风。”他这话随便起来,说得就跟他是苏门老大一样。
面前的人,直接开门见山:“这个项目,不太适合你们苏门。”
“翁总有何高见?”
“海洋渗透能,贵司从来没有接触,贵司只是个传统且专一的地产公司,新型的能源开发怕不是你们可以接手得来,这方面如果头起做,还要费下数十亿,对于贵司来说弯路不少,风险极大。”
苏擒对新能源没有任何想法:“你这个意思是想让苏门让给你们翁丰?”
翁裴说话的时候,眸子淡淡藏藏的,几分真诚,且几分看不透:“只是个建议,看你怎么觉得。”
既然是竞标部,也可以听一下他的建议。忠告一下苏门李宗,李宗很多选择都是正确,唯独这个新能源跟疯了一样,敢砸这么多钱。翁丰是新公司,产业多种,不止单单在地产业上有建树。
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只见他稍稍地回答说:“我会好好考虑一下。”
即便苏擒不想竞,可他在竞标上没有多大的话事权。
风吹过来,远处传来了艺妓打扮的女人们的弹奏声。
苏擒被扶起来,往屋子里去。他坐在轮椅上,钱立推着他。进了和屋里,换了一身衣服,是日本屋里的和服,刚好苏擒穿得是绯色红袍,辨认不出雄雌的衣服。
叫他穿上去有些令人多看了两眼。
真爽啊,离开了哥哥们的生活。
翁裴换过了衣服,是暗澜色和白色的交织的衣服,他看上去那张脸令拿来衣服的和服女人都不禁多留意了一下。“您真好看。”
一些纨绔在榻榻米的屋子里。
杜恒也换过了灰色的服装。“也就苏少胆大,人好看,敢穿红色。”
苏擒没什么表示,淡淡自我吹捧说:“杜少说的是。”
开始了新一轮的玩乐。
司绵跪坐在旁边,苏擒有些倦累,搭在了司绵身上,偶尔笑眼,让人看过去,又淡漠又多情的。黑新色的头发稍湿的,没有全干。
扑克,摇骰,梭哈。
苏擒说累了,他要回去休息。
司绵想进来,苏擒说,“给你开了隔壁的房间。你好好休息,看你也瘦。”司绵蹲下来,在苏擒的腿上掖了一点薄毯。“好的,少爷……”
苏擒解开了腰带,和服有些长,质感稍厚,屋内开了一点窗,夜色浓厚,月色高挂。
晚上,苏寅回到了家中,发现苏擒不在家里。“苏擒什么时候出去的?”
“下午时候出去的。”
“谁跟着他?”
“是钱立,三少爷。”
电话马上打来了,苏擒接过了钱立递来的电话,“是三少爷。”拿起来一听,里面传来了苏寅的声音:“你去哪儿了?”
苏擒接起来苏寅的电话的时候,声音都柔软了一些,他有些散漫,这个点了玩累了:“也就在和朋友玩。”
“回来睡觉吗?”
苏擒看了下时间:“太晚了。”意思是不回来睡。
苏寅又问了一句:“你是跟翁裴在一起吗?”
苏擒顿了一下,苏寅是怎么知道的。他回答说:“杜恒他们也在。”
苏寅本来不悦的心,刚被抚平了一点皱褶的角。可是没有完,“我来接你。”
苏擒再一次看了月色高悬、黑得透顶的窗外,外边的莺歌燕舞,还在玩乐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不用了吧,我自己……”
电话挂断了。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了一下他的房间。
钱立去拉开了房门,发现那位圈子内的第一大美人正站在外面的走廊。和服妥帖得穿在身上,犹如电影里的主角。
苏擒以为翁裴喝多了走错房间:“是翁总,我让钱立扶你回你的房间。”
“不欢迎我?”那人走进来,脚步有些轻浮,可见他脸色不沾一点的酒色。
“不是。”叫钱立退出了房间。
翁裴想着,这个人送花了,表白了,得手了,新鲜感就全无。东撩西惹的,身边还有司绵这些人,好不惬意。
苏擒看到了只有他和翁裴单独在一起,便说聊一下私人的人情来往:“上回我哥说,翁总你也在水产库,谢谢你了。”
“就一句谢谢?”喝了点酒水,翁裴的眼色变得暗澹的,若即若离的淡漠感。
苏擒直接:“改日请你吃饭,”
翁裴笑,掀起了眼皮:“哦,那白蓦呢,你是怎么回报他的?”
苏擒当然哪哪都是请人吃饭。
苏擒想了一下,白蓦是翁裴的人,可得小心回答这个问题。苏擒说:“白少爷善心仁厚,我本想要答谢他,可他婉拒了。这不,还是翁总够赏脸。”
翁裴不相信苏擒说的鬼话,白蓦怎么会拒绝他呢。他嘲讽地说了一句:“苏少的千金之躯,无价之宝,只值区区一顿饭?”
苏擒这下明白了,原来翁裴是想敲他一笔。
可他心想:如果不是白蓦去救我,翁裴怎么会去水产厂。翁裴就是担心白蓦才去的水产厂。
苏擒笑一下,淡淡地挑起了眼角:“翁总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人命关天,一顿饭显然不够的。”苏擒听着,心中想:那你想怎么样,白蓦都没有要求这么多。
翁裴的眼如低澹,稍稍掀起了其中抑制的色泽:“我还没有想好。”
“……”苏擒凝噎了一下,他大方地说,“那翁总什么时候想好,你就实话告诉我。我虽然无翁总的权势滔天,可除了权,还是有点别的身长之物的。”
对于曾经帮过他的人,苏擒不会忘记和冷落的。
“还是苏少大方。”翁裴一笑,笑容说不上是明媚还是晦暗。
苏擒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那当然。
翁裴下一刻,实实在在地掀起眼色,“还是希望苏少在我面前少提白蓦。”
苏擒恍然大悟,他们吵架吵得很严重了?或许翁裴不想情敌嘴上天天挂着他老婆白蓦。好说好说。苏擒回答:“好的。”
翁裴见他答应得这般干脆,有些对苏擒刮目看来。
你不喜欢我提,我就不提了。苏擒秉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理念,既然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三丈。这点小要求没有什么问题。
翁裴眼色终于温和了一点,可他还没有再掀起,就垂着眼色,下一刻,枕倒在了苏擒的结合日式的矮床上。
苏擒被他这么直栽地栽倒下去,心道,喝醉了。怪不得找他来说了这些话。
虽然这些话不算什么,可是翁裴看他的眼神总是淡淡地抑制着另一种情感。
苏擒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那是看情敌的眼神。
苏擒还坐在了轮椅上,可是,倒在床上的那个人伸出了手来,将他拉下去。苏擒倒落在他的肩臂旁边的软床上。
苏擒朝旁边躺着的人投去一眼,那人闭着眼,发着混沌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朝秦暮楚?”
苏擒心想,这语气,跟喜欢的人说话似的。估计翁裴误会了白蓦什么。
苏擒本不想理会翁裴这些酒后的呓语。可是转念一想,白蓦救了他的命,帮忙白蓦解答一下夫妻的矛盾还是可以的。
苏擒翻了个身,看住了酒后稍稍皱起了眉毛,阖着眼睛的翁裴。他想象着白蓦会用什么语气和内容回答这个人的问题呢。
揣测了一下,苏擒凭着对白蓦的认识,说着:“是我让你伤心了吗?”
翁裴听到了这句,冷笑了一声,他稍稍地掀开了眼皮,看过来:“你认为呢?”
看,看。这不是把他当做白蓦还能是什么?
苏擒偏着头,看去了躺在床上,一览无遗地直视着他的翁裴,他的眼色淡淡地投落下去:“你可能误会我了。”
翁裴眼色淡淡的暗澹,脸上表情捉摸不定。他看着那张让他如蚁附膻过的脸,静静地说出这句话。他觉得这一定是句谎言。
“你身边为什么总是围绕这么多人,一个还不够么?”
苏擒心想,哦,白蓦有点本事。
他缓和了一下,想着白蓦会是这种朝三暮四的人吗,可他凭着对白蓦还不错的印象,初步判断,白蓦估计还没有名声差到这种地步。
“你想多了。我不是这样的人。”既然那个人醉得糊涂,那么自己也就象征性回答一下。翁裴醒了也不会记得多少。
翁裴拉开了他的手臂,将他再次拉过来,苏擒被猝不及防倒在他的身上。身下的那个人睁开了酒色浸染过的眼睛,其中的波澜稍稍暗涌。
“你怎么证明?”那人问他。
苏擒心想,这让人怎么证明。
苏擒看去那个人不沾酒气的脸相,喝醉的翁裴虽然看上去有些许清冷,可是依旧秾艳光彩,五官里透着一丝冷峻,可掩饰不了他的秾丽和谲绝。

怎么证明。苏擒心想着, “不用证明了吧。”
翁裴拉过他一只手,牵制在手掌里:“你是觉得,我没有脾气是吗, ”
苏擒笑了一下, 白蓦怎么你了,兄弟。“有,你可有呢。谁不知道你, 圈子的赫赫有名的翁总。谁敢得罪。”
翁裴的眸子欺压过来, 眼色喑哑的, 酒气吐出:“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怎么撩到手了, 你又去找别人了?”
苏擒想了一下, 那不是很正常吗, 证明这个人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可白蓦会是这样的人吗,苏擒想象不出白蓦到底是怎么性格的一个人。
算了,乱讲一通, 应付一下翁裴。苏擒替白蓦回答:“我不是这样的人。”
说着,结果身下的那个人将他拽落下来, 苏擒猝不及防地跌落在他身上, 他抬起手, 固住了苏擒的脑袋。
苏擒眨了一下眼睛, 对方将他压倒翻侧过来, 长亲短咬的, 汹涌的带着怒意的, 如同洪水猛兽地席卷而来, 攻池掠堡的。
亲吻地狂野, 边亲, 边呢喃质问:“你心里有没有一点我?”
苏擒被夺走了呼吸,他抬起眼皮去那个人,想起了翁裴极好的体力。苏擒当场含糊地“嗯嗯”了几声,当做白蓦答应翁裴了。
翁裴把汹涌的、带着轻轻的咬动的狂风暴雨的吻,变成了轻轻的吮吻,很轻的,放慢的,一口亲在他嘴角,下巴和脸颊。“可以叫我名字?”
“翁裴,你喝多了。我不是白蓦。”苏擒觉得这个时候得跟他澄清一下。
翁裴扯动嘴角笑了一下,哦,他不是白蓦。“连接吻你都要想着别人吗?”再狠狠地亲上去。
苏擒:算了吧。真喝多了。
不知者无罪。喝大者算了。
看着苏擒穿的绯红色的和服,开出的白色牡丹,如火如荼,非常的妖艳,看起来就像是浴火一样,披着的红袍,衬托得他皮肤如同了澡雪一般。
苏擒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饭局上的烟酒气息,很淡的,他本来就不怎么喝多少,抽烟几天里偶尔抽一两根,亲吻他的耳后和嘴角,压住了苏擒的一只手,十指交缠着。
苏擒的脸颊因为被酒水点缀了,氤出了一点桃红的色泽。看起来眼色因为房屋里的暧昧低沉的光线惹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苏擒发现两个人的力量真的是悬殊,他身体残疾,没有力气去推开那个人。虽然那个人喝醉了肉体沉甸甸的,可是双眼灼烧出了一种暗红色。
那个人离开了他的脸,苏擒擦了一下嘴巴,斜眼看去那个人,结果那个人偏着头,偏执地看着他。
……很快,那个人彻底地从醉过去,脑袋落在了苏擒的肩膀旁边,压着他整个人。苏擒想推开翁裴,可是翁裴太沉了。苏擒看见他的长睫毛不卷翘,但是非常的纤细乌墨色。
用尽全力推开他,苏擒翻过身来,身上被压得呼吸都紊乱了一些。躺着的人穿着的湖澜色的和服,衬托得翁裴面色如玉,郎独艳绝,黑发轻轻地散扰在了白色的被褥上,看起来难得不像是平时的清冷高挑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钱立敲了敲门:“三少爷来了。”
苏擒让钱立进来,把他抱到了轮椅上。
钱立看到了醉过去的翁裴,“他怎么了?”
“喝多了。”苏擒说,“回去吧,我哥都来接我了。”
这几天他表现得还可以,在家里,一个个都被他乖巧的错觉过来。有一天,苏擒刚好出门,x市的最高处繁华中心大厦的硕大的广告牌,放了一个钻石的商业广告。
广告的一开始是两个人赤身果体的在滚床单,显得十足的香艳。画面中的银白的光线只照出了那个人的黑色的头发,和朦胧的侧颜,他的后肩和腰骨非常的漂亮,没有一丝赘肉。
而身下的人,双手被红绸交缠上,只见他的皮肤如病态白的。一时间,人们没有分清楚这是男女还是男男的翻滚床单。
关于这个片段只有不到十秒,很快广告打出来了某个品牌的钻石,耀眼绚丽,广告语是极隐秘又香艳的一句台词。人们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刚才翻飞的两人。
那交缠的两只手臂,红绸扯住的粉藕般的修长的手臂,那个人因为吃疼地反手抓过红绸。红绸和纤白五指的交缠,错落极致,被衬托得有种电影的美感。
苏擒脸沉了:“谁发的广告?”
苏擒的人去调查那个钻石品牌,品牌说全程是某个广告公司包的。听说是某位副总监的灵感,他得到了一个神秘邮件,邮件中附带着的自荐者的录像。因为他们打算搞一个素人投稿来的钻石系列广告,每个广告在一星期里播放一天,一共七个素人广告。
苏擒哼了一声:“邮件查出来了吗?”
结果如他们的想象,并没有找出邮件的发送者。听说那个人连广告的报酬都没有要。
苏擒看着这个广告,估计除了他和翁裴,还有邮件发送人,没有人会认出广告的主角是他们俩吧。还好他及时看到当即就下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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