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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白蓦蜷缩着身体,如同虾米,埋着头在沙发窝里。
白谱去碰他的肩,想把他拉起来,去看他的脸。
“要不你打死我吧。”那个人的声音发出来。
白谱说,“我怎么舍得?”手去摸他的后颈,摸他的肩骨。“我在乎你,才会这样……”
那个人没有什么动,因为再动也是徒劳,尤其是在白谱这种反人格的人面前。
白谱拨开了他的身体,去看白蓦的脸。
“你非要逼我这样做的,白蓦。”
白蓦这才慢慢地,冷笑一声,“是吗,我何德何能,”
白谱压下来,故意在白蓦的面前:“你太有本事了,你让我魂牵梦绕,白天夜里想的全是你。”
“你出去。”白蓦的声音。
“我偏不呢。”白谱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茶苏苏.”,灌溉营养液 +5 2020-07-07 18:11:21

白蓦把沙发旁的高高孤立的台灯抬手挥, 台灯砸落下来。白谱看了一下白蓦的神色,毫无让他逞能的机会。
白谱被赶出了他的房间。白谱眼睛扫过了淡淡低暗,哼出一声。
有什么了不起, 迟早暗地里都会是他的人。
苏擒这几天都在家里养病, 请来了私人医生。
医生处于退休的年龄,有着医学成就的权威。
去探热的时候,苏忱敛着眼色, 看去了苏擒身上:“他还是反反复复低烧, 医院说是没有什么事情, 可他就是不愿意待医院。”
苏擒软软哀哀地说了一句:“没病谁愿意住医院, 哥。”
老医生拿出了干净的棉签:“张口, 我看一下你的喉咙, ”用细长的棉签探他的喉咙, 棉签刚探进去压下去了舌根一点,苏擒就有反胃的冲动。
苏擒闭了一下眼,干呕了一声。脸色都不好了几分。
医生把棉签从他喉咙里拿出来。他让助理给他拿出了手电筒。
想看一看他的嗓子, 深黝黑色的关节粗大的手,手指捏在了苏擒的两颊中。把苏擒的薄白的小脸被捏出了嘟起的肉。
苏擒有些皱了皱眉。
苏寅看不过去, 眼色低低的, 看了一眼那位私人医生, 他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轻点, 别按这么大力。”
医生抬起眼, 看去苏寅, 只见那人色若春花, 就是眉眼有些不悦, 此时那人的视线落在了这位病人身上。“行, 不过得他配合, ”可轻点捏,就怕他动。“你别动,”跟苏擒说。
看他的嗓子眼,发深红肿,再探进了干净的白色的棉签进舌喉咙根里。
那个人皱起眉头,强忍着没有发声,任棉签压着舌口,嗓子眼发痒和恶心。
棉签从舌口拿出来,松开了捏住那个人的脸的手。
苏擒张口又是想呕。
“喉咙发炎了,伴随着低烧一直不退。”私人医生说,打算从医用箱里拿出备用的针水,“我给他嗓子眼打一针。”
苏擒听了,脸色不是很好,他看了一眼苏忱,说,“这就不用了吧,我不想打针了。”
医生听他话,忙找针水的手停了下来:“不打针,只开药的话,效果没有这么好。”
“没有那么快好,就没那么快吧。”他宁愿晚两天好。
苏忱对医生说:“开点副作用少点的药。”看苏擒这几天生病了,人都瘦了一点。
医生于是给苏擒开药。苏寅问向苏擒,看见苏擒穿着的棉质感的睡衣,衬得他格外的病弱感:“头还疼吗?”
苏擒回答:“除了嗓子有点疼外,有些困,没别的了。”
苏忱替他安排,这几天家里的事全围绕这个弟弟进行:“那就睡觉了,别多想了。”
苏擒躺回在了枕被里。医生开好了药,苏寅哄他吃药。
喝完温水兑过的冲剂后。苏擒眨巴了一下舌头,“这也……”看到了苏忱投来的目光后,苏擒就不开口了。
苏寅说:“我陪他一下。”
于是苏忱送医生出去了。
“哥,你不用陪我了。”苏擒说,“我睡个觉就好了。”没想到从医院出来还有点低烧。按平时他都可以去蹦迪了。
“别跟前几天一样又盗汗半夜发烧了。还是我陪着你点好。”苏寅说着,他视线有些暗,伴随着房间里调低了亮度的光线,“你怎么……”
苏擒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苏寅问他说:“你怎么喜欢翁裴啊?”
苏擒神色稍稍一怔,他想,这传闻还没有过去吗。现在不该都围绕着翁裴和白蓦身上吗?
“没有吧,”苏擒解释,实话实说的,“我不喜欢他。”
他说话的时候,脸皮稍稍是温白的,伴随着他这几天低落憔悴的病容。看上去,有些此地无银的澄清。
苏寅不相信苏擒说的话。他怎么可能对翁裴那小子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几年来苏擒在同一个人身上传绯闻没有超过一个礼拜,苏擒平时新宠很多,都是玩玩就过去了。这次不一样,翁裴,围绕着苏擒这段时间里的传闻只有翁裴一个人。
“是吗,”苏寅看了他,兴味在他的眼底,“他怎么来医院看你了?”
苏擒恍然大悟,原来苏寅误会了他。苏擒笑了一下,“哥你不懂了,我帮了他一件大事,心底很感激我呢。”
苏寅狐疑的目光游移在苏擒脸上,眼色稍暗了一下:“什么,你帮他什么了?”
无非就是撮合翁裴和白蓦,可是苏擒说,“很小的事情,可能对于他来说算大事。”
“我也不能告诉?”苏寅问他。
“无非送了个人情给他。”苏擒说,这下前一世命运和翁裴的阴差阳错的恩怨羁绊估计就可以消除了。他这下只需要忙找出害苏家的凶手和搞他的电竞俱乐部就可以了。
苏寅见他懒起懒声的说话语气,见他心情似乎还可以。心里更像是被磨过了一颗尖锐的砂砾,让他察觉不到,可有一时钻心。
“那你睡觉吧。”
在卧室里,苏寅看着他在睡觉,睫毛长长的,因为没有闭阖上,一眨一扑的。皮肤暗白的颜色,带了点水草浮在了白沫上的感觉。头发柔软地落在了枕头上。
“这么早,”苏擒转头看了一下柜台上的钟表,苏寅目光看过去,看见还是自己送他的那块表,暗沉的目光被柔和了好一些。“才九点,”
“你不睡觉,我就不出你的房间了。”苏寅是要监督他到睡着吧,估计要看下他睡着后还有没有低烧的状况出现。
“行。我睡了后,你早点休息。”苏擒对他说,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闭阖了眼睛。
时间像是游离在了天空的鲸鱼,无声地游动着。床上的人闭上眼睛,偶尔转了一下睡姿。过了一段时间后,睡姿就不再反复调整了。
气息匀称,看过去,他的眼睫非常安静的,一动不动,在暗白的脸色细细地错乱投放下浅浅的影子。苏寅视线不再像是苏忱还在的时候收敛,他看住苏擒,一览无余的面容出现在苏寅眼底。
因为吃下了助眠的药,苏擒很快就昏昏沉沉的。
他的手放在了被子外。
苏寅拿起露在了被褥外的他的手腕,那只手腕很纤瘦,骨头都凸显了一些出来。象牙白色的,手腕肚上看出了一点紫色细长的血管。
看着苏擒的手腕好长一段时间,钟表的秒针一针针地无声划动着,苏寅将他的手腕抬起了一些,低头,浅浅地亲吻上去,在干燥的皮肤留下了一个无痕的、湿漉的吻。眼睛低沉的,看不出除此外的情感。
半夜里,苏擒醒来,他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钟表和手机,给他最先摸到的是一部手机。手机上静静地躺着一条短信,白蓦不知道怎么找到他的联系方式,给他发来了短信:“你好点了吗,白蓦。”落款是名字。
苏擒看着短信的时间,是前几分钟发来的。于是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白蓦没想到他直接一个电话过来。接下了通话键。
“水产库上回真谢谢你。”
白蓦的声音传来,他连声音都有些好听,声如其人:“你没事吧?”
苏擒回答他的关心,“已经没什么事了。”
白蓦点点头,他在房间看出去皇后区,灯火稀疏,山风徐徐。“那就好,这么晚,你没睡吗?”
苏擒才看到时间,是夜里的三点多。因为短信是白蓦前几分钟发的,他想着,不如直接电话打过去道谢。苏擒恍然:“打扰你休息吧。”
“不打扰。”电话传来的那个人的声音。
苏擒很直接大方的:“改天请你吃饭吧。”既然白蓦不是那么难相处,自己也干脆大方些。
白蓦回答了:“好啊。”他此时的面容淡淡的喜悦,眼底映着或明或暗的隐隐华灯。
挂了电话,苏擒才再看了下时间,居然是夜里的将近四点了。苏擒看见了稍倒在他床边睡着,现在抬起头睁开眼的苏寅,他是一字不落地听完。“你约了谁去吃饭。”
“上次帮了我忙的一个朋友。”苏擒实话说。
苏寅眼色隐晦不定:“谁啊。”
“白蓦。”不知道苏寅听过没有。
苏寅听到这个名字,不就是传闻中翁裴的白月光吗,他疑惑:“你怎么跟他关系很好?”
苏擒说:“一般吧,他帮了我。”这帮忙是有来有往的,是他撮合白蓦和翁裴,白蓦能不感谢他吗。
“你生病了,这几天别往外跑,”苏寅打破他想外出的想法。
苏擒:“……”
“你还睡不睡,是不是短信吵醒你了,”白蓦发的短信振动了一下,后来苏擒再打回去,小小声的,可是还是吵醒了苏寅。
“哥你回去睡吧,我不发烧了,再说也没什么事。”
手探在了他的额头上,苏寅没有答应他的话:“别说了,你睡吧。”
苏擒躺下来,苏寅守着他。
明天再不出去玩,他可要都生锈了。天天在家里,就是夜里低烧,除了低烧就没别的事情了。
苏寅还当他小孩,晚上还来陪他,看他没有发烧。轮流几个哥哥来敲他房间门,苏擒不想再这样了。
于是他想了想,难得一回出去,约谁玩一下好呢。
司绵吧,探一下他现在在那群纨绔中的口风和口碑。
司绵坐在不再是毒药超跑,而是凯迪拉克上。司绵听闻了那件绑架后,小心地问他:“你好点了吗,”
苏擒淡淡地扫了一眼他:“你觉得我还能出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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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苏擒很喜欢玩乐,回到了熟悉的战场,让他倍感精神。
裘伟入狱, 孙祺没有找到直接证据, 被软禁在家。
有些人怕他了,但是没有直接证据说他吞钱。一个个心里想着:那个裘伟也太冲动了。
纨绔怕他,可又不得不恭维他。
“苏少爷好精神。”
“劫后余生必有喜事。”说这些话的人根本没有考虑过裘伟的感受。当然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 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风向标。
苏擒噙着淡淡的眼色扫了过去, 嘴上反讽说:“我们真的是兄弟, 都怪有些人, 挑拨兄弟离间。”
纨绔听着, 心里各怀心意:你别说, 谁特么不知道都是假话。
苏擒继续笑笑,伪善着说:“等孙少从家里出来,我一定好好向他道歉。这次连累了他。”羽曦犊+。
纨绔们的脸色, 一个个写着“算了吧”。谁不知道苏擒又得了名又得了利。
表面上的恭维:“大度,苏少爷大度!”
可暗地里, 苏擒怎么敢这么过分和嚣张。
简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纨绔们现在只能依靠着杜恒。感觉在圈内, 只有杜恒能与苏擒一比。与之对比苏擒, 杜恒的心胸和眼界开阔多了去。
桌席上的杜恒微微一笑, 没有怎么理会苏擒的这些虚与委蛇的话。
“敬苏少一杯。”杜恒不语, 几个纨绔只好看苏擒脸色。
就在人们敬酒苏擒的时候。杜恒说:“苏少, 给你引荐一个人。”
包厢里, 翁裴走出来了, 苏擒表面噙着淡淡礼貌性的笑意, 可心里冷哼,即使那翁裴拉到这个圈子也于事无补,因为他和翁裴也不会是敌人了。他不是要白蓦吗,自己都给他了。
苏擒笑笑,表面上风轻云淡:“是翁总啊,”来谁他都不怕。哪怕杜恒拉拢翁裴。
有人替他拉开了椅子,翁裴坐下来,他双腿交叠,黑色的休闲装衬托得他肤色如玉:“我也是路过,过来坐一坐的。”
苏擒说,“来得正好,我们圈子热情友善。”纨绔几个听着苏擒说这番话,简直是在放屁。裘伟被他搞进了监狱,孙祺软禁在家。苏擒就几乎是他们圈子话事人了。
翁裴心说:我早看出来了。不是吃喝就是嫖赌。
杜恒接话笑:“是,从苏少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了。”热情,奔放,伪善,利益为上。
苏擒只淡淡一笑,他问向翁裴:“今天怎么没见着白蓦?”
翁裴不言语,稍稍掀起了眼角,意思不言而喻:“你这么关心他,你自己找他。”
苏擒听到阴阳怪气的这句话,知道了两个人估计是吵架了。正常情侣哪会是这个样子。苏擒笑笑,不再提白蓦。
杜恒三杯下肚。他面色表情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湖岸区听说也黄了,”
苏擒这时候眼睛淡淡扫过在场,有的人也参与了分羹了湖岸区的商业店铺,有的人没有参与。可是他一视同仁,声音不高,可语气掩藏不住张狂:“不知道是谁在搞这个湖岸区,到处散布和败坏市长的名声,被取缔了也正常。”
杜恒没有怎么笑。
在场的人也是默默无声。
苏擒又一笑,“搞砸我的声誉没什么,我们是兄弟,我自然不计较。可是拿无关人等的清誉来搅乱乱了一缸的清水,那就过分了。”
杜恒知道苏擒指桑骂槐的是什么。他冷笑了一下,“苏少爷士别多日,令我们刮目相看。”前几天纨绔们找他,想要叫他主持公道,不能让苏擒白花花就这样吞了他们的钱。杜恒骂了一句“蠢货”。主持公道,还敢找苏擒麻烦,脑子被驴踢了吧。
苏擒幽幽地笑了一下:“哪儿,人清醒下来了,也就不一样了。”
张鲸这几天想明白了,担心着苏擒找他麻烦。
很多事情都有他张鲸的参与。这时候,苏擒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游移在了张鲸身上,张鲸当即说,“之前真的圈子兄弟没少给苏少添麻烦,还是苏少胸襟广阔。”
他这么一句,有些识趣的纨绔就会附和:“不像那裘伟,斤斤计较,”打水漂了五六亿,就可是亿亿计较了。
“没关系,我心胸广阔,过去的我都不计较,”这句话当然是假的,苏擒在意,非常在意。“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兄弟,如果现在开始还把我当弟弟耍,那我就不高兴了。”
这意思,别想跟以往那样当他冤大头。
立马有人应和:“那是,那是,”
“以后还得苏少多多关照,”
“跟着苏少混,好过跟裘伟!”
翁裴听着桌上这番话里话外的龙虎争斗,就清楚明了苏擒是他们圈子的小霸王来的。
想要制服苏擒,不是那么容易的。
才喝了两轮酒,就有人提议去泡温泉。
苏擒扬了一下下巴,他大病初愈,去泡温泉热出汗也好。“你晚上有没有事情,翁总?”他不知道有没有喝醉,才喝了三四杯,眼里就是绵里调情,噙着淡淡的温和。
翁裴想,如果自己不是翁家的身份,这个人会高看他一眼么?
他这几天新能源案都没有怎么跟了,就是想跟苏擒玩。“当然。”
“那走吧。”苏擒说道。
日式屋建筑的度假地,温泉连绵。夜色深浓,寒意四起。朦胧的月色下,温泉云雾蒸腾的。
苏擒的身体赤果着上身,头发有些湿地搭在了耳后。温泉水是漂浮着白气的浑白的颜色,周遭的假山和矮松营造的日本氛围很浓重。
不远处就落有一盏小巧莹白的四方灯,古色古香溢出。
几个温泉坐落不一,隔着小巧的装潢庭院的松树和假山,就能走到另一所的温泉里。纨绔尽情地泡着温泉,毕竟好了伤疤很快的,因为还没有彻底连根拔起他们。
苏擒坐在了一个低低的温泉旁边凸起的浅滩,水泡在了他的肩膀附近。司绵给他用日式的小长瓢勺,正在苏擒的神色浇着热水,他的汗水从额头里出来了好一些。
周围的水汽看上去云蒸雾腾的,惹得那个人脸色有点稍稍的润艳。周围是日本低矮的木房,鹅卵石路,偶尔拉开的日式门,就有穿和服的女子送来了餐盘和啤酒冷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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