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巫马清醒了,得知皇上给巫马暝和曲旷豕赐了婚,风风火火的找来。
“哥哥,哥哥!”
听见巫马清的声音,曲旷豕拍了拍巫马暝的背。
巫马暝知道曲旷豕这是叫他起开呢,但手怎么也不愿松开。
听着巫马清的声音越来越近,巫马暝最终快速在曲旷豕唇上啄了一下。
遗憾的放开了曲旷豕,改成拉着他的手。
曲旷豕知道自已和巫马暝分开太多年了,他需要黏着自已来获得安全感。
对巫马暝的行为没说什么,只是手指悄悄的摩挲着他的手心。
巫马暝感觉到自已手心一痒,立马用了些力道抓紧曲旷豕。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眼神幽暗。
曲旷豕看出了巫马暝对自已浓浓的侵略欲,张嘴无声的说。
“晚上随你处置!”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的口型,瞳孔兴奋得骤缩。
曲旷豕趁巫马暝分心抽出了自已的手,弯腰抱起跑进来的巫马清。
“小清儿怎么醒了?”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的背影,手指蜷缩了一下,喉结滚动着。
‘小神仙真是……太坏了~’
巫马清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抱着曲旷豕的脖子撒娇。
“哥哥,我饿了就醒了,嘻嘻!”
“我听说皇上给你们赐婚了,是真的吗?”
曲旷豕看着巫马清惊奇的眼神,抱着她把圣旨从供桌前拿下来。
“是真的,小清儿你看,这就是圣旨!”
曲旷豕像分享一个有趣的玩具一般,把圣旨放到巫马清怀里。
巫马清小心的展开圣旨,指着上面的字说。
“哥哥,这是你的名字。”
曲旷豕点头,拉着巫马清的小手滑到另一处。
“对,你看,还有将军哥哥的名字!”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和巫马清的样子,笑得无奈又宠溺。
‘小神仙和小清儿真是……太可爱了!’
看着巫马清新奇的模样,巫马暝把她抱了过来。
“小清儿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去吃午膳,一会儿再来看!”
听见午膳,巫马清立马放下了圣旨,抱住巫马暝的脖子。
“好!将军哥哥,墨兰姐姐说今天吃烧鸡!”
巫马暝点了点巫马清的脸蛋,笑着说。
“小清儿是不是馋了!”
巫马清捧住自已的小脸,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点头。
“也就一点点馋!”
巫马清笑得可爱,说话间小嘴巴里还兜着口水。
巫马暝一看就知道,巫马清这是很馋了。
“哥哥也有一点点馋,我们去吃大鸡腿好不好?”
巫马清双手握成拳头,开心的笑了起来,看着曲旷豕说。
“好!哥哥也一起吃!”
曲旷豕把圣旨放了回去,捏了捏巫马清的小拳头。
“嗯,我们一起吃。”
三人其乐融融的去了膳厅,美滋滋的享用烧鸡。
午膳过后,巫马清已经忘了圣旨。
巫马暝和曲旷豕如前几日一般,陪着巫马清玩耍。
在欢乐的亲子时光中,曲旷豕早就忘了自已说的话。
而巫马暝却一直记着,静待夜幕降临。
曲旷豕直到把巫马清哄睡,被巫马暝抱回屋里,压在床上都还没反应过来。
“暝儿,你干什么?”
巫马暝克制的抬起头,啄吻曲旷豕的颈侧。
“小神仙,你说过晚上随我处置的,你要反悔吗?”
听着巫马暝委屈的语气,感受着他身上的炙热。
曲旷豕不忍心拒绝,又怕自已扛不住如躁动的巫马暝。
巫马暝见曲旷豕一直不回应,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小神仙~”
巫马暝又哭又蹭的,曲旷豕心里的犹豫瞬间就被他抛开了。
‘小傻马那么可怜,我怎么能拒绝他呢!’
于是曲旷豕抬手环住巫马暝的脖子,把人拉了下来。
两人的嘴唇相印,巫马暝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
这次由曲旷豕主动的情事,此处需要省略一个时辰。
接下来由巫马暝主导的运动,此处需要省略三次一个时辰。
待暝深院巫马暝房中彻底安静下来,时间已至鸡鸣。
天亮时巫马暝和曲旷豕还没睡醒,巫马宅邸便来了客人。
匡旌奂此时坐在前厅,故作高深的喝着茶水。
‘还好我在礼部任职,我倒要看看,能把暝弟迷住的到底是何许美人!’
昨日匡旌奂和卫日元酒是午时喝的,人是日入醉死的。
却在丑时猛的醒来,大吐特吐了一顿。
匡旌奂清醒后,决定接下督办御赐婚事的差事,前来探探那寡妇的根底。
怎料巫马暝日出还未起床,匡旌奂只能被海金引进前厅坐等。
匡旌奂从日出等到巳时,喝了一肚子茶水,也不见巫马暝。
匡旌奂站起身,默默缓解着坐麻的屁股。
“海叔,海叔!”
听见匡旌奂的叫喊,守在门外的海金躬身进来。
“匡公子有何吩咐?”
匡旌奂指着茶桌上的礼册,对海金说。
“我今日来是督办御赐婚事的,这都等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暝弟出来?”
海金抬袖擦汗,昨日暝深院中用了好几回水他是知道的。
如今面对匡旌奂的问题自然不能直说,于是委婉道。
“公子还在歇息。”
匡旌奂双手环胸,不可置信道。
“暝弟最是自律,今日为何如此?”
海金嘴唇嚅嗫着,半天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公子他……”
看着海金为难迟疑的模样,匡旌奂恍然大悟。
“他们还未成婚,成何体统!”
看着匡旌奂甩袖坐下,海金连声解释。
“匡公子勿怪……”
海金的话还没说完,巫马暝便走了进来。
“海叔,你先下去吧。”
“奂兄怎么来了?”
巫马暝坐到堂上,端起侍女新奉的茶水慢品。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这不紧不慢的样子就来气,起身走到他跟前。
“暝弟啊暝弟,那寡妇到底是何模样,让你如此着迷?”
巫马暝把匡旌奂拉到下首坐好,拿起腰间的香囊晃了晃。
“他做的香囊不错!”
匡旌奂看着那和巫马暝从前所佩极为相似的香囊,心里咯噔一下。
‘暝弟这是玩上了莞莞类卿那一套!’
匡旌奂的火气顿时一散,突然觉得那寡妇也是个可怜人。
“暝弟你……真是疯了!”
巫马暝面对匡旌奂的唾骂默不作声,面上端得冷漠无情。
‘抱歉了奂兄!’
“奂兄不必如此,我既求旨娶他,自会好好待他。”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一意孤行的样子,叹息一声摇头道。
“罢了,罢了!”
匡旌奂颇显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继而问道。
“可有定下黄道吉日?”
说起这个,巫马暝嘴角勾起。
“下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宜嫁娶纳采。”
匡旌奂皱眉,摆手否决。
“如今已是四月廿五,婚期太赶了!”
巫马暝放下手中茶盏,直直的看向匡旌奂。
“那便定在下月二十。”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不容拒绝的样子,无奈点头。
“便如此吧!”
巫马暝起身,邀匡旌奂往库房去了。
“前几日海叔置办了许多聘礼,奂兄瞧瞧还需添些什么?”
匡旌奂看着满库房被红绸捆绑的檀木箱子,沉默了一瞬。
缓步上前打开,珍珠玉石、田产地契堆放其中。
“暝弟这是,打算把巫马宅邸的积蓄送出去?”
巫马暝笑着摇头,低声说道。
“我如今给他,他嫁入我宅中,哪里需要分得那么清楚!”
巫马暝说的是他和曲旷豕不分你我,匡旌奂却以为他在算计那个寡妇。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眼神一暗,没想到自已当作兄弟的朋友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你……罢了!”
“这些便足够了,走吧!”
匡旌奂径直出了巫马宅邸,面对巫马暝的邀请也拒了。
他快被巫马暝气死了,哪里还吃得下午膳。
巫马暝看着匡旌奂的背影,默念一声抱歉。
匡旌奂走后便推了差事,眼不见心不烦的图个清净。
礼部重新派来督办婚事的官员是个员外郎,自然不敢对巫马暝一个将军指手画脚。
婚前各环节相当顺利,很快便到了成婚这一天。
五月二十,天涯村家家户户遍挂红绸。
巫马暝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大红喜服。
一路鞭炮齐鸣、吹吹打打的进了天涯村。
身后跟着的迎亲队伍,抬着檀木箱子,一眼望去便是十里红妆。
巫马清留在了巫马宅邸,曲旷豕在天涯村待嫁。
如今听了这喜乐近耳,特地从宫中出来的大朱为曲旷豕盖上盖头。
“小朱弟弟,今日你得偿所愿,哥哥祝你此去安康、幸福一生!”
曲旷豕被大朱帮了许多次,早已经把大朱当亲哥哥看待来了。
如今有大朱来送嫁,倒是有了一些出嫁的忧思愁绪。
“哥哥放心,暝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自不会亏待了我。”
“倒是你,在宫中需多保重!”
大朱拍了拍曲旷豕的肩膀,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我还要帮天外楼探听消息,自不会有事的!”
听见院门外的嘈杂声,大朱背对曲旷豕在他面前蹲下。
“小朱弟弟,让哥哥再送你一程!”
曲旷豕被人扶着趴在了大朱背上,小心的扶着他的肩膀。
感受着大朱宽厚的后背,曲旷豕在心里感叹。
‘哎!小时候那么瘦弱的人,如今却长得这般健壮了!’
‘不像我,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长不高!’
曲旷豕偷偷晃了晃脚,轻声说。
“多谢哥哥!”
大朱背稳曲旷豕,笑着往打开的屋门外走去。
“迎新娘咯!”
礼婆的一声高呼,巫马暝翻身下马抱过曲旷豕。
“不可,新郎官不可啊!”
巫马暝不顾礼婆的劝阻,抱着曲旷豕上了马。
巫马暝环住曲旷豕的腰,调转马头。
身后送亲队伍跟上,又吹吹打打的出了天涯村。
大朱站在门前,笑看着同乘一骑的两人离去。
“小朱,能看着你成家真好!”
直到看不见那一抹红色,大朱卸下装扮悄然回宫。
“可惜不能去吃你的喜酒了!”
曲旷豕靠在巫马暝怀里,小声的同他说话。
“暝儿,我们到哪儿了?”
巫马暝轻动手指,笑着低头轻蹭曲旷豕。
“小神仙别急,快到城门了!”
曲旷豕忍受不了腰间的痒意,盖住巫马暝的手掐他。
“别乱动,我才不急!”
人逢喜事精神爽,巫马暝此时笑得意气风发。
“小神仙,是我急了!”
巫马暝说完,马蹄声渐快。
进了都城,一路洒着喜钱喜糖,惹得百姓夹道祝贺。
听着四周的恭喜声,盖头下的曲旷豕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巫马宅邸门前,巫马暝抱着曲旷豕下马跨火盆。
两人牵着红绸走进前厅,拜高堂牌位成两姓之姻。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礼生的最后一声唱礼落下,曲旷豕松了一口气。
‘这古代结婚还怪复杂的!’
曲旷豕被墨兰扶着进了婚房,巫马暝在前厅待宾敬酒。
暝深院单摆了一桌,巫马清、墨竹等人吃得欢快。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去下一桌敬酒的身影,拿起酒壶把自已灌了个烂醉。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巫马暝为什么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那个当年需要自已出谋划策,才敢表明心意的少年。
那个在战场厮杀三年,依旧初心不改的朋友。
那个执着了一年,依旧不愿放下的将军。
怎么就一夜之间成了玩弄情感的烂人,周转权势混迹佞臣的贪官。
匡旌奂闭眼合眸,不再去看周旋于三皇子一派中的巫马暝。
看着匡旌奂提着酒壶出去,卫日元起身跟上时,回头看了巫马暝一眼。
‘暝弟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他怎么会放下他的小神仙呢!’
巫马暝余光瞥见两人离席的背影,饮下一杯酒水。
‘奂兄、元兄,弟弟日后定与你们解释!’
巫马暝借自已的婚宴,成功和林康斌的人搭上了线。
他和曲旷豕的计划稳步进行着,复仇指日可待。
推杯换盏间已是月升日落,喜宴结束宾客散去。
巫马暝带着一身酒气,推开了曲旷豕的房门。
巫马暝看着龙凤双烛下,为自已穿上喜服、盖上盖头的曲旷豕,心脏狂跳。
‘小神仙,五年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巫马暝关上房门,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缓步靠近喜床。
曲旷豕听着巫马暝的脚步声靠近,忍不住紧张的脚趾蜷缩。
巫马暝拿起秤杆,小心的挑起红盖头。
曲旷豕描眉涂脂的脸出现在眼前,巫马暝看着他艳红的唇,忍不住俯身一亲芳泽。
口脂随着两人的动作洇开,弄花了巫马暝和曲旷豕的唇周。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如血盆大口一般的嘴,抱着他的脖颈笑了起来。
巫马暝被曲旷豕笑得一懵,看见曲旷豕的脸随即了然。
“小神仙,别笑了,你也一样!”
曲旷豕立马捂住了自已的嘴,侧过头悄悄的擦拭。
巫马暝看着自以为擦干净,实际上成了大花脸的曲旷豕轻笑。
“小神仙,该喝合卺酒了!”
曲旷豕就这样顶着一张花脸,和血盆大口的巫马暝喝了交杯酒。
巫马暝不在乎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反正一会儿都得洗。
巫马暝看着喝了酒,正砸吧嘴的曲旷豕。
突然想尝尝自已十二岁那年,看卫日元喝的花酒是什么滋味。
曲旷豕疑惑的接过巫马暝给自已倒的酒,没多想便喝进了嘴里。
曲旷豕还没来得及把酒水咽下去,巫马暝便凑了上去。
带着脂粉味的酒水,在巫马暝和曲旷豕唇间流转。
待酒水都被咽下后,巫马暝还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瓣。
‘元兄当年说得果然没错,这花酒最是美味解愁!’
巫马暝拿起酒壶便往自已的嘴里倒,搂着曲旷豕便亲了上去。
醇香的酒液入口,爱人的唇瓣相触,两人醉了心入了迷。
大红的床帘帐落下,穿了一日的喜服褪去。
烛火整晚不熄,情人彻夜未眠。
此处省略四个时辰。
巫马清吃了早膳,便守在两人门外。
自曲旷豕回天涯村待嫁,巫马清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
“墨兰姐姐,哥哥他们什么时候才出来啊”
墨兰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才歇下不久的两人,无奈叹气。
“公子他们或许午膳时才会起,小姐不如去芙蓉院看看还缺些什么?”
巫马清没有回答墨兰,而是继续问道。
“为什么哥哥们成婚后,我就要搬去芙蓉院住啊?”
墨兰陪着巫马清蹲下,轻声解释。
“小姐以前也是住在芙蓉院的,如今只是搬回去而已。”
巫马清苦恼的皱着眉头,用手指戳着自已鞋头上的毛球。
“我知道,哥哥说过。”
“可我分明在暝深院住得好好的,哥哥也说过他们不会有孩子,那我为什么还要搬走?”
听了巫马清的话,墨兰沉默了。
‘我的小姐啊!虽然他们不会有孩子,但他们会……唉!’
巫马清没等到墨兰回话,也不再纠结。
站起身去了芙蓉院,毕竟不去也不行。
她的东西已经被巫马暝吩咐海金,全都搬过去了。
巫马清等不到巫马暝和曲旷豕也不难过,她去了药房找韦大夫玩。
巫马清失忆后的一年里,经常看曲旷豕炮制药材。
她对药房充满了亲切感,安静的看着韦大夫切药煮药,偶尔会帮忙递点东西。
韦大夫看着乖巧的巫马清,拿出了姜糖给她吃。
曲旷豕醒来时,巫马清已经在韦大夫那得了一把姜糖了。
“哥哥,你看,这些都是韦大夫给我的!”
曲旷豕看着巫马清手里的姜糖,笑着夸她。
“小清儿肯定很乖,所以才得了那么多糖。”
听见曲旷豕嘶哑的声音,巫马清担心的看着他。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去叫韦大夫来给你看看。”
曲旷豕拉住巫马清,瞪了巫马暝一眼。
一边喝他倒的水,一边解释。
“小清儿,哥哥没事,只是太久没喝水了。”
“你听,我已经好多了!”
巫马清严肃着小脸,很是夸张的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吃糖,吃糖好得快!”
曲旷豕接下巫马清递来的姜糖,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
“好,谢谢小清儿!”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和巫马清说话,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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