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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反应(橙十蓝)


“陈乐。”
晚上睡觉的时候,严铮侧躺着面对我,拇指压在我的上唇,沿着唇线边缘慢慢勾画。
“我的生日愿望,全部都实现了噢!”
我刚张嘴想说点什么,他的唇便覆了上来,还是和新手一样磕磕绊绊地攻略着唇齿。
看来还是我教的不够多啊。
我反客为主,带着他柔软的舌头流连交缠。
严铮的手从我背后伸进睡衣里面,往上,游走,抚过身侧,准确无误地按压在圆点。
稍一分开,我就被他推着躺平,他压过来的时候顺势把我的腿分开,架在他腰上。
已经熟能生巧了。
事情结束后,我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我给严铮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算了,再睡一会儿严铮回来会叫醒我的,我索性又闭上眼睡了个回笼觉。
等我再一次起床,家里没有人,严铮的电话依然无法拨通。
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给张张打了电话。
“小张,严铮在你那里吗?”
“在医院。”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
“做检查。”小张一板一眼地回答,“严铮已经恢复健康了。”
我呼吸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既然他病好了痊愈了,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掉了呢?我不理解。
“那他……怎么样了?”
“没有生病期间的记忆,夫人说她会联系你解决合同问题,我还有事,就不聊了,陈先生再见。”
挂了电话,我呆坐在沙发上,无数的谜团困惑着我。
没有生病期间的记忆?严铮忘记我了?为什么……他一点儿都没有病情好转的征兆,难道一觉起来就会自动痊愈吗?
而且,医生不是说,严铮不会忘记我吗。

第48章 再见
我将储物柜里的加塞罗娜搬出来,一点一点地肢解,然后分出不同部分混合装进几个袋子里。
这个秘密不能公之于众,否则我很可能性命不保。
严铮恢复健康,没了这段时间的记忆,换句话说,他不可能是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小朋友,我不得不防。
我趁上班的时候处理掉了这些零件,每扔掉一袋,严铮与我的联系就少了一点。
我必须从输掉的感情中抽出身来。
严铮再也没来过我家,留置在我家里的物品似乎随着它主人记忆的遗忘而被遗忘。
我全部收拾出来堆进了小隔间,我家里突然就空了大半。
“gogo,我们又恢复安静了。”
我抱着gogo感慨。
可是,gogo好像也是严铮来了之后我才发现的。
我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他被gogo的叫声吓到,畏畏缩缩地躲进我怀里寻求保护。
一室一厅的房子,怎么就这么空荡了?到处都有严铮的影子。
“严铮,帮我拿套睡衣进来。”
我喊完才意识到,家里已经没有严铮了,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光着身子出去穿衣服。
我很不爽,非常不爽。
凭什么严铮可以把同居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正常生活,而我却处处下意识地想起他?
这他妈很影响我的生活!
我恶狠狠地摁下gogo身上的清扫模式,窝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
之前谈恋爱有多幸福,现在我就有多后悔。
我甚至想回到过去把自己掐死算了,让你他妈头脑一热不留后路。
严铮痊愈了可以不认这份感情甚至撇得一干二净,我呢?
前几天严夫人约我出去解决了合同事宜,还多给了一笔封口费,希望我对此期间发生的一切守口如瓶。
我明白严夫人的意思,相当于她用钱买断了我这段时间的记忆。
她是为严铮着想,如果以后严铮要往政场发展,就必须步步为营,把失控的那些日子清除,重新回到正轨。
我用那笔钱在市中心买下了一套房子,以前房子里的东西很多都没有搬走,比如两张单人床,比如那一大扇储物柜,以及里面的机甲模型。
房东得知我留下这么多家具时,笑得合不拢嘴,因为这样就省去了他配置的钱。
“这么多机甲模型你也不带走?”房东诧异地问我。
毕竟这一墙机甲可价格不菲。
“我挂网上卖出去了,明天会有人过来收。”我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储物柜要不我也卖了吧?放在这改变了原本的客厅布局。”
“卖我呗不如。”房东说着就给我划了一笔钱,“省得我招呼装修师傅搬这搬那了。”
房东眼光也是够毒辣,给的钱七七八八也算是买下了我留的家具。
“行,那你到时候正式搬出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过来拿钥匙。”房东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最后一次在这里动手做饭,我搬了桌椅到天台。
一个人吃饭有些孤单,现在有星星月亮作伴,还有远处闪烁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
我太喜欢这个天台了,以至于我买下了顶楼的房子,为的就是家里的楼梯直上后有一个独立天台。
饭菜全部被我吃光,刚刚好是我一个人的分量。
我跟李哥请了两天的假,连着休息日一起是三天。
足够我搬房子了。
买房剩下的钱让我生活个几年还绰绰有余,但我还是没有辞去现在的工作。
毕竟钱嘛,永远不嫌多。
收拾衣柜的时候,一件洁白的衬衫赫然闯入我的视野。严铮有用的东西张张过来带回去了,剩下的都进了垃圾桶。
可我忘记了这件送他的生日礼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算是物归原主,还好我忘记了,我心里暗自庆幸,整整齐齐地将衬衫叠放在行李箱中。
把钥匙交给房东后,我和这里彻底说了再见。
自从我搬走后,严夫人大抵是比较放心,原本跟踪我的人都被撤走了。现在上夜班少了他们陪我,我竟然觉得有些无聊。

就在我以为严家已经完全淡出我的生活时,我在我家门口看到了严铮。
黑色的鸭舌帽替他遮掉了半张容颜,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线。
听到电梯落定时叮的一声,他抬起头,正好和我对视上。
我心头一紧,明明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如今他站在我面前却让我感到陌生。
还有……莫名的压迫感。
“有事?”我越过他径自开了家门。
他没有说话,跟着我进了门,还随手把门关上。
但问题是我家不是很欢迎他呢。
我没再往客厅的方向走,留在原地挡住了他,等着他给我回答。
此时我的脑海中预想了千八百个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比如他来警告我对之前的发生的一切保密,再或者说是怀疑我是南边的人,过来试探我。
“安安。”
我万万没想到,他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亲昵地呢喃。
“我找到你了。”
我细胳膊细腿的,完全推不开他,只得在他腹部来了几拳,他终于吃痛地放开我。
“你他妈看清楚,我是陈乐……”
我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手掐住脖子,推搡到墙边无处可逃。
紧接着就是一通充满侵略性的啃咬。
我嘴巴出血了,整个口腔都是血腥味。
目前更紧要的是我他妈快窒息了。
他妈的,严铮正常还不如不正常呢!
我又是缺氧又是挣扎,脸上明显可以感觉出一片烧红。
我心一狠,重重地咬了一下他伸进来的舌头。
或许是这个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我缺氧状态得以解救,然而才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我发现我的手被他绑上了。
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居然凭空变出一根绳子将我捆住?
“严铮,你要干什么?!”这种未知的失控让我有心生害怕。
严铮仿佛听不到我说话,拦腰把我抱起,直直地往卧室走去。
“安安,听话,不要动。”
力量悬殊,我放弃了挣扎。
倒不是我真的听话,因为我看到了他腰间别着一把枪。
如果我刚才在门口就走掉的话,这把枪是不是就该对准我了?
我心有余悸,严铮的举动太过出格,我吃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而且,安安是谁?为什么他叫我安安?
严铮把枪随意地丢在一边后,开始忙活着解开我上班穿的制服。
他压坐在我的双腿上,为的就是防止我挣扎。
我一切反抗都成了徒劳。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严铮顶着这张我爱的脸做尽了让我心寒的事情。
“安安还很有力气呢,夹得很紧。”
“安安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安安怎么不说话?”
“安安上面流眼泪,下面流水,好可爱呀。”
在无尽的疼痛中我分出一丝理智,计划着如何逃离魔爪。
安安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我得逃。
这他妈是疯子!
严铮估计是忍了一段时间才来找我,堆积起来的情感力量是爆发式的,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痊愈后是记得我?但不被严家允许和我见面?
不对,如果他记得我的话,说不通。
他把我认成了他嘴里的安安。
安安……?程安?
我被自己的推测吓到,此时严铮深深地挺进来,我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安安叫得真好听,我好喜欢。”
喜欢你妈。
我尽力控制着自己,下面在频繁的摩擦中居然也从疼痛中生出一些异样。
我不禁唾弃人体这奇奇怪怪的生理功能结构。
我没办法再思考其他,因为我的思绪全都被严铮撞得零零碎碎,留给我大脑的只有疼。
真的好疼。
我不知道严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这场施暴,我只知道疼晕后醒来,他又换了种姿势继续折磨我。
“严铮,放开我,我的手麻了。”我尝试着和他沟通。
“不能放,放了你就逃走了。”
他的唇齿在我后颈处流连,看得出来他是想标记我。
还好我他妈是beta。
“你是Omega就好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后颈一阵刺痛,这疯子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对我做出标记行为,哪怕他自己清楚地知道这个标记毫无意义。
第二次被标记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他妈是被疼哭的。
好歹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丢脸,直接害怕到晕厥。
“我不走,我走不了,你放开我。”我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严夫人能救我吗?严家知道严铮这样吗?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牙齿从我的皮肉中退出来,他在舔舐着我流血的伤口。
“严铮,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安安。”
“我知道,你从南边逃过来这里,当然不能叫程安。”
我呼吸一窒。
真的是程安……?
他把我认成了程安?!他知道我们是南边的人?!
可是程安怎么会和严铮扯上关系?
我可以肯定程安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北边,严铮说过“安安”和以前一样,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在很久以前见过面?反正不会是最近。
我有些烦躁。
他妈的,程安,你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双胞胎感应能不能显显灵,程安,你哥快要死了。
从严铮的举动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我和程安的真实身份,否则见面地点就得是审讯室了。
毕竟一个南边的政场高层出现在敌国,严铮再怎么瞒天过海爱意绵绵,我都不可能是现在这种处境。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从后面抱住我,手却不安分地在我胸前玩弄。
这句话之前的严铮也说过,同一个人说出来,上次听到的时候我巴不得将我的严铮亲晕,现在听到我恨不得手刃我背后的这个人。
严颂还真没骗我,他对我的警告并不是单纯吓唬吓唬我的。
如果严铮和程安没有交集,他病好后会杀人灭口也不一定。
因为死人的嘴才是永远不会说话的。
“那你放开我。”
绑了很久,我的手是真的没知觉了。
身后的人动了动,就着湿润直接进入。
“不放。”
我很绝望。
严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我对严铮的喜欢,在这一天全部消失殆尽。

咬开绳子费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控制着力度生怕让旁边熟睡的严铮察觉。
我权衡了一下,觉得逃跑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当时情况紧急,能想出来的只有走为上策。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逃走会更加激怒严铮,说不定第二天就给我扣上通缉犯的帽子,到时候我去哪里都处处受限,又不像南边还能有保命藏身的地方。
实在是惆怅。
手指末端渐渐恢复了温度,我悄无声息地爬下床。
疼,哪里都疼。
由于严铮的暴力,我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不是撕咬的印记就是红紫的掐痕。
他标记不了我,就在我身上留下他专属的杰作。
我扶着墙站起来,身后刀割般的疼痛提醒着我一上午经历了什么。
捡起地上的枪,我将枪口对准了床上的人。
这枪重量不对。
扣下扳机前,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开出这一枪。
枪里没有子弹,是空枪。
严铮已经把子弹卸了,这是他设的局。
我一旦扣动了扳机,他就会听到声音醒来,然后看我从满怀希望到怀疑,再到最后绝望。
他喜欢看着猎物自投罗网垂死挣扎。
我把枪放回原位,后怕地吞了吞口水。
我得想个办法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我捞起上衣套上,一点一点地挪动到厨房。
“安安,你想逃去哪里?”
我刚走到房间门口,身后便响起了一道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
他在装睡,他知道我挣脱了绳子后下床。
他有十足的把握我走不出这个房子。
“我饿了。”我停在原地没敢再往前走一步。
我听到他窸窸窣窣翻被子起床的声音,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踩在我心上。
他从后面环抱住我,手里拿着枪问:“你怎么不拿枪杀了我?”
我也想啊,我心里冷哼。
“严铮,你真的忘了我们同居的那段日子吗?”我哽咽地反问他,“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挣开他的怀抱,回过身给了他一巴掌。
“要我离开不准和你见面的是你,现在把我折磨成这幅样子也是你。严铮,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握紧了拳头,刚才那巴掌软绵绵的,没点力气,我还想再发挥好一点。
他似乎被我一巴掌打蒙了,愣住的神情显然是没想到会面对我咄咄逼人的质问。
“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和你妈妈签了保密协议,我绝对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我只想好好生活也有错吗?”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安安,我不是他!”
他抬手擦掉我的眼泪,被我一手挥开,拒绝了他的示好。
“安安,不是,陈乐,陈乐,不要哭了,是我错了,你不要哭了。你打我吧,我绝对不会还手,别生气了。”
他抓着我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我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愿意和他接触。
“我以为你要逃跑,我去原来的房子里,房东说你已经不在那里住搬走了。”
他将我抱回床上。
“我去做饭,等会儿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你也不要瞒我,嗯?”
他捏住我的下巴亲吻了好一阵才去厨房。
我松了口气。
我真是个反应迅速的演戏小天才。
我突然想念起徐近夕来,没别的,我想知道她藏哪里了,能不能带上我。
如今我走了这一步棋,就得好好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棋盘上处处陷阱,我稍有不慎走错一步,恐怕……
我又重新梳理了一遍人物关系和一件件事情的关联。
我必须得从这里面寻求活路,一条只能在北边生存的活路。
身体的各个部分还叫嚣着疼痛,我蜷缩成一团试图减轻痛感,顺便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给严铮看。
妈的,都不用做好吧,我本来就是受害者。
首先我得弄明白严铮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关于他生病期间的一切他还能记起多少。
不过呵,无论他失不失忆都撇不掉我们确实是情侣这层身份。
嫌疑最大的加塞罗娜已经被我拆解,还分了几个地方丢到垃圾桶。
我亲眼看着垃圾被烧光,就算严铮想得起来,没有物证,我可以一口咬死不承认是加塞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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