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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兔兔被养日常(不早夭)


涂茸迷瞪着从里面出来,屋内暖和,他竟是连衣裳都不穿了,穿着里衣便出来了。
他揉揉眼睛,迷梦地看着涂苒:“我夫君呢?”
涂苒手下未停,抽空回应道:“自然是去镇上做事了,今日初十,外面可热闹了,你可要出去瞧瞧?”
“写什么呢?”涂茸坐到他旁边,将脑袋抵到他肩膀上,“那会不会给我们喜糖?我有些想吃瓜子了,但家里没有了。”
武哥最近忙着做事,都没有来得及买这些,他有些嘴馋了。
涂苒便将笔放下,把写满字的纸放好,拍拍涂茸侧脸,很霸气道:“那咱们走着,去沾沾喜气。”
“那吃完我们再去玉灵山,和族里人说说话,我的窝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被雨水冲掉啊?那我要重新建窝……”涂茸喋喋不休地说着。
涂苒向来乐意在这些事情上惯着他,由着他说,把他带进屋里换好衣裳,两人洗漱过后就上街了。
也不知程月要嫁的人家如何,竟能这般热闹。
“哎哎这不是茸哥儿吗?你们也来了?快去前面挤着,等下还会有瓜子糖块!”
话音刚过,涂茸就感觉自己和涂苒被推搡进了前面的缝隙里,身侧的婶子们热情地很,把他俩往前送,直到分发喜糖的程家人把瓜子糖放他们手上。
两人没做过这种事,又羞又激动,连忙退出人群,倒是把那些婶子给看笑了。
涂茸把瓜子装进荷包里,糖块则是放进涂苒的荷包,两人站远些,边看热闹边嗑瓜子。
没一会,一辆绑着红绳的牛车就姗姗驶来了,从牛车上跳下一位身上戴着红花的男子,模样是比不得袁文,就是个黢黑地乡下人,不像程月会喜欢的样子。
一见他来,村民自觉让出路,汉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扬声道:“岳父岳母大舅哥,我来接媳妇儿回家!”
很快程健就背着程月出来了,后面还跟着程康,这是叫婆家知道,他们娘家是有汉子的,若是要欺负人,可得掂量着。
袁秀英是真心疼程月,还给她做了红嫁衣,虽看不到脸,但女子成婚日,都是最最漂亮的。
汉子小心扶着程月上了牛车,把她的嫁妆都带上牛车,对程家人鞠躬便带着她离开了。
袁秀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只恨不能追着过去。
父母之爱子,自然是情真意切的。
“走吧。”涂茸转身就要离开。
“哟茸哥儿!听说你家武三天天去镇上酒楼吃香喝辣的,你咋不跟着去?”
“嘿你们都知道了?我先前还有看错了,天天早出晚归,银子八成都折腾没了。”
“你们瞎说什么呢?三哥是在镇上酒楼做活呢!他现在可是大厨!”刘全就听不得别人说袁武不好,当即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这一喊倒是把所有人都喊愣了。
真的假的?
那煞星除了会拿砍刀还会拿菜刀呢?
“真的假的?那、那咋没人说呢?”有些疑问,都说他是去镇上不干好事,那他们咋能知道是干啥去了。
涂茸撩起眼皮看他,声音比冬日寒风抵都要冷:“为何要说?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家日子,还要与你汇报吗?你是什么人?官差还是县令?成日就会对别人家的事指手画脚捕风捉影,先前陈三儿的事没让你们长教训吗?”
提起陈三儿,在场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本就是喜庆日子,非要在人家门口闹不愉快,摆明就是故意找茬。
涂茸自然不会惯着他们,视线掠过那些原本在看好戏的人,他淡声道:“我夫君如何,我家如何,都和你们没有关系,日日嚼舌根,小心变哑巴!”
“嘿你这哥儿怎么说——”还有人准备再说几句给他个教训,却都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毕竟这涂家小哥儿,有事是真报官。
他们可惹不起。
暗处躲着的袁全原本是要看看程月嫁个什么人家,好回去和袁文说,却不想竟是听到这样的消息。
袁武居然在酒楼里做厨子!
“当真?!”袁文瞬间激动起来,他时常去酒楼,自然是知道在镇上做厨子得赚不少的,没想到这三弟真是个有本事的。
袁全微抬下巴:“这是自然,那可是刘全说的,那小子平时就和他走得近,大哥你说他会不会带刘全赚钱啊?”
袁文冷哼一声:“自然会,他满心都是别人家,哪里会惦记咱们这些亲兄弟!不过他能有这手艺是我没想到的……”
“反正他也不会给咱们,管他做什么?”袁全又想起自己莫名其妙断腿的事了,涂茸那小哥儿看着瘦弱,却格外豪横,动不动就报官,他可惹不起。
“你懂什么!我眼看着就要去参考,家中银钱本就不多,若是能从他那得一些,对我自然有益处。”袁文分外瞧不上他,一甩袖去和陈兰香说去了。
陈兰香一听这事当即就急了,袁武本就是她最不喜欢的孩子,偏偏现在还能找到不错的活赚银子,那就和让她丢了金子没有区别!
抓心挠腮的,恨不得直接去抢他的荷包。
袁文知道不能硬碰硬,眼珠一转便给她出了个主意。
午后,涂茸和涂苒从山里回来,他们是带着东西去的,自然也和山里的小动物们换了些吃食。
涂茸最近想吃野菌子,他欢欢喜喜地把换来的菌子放到屋檐下,等着晒干就能放到肉汤里提味儿,这都是武哥教的!
咚咚咚。咚咚咚。
“是谁?”涂茸扬声询问,边抬脚朝大门走去。
他打开门,就见陈兰香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拉住他的手,开口就是哽咽。
“茸哥儿!他父亲病了,家里实在没有银子买药了,你能不能借给婆婆点?就当是借的!茸哥儿啊,别人家你都愿意搭救,自己家肯定也愿意啊!”陈兰香言辞恳切,就差跪下求他了。
“我和你不是一家呀。”涂茸淡声击碎她的幻想,歪头轻笑,“我夫君早就和袁家分家断亲了呀,当初立了字据,老死不相往来哦。”
陈兰香被他噎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当初断亲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村长虽明面上不说断亲,但立的字据内容却和断亲差不多,条条都是老死不相往来。
涂茸笑弯眼睛,一副纯真良善的模样:“如果实在缺银子,那便立字据吧,袁文是读书人,借条总会写吧?”
陈兰香先是一愣,而后那些忍气吞声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滔天怒意。
她指着涂茸破口大骂:“没皮子没脸的东西!还教训起婆婆来了!”

。“我呸呸呸!”
涂茸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见着陈兰香本就不喜,偏偏又要听她怒骂怨怼自己,他也是有脾气的,真当兔兔好欺负呢?
“世间竟有这般没脸没皮之人,早就和你们断亲,还惦记我家银子,你到底是来借还是明抢哦!”涂茸哼哼,“就是不借给你又如何?你来借我便要借吗?谁家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陈兰香被他怼的说不出话,若是此时再软下态度继续求情,她也是做不出来的,只是一想到那些银子都不是自己的,便急的心肝都疼。
涂茸抬眸对她对视,眼底闪过一抹诡异暗芒,陈兰香眼神瞬间空洞,紧接着便转身离开。
涂苒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便抬脚跟过去,果然瞧见陈兰香似乎是被控制一般,直直走到一片高处,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直接跳了下去。
“涂茸!”涂苒低吼一声,赶紧拽着他手臂往院子里拖,顺带把大门也关上,保证外面的人进不来。
他扭头低声呵斥:“你疯了?”
涂茸眸色如常和他对视,语气更是平静:“她总要来吵闹,偏偏大渊律法治不了她,若是她闹到县衙去,清官难断家务事,武哥没有办法摆脱她。”
他并非成日在家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他将大渊律法看了个遍,并试图找出其中的漏洞,好用些法子把袁家弄进去,偏偏律法鲜少有关于家事的律法。
这些村庄,向来都是村长说了算,但李德禄村长又是极为怕麻烦之人……
“就算如此,日后总有办法,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你若是直接插手,对你修行有碍,来日便会是你的业障!”涂苒闭了闭眼,从前在玉灵山中从未有过这种事。
山中动物精怪都有其自然规则,弱肉强食那是自古不变的道理,因此他们每每遇到凶猛动物都懂得及时避开。
猛兽食肉这都是天性,可放在人类世界里,规则便不能还是这规则。
涂茸胸膛剧烈起伏,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但涂苒的话他无从反驳。
“人贱自有天收,不要因她破坏修行,她不值得。”涂苒抱住他兔头轻轻抚摸着,“乖了乖了,族爷爷不是说了么,要平和些,人终究是和动物精怪不同的。”
“我知道……”涂茸长长舒了口气。
总觉得有些不妥的袁全跟了来,但见袁武家房门禁闭着,他也不敢贸然上前敲门,便只能四处寻找着,果真叫他看见昏倒在不远处的陈兰香。
袁全不用多想都知道,他娘估计是想站高点先看看里面的情况,没想到却从上面摔下来了。
“胳膊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扭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生养着了。”来看病的村医毫无波澜地说着,“若是在我这里拿药,一帖药二十文,加诊金五文。”
袁大壮皱眉:“怎么比之前又贵了?”
村医不理会他这话,只说自己的:“那就去镇上拿药,把诊金结了。”
“你是大夫,总该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竟然这样冷血无情!”袁全怒瞪,觉得这村医脾气越来越古怪了。
“二弟!不可这般说话。”袁文呵斥他,转而看向大夫时又笑意盈盈,“二弟也是担心阿娘,村医莫怪,我们就在您这里拿药了。”
他将铜板给了村医,端的一副温和大度的模样。
村医神色未变,接过钱转身就走,还不忘叮嘱他们晚些时候去家里拿药。
袁文待他走后才彻底冷下脸,他自然不信阿娘都没进到袁武家,就从那边摔下去了,这事必然和袁武家脱不了关系!
袁武回村时照旧天黑了,从村口到家这段距离不足以散去他身上的烟火气,他本想再走慢些,只是门前那抹亮却催促着他,让他快些回。
他将门口的灯笼收好,推门进去,还能瞧见从窗户透出来的人影。
“武哥回来了。”涂茸立刻朝门口走去,袁武刚推门就和他撞了满怀,涂茸欢天喜地的要抱他,“武哥……”
“离远些,待我洗过再抱。”袁武微抬下巴,示意他稍稍离远些。
涂茸扁扁嘴,瞬间化身为跟屁虫,步步紧跟着,跟着他进了浴房,恨不得把他脱下来的衣裳都好好嗅嗅。
袁武一个眼神制止他的动作,他吐吐舌头,殷切地往木桶里倒热水,待水搅和好,他也跟着脱衣裳。
“你做什么?”袁武赶紧扣住他手腕,“夜里凉,你就莫要凑热闹了。”
“亲亲吧。”涂茸退而求其次,圆润的眼睛紧盯着他,甚至连嘴都撅起来,端着脚尖要往他身上凑。
袁武坏心眼地躲着,惹得小矮子恨不得捶他肚子。
“等我洗好再亲,旁边坐着去。”
说罢,袁武开始脱衣裳,脱至里衣时瞬间就感觉到身侧那道炽热的视线,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把他的衣裳扒光。
他有意放慢动作,微微敞开里衣,露出精壮悍拔的身躯,他状似无意来回行走找寻着什么,随着他的动作里衣里的结束肌理亦是若隐若现。
涂茸自然知晓里面的春光,他曾抚摸感受过,此时一想到,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舔舔嘴唇,身体不受控制般朝他走近,面上带着绯红,看向袁武的视线格外灼热:“武哥……”
他又在撒娇了。
袁武将里衣全部褪去,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线条肌理流畅,臂膀更是有力,手臂上的青筋明显,勾的涂茸嘴巴都干了。
“小色鬼?”袁武猛地捏住他下巴,低头亲吻他唇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涂茸也顾不得其他,猛扑进他怀里,然后张口咬住他肩膀上,似乎是怕自己咬重了,还稍稍松开舔了舔。
“咸咸的……”
“别说废话。”袁武捏着他下巴,给他倒了杯茶水漱口,把他重新按回凳子上,然后脱衣迈进木桶里。
涂茸立刻爬到木桶边沿,紧紧盯着水中的倒影,不安分的手悄悄往里滑,嘴上却正经道:“白天你的旧娘来过,她来借银子我没给,她就从那个高地跳下去了……”
他手顺着胸口不断往下,流连过解释的腹部肌肉,又继续往下,整个身子都快探到里面去了,他轻轻握住,然后嬉笑起来。
“精神很足呀!”
“不愿累着你,你便偏要不识好人心?”袁武扣住他手腕,然后直接把他拽进了木桶里。
从浴房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袁武将他放进被子里裹好,才细细询问他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他暗自将陈兰香的事记下,没再说其他的。
涂茸以为袁家还会来闹事,却不想袁文因为书院来消息,一早就去镇上书院了,倒是叫他松了口气,顺便也疑惑起来,宋栗到底要如何处置这袁文,白让他成日跳脚惹事。
袁文本是要在家中待过十五,再去镇上和朋友们一同赶考的,只是书院突然来了消息,让他们立刻回去,他猜测许是和考试的事有关,便赶紧去了。
果不其然。
“竟有这般变化?”袁文紧张又激动,“既然题有变,那答案呢?”
一黑胡子先生觑他一眼,也没和他直言,只故作高深道:“自然也是有的,只是题目与答案都有变,那风险自然亦是不同的。”
袁文暗暗咬牙,先前可是给了三十两才能得到答案,如今竟是又要加价,偏偏他若是不加,自然有要加的,那他岂非要被别人甩在身后了?
他咬牙微笑:“这是应当的,不知哪个数?”
夫子见他这般上道,满意点点头:“再加二十。”
“……这般多?”袁文震惊。
“五十两便能得秀才之位,你若是觉得不值,那必然不值,你若是觉得值,那自然也是值的,究竟如何,只在你心中罢了。”夫子端的一副宽容大度模样,却也是在暗暗刺激他,他觉得不值,自然有人觉得值得。
袁文长舒一口气,这倒是叫他无法反驳,他为着秀才名为已经付出太多,若是再不能中秀才,所耗费的银子便比这五十两还要多。
事已至此,袁文也不好再说什么,利索从钱袋子里掏出银子给他,这些银子是他要参加考试的盘缠,看样子还要回家继续拿了。
他给银子痛快,夫子也痛快大笑:“只等着给你答案便是了,那就提前恭喜了。”
“多谢!”听他这般说,袁文瞬间就踏实了,挺胸抬头,那模样仿佛自己已经是秀才了。
他越是得意,就越要找人显摆,思来想去干脆带着同窗直奔飘香楼。
书生向来喜爱青白衣袍,且又坐散座,一进酒楼就吸引了好些人的视线,袁文便更是得意起来。
小二立刻跑来,欢喜询问:“各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听闻你们此处换了新厨子,那自然要尝尝这厨子的手艺,便来些他的拿手菜,若是当真不错,我们也好带其他同窗来。”袁文笑说。
小二闻言立刻笑了起来,赶紧报了几道菜名,也确实都是新菜,是袁武带来的。
袁文几人没有拒绝,叫他去办了。
“飘香楼从前便有这么多客人吗?先前竟是未发现,莫不是那新厨子的缘故?”同窗不禁有些好奇,故作不经意朝其他人桌面看去,确实有些新菜。
“也不知那厨子是哪里的,若是真做的好吃,我们常来也可。”他们几人都是花银子买了答案的,说着笑了起来,“待你我考中,那自然是想如何吃就如何吃了。”
并未让他们等太久,饭菜便上桌了,香味很是霸道,直往他们鼻子里钻,勾的人馋虫都出来了。
袁文故作大方摆手:“请。”
其他同窗自然不会和他客气,赶紧拿起筷子往嘴里夹菜,刚入口,瞬间就被这香味给俘获了。
“好吃!这肉竟这般软烂!”
“连菜叶都吸满了汤汁,一口下去滋味全在嘴里了。”
饶是袁文都觉得这饭菜是难得的美味,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嫉妒!
他们家,居然都没人知道袁武还有这种本事,他这个三弟做什么都要瞒着他们,半点不和他们一条心!
眼瞧着他们这里吃的差不多,小二还记得他们说要带其他书生来的事,便立刻上前询问:“各位贵客吃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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