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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小娇夫(骷雾)


季清月听着,眼里也蓄上了泪水。
他紧握着宋燕的手,安慰道:“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对你们来说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这样也好,总好过亲手杀了他。”
“超子也是这么说的。”宋燕白着脸说道:“可是昨天晚上我睡着之后,听到他一直在哭,他很想要这个孩子,都是我的错。”
“不是!”门外的杨超听到这话赶紧破门而入,飞快解释的:“孩子没了我们都有错,我很遗憾,但绝对没有怪你,是我没能力保护好你,相比于没见过面的孩子,我更心疼你。”
宋燕文言哭的更凶了,季清月站起来,把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走出房间,他就听到屋子里两个人低低的哭泣声。
擦了擦眼角,走进了厨房,宋燕免费教他做了那么多菜,今天就让他们尝尝自己的手艺。
另一边,袁铭等人跟着庸王又一次来到了南港渔村。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一晚上过去,阿华和阿道对他们更加警惕了,不该说的一句都不多说。
庸王对此毫无反应,也不多问,就让他们带着自己在村子里逛起来。
和小叶村不一样,南岗渔村处处都透着穷,路面并不平整,坑坑洼洼的积水到处都是,走过去就是一脚底的泥。
庸王当然不会受这委屈,他的侍卫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软轿,几乎没让他的脚落过地。
途经许多户人家,都房门紧闭,偶尔看到有人隔着窗户看他们,但只要和他们的视线相接就会迅速走开,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
阿华说道:“村子里没什么好逛的,不如直接去海滩上。”
“怎么没有?我听着前面好像就有动静。”
随着他的话,大家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
走的近了些,大家都听清楚了,是一个女人在哭。
阿华和阿道听到声音却脸色大变,庸王说道:“你们想去就去。”
两人面上踌躇一番,最后还是对着庸王道了歉,然后迅速跑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庸王抬起头看了看天色,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天天气不太好,得早点回去才行,我们也跟上去看看。”
侍卫们自然听令。
李青州脚步微顿,今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是入秋以来少有的好天气,庸王怎么说今天天气不太好呢?
没人给他答案,看着身边的人都走远了,李青州连忙跟上。
他们跟着阿华和阿道拐进了一个农家院子,这家人似乎很穷困,大门摇摇欲坠,院子只是用低矮的篱笆围了起来,在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大致情况。
三间紧挨着的低矮平房都是用木头和石头简易搭建出来的,有种危房的感觉。
院子里,湿漉漉的地面上,一个女人坐在泥里,不住的用手掌拍打地面,嘴里大声哭泣着。
阿华和阿道站在她两边,想把她拉起来,可是女人一动不动,他们没了主意,男女授受不亲也不好直接去拉扯她,只能焦急的站在一边。
“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们来管,今天你们要是敢碰到贱人一根手指,明天我就去村长家说你们玷污了我的媳妇。要么赔钱,要么就把人接回去,我是一天也不想看到她了。”
堂屋里,一个浑浊的男声咒骂着。
阿华和阿道闻言脸通红,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你把小翠藏哪里去了?”阿华愤怒的问道。
“当然是卖到窑子里了,现在李管事不要他了,难不成我还要把她留在家里吗?什么都不会干,吃的倒是不少。”
阿华大叫一声,直接冲进屋子里把男人踢了出来,甩到地上。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男人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听到这话却大笑起来:“在这儿装什么情深,当初李管事来抢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欺软怕硬的怂货,就凭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翠被李管事选中的时候,阿华没能挺身而出,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听男人这么说,他的眼眶顿时就红了。
一把揪着男人的领子,吼道:“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随时都可以舍弃她。”男人笑的前仰后合。
“不是这样的。”阿道替自己的弟弟解释道:“当初阿华非要不顾一切带着小翠走,是我和阿爹阻止了他,他们两个还那么小,离开了南港渔村根本活不下去。更不要说以李管事的手段,他们根本就跑不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你们自己受到牵连?”
阿华彻底被激怒,仰起拳头就要砸他的脸,阿道连忙阻止他:“冷静一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小翠。”
阿华点点头,提着男人的衣领让他的脸逼近自己,问道:“小翠到底在哪里?”
男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眼里满是挑衅,就是不说话。
阿华见状又扬起了拳头,只是拳头还没落到男人脸上,就被庸王喝止了。
“住手!”
这时两兄弟才发现庸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门外,阿道连忙推开阿华,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不是要找小翠姑娘吗?她就在地窖里。”
在阿华和阿道惊异的眼神中,庸王款款而至,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在你们做无谓争吵的时间里把这里搜了一遍。”
闻言,阿华赶紧转身跑向了后院的地窖。
庸王则坐在了侍卫搬来的躺椅上,居高临下的望着男人:“据本官所知,这渔村里被李管事定下的姑娘可没人敢卖,小翠姑娘在家里待嫁已经有半年之久,你怎么突然起了卖他的心思?还是说你知道了什么?”
他说话慢慢悠悠,好像毫无压迫感,但男人却从他上位者的气息中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降临,顿时汗如雨下。
尤其在两个带刀侍卫往前一步的时候,他直接瘫坐在地,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和阿华对峙的气势,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昨天晚上李管事就来村里通知他,说自己已经不打算要小翠了,要他赶紧把欠下的赌债都补上。
男人在赌坊里前前后后输了近二十里银子,家里早就揭不开锅,哪里有钱还他。
可是李管事积威深重,男人根本不敢忤逆他。
当时小翠刚得到这个好消息,和母亲喜极而泣,相拥在一起。下一刻,男人就拿着麻绳把他捆了起来,扔进地窖里,堵住了入口。
小翠的母亲听说他要把女儿卖去妓院,顿时急了,两人厮打起来,可是以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打得过男人,就这么在泥地里躺了整整一个晚上。
早上醒来没见到小翠,以为她已经被送走了,这才大哭大闹起来,招来了他们。

第39章
清钦差大人进了村里,还正好撞见了村里的丑事,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一直关注着钦差动向的村长耳中。
他带着几位族老来到小翠家里的时候,小翠已经被放出来了,和母亲抱作一团,哭得极为伤心。
阿华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小翠和母亲身后,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却不敢上去安慰。
至于庸王,就显得闲适多了,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刚搭起来的小茶桌上,茶水冒着热气,侍卫又摆上来几碟精致的点心。
几位族老还没见过庸王,此时看他这番极尽奢侈的作态,纷纷面露疑色。他这样子比魏福生还不靠谱,都开始觉得阿华和阿道是年纪小被他蒙蔽了。
“草民见过大人。”村长带着几位族老过来行礼,差点又要跪下去,几个侍卫迅速靠近将他们扶了起来。
庸王道:“本官说过了不必多礼。”
村长闻言不再跪下去,当然也是因为被人托着跪不下去。
“村长来得正好。”庸王说道:“按照本朝律例,擅自买卖二女需由当地村长族老先行处置,处置不了的才交给官府。本官虽是八府巡按,行的是监察的职责,自然不就越俎代庖。今日这案,就交给村长定夺。”
说完,他就躺了下去,一副绝不插手过问的模样。
村长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领命开始断案。
小翠的父亲已经供认不讳,案子并无悬疑,不多时,就处理完了。
“将李老大逐出南港渔村,家里的住房、存款、田地全部转到李翠名下。大人以为,草民这样断案,可公平合理?”
庸王闻言收起几分不正经,回道:“对李翠母女而言公平,但对李老大来说却不合理。”
村长心里一沉,不禁开始为李翠担心,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李老大卖女儿是为了还债,赌债依然受法律保护,将李老大逐出村子是否会导致找上李翠母女?”他看向李老大,目光含笑:“倒不如让他去晒盐地终身服役,赚的钱直接由村长代为还债,也好免去一项隐患。”
李老大脸色大变,他本来就是赖子,是否逐出村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要把他卖给晒盐地当苦力,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不等村长回应,他飞快说道:“我是在村里的黑赌坊欠的钱,把我赶走就行了,他们不会找小翠她们的!”
村长眉头一皱,黑赌坊的债是不受法律保护,但是那些人的手段更加阴狠毒辣,上门的时候可不会讲道理。而且魏福生手下不仅有赌坊,还有青楼,当年他亲眼看见过赌坊的人强行带走了赌鬼的女儿去青楼抵债。
但是,钦差大人说会处置魏福生……
村长情不自禁将目光投向了庸王。
只见庸王轻啜了一口茶,好整以暇地说道:“黑赌坊?本官倒是不知,一个小小的渔村还有资格私办赌坊。你带路,本官要亲眼见识见识。”
侍卫听令抓住了李老大的衣领,李老大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的称是。
村长瞧着庸王闲适起身,由侍卫扶着走上了软轿,突然心里涌上来一个荒谬的想法。
也许这些事他早就知道,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多管闲事,他真正的目的就在魏家的赌坊……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庸王转头看向他:“村长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严格来说,在村里私设赌坊该由村长来管,你置之不理,很难说没有包庇纵容之嫌。”
村长叹了口气:“草民随大人一同前往。”
庸王走了,袁铭等人自然跟上。
阿华的一颗心完全黏在了小翠身上,阿道见状也不打算逼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跟着父亲去赌坊,这里就交给你了。”
阿华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点了点头。
赌坊的位置比较偏僻,位于村子深处,在一个破败的茅草屋下面。
李老大指了路,侍卫手起掌落将他拍晕,随后几个人齐齐冲了进去。
庸王就坐在软轿上,对众人说道:“这里面又黑又脏,还闹得慌,我们就不下去了,在这里等着就好。”
没过一会儿,小武就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李管事。
经过昨日的事,李管事看见庸王就吓得脚都软了,侍卫一松手,他就身子一软跪了下去。
“又见面了。”庸王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李管事脸上冷汗涔涔,连连告罪:“大人饶命,赌坊是魏福生的,我只是过来帮他清点银两债务,和我没有关系啊!求大人明查!”
庸王一个眼神,旁边的侍卫就拿了块抹布堵住了李管事的嘴。他这才满意的点头:“真相如何,本官自会查明。”
很快,其他几个侍卫相继出来,两人一起抬着一口巨大的箱子。
箱子放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打开一看全是铜板。
李管事看到这些箱子,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庸王只看了那些箱子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招呼侍卫们抬起软轿,说道:“把赃物都带回去,小小一个渔村倒是挺能藏污纳垢。告诉魏福生,本官在镇衙等他。”
最后一句话是对李管事说的。
一路奔波,到了镇上时已过了饭点,庸王大手一挥请大家先去酒楼吃饭。
带着银色面具的侍卫似乎没有跟来,袁铭五个人和庸王坐了一桌。
刚坐下,庸王就长叹一口气,嫌弃道:“本王这一趟,本来只是想来游山玩水,瞧瞧风土人情,没成想又办上案子了,真是一点也不让人休息。”
伙计上了酒水,赵玉成顺势接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说道:“王爷为国为民,为南港渔村的村民们讨回公道,他们肯定会感谢您的。”
“但愿吧。”他随口说道。
吃完饭,精神缓过来不少,庸王的神色也变好了许多,他手里把玩着酒杯,目光在桌上每人身上扫了扫,最后停在了眼前的酒杯上。
“一个小小的渔村也敢私设赌坊,本王不信魏福生一个人会有那么大的能量,但是本王初来乍到,并且了解这里的人和事,你们谁来说说自己的看法?”
他这话说的委婉,但目的很直接,就是询问大家对镇守的看法。
但问题是,他们只是没有功名在身的学生,有谁敢直接说镇守的不是?除非他们不想在方圆学堂继续待了。
沉默在饭桌上蔓延,大家都能放下了筷子,默默注视着面前的饭碗。
庸王轻笑一声:“怎么都不说话了?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说着他看向了身旁的赵玉成,“本王听说,玉成的父亲就在镇衙当差颇受镇守器重,你在今年的菊花宴上拔得头筹,引得镇守连连称赞,依你之见,镇守会徇私枉法吗?”
赵玉成慢慢抱拳,举过头顶,犹豫着说道:“草民的父亲让我把精力都放在学业上,其他事了解并不多。”
庸王道:“科举考的是书本没错,但如果只从书本上学习,未免太浅薄了些。”
赵玉成抿唇:“草民知道,多谢王爷指教。”
庸王摆手:“本王可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只是本王又听说,玉成你与镇守家的千金似乎交往甚密,可有结亲的打算?”
赵玉成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回道:“草民尚且没有功名在身,修身都没做到,谈婚论嫁还早了些。”
“此言差矣,袁铭不就已经成婚了吗?”
袁铭听到这针对性满满的话,不仅没有恼怒,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好像庸王从见到他们开始,就有意无意针对他,看似格外赏识看重,看其实每一步都在给他挖坑。
袁铭有些不解,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完全没可能得罪庸王,庸王也不可能提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
“草民觉得赵雄说得有理,君子应当先立业后成家,不过草民不是君子,而是凡夫俗子,逃不开七情六欲的束缚。”袁铭说道。
庸王挑起一边的眉毛,但是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眼里的笑意真诚了许多。
这时,镇守匆匆赶来,跪在了庸王面前。
“下官有罪,请王爷处置。”
酒楼人多眼杂,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一行人回到了镇衙。
明镜高悬四个字下,往日里坐着镇守的地方变成了庸王,审问犯人的人此时就跪在堂下,他的身边还有魏福生和两个管事。
“袁铭,拿纸笔替本王手书认罪书。”庸王说道。
袁铭点点头,坐在了他右手边的书案上,很快就有小厮端来笔墨纸砚。
“付大人这是做什么?本王一向付大人当做朋友,大人怎可跪着,起来吧。”
镇守的身体晃了晃,连忙道:“下官有罪。”
“哦?”即使是坐在这把审判椅上,庸王依旧端的是慵懒闲适的姿态:“付大人何罪之有?”
镇守看了眼身旁的魏福生,自从对方知道这次的钦差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的时候,他就变得无比呆滞,甚至连眼珠子都转不动。
“启禀王爷,下官贪图享乐、胆小怕事,明知手下有人作乱为祸一方百姓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干实事,任其发展,未尽到父母官应尽的职责,罪该万死!”
他说的情真意切,丝毫不为自己开脱,众人纷纷抬头看向上手的庸王,不知他会如何定夺。
庸王屈指在惊堂木上敲了敲,出人意料的是,他完全没有治罪的意思,说道:“付大人心怀百姓,良苦用心本王都知道,即使犯了些小错,也不是完全不能饶恕,你先起来。”
众人皆惊。
尤其是南港渔村的几个人直接眼睛都红了,庸王这样处置镇守,岂不是将他的包庇之心全然显露了出来,他们的希望又要落空了吗?
村长眼里的光逐渐暗淡下去,长叹了一口气。
阿华却说道:“再等等,我觉得这位钦差大人不是那样的人,他说了会为我讨回公道,黑赌坊已经被查封了,他没道理和魏福生是的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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