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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小娇夫(骷雾)


季清月窝在他的胸前,瓮声瓮气的点了点头。
“那只是个意外,而且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任何意外的。”
季清月从他怀里出来,斜眼看着他:“金哥在话本里说,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这种话,这叫画大饼,现在做不到的,以后也肯定做不到。”
袁铭:“……”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颇有点儿恼羞成怒,他曲起手指在记清月额头上敲了敲:“我什么时候说现在做不到了?我会一直努力的,努力做到最好。”
季清月吐了吐舌头,跑去灶台边继续炒菜了。
袁铭看着他,摇了摇头,笑了。
晚饭很快就好,现在晚上已经感觉到冷了,怕饭越吃越凉,杨超就把饭桌支在了厨房里。就着灶台上的热气,吃完饭浑身都是热乎的。
四个人这里聊聊那里侃侃,一顿简单的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袁铭和季清月携手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街道上没什么人,季清月就拉着他走在路中央,连蹦带跳的。
袁铭也跟着他胡闹,两个人很是开心,全然不知此时的情景已然被另一个人尽收眼底。
“那是袁铭和他的夫郎。”
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庸王伏在栏杆上,眼睛望着下面的街道,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突然说道。
带着银色面具的侍卫正在他身后给他捏肩膀,闻言只是把目光分过去一瞬间,好像他全部身心都放在了给用按摩这件事。
“嗯。”
“早就听说袁铭和他夫郎感情甚笃,如今一看,果真如此,我还从没见过谁家夫妻成婚之后会像他们这般如胶似漆。”
银色面具罩着的脸看不出表情,他眼眸微动,声音很轻但很坚定的说:“会有的。”
庸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不再说这个话题。
“交给付砾的任务干完成的怎么样了?
银色面具侍卫今天之所以不在他身边,就是因为被他派去监督付砾那边的工作了。这次他带的人虽然多,但是真能完全信任而且又有能力的人也就他和小武。
想到昨天晚上这人特意跟他说想去做付砾那边的事,庸王挑起了眉:“本王倒是没想到,付砾那样的老头更招你喜欢,宁愿去看着他也不愿跟本王在一起。”
银色面具侍卫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捏着他的肩膀的手缓缓下移:“难道殿下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庸王赶紧抓住他那只作乱的手,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道:“先说正事。”
“付砾和他的人一直都在和下石村的村长交涉,期间没有耍什么花样。不过下石村的村长对此很是抵触,听闻我们的来意之后,甚至不愿多说,就只是拿着烟袋在那里沉默的坐着。”
庸王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对农民来说土地就是一切,让他们永远离开生他养他的地方,不异于杀掉他们。
他啧了一声,他常说皇兄是个傻子,没想到在这件事上看的这么清楚,否则也不会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
“几个乡绅那边可有回应?”
对他来说,难的不仅是说服下石村的村民举村搬迁,还在于寻找一处比下石村更好的地方,保证人人都有房可住,有地可耕。
好在十方镇有个能让这么多人长期生存的空地,不过都是有主治之地,也就是那些盘踞在十方镇的大乡绅的私产。
“我跟着韩怀英去拜访了那些乡绅,韩怀英能说会道,而且在十方镇威望很好,那些香生无一不是乖乖听话,唯有一人不太好办。”
庸王皱眉:“谁?”
“刘怀仁,十方镇最大的地主,我们看好的那块地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他的。”
“我对他有点印象,据说他是这附近最有善心的商人,几次天灾之时都会施粥救济,遇到收成不好的年份还会主动降低地租,他怎么会不同意?”
“去年夏天泥石流,为了防止滚落的石块砸中下面的村庄,刘怀仁主动请求镇守将泥石流引向了他的地里,毁坏了祖坟的边界。有风水先生说他这是行善事,祖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但是必须将祖坟迁至其他地方。”
庸王说道:“所以你们看中的地方正是刘家的祖坟?”
“韩怀英还没有去跟刘怀仁说,不过他的意思是,以刘怀仁的胸怀和善心,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刘怀仁肯定不会不同意。”
见他点头,庸王顿时气笑了。
“就因为人家是个老实人,就活该他受委屈吗?刘怀仁善良可以做善事,但这不是我们道德绑架的理由。”
“我随着韩怀英走了不少地方,只有那里依山傍水,而且去镇上的路也不远,他们都觉得,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让下石村的人同意搬走。”
“有钱能使鬼推磨,本王始终认为,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钱给的不够多。”庸王回头看着他:“你去告诉韩怀英,钱不是问题,本王要他另想办法。”
“好。”男人想也没想到回道。
庸王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具,嗔怪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戴着这东西做什么?”
男人眼里闪过不自然:“这里毕竟不是洛府,还是小心为上。”
庸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那就进屋,本王亲自给你摘下来。”
男人喉咙滚了滚,应了声好,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屋子里。
按照计划,庸王前三天视察民情,再根据具体情况决定在十方镇待多久。
袁铭等人不管怎么说都只是学生,而且是还有不到半年就要参加科举考试的学生,第四天庸王说要自行安排,就让他们回去上课了。
一行人回到课堂,立马就被班上的人包围了。
南港渔村的事情闹得轰轰烈烈,现在大家茶余饭后最爱说的就是新来的钦差大人。
李清洲几个平时在班里没什么存在感,都十分享受被人簇拥的感觉,一下子就滔滔不绝起来。袁铭和赵玉成不爱凑热闹,寻了个借口就去外面了。
两人在学堂后院的小莲池边上走着,袁铭问道:“赵兄似乎有心事?”
赵玉成脚步一顿,想了想问道:“假如一件很大的事,关乎到很多人,但是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你会怎么办?”
“什么都做不了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袁铭道。
他看了赵玉成一眼,继续道:“和庸王有关吧?如果是这样那就更没必要想了,人家是皇上的弟弟,天潢贵胄,从一开始看待事情的眼界和思路就和我们不一样,与其自我苦恼自我怀疑不如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赵玉成苦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袁兄的眼睛,你说得对。就说南港渔村那事,如果是我早就知道一切,绝对做不到王爷那般不动声色。”
“也许人家的目的根本就就不在一个小小的渔村,你觉得户部侍郎怎么会那么巧突然就出事了?”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一道低低的笑声从头顶响起。
他们顿时警觉起来,抬头一看,都愣住了。

两人七齐齐跪下,向庸王行礼:“草民参见王爷。”
庸王啧了一声,从树上跳下来,颇为嫌弃的撇了撇嘴:“我还是更喜欢听你们之前说的那些。”
袁铭和赵玉成对视一眼,正要跪下请罪,庸王抬手阻止了他们:“动不动就跪可不是个好习惯,今日我是一个人出来的,没有君臣,就当我只是你们一个普通朋友。”
他说着,走到小莲池旁边的石凳子上坐下,招呼他们过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莲花都谢了。”
袁铭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手指,有些怀疑庸王话里有话。
“十方镇可有什么风景雅致又安静的地方?我想四处转转。”说完他又补充道:“一个人去。”
袁铭想了想,回道:“玉虚山的风景很不错,山路两旁都是树,这个时节正好是树叶变黄变红的时候,以前就经常有人搬着琴去树下弹琴起舞。”
“玉虚山?”庸王眨了眨眼,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袁铭毫不畏惧,镇定的与之对视。
半晌,庸王笑了出来,拿出折扇轻轻扇着风,转头望着枯黄的荷叶接连密布的水面。
不一会儿,叮铃铃的声音响起,这是上课铃声。
“王爷,我们要去上课了。”袁铭和赵玉成一同说道。
庸王点点头。
待他们走后,一道黑色的身影翩然而至,正是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侍卫。
他站在庸王身后,目光沉静。
“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也许是镇守说了什么,毕竟来之前他们都以为你会从镇守和韩怀英之间选一个人负责挖掘玉矿。您之前不是说,镇守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玉矿吗?这个袁铭表现最好总是出头,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就是镇守最主力的眼线。”
“我倒是觉得赵玉成知道得更多。”庸王道。
“那你打算如何?”
“不如何。”庸王合上扇子,趴在桌子上看水面上两只胖嘟嘟的绿头鸭追逐嬉闹,嘴边扬起了笑:“袁铭说玉虚山景色很好,改日我们两个去瞧瞧。”
刚才他明明说的是一个人去,男人想到这里,喉咙吞咽了一下,冷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些许暖意。
“好。”
再下课的时候,庸王已经不在莲池边上了,袁铭没在意,专心背书。几天没来学堂,虽然不至于落下课程,但是背诵的习惯可不能丢了。
这天晚上袁铭终于按时回到了家里,特意绕路去烤鸭店买了一只香酥鸭,那是季清月最喜欢的,早上出门时嘱咐他买一只回去。
提着鸭子回到家,袁铭却发现烟囱里没冒烟,季清月的工作间还亮着灯。
莫不是干活太投入忘记时间了?
袁铭把鸭子放在餐桌上,来到了季清月的工作间。
他最近正在研制一种新香,推开门就有一股淡雅的木质味道扑鼻而来。季清月新买的器具还在滴答滴答转动着,然而并不见他的踪影。
季清月不在这里面。
以他对季清月的了解,就算是火烧屁股了也会把心爱的制香工具收好,不可能就这么大喇喇摆着不管。
袁铭瞳孔一缩,有些担心季清月出事了,慌忙夺门而出,结果就撞上了刚从外面进来的季清月。
两人都是一愣。
季清月首先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坏了,忘记夫君今天会按时回来吃晚饭,我还没做呢!”
说着,他就要往厨房里跑。
袁铭一把拉住他,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季清月抿了抿唇,嘴边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爹他们来了。”
袁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县令一家。
“我爹来拜访庸王殿下,梁茹带着金宝也一起来了,说是要让金宝早见世面,说不定能被庸王看上,稍一指点就能有大造化。”
袁铭冷笑:“这位梁夫人还真是想得美,就他那个不学无术,胖的跟球一样的儿子,怎么可能入得了王爷的眼?”
听他这么说,季清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相携着往里面走。
“现在岳父大人他们在何处?”
“已经去了镇衙,镇守亲自来接的,不知镇守为何会知道我家的位置。”
袁铭挑起眉,问他:“你见到镇守了?他对你说了什么?”
季清月摇头,“梁茹一来家里就端的是当家主母的派头,因为没有下人,就使唤我跑进跑出端茶倒水,镇守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煮茶,没见到他。”
闻言,袁铭的脸色沉了下去。
“她凭什么使唤你?分明你才是嫡长哥儿。”
季清月扁了扁嘴,低下了头。
袁铭赶紧在他头上摸了摸,把他揽进了怀里,怪他一时嘴快。
季清月年少丧母,哥哥又很快离家,从小缺爱的他其实一直都希望梁茹能够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总是下意识听她的话。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下次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讨回来。”
季清月歪着头看他:“夫君这般正人君子,难不成还要和一个女人动手?”
“当然不会,但是他那胖乎乎的儿子就免不了皮肉之苦了。”
季清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埋头在他胸前,嘴角忍不住上扬。自从哥哥去了战场,他就没再体会过这种被别人偏疼护着的感觉了。
就在这时,季清月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出来,一下子驱散了空气中的暧昧。
袁铭伸手在他肚子上揉了揉,摸到里面都是瘪瘪的,皱起眉头:“中午没吃饭吗?”
今天上午他们还在王爷那边侍候,午饭也是在那边用的,并没有回来。
季清月委屈巴巴的点头。
袁铭看着他这个样子,一句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只鸭子两个人吃肯定不够,索性就带着季清月到了街上。
“清清想吃什么?”
季清月四处望了望,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路边的一个炒饼摊上。
他伸手指了指:“想吃那个。”
袁铭沉默片刻,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教育过头了,要知道以前的季清月可绝对不会看到那些路边摊,随时去吃个甜品都得去大酒楼。
于是,他委婉的说道:“钱匣子里还有多少钱,你知道吗?”
季清月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六两金子,三百两银子,还有好几张银票。”
“既然有钱,为什么要去吃那个?”
季清月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哭笑不得:“夫君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为了给你省钱,而是那家摊子的炒饼特别好吃,配上香而不辣的油辣椒,还有蔬菜汤,快活似神仙。”
袁铭半信半疑的跟着他坐了下来,显然季清月常来这里吃,老板都认识他了,直接笑呵呵问道:“还是老样子吗?小公子?”
“对,今天来两份。”
老板说了声好嘞,转头开始切饼炒饼。
季清月则极为熟练的拿起布巾擦了擦桌子,接着把筷子放进餐盘里,倒上热水烫洗。洗完一套后推到了袁铭跟前,跟他邀功似的的说道:“这些都是如言姐教我的,这家店也是她带我来的。”
袁铭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人,是季清月最好的朋友。两人因香水相识,又因为都很喜欢金哥的书而变成了最好的朋友。
季清月说完叹了口气:“不过她最近太忙了,每天都要帮家里干活,我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过她了。”
“想见她的话可以去找她,带上你新做的香水。”袁铭给他支招。
季清月的眼睛猛然一亮,偏头就在袁铭脸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了,谢谢夫君。”

第44章 失踪
很快他们的炒饼和蔬菜汤就端了上来,季清月说得没错,味道非常好,饼带点酥脆,里面有肉有菜,辣椒看着很多,但是并不觉得辣,十分开胃。
分量很足的两大碗饼很快就被吃完了,剩下蔬菜汤慢悠悠喝着。
“这不是月哥儿吗?怎么沦落到吃路边摊的地步了?看着又脏又臭,还没有家里的猪吃的好,简直不敢下嘴。”
他们吃得正开心,一个充满恶意的声音响起。
老板听到这话顿时急了,“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这么没有教养,满嘴脏话,我瞧着我这里比你的嘴干净多了!”
季金宝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顿时就红了眼眶,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
“你这个无知的低等人,知道我爹是谁吗!”
老板见他穿得绫罗绸缎,确实不敢得罪,狠狠地啐了一口,不欲与他纠缠。
这在季金宝看来就是赢了,老板是真的怕了他了,顿时跟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转头挑衅地看向季清月和袁铭。
季清月皱了皱眉,训斥道:“季金宝,你去给老板道歉,凭什么这么说人家?”
季金宝闻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清月,用一种极为嫌弃的语气说道:“就你也配命令我?要不是我爹看在你娘早死的份上,早就不管你了,一个什么都不会还偏要嫁给废物的哥儿,也配这样跟我说话!”
季清月紧握着拳头,眼睛倏然红了,他怎么可以那样说的他母亲!
“废物?听说有人在丁班当了三年吊车尾,要不是有个县令爹,书院都不愿意收,要是比谁的身上肥肉多的话,我确实是个废物。”袁铭调笑着说道。
季金宝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指着袁铭的脸大骂道:“你才是废物,你娶季清月就是看中了我们家的钱,就是为了利用他,你根本就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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