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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小娇夫(骷雾)

【已肥可宰】
袁铭是外室子,自小随着母亲在村里生活,受尽冷眼奚落,因此变得自私自利,冷血无情。
十五岁时,他结识了县令长子,将其当做一步登天的踏板
季清月是县令原配所生,继室为了自己的儿子,果断将年少丧母的他养成了只会吃喝玩乐,心思极其单纯的纨绔
一个缺爱一个善于玩弄人心
袁铭没费什么功夫就骗得小少爷情根深种,不惜与家人决裂毅然私奔。
袁铭拿着小少爷的钱努力往上爬,高中状元,平步青云,却将家里的糟糠之妻抛在脑后
多年官场浮沉,袁铭钻营取巧,费尽心力,终于让渣爹付出代价,再转身时季清月早已成为一抔黄土
袁铭悔恨难当,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可是为时已晚,最后只能郁郁而终。
一朝重生,袁铭看着喜床上对他羞涩一笑的夫郎,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这一世,银子要赚,状元要考,大仇也要慢慢报,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他的小娇夫重要。
阅读指南:
1.攻受双洁互宠
2.一切剧情都为了感情服务
3.前世就是两情相悦,只是攻杂念太多,忽视了自己的感情,并不是死了才爱上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 种田文 重生 甜文 钓系
主角:袁铭,季清月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薄情状元重生后把娇少爷宠上天
立意:立足当下,好好生活

太阳穴突突突的疼,胃里跟火烧一样,袁铭在睡梦中下意识伸手按住了腹部的位置。
这个感觉他太熟悉了,自从那个人死后,他就养成了酗酒的习惯。只有烂醉如泥,大脑完全失去思考,他才会获得短暂的睡眠,二十多年来,日日都是如此。
“夫君,阿娘煮了醒酒汤,你起来喝一点再睡吧。”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有个人坐在了床边。
袁铭的眉毛皱起,哪个不怕死的竟敢擅自闯进他的房里来!相府的人谁不知道他性格暴戾,而且不允许任何人进他的屋子。
去年有个婢女趁他睡着偷偷溜了进来,试图爬上他的床,最后被拖出去当着全部下人的面乱棍打死,之后府里便彻底安分了,下人们见到他就跟见了魔鬼一样,纷纷绕道而行,袁铭对此十分满意。
一年过去,又有人不长记性了?
脑袋里源源不断的疼痛让他变得无比暴躁,在那个人的手碰到他之前,飞快出手,用力握住了对方的肩膀。
只听到哗啦一声,泥土烧制的碗掉在地上,瞬间碎成了好几块,被他紧紧抓住肩膀的人惊呼出声:“我的碗!”
“袁铭!你是不是有病啊!喝醉了跟我发酒疯是吧!”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唤起了袁铭深埋在心底的记忆,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那些画面却好像抽丝剥茧一般,一幅幅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最开始,那个人就是这样的,生动活泼,有点小任性,脾气一点就爆。可是后来……
袁铭的眸光暗了下去,他很有读书天分,一路平步青云,从村里搬到镇上、郡县、州府、最后在京城高中状元。
他要报仇,那股劲儿始终激励着他不断往上爬,他终于做到了,凭自己的努力站在了皇宫大殿里。
二十年谋划,十年蛰伏,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翰林编修升到了权倾朝野的左相,将那个曾经看不上自己的人永远踩在了脚下。
大仇得报,可是当他再度回首的时候,曾经跟小太阳一样的夫郎已然变得唯唯诺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饱受煎熬和折磨,一双眼里再无神采。
后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抱憾终身。
“清清。”袁铭猛地将面前还在跳脚的人抱进怀里,脑袋埋在他的颈间,近乎贪婪的闻着他的味道,低喃道:“你好狠心,为了惩罚我,连我的梦里都不来,对不起……是我错了,可是你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你是在惩罚我……”
他的声音很小,吐字含糊,季清月压根就没听清,不过被心上人如此珍重的抱着,顿时张牙舞爪不起来了,微红着脸,回抱住他:“夫君,我再去拿一碗醒酒汤给你。”
感受到季清月挣扎的力道,袁铭抱他抱得越发紧了,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眼睛通红:“不行,我不会放你走的,绝对不会!”
季清月这才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好说歹说劝着他松开自己,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一惊:“怎么这么烫!夫君你发热了!”
这下,顾不得袁铭再挽留他,将他塞进被子里,跑了出去:“夫君别乱动,这就去找大夫。”
袁铭看着季清月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喉口一阵腥甜,他想起来把人追回来根本做不到,最后脱力躺在床上。
望着床帐,他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失去意识之前只有一个想法:这个梦也太短了点。
今天大婚,亲朋好友都留下来帮忙,前院里架着火堆,支起一口大锅,一群人围着火堆聊天。
这时,季清月慌慌张张跑出来,袁铭的阿娘曹薇第一个看见了,疑惑道:“月哥儿?你怎么了?”
大家闻声都看了过去。
季清月粗喘着气,目光在人群里逡巡一圈,最后定在了一个人身上:“徐叔!您快跟我进去看看,夫君他发高热了!”
徐仁昌嘴里还叼着旱烟锅子,闻言赶紧站起来:“好好好,这就去。”曹薇也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进到屋子里的时候,袁铭已经昏睡过去了。
徐仁昌坐在床边,手搭在袁铭手腕上把脉。季清月扶着曹薇站在一旁,紧紧抓着曹薇的手,轻声安慰道:“阿娘别太担心,夫君不会有事的。”就不知道这话实在安慰曹氏还是他自己。
不一会儿,徐仁昌收回手。曹氏赶紧上前问道:“老徐,我儿子怎么样了?”季清月也眼巴巴的看向他。
薛仁昌摇摇头:“他的脉搏平稳有力,不像是生病了。”
季清月皱起眉:“可是他一直在发热。”
“这……确实奇怪。”薛仁昌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说道:“我医术不够高,要是方便的话,明天带他去镇上医馆瞧瞧。”
季清月连连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徐叔。”
曹氏看了儿子两眼,送徐仁昌出去了。
将地上的碎碗片清理干净,季清月又去打了盆热水,给袁铭擦洗了手脸。做完这些,他就搬了把椅子,在床头坐了下来。
按照村里的习俗,新婚之夜亲朋好友要闹洞房。他们家亲缘单薄,朋友稀少,今晚这些人都是曹氏一个个请过来的,但是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洞房自然是闹不成了,还能好声好气的把人都送走。
人都走了,曹燕关了大门,靠在门板上,长叹了一口气。
这一晚无人安眠。
第二天,袁铭是被太阳光照醒的。他缓缓睁开眼睛,感觉整个人像是飘在云上一样,身体晃来晃去。
不对!他的脑袋逐渐变得清醒,手下意识一抓,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握着一个人的手,而他现在正躺在一辆牛车上!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反应,一具柔软的身体扑了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夫君,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这是……季清月的声音,他不是在做梦?
赶车的杨涛听到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喊道:“醒了?别急,马上就到镇上了。”说着,他用力一扬鞭子,牛哞哞叫了两声,脚下的速度更快。
把他们送到医馆门口,说好回去的时间,杨涛就架着牛车走了。他大哥杨超在石桥边上开了间面店,生意还算不错,杨涛每日赶车的同时,还会吧家里种的菜运到大哥店里来。
季清月对着杨涛道了谢,扶着袁铭往医馆走。
“夫君仔细脚下。”
袁铭的脚定住了,一动也不动。季清月觉得奇怪,抬起头看向他:“夫君哪里不舒服吗?”
“清清……”袁铭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直接抱住了他,一遍又一遍宛如神经质一般呢喃着他的名字。
季清月揽着他的背,察觉到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关切道:“夫君,你怎么了?我在这儿。”
进到医馆里,老大夫握着袁铭的手腕给他把脉,片刻后松开:“这位后生除了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身体并无不妥之处。”
季清月不信任的看着他:“你当真觉得他这样没事?”
视线下移,只见袁铭坐在小凳子上,紧紧搂着季清月的腰,脑袋贴着季清月,眼睛微眯,一副恨不得跟他长在一起的架势。
季清月顺着他的力道,有些站立不稳,身子微微倾斜,细看就会发现耳朵通红。
老大夫清了清嗓子,问道:“二位可是新婚燕尔?”
季清月不解,但还是回道:“昨日刚成亲。”
“这就对了。”老大夫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片刻,低下头开始落笔:“年轻人血气方刚,你们又是新婚,黏腻一些很正常。不过房事讲究过犹不及,还应当节制一些,给你开个补身子的药方,抓回去两人都喝一些。”
季清月愣了愣,反正过来之后脸色爆红。
他这是一夜没睡才会眼下青黑,根本不是大夫想的那样啊!

季清月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后面要看病的人已经上前了,这实在不是个可以讨论如此私密的话题的场合,只能憋着一口气,跟老大夫道了声谢,拿着药方走了。
从医馆出来,太阳升得更高了,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袁铭抬起手挡着太阳光,昏胀的脑袋终于变得清醒。
他这是……重生了。
季清月抓了药拿在手里,小声抱怨着老大夫眼睛不好医术不精,絮絮叨叨的声音落在袁铭耳中放佛天籁,他真的回来了!
“清清,我……”袁铭抓住他的手,迫切地想跟他道歉,想把自己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说出来,可是目光触及对方纯澈的眼神时,又都卡在了喉咙里。
眼前这个季清月还什么都没经历过,向他宣泄自己的情绪对他一点也不公平。
“怎么了?”季清月抬起头,看到袁铭眼中浓烈的愧疚哀切,忍不住说道:“镇上的大夫不靠谱,要不我们去县城看看吧。”
从昨晚开始,袁铭就很不正常,偏偏大夫都说没问题,他实在放不下心。
袁铭看着他,忽然低下头笑了出来。
“夫君?”
袁铭牵着他的手往街上走:“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何德何能娶到如此体贴知心的夫郎。”
季清月捂着嘴笑了笑,故作矜持的挺了挺胸:“能嫁给夫君,也是我的福气。”
闻言,袁铭眼中划过一抹暗色。嫁给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福气。不过没关系,上天垂怜,给了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让季清月受半点委屈。
十方镇很小,不到半个时辰就能从头走到尾,袁铭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来过这里了,看着路边的风景和行人颇觉新鲜。
季清月看在眼里,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的夫君才华横溢、相貌英俊,若是出生在有钱人家,肯定早就一飞冲天。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走在小小的镇街上都觉得新奇。
“夫君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跟我说,我给你买。”
袁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个家徒四壁的穷酸秀才,而季清月是县令之子。
季清月是县令原配所生,母亲过世后父亲另娶,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但季家却不是这样。季清月的后娘对他极好,吃穿用度都是府上最好的,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说一个不字。
人人都说季大人娶了个好续弦,袁铭却一眼看破对方的段位很高。季家不缺钱,梁茹想要也不只是季家的家产。因此没必要克扣季清月,反而要把他养废了,被父亲厌弃之后一切还不都是她的。
上辈子袁铭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会对症下药,一步一步诱哄季清月对他情根深种。
见袁铭停下了步子,季清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个卖配饰的摊子,二话不说就拉着他过去,无比豪气的对老板说道:“全包了!”
老板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下意识去看袁铭,在夫夫之间,大家默认男子才是能拍板做决定的那个。
袁铭对老板道了歉,说了句不用,就拉着季清月离开了。
“夫君怎么了?我带了银票,肯定买得起的。”季清月疑惑的问道。
“你的嫁妆怎能随意挥霍?”
说起嫁妆,季清月就撇嘴:“说好的给我十里红妆,很不巧,上个月我娘的兄长家里出了事,府上的银子都借出去了,只能先给我很小的一部分,剩下的不知何时能补给我。”
袁铭从不知道还有这层缘故。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辈子他急功近利,遇上当朝敬王南巡,途经成县。彼时他刚考中举人,空有名声,为了搬家至县里已经掏空家当。敬王最爱珍宝,他却无钱购置,便打上了季清月的嫁妆的主意。
他原本以为自己提了,季清月定会把钱双手捧给他,谁知季清月百般推辞,纠缠十多日才将银票拿给他。
现在想想,那时季清月已经与季家断绝来往,如果嫁妆从来就不在他手中,要让梁茹把昧下的嫁妆吐出来,不知道季清月一人承受了什么。
袁铭鼻头泛酸,他真是做了太多对不起清清的事了。
“你的嫁妆是你应得的,我会帮你讨回来。”
季清月不知他心中已然百转千回,闻言纳罕的看他一眼,玩笑道:“夫君是读书人,怎可把钱挂在嘴边,叫人听了去恐笑话你满身铜臭。”
“以后你的钱自己收好,不要再给我花了。”袁铭顿了顿:“养家的责任在我,我会想办法赚钱的。”
季清月没当真,敷衍地称好。
袁铭也不在意,他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他看,上辈子他就像个吸血虫一样趴在季清月身上,这辈子肯定不能继续下去。
至于赚钱的法子……袁铭眼珠转了转,心中已有成算。
两人在街头随意逛了逛,季清月便喊饿了,要去酒楼里吃饭。
袁铭扶了扶额,小夫郎这大手大脚的坏习惯要改改了。
“等等,清清,我有话要说。”
季清月回头望着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像是在疑惑为什么不进去再说,但还是乖乖站定了等着他说话。
袁铭心里软乎乎的,忍不住动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清清,对不起,我太穷了,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季清月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我的清清是县令家的公子,从小锦衣玉食,仆从环绕,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袁铭声音微哑:“嫁给我之后,清清要自己穿衣做饭,如今到镇上来,我身上竟然连吃一顿酒楼的钱都拿不出来。”
季清月摇头:“不是这样的,而且我有钱。”
袁铭的眼皮耷拉下来:“是啊,清清自己有钱。”
他抬起头:“那我送清清进去,等会儿再来接你。”
季清月抓住了他的手:“夫君不跟我一起进去?”
“我吃不起酒楼,更不能花夫郎的钱。”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街边面摊:“我去那边吃一碗素面,清清进去便是,我不会走远的。”
季清月急了:“不行!我们要一起去,不然我也不吃了!”
袁铭眼中划过一抹狡黠,抬起头时里面只剩下无辜:“那清清愿意陪我一起去吃面条吗?回去的时候买些菜,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夫君还会做饭?”季清月惊讶道。
袁铭点点头,要是以前的他自然是不会的。上辈子季清月死后,他的胃口变得极差,慢慢的就会做一些简单的菜。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面摊旁边。
老板看到他们,很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随后报了一串面的名字。
袁铭没点素面,要了一碗臊子面一碗猪肉馄饨,一共十五文。
季清月还没在街边小摊贩吃过,难免觉得新奇,睁着眼睛左顾右盼。袁铭微微勾起嘴角,帮他倒了杯茶,又用热水烫了筷子。
老板端着面上来,看到袁铭的动作,笑着说:“你们夫夫感情真好,我卖吃的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这么体贴屋里人的男子。”
季清月跟着笑,说老板真有眼光。
这个面摊开了许多年了,味道很不错,两个人吃得都很满足。
吃完饭,两人去了菜市场。袁铭带的钱不多,只能买最便宜的猪头,一个才五十文。季清月在旁边看着,欲言又止。
袁铭轻笑:“我保证你会喜欢吃的。”
季清月没说话,这玩意儿怎么可能好吃?不过他没有打击袁铭,并且打定主意,等袁铭做好了,一定会硬着头皮吃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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