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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小娇夫(骷雾)


袁铭和季清月在柜台前面的凳子上坐下,都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
袁铭道:“清清挑个镶宝石的吧,给我一个素圈的,平日里都可以戴着,任谁看了都知道我们是一对。”
“好!”季清月重重点头。
两人的手指都比较修长,几款戒指没有戴不上的,仔细试戴之后,季清月选了一枚镶有淡青色宝石的金戒指,袁铭选了一个金素圈。
前去结账的时候,伙计的脸都快笑烂了。从业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做过这么好做的生意,准备好的话都没用上不说,最后价格也没什么讲。
出店里出来,两人的无名指上都多了一枚戒指,嘴角压都压不住。
看戒指花的时间有点久,回到家没怎么休息,袁铭就出门了。
城门口,庸王和带着银色面具的侍卫上了第一辆马车,袁铭五个人紧跟着上了后面一辆,这些马车是庸王的手下专门买的,很是宽敞,坐五个人绰绰有余。
很快,被数十名侍卫包围保护着的马车缓缓启动,向十方镇下面的一个村子——东港渔村驶去。
东港渔村是位于入海口,是十方镇最大的渔村,整个镇子的海鲜鱼虾都来自这里。为了增大捕捞的效率,几年前经镇守申请朝廷拨款,在这里建了好几艘大型渔船,每日固定航线,由专门的水手负责开船,力求避免极端天气下渔民的伤亡,同时保持捕捞量。
东港渔村离十方镇有一个多时辰的车程,马车摇摇晃晃,众人都快睡着的时候,鼻尖出现了若隐若现的鱼腥味,正是从渔村飘来的。
马车里许多人都没见过海,一时间都有些激动兴奋。
村长早早得了命令带着村民在村口等着他们,一群从没见过世面的渔民,看到陌生的马车驶来,就跪倒了一大片。
庸王显然没料到如此的阵仗,赶紧下车,走到村长身边,想要扶他起来:“乡亲们不必多礼,本官奉朝廷之命前来巡查,给各位添麻烦了。”
然而,村民们并没有因为他的善意而感到放松,反而把头埋得更低了。村长被他抓住了手臂,颤颤巍巍站起来,眼里写满了惊慌和恐惧。
庸王眉头一皱,想说点什么,看着跪倒在地的一大片人,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找两个人带我们去看看渔船。”本来的计划是由村长带领他们,顺便介绍建船以来村里的发展变化,但眼下这情况显然不对劲,庸王无疑为难年逾古稀的老村长,补充道:“找两个身体强壮的年轻人。”
闻言,村长眼里的担忧更深,但他又不敢忤逆钦差,还能从人群里挑出两个人,说道:“阿华,阿道,你们两个带大人去看渔船。”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跪在第一排的两个小山一样的汉子站了起来:“知道了,爹。”
原来是村长的儿子。
村里的人不平整走不了马车,大家就都下了车,在阿华和阿道的带领下,往海滩的方向走去。
渔村藏着秘密,阿华和阿道到底没有村长老练,庸王糖果炮弹齐下,很快,他们两个没有一开始警惕了。
海滩离村口有些距离,途中庸王一直跟他们聊天,探听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说大渔船造出来之后,几个船头瓜分了掌控权,手把着渔船,他们这些普通渔民不仅上船的时候需要交坐船费,下船的时候还得交保护费。
再比如说有了大船,渔民们却越来越穷了,很多人甚至一年到头都在饿肚子。
还有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哥儿,不管他们自身愿不愿意,许多都被船头和他们的亲戚朋友抢去做了小妾,下场无不凄惨。
这些话大多数都是阿华说的,别看他个头大,但是只有十六岁,正是嫉恶如仇的年纪。阿华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孩,两家人早就相看过,本来计划在去年年底成亲,结果出去一趟女孩就被大船头看上了,两人的婚事只能作罢,那个女孩虽然还没有被拉走,却是日日坐在家中以泪洗面。
庸王听完这些事情,面色铁青。
渔船是朝廷花钱建来改善渔民的关系的,没想到反过来成了危害他们的祸根。
“看来我这一趟并不算白来。”他冷笑着说道。

第37章 眼睛不要了(倒v结束)
白茫茫的海滩上,一群打着赤膊、裸露上半身的渔民赤着脚来来回回,十分忙碌。他们的脊背被沉重的背篓压弯,天气微凉却汗流如注。
阿华顺着庸王的视线看过去,解释道:“他们是在晒盐,等到了冬天就没有大太阳了,必须赶在秋雨之前阵风多秒晒盐。”
庸王点点头,脸上表情有些沉重。
这些盐工常年从事超强度体力劳动,腰杆很难再直起来,哪怕卸下了背篓,依然弯着腰走路。而且他们都不穿鞋,脚面皲裂十分严重,纵横的沟壑里填满了泥沙。
旁人只是看着就眉头紧皱,而这些真正从事脏活累活的人却脸色十分正常,或者准确来说,他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就像个只会干活的提线木偶。
他们一群人突然出现在沙滩上还是很引人注意的,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穿着粗布短打的男子就跑了过来。
庸王的侍卫拦住了他们,一番交流后,侍卫过来通报:“大人,他们是这里的管事,说已经给您搭建好了临时乘凉的亭子,请您过去休息,顺便听他们报告工作。”
庸王点点头,问身边的阿华:“那两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一个是海船上的管事,一个是盐工的管事。”阿华的表情很是愤怒:“就是他,抢走了我的未婚妻。”
阿华的手指着的是其中较为矮小的那个,离得远还看不清他们的脸。
庸王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你说的话属实,本官今日就为你讨回公道。”
阿华喜极而泣,直接跪了下来,阿道比他年长些,心思也更重,闻言眸子里满是担忧。钦差可以帮他们一次,但是帮不了一辈子,等他走了,那些人卷土重来,对他们的报复只怕会更甚。
不过眼下这情景,并不适宜说这些,阿道只能按捺下来,忧心忡忡的跟在他们身后。
海边有几棵生长得极为高大茂盛的树,管事口中乘凉的茶棚就安置在树下。
庸王没有坐他们准备好的竹椅,侍卫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个很大的躺椅,庸王半躺下,懒懒的说道:“有什么要说的快说吧,太阳这么大,坐一会儿就是满身的汗。”
闻言,两个管事的脸上笑意更深,恭恭敬敬的递上两三本比手掌更厚的账本,谄媚道:“大人,这是近三年渔船和盐场的收支情况,我们老爷听说您要来视察工作,特意早早的准备好了给您过目。”
小武接过他手中的账本,递给了庸王。
庸王手下的店铺无数,翻开只看了一眼就瞧见里面漏洞重重地作假。
他在心里嗤笑一声,嘴上道:“收入合理,支出合理,这账本倒是细致。”
“是朝廷的恩德,南港渔村才有了今日的辉煌,小人们丝毫不敢怠慢。”管事高声道。
听他这么说,庸王说了一声很好。
阿华眼里顿时冒了火,恨不得大骂他胡言乱语,但是想到父亲在家里接连的叮嘱,他只能紧紧握着拳头,咬紧牙根不敢说话。最后将希望都寄托到庸王身上,毕竟他之前可是说过的,要为他做主。
只见庸王啪的一声合上账本,对地上跪着的两名管事说道:”做得不错,都起来吧。”
管事们连连道谢,欣喜不已,看着庸王的眼神越发恭敬,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分到阿华和阿道身上,对他们投以蔑视的目光。
可是就在他们准备拿回账本的时候,庸王却把账本交给了旁边的侍卫。
端起一杯茶,慢悠悠撇去浮沫,说道:“本官不会看账本,还是拿回去给专门的人看吧,要是有什么问题,自会找你们核算。”
那两个管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账本实际上有什么问题他们还不明白吗?钦差不是内行看不出来,但要是他手下专门管账的人来看,岂不是一看一个准。
“大人,账本有关海上的机密,而且是每日都要用的,您要是想看随时来来找小人即可,但就这样被你们拿走,怕是……”
庸王脸上的笑容顿收,冷冷的看着他:“本官乃朝廷命官,天子近臣,又是皇上亲封的钦差。听你的意思,想要过文一个小小渔村的账本,都没有资格?”
他容貌隽秀精致,但是真正严肃起来也很唬人,两个管事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呼不敢。
庸王冷哼一声:“不敢就好,去把开船的水手叫过来,本官有话要问。”
较为矮小的管事领命匆匆离开,不多时,他带着一个赤着上身、身材魁梧但明显有些贼眉鼠眼的高大男人走了过来。
“大人,这是两艘船的船头赵二,您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
赵二跪在地上行了大礼,不等庸王说让他起来就擅自抬起了头,一双淫邪的眸子在庸王身上流连。
庸王面色不变,嗤了一声。
听到一声破空的剑声,戴着银色面具的侍卫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剑尖直指男人的眼睛。
“啊啊啊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两只眼球掉在了地上,男人脸上顿时血流如注。
他捂着自己的脸,在地上疯狂打滚。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戴着银色面具的侍卫居高临下的望着男人,冷冷的说出了第一句话:“眼睛不想要就别要。”
庸王面色如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亲近的嗔怪道:“就这样的货色,也值得你动手?你现在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银色面具男闻言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三两下跳到庸王身后的树林里,又消失不见了。
众人的心为他这胆大的行为悬了起来,怕他一下子惹的王爷不高兴,这里又要见血。然而庸王对他的行为没有半点生气,反而笑了笑。
地上的男人还在不停的嚎叫,庸王皱了皱眉:“聒噪,吵的本官心烦,带下去吧。”
说完他看向了跪在血迹旁边的管事。
管事的表情还是呆呆愣愣的,一副被吓着了还没有回神的模样。

第38章
“据本官所知,一艘船上配四个水手,前后各二,南港渔村的水手都是由郑守亲自招募考核的,本官要你带他们来见我,你却阳奉阴违带了个不知所谓的船头过来。”庸王冷笑一声:“你看到他刚才看我的眼神了吗?他想做什么?”
管事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道:“这这这……是小人失察,没有发现他竟是这样的人,大人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庸王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手中的扇子,好像那是刀刃一样。
另一个管事连忙跪下,言辞恳切的说道:“请大人明查,我们兄弟两个只是普通的管事,每日在这海滩上监督工人干活,至于船头水手都不是我们能够干预的。”
庸王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道:“那你告诉本官,本官应该找谁?”
管事梗着脖子不说话。
庸王道:“算了,我相信你们就是一条普通的狗,本官自有定夺,去把水手叫来。”
管事为难的抬起头:“他们都已经出海了,一时半刻恐怕回不来。”
庸王闻言笑了笑,把腿抬起来,放在竹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本官有的是时间,今日就在这儿等着了。”
管事的脸霎时涨成了猪肝色,还想再说什么,被旁边的人拽住,轻轻摇了摇头。
庸王说等着却不会干等着,他手下的侍卫个个无影无踪,神出鬼没,在四处巡视着。
不多时,一名侍卫就揪着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矮小男人走了过来。
他把男人摔到地上,对庸王说道:“大人,此人一直徘徊在海滩边缘,鬼鬼祟祟的向这边看。”
庸王一听就来了兴趣,坐直了起来:“说吧,谁派你来的?”
男人的头摇成了拨浪鼓,连连摆手:“我就是南港渔村的村民,听说今天村里来了贵人,一时兴起就来看看热闹,没有人派我来。”
说完,他对着庸王谄媚的笑了笑:“想必您就是此次巡视的钦差大人,瞧您如比气宇轩昂、英俊潇洒,就不是凡人会有的样子。”
庸王用折扇挡住口鼻,嫌弃似的挥了挥手:“没想到你这人浑身臭哄哄的,嘴不仅不臭还挺会说。”
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恼怒,反而自豪的笑了笑,挺着胸脯说:“我赵二的嘴皮子功夫可是众人皆知的。”
庸王也跟着笑,但是笑意并不达眼底。
他招了招手,示意阿华和阿道走上来,问道:“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阿华一言难尽的点点头:“他是我们村有名的无赖,整日游手好闲,胡言乱语,骗吃骗喝。”
阿道跟着说道:“赵二狡猾的很,嘴里没一句真话,他今天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
“我呸!”赵二对着他们狠狠啐了一口:“你们两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敢在这儿污蔑我,改日我叫你们老爹好好收拾收拾你们。”
阿华满脸愤怒,碍于庸王在场才没有上前踹他一脚。
“你刚才那口痰是给谁吐的?”庸王的神色淡淡。
赵二脸色一僵,他无赖惯了,坏习惯如影随形,刚才一时没忍住。
“李管事,你给他说说,刚才那个只是用恶臭的眼神看我的人有什么下场。”
李管事面露惊惧,抖着嘴唇说道:“您……您命人挖了他的眼睛。”
赵二瞳孔一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为自己辩解。
可是庸王根本就不听他说的,只见寒光一闪,戴着银色面具的侍卫随之出现。
“呜呜呜呜!”赵二的舌头被割了下来,嘴里满是血,却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
他在地上扑腾着,弹起的尘土挥到了庸王的鞋面上。
庸王眉头一皱,嫌弃的啧了一声,“小武,他身上实在是臭的厉害,带他去海里洗一洗。”
“是!”
小武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衣领,丝毫不管他鬼哭狼嚎,大步走到海边,直接扔了下去,鲜红的血液刹时间染红了一小片海面。
庸王的眉头舒展开来:“问他话的时候不好好回答,舌头留着是没用了。”
地上的两个管事顿时汗如雨下,他们不敢回头,却能清晰的听到赵二扑腾着水面的声音。不出片刻功夫,就彻底崩溃了。
李管事瘫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说道:“求大人开恩,小人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是本官累了,想休息会儿。”他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两个管事面如土色。
“不过如果你们真有诚意的话,就直接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让他来见我。”
“好好好!”管是惊喜非常,不停的磕头道谢。
庸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们如蒙大赦,赶紧往村里跑去了。
碍眼的人都走了,庸王便又恢复了惯常慵懒的模样,小声抱怨道:“我这么好说话的一个人,他们偏偏不配合。”
众人齐齐汗颜,不敢吱声。
“等他们回来估计还有一会儿,”庸王看向袁铭,说道:“你来陪我下两盘棋,五子棋还没玩尽兴。”
袁铭点点头。
很快,庸王随身的侍卫便把便携式的棋桌端了上来,放在了他们中间。
清脆的落子声中,众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庸王叹了口气:“你们可是觉得我太过残忍,对他们过于心狠手辣了?”
静悄悄的没人敢说话,袁铭回道:“草民以为大人所做之事并不过分,方才那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平日被他们欺负压迫的普通人数不胜数,今日这般,不过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草民始终认为,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对待大奸大恶之人就得采用非常规手段,这样不仅能帮别人出一口恶气,而且能省时省力,最快解决问题。”
庸王愣了愣,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若非我早就查过你们的底细,肯定不会会以为你只是十方镇的一个小小的书生。”
袁铭笑了笑:“草民就当大人是在夸草民。”
两人气氛和谐融洽,直接看呆了其他几个人。尤其是赵玉成他们,简直对袁铭五体投地,才刚看到庸王如此残暴的一面,没有叫出来就已经算他们心理承受能力很强了。
结果袁铭才是真厉害,都这样了,还能气定神闲的和庸王对弈。
庸王看出其他人都有点怕他,十分好心的没换人,就和袁铭两个一盘接一盘玩着。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管事们带着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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