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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小娇夫(骷雾)


庸王被他的话逗笑了:“你这么说好像跟本王同桌吃饭,是天大的好事。”
“那是自然。”
袁铭面色不变,转头看向那一桌人:“方才王爷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机会只有一个,先到先得。”
他的话音刚落下,一个身影便如迅速起身,眨眼间已经坐在了庸王的另一边。
正是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侍卫。

第33章
袁铭注意到,当银色面具男坐到用庸王身边的时候,庸王的表情有一瞬间不自在,方才虚虚搭在他椅背上的手也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不过银色面具男的动作极大缓解了原名的窘境,他刚才说大家都已能够坐在庸王身边用餐为荣,倘若这时候没人主动上前,他都能想到庸王会做出何等表情。
袁铭悄悄勾起嘴角,看来他猜的不错,银色面具男绝对不是普通的侍卫。
只是侍卫来了,还差一个学生。
赵玉成走了过来,对着庸王作揖:“多谢王爷恩典。”
庸王微微颔首,赵玉成便坐在了袁铭身边。
两桌人都安排妥当,镇守生怕再出什么岔子,连忙举起酒杯:“下官敬王爷一杯。”
所幸庸王没想再做什么,接了这杯酒。
这次宴席镇守花了不少心思,端上来的菜都精致可口,而且极具地方特色,庸王每尝一个都赞不绝口。
镇守见状腰杆子硬了起来,终于敢抬头说话。
一顿饭吃完,太阳已经爬到了正天空上。
庸王随着镇守来到凉亭休息,懒懒的靠在躺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棋盘。
镇守适时说道:“这一届的学生里有一个叫张必先,围棋下得不错,王爷可要叫他过来陪你一起下?”
“哦?”庸王坐直了身子,兴致盎然:“把他们都叫过来,正好让本王认认人。”
镇守连忙应下。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他们来了。
五个人站成一排,立在棋桌对面,庸王的目光一一扫过。
他们没人敢和庸王对视,纷纷低下头,唯有袁铭一人毫无怯意。
庸王笑了笑,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摇着,额角的龙须随着微风浮动,问道:“张必先是哪个?”
方才镇守已经通知他们庸王叫他们来是下棋的,张必先已有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回王爷的话,草民张必先。”
“听说你的围棋下的不错。”庸王将装着白色棋子的碗推到了另一边,示意他坐下:“恰巧本王也挺喜欢下棋,这一路上都没个陪下的人,今日我们好好切磋切磋。”
张必先应了声,在庸王对面坐下。
随着第一颗棋子落下,两人都露出严肃的表情,小亭里其他人也不敢发出声音,安安静静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变化。一时间安静非常,耳边只剩下呼呼的微风。
小半个时辰后,第一局结束,庸王胜。
庸王哈哈大笑:“来之前就听说十方镇山灵水秀,人杰地灵,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张必先额头上冒汗,连说不敢。
袁铭发现了,张必先在下棋一道上却有很大天赋,因此也只有在下棋的过程中才气定神闲,专心致志的忘记对面的人是王爷。可是棋局一结束,他的气势就倒了,又变回那个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的人。
庸王挑了挑眉:“太谦虚了,我们继续。”
两人下着棋渐入佳境,旁边的人不敢打扰,只能安静站着。还好现在天气已经凉了,亭子里还有微风拂过,不算难熬。
一个多时辰后,庸王看着棋盘笑了起来。
张必先说道:“王爷棋艺高超,草莓自愧不如。”
庸王靠回躺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让着我?”
张必先一惊,直接跪了下来:“王爷明鉴,草民只是计不如人,王爷怎么会需要草民让呢?”
突然闹这一出,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
庸王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然后弯腰把他扶了起来:“动不动就跪可不是个好习惯,本王就是开个玩笑,希望你不要见怪。”
张必先擦擦汗,连连说不敢。
庸王不再看他,转而对袁铭说道:“总是和一个人下棋没什么意思,你来陪我下。”
袁铭回道:“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草民只会读书作画,对下棋一窍不通。”
“你不是要参加科举吗?君子六艺缺一不可,怎么可能不会下棋?”
袁铭抿了抿唇。
他当然是会下棋的,前世在县城的书院特意花钱学过,后来步入官场,多的是与各位达官显贵下棋喝茶的机会,但现在的他确实不会。
院长替他解围道:“王爷有所不知,十方镇地方小,学堂里也没有开设棋班,科举的学生都是考上秀才后去县里学下棋的。”
庸王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不过没关系,本王可以教你,相信以袁铭你的聪明才智,不出一会儿,就能学会。”
围棋棋盘复杂,行走方式更是千变万化,从未学过下棋的人怎么可能一时半刻就掌握?
谁都知道这是庸王在故意刁难他。
宴席之前,原名让庸王吃了个闷亏,在这里就要讨回来了。
赵玉成有些着急,正想说点儿什么,就感觉到一双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袁铭的脸正对着雍王的方向,藏在身后的手却悄悄扯了扯他,失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赵玉成只能先按捺下来。
袁铭说道:“王爷慧眼识人,草民十分敬佩,也相信王爷有足够的耐心和能力教会草民。不过草民以为,这都有些无趣了,恰巧草民从其他地方听说过棋子的另一种玩法,不知王爷可有兴趣,让草民教你。”
庸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他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要做他的老师,更何况是区区一个连公民都没有的学生。
镇守不禁有些着急,连忙说道:“王爷恕罪,袁铭没见过世面不懂规矩,无意间冲撞了王爷,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庸王抬手打断他:“付大人不必多说,本王早就说了对袁铭一见如故,当然不会怪他。”
说完,他又看向袁铭:“我对你口中的玩法很感兴趣,但是,如果你教会了我却玩不赢我,恐怕要受些惩罚。”
他含笑着说出这句话,却让在场的人全都白了脸。
来自庸王的惩罚,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断手断脚或者直接丢掉性命。
然而袁铭却依然面不改色,“好啊,那就听王爷的。”
庸王对此十分满意,挥手叫人将棋子都收起来。
两人对坐在棋桌两边,袁铭执白子,庸王执黑子。
袁铭将第一枚棋子放在棋盘最中间,说道:“草民要教王爷下得棋名叫五子棋,顾名思义,只要其他一人将五枚棋子连成一条线,即为胜利。”
“连成一条线?”庸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黑子,在棋盘上比划:“横竖斜都可?”
“正是。”
庸王笑着说:“这种玩法倒是简单,只是从前从没听说过,袁铭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袁铭之所以敢提五子棋,就是因为他笃定在场无人知晓。
这种玩法记载在一本志怪杂谈里,说的是一名书生求学途中误入歧途,却意外发现仙人留下神秘古籍和金山银山的洞穴。
这处洞穴位于深山峡谷之中,里面还有灵兽看管,只有破解仙人留下的谜题才能获得古籍和黄金。
书生在此地艰苦钻研数日,不知疲惫饥饿,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终于将谜题解开,谜底很简单,就是将五枚棋子连成一条线。
进到洞穴内,他拿到了古籍和黄金,不仅在科举中拔得头筹,更是凭借那些黄金一跃成为有钱人。
然而书生并不快乐,因为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给予自己古籍和黄金和仙人,并且在梦中与之对弈,但他却始终赢不了仙人,每次都会被噩梦惊醒,再难入眠。
如此折磨了大半个月,书生的精神越来越差。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尝试着将五枚棋子连成一条线,仙人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赢了,随后消失不见。
在那之后,书生再没做过类似的噩梦,却始终心有余悸,并且将五子棋的玩法记了下来,传给了身边的人。
殿试之上,在皇上询问各位有何新奇涉猎的时候,有位学生将五子棋的玩法讲了出来,皇上颇感兴趣,在全国内推行,自此五子棋便在全国内火起来。
那本杂谈属实冷僻,甚少有人看过,在他印象中,就没有人听说过,庸王当然也不可能知道。
袁铭回道:“是很简单,但是相比于围棋,我觉得五子棋更加益智休闲,能放松又能休息,放学回家后,草民时常与夫郎一起玩。”
庸王点点头:“你和夫郎的感情还真是好,本王从没听说过会陪夫郎棋子下棋的人。”
“是我夫郎陪我。”袁铭难得露出几份少年意气:“他不怎么喜欢玩,每次都需要我哄着才愿意。”
庸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见他们二人的气氛如此和谐,其他人都放下心来。
五子棋一盘接着一盘玩得极快,不出半个时辰,他们的人已经对弈数十次,输赢对半,谁都不觉得生气。
又下完一局,袁铭道:”我觉得这样玩缺少趣味性,输赢意义不大,不如让其他同学都加入进来,输了就换人,王爷以为如何?”
庸王拍手:“好主意,就这么办!”
于是,赵玉成他们四个都加入到了游戏中,一开始都很拘谨,玩了几局渐渐熟悉起来,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忘掉了他们和庸王之间的地位差别,一颗心都扑在游戏上。

时间悄悄溜走,这一玩儿就是一个下午。
又玩完一局,庸王伸直双臂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天色,嘴角微勾:“时间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银色面具男从外面跑了进来,站在庸王身后,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安排好了,那就走吧。”
庸王看向袁铭:“五子棋很好玩,可惜太简单了,本王都快玩困了。”
袁铭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刚才在棋盘上庸王似乎玩的比谁都尽兴,颇有种吃干马净不负责任的错觉。
不过这话他当然不敢当着庸王的面说,低下头告罪:“王爷说的是,草民眼界狭窄,没见过世面。”
庸王摆摆手:“那你就跟本王走,本王带你见见世面。”
说着他率先站起来,往凉亭外走去。
镇守懵了,有些茫然的说道:“王爷这是要去哪里?就到晚饭时间了,下官已命人备好宴席,不如用了晚上再出去。”
“今晚就不劳烦付大人了,有人说要请本王吃饭。”他转头,对着镇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本王正要去韩怀英家中,不如付大人跟着一同去?”
闻言,镇守的脸一白。
韩怀英是十方镇最大的富商,手下有十几家镖局,都以行走峻险难行的山路水路著名。十方镇正好在运河交汇处,靠着护送码头上的货船,这些年他赚的盆满钵满。
不仅如此,韩怀英的大女婿在京城做官,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条盘踞在十方镇的大蛇,就算是镇守也不敢轻易得罪。
十方镇有大玉矿的消息就是韩怀英跟他说的,而且韩怀英也有意承包玉矿开采。
镇守没料到庸王的消息这么灵通,才刚到十方镇不到一天,就已经掌握了这里的大概情况,清楚他和韩怀英之间彼此敌对制衡的关系,趁着他们下棋的时间,声东击西,直接绕过他亲自找到了韩怀英。
镇守摸不准庸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然要跟上去才行。
于是,他干巴巴笑了两声,说道:“原来是要去韩老爷家里,下官与韩老爷交情还算不错,作为东道主,理当跟随王爷一道。”
庸王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走出镇衙府,要上马车的时候,庸王突然脚步一顿,转身说道:“本王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有些重要的事要与镇守商议,其他人就不要跟着了。”
说完,他单独对袁铭说道:“明日本王再与你切磋书画。”
袁铭自无不可,应了下来。
随后他们几人就站在了门口,没有跟着上车,看着王爷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放松身体。
李清州夸张的动了动身子,又跺跺脚,抱怨道:“服侍王爷真是个苦差事,一天下来什么都没干,浑身累的跟犁了二里地一样。”
余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兄形容得可真形象。”
很快,他脸上挂上苦涩,悠悠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在王爷面前露了脸,唯独我连一句话都没说。”
“余兄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张必先擦了擦脑门儿上不存在的汗:“王爷叫我跟他下棋的时候,我的腿就抖的跟筛糠一样。”
说完,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赵玉成说道:“听王爷的意思,今晚上不打算再见我们,正好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大家点点头,情绪都有些沉闷。
袁铭见状,将口袋里的金条拿出来,说道:“不管怎么样,钱已经到手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他这话很快赢得大家的共鸣,纷纷点头称是。
之后他们没有在这里多留,都各自回家去了。
袁明今天回家的时间比以前放学的时候要早,厨房的烟囱还没有开始冒烟,季清月就待在他的工作间里。
袁铭刻意放轻了脚步,来到了工作间的窗边。
隔着窗子,他看到纪清月正在专心致志的摆弄着新买来的器具,说是用来研制香水的。原名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大个笨重的底盘上,竖着好几个管子,蜡烛的火焰燎在这些管子上,一滴一滴的水珠从管子另一端流出,汇集在底盘上的小碗里。
袁铭看得认真,还是季清月回头的时候菜发现他。
“夫君,你回来了。”季清月的眸子骤然亮了起来。
他毫不留恋的放下手里的东西,飞奔到窗边,趴在窗台上看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庸王爷为难你了吗?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做晚饭。”
连珠炮一样的一串问题下来,袁铭有些哭笑不得。
“你问这么多,想让我回答哪个?”
季清月吐了吐舌头,又从门口出来,跑到了袁铭身边,扑进了他的怀中。
“听说那些王爷皇子没一个好伺候的,夫君辛苦了。”
袁铭点点头:“没错,不过你夫君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被轻易难倒?”
季清月嘻嘻笑着:“夫君说的对。”
两人手牵着手往厨房走。
“今晚我下厨,清清想吃什么尽管说。”
“唔,想喝排骨汤,蛋炒饭,还有凉拌黄瓜。”
“昨晚有剩饭吗?”
“……都吃完了。”
“那就做不了蛋炒饭了,今天先吃大米饭,我多做一些,剩下来的明天做蛋炒饭给你。”
季清月仰着头看他,眼里堆叠着笑意:“好,我都听夫君的。”
这段时间下来,季清月的厨艺获得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袁铭知道他并不擅长此道,可想而知他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动。
今天说是要自己下厨,就完全没有让季清月插手。
不过季青月也没闲着,他从宋燕那里学到了一种水果茶的制作方法。
正好家里还有些苹果和梨,他拿出来一些,在小灶前面折腾起来。袁铭看见了也没说什么,任由他想做什么都行。
袁铭的厨艺发挥得非常稳定,两大盆菜都吃了个干干净净,米饭还剩下不少,铲出来放在篮子里通风,留着第二天做蛋炒饭。
吃完饭天还是亮的,两人就搬了张躺椅坐在了院子中间的果树下面,秋风带着些许凉意,他们身上披了一条薄薄的毯子,不冷不热,非常舒服。
季清月躺在袁铭怀里,袁铭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顿时觉得昏昏欲睡起来。
“夫君,我问你一件事情。”
袁铭随意的点点头。
季清月抿唇,转身面对着他,情绪有些不高:“燕子姐姐怀孕了。”
袁铭骤然睁开眼睛,不解道:“这不是大喜事吗?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季清月抽了抽鼻子:“燕子姐姐说不想要。”
袁铭哑然。
以杨超家里现在的情况,确实不是个养孩子的好时机。面店才刚刚起步,为此欠了不少外债,整个厨房全靠宋燕撑着。
倘若宋燕要在这个时候生孩子,必然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去店里帮忙,生意很可能因此一落千丈。
季清月继续说道:“燕子姐姐说店里生意很好,再有两个月,他们就能还完债。但是铺子的租金不低,必须保证店里的生意一直这么好,他们才能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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