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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一卦?(苍黎)


哪能不好看。
平日内的谢景笑起来温柔又坦诚,整个人看起来无害极了。现在的“谢景”却和往常截然不同,除了笑容中多出的些许肆意和邪性外,更多的是眼神中的侵略性。
无论是哪种,都是好看的。
徐淮看着眼前这个谢景,只觉得熟悉感愈发强烈。
不像是平日内一直接触过的谢景,倒像是梦里………在先前一直做过的重复梦境中,在他濒死时,见过的那个人。
“你不是谢景。”徐淮视线从谢景脸上移开,蹙着眉,再度重复了一遍,“……你不是谢景。”
谢景闻言,笑道:“那你觉得我是谁?”
徐淮听着那人这么问,嘴开合了下答案呼之欲出,却在声音发出之前思路一滞。
——是谁?
——他觉得,他是谁?
“……”
徐淮找不到答案。
抓着那人衣领的力道无意识大了些,那人发出一声闷哼。
徐淮闻声转回头,松开了拽着谢景衣领的手。
本该和那人拉开距离的,徐淮却在此刻异常反常,鬼使神差地用左手捏住了对方的下颚。
即便是吃了退烧药,身上的温度也不会迅速降下去。谢景看着徐淮的手掌就那么自然地贴在了他脸颊上,带来一阵热意。
在徐淮另一只手动作之前,谢景扣住了对方的手腕:“想干什么?”
徐淮觉得是自己脑子被烧坏了才会坦诚地开口:“摸一下。”
谢景钳制着徐淮手腕的力道松了,徐淮得以用另一根手指贴上谢景的唇。
仅在柔软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下,就被咬人住了,像是提醒般地让徐淮不要乱摸。
徐淮无视了提醒,也自然错过了谢景愈发深沉的眼,以及其中危险的神色。
徐淮用指腹贴在对方尖锐的犬牙处,稍一用力,指尖被刺破,鲜血顺着破口流出。血液还没流淌出,就已经被舔舐个干净。
指尖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像触电般地莫名使得身上引来一阵苏麻,甚至麻痹了疼痛。
“我。”徐淮蹙起眉,认真地看着那颗牙,“在我梦里有个变态老咬我,就是用这里咬的。”
“是吗。”谢景松了口,眼底意味不明,“还有呢,那个变、态,还做了什么。”
“……”
徐淮沉默下来。
——不对,为什么他会突然做出那么异常的行为。
——为什么谢景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
徐淮思路又是一滞。
——该,该怎么样?
绷紧的脸和紧抿起的唇角透出了几分犹豫和不安,又有几分拒人之外的冷漠样子。
倒使得谢景看得愈发来了兴致。
手背被覆上另一人的手掌,徐淮感觉谢景的脸又往自己掌心凑了一下。
“想不起来了?”谢景问。
那双深沉的黑眸就那么含笑看着他,徐淮从对方眼瞳中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
徐淮感觉到自己整个耳廓处传来的清晰热度,也不知是因为心跳的加快,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见徐淮又没声了,谢景弯起眼,像是引@诱般再度压低了声音:“你凑过来些,我告诉你。”
徐淮意识到了什么,正准备抽身拉开距离,却不料谢景像是早就预料般拉着他的手腕一拽,将他抵在了墙上。
“不……”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尽数掠夺走,强势又带着些野蛮的力道使得徐淮根本没办法正常换气,那人就像是能精准把控度般,在快要窒过去的时候松开,让他本能地猛吸一口气后,又再度覆上来。
徐淮感觉谢景像是根本不知道餍足的野兽般,压根不准备放过他。要一直到他没办法反抗,没有扶在他腰间的力道作支撑会脱力顺着墙壁滑落,才会罢休。
好看的桃花眼中逐渐覆上一层水汽,眼尾比先前还要更加红艳。
直到尝到了咸苦味的泪水,谢景才松了口,在徐淮那被磕破了皮的嘴角安抚似地轻吻。
——徐淮还生着病呢,不能欺负的太过分。
心里那么想着,低头却发现自己抱着那被“稍稍欺负”的徐淮已经昏睡了过去,脸颊处血色全无,身上滚烫得过分。
谢景:“……”
谢景眸光短暂从徐淮身上移开了一瞬。
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地方,那眸光里可能有几分藏不住的、罕见的,以前从未有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徐淮:我服了。(意识不清疑似某人篡改神智非自愿纯强迫版)

第39章 没给他反抗的余地
徐淮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传来的酸疼感比古早电视剧里那种“十辆卡车碾过”还夸张,毕竟电视剧里的描述就只是描述。
而现在他身上的疼,是他自己能够感受到的,像是身体背叛了他的意识在夜晚去参加了个铁人三项般,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的痛。
尤其是在胸口处似乎还被什么东西压着,就连喘气都比较艰难的时候,徐淮在想他是不是等会就要下去地府给阎王大帝磕头了。
只听见喵一声,胸口的重量消失,徐淮感觉自己脸颊处被什么冰凉湿润的东西蹭了一下。
细软的绒毛一直挠在颈侧,徐淮睁开眼,看见了白色狮子猫的粉色鼻头。
那傻猫并没有发现它的铲屎官已经醒了,还竖着尾巴在徐淮脸上嗅闻。几缕猫毛落下,徐淮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白猫一听到动静就弹射起步跳走,作为借力点的徐淮胸口再度受到重创,躺着缓了三五分钟才从沙发上坐起。
徐淮抬手在自己额头处感受温度,目光所及处是家内的客厅。
昨天晚上他发烧了,出来找退烧药的时候遇到那三只狮子猫的妈妈,猫妈妈回来和他告别。
猫碗旁边的三个罐头以及房门口那插着一炷燃尽的香柱的罐头,证明昨天晚上约是凌晨的时候确实有这么回事。
等待香柱燃尽还需时间,徐淮记得当时发烧的症状严重起来,他头脑被烧的昏沉。或许是药效也起了作用,他就那么迷糊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后……他做了一个梦。
“……”
徐淮从沙发上站起,来到厨房内接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随后又有些僵硬地挪动到洗手间洗漱把自己收拾了个干净。
将抽屉内被翻乱的药盒一个个码齐,把谢景拿过来的新衣服拆开包装又叠到衣柜里。
人总会在尴尬的时候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好似找了些事情来做就能将心中的事盖住不去乱想一样。
事实上这种刻意的逃避会在停下来后,让想逃避的东西愈发严重汹涌。
徐淮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深陷掌心。
镜子内的人蹙起眉,唇角也不自然地下压抿起,面上和唇上都几乎没什么血色,可耳廓却是红的。
他梦见了谢景在吻他。
谢景将他抵在了墙上,吻的很凶,根本没给他反抗的余地。
虽知道梦境是不可控的,他又确实对谢景有好感……
但也不至于在发烧迷糊的时候还会想着谢景,想那档子事,他又不是什么重欲的人。
更奇怪的是,以往的梦境大多数都模糊呈碎片化,一睡醒就会逐渐忘记。唯独昨晚的梦,每一幕都很清晰。
思绪冗杂成一团,最后垂眸看向自己那本该被划破,此时完好无损的的手指。
“……”
徐淮将脑内生出的怀疑一点点抹去,心里想着:是梦。
这次因为体力透支和接触太多阴气而导致的发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徐淮还记得刚进[国安特殊保障部]那会儿他也是透支了体力,还在回家路上撞到缠着他的东西。
第二天他就没能起来上班,往后的一个星期他都虚弱的要命,各种症状挨个来,宋敛舟都看不下去放他假,让他回家休息。
徐淮本以为这次生病少说也得瘫上两三天,还在想谢景那边的事要怎么解决。
却不想昨天晚上吃了药后,一觉醒来热度就退了。身上也仅是酸痛,没有后续的感冒、嗓子痛等症状,身体恢复的异常之快。
分明他吃的药也只是普通的退烧药,难道这次作用奇好?
虽有疑虑,但思索后也仅能将缘由归结于自己身体恢复能力提升了。张道泉不在,他也能将自己养的很好,独立性极强。
即便是没发烧了,他也不可能在现在这种怎么看都虚弱的状态下,去帮谢景解决那恶鬼。
也是巧。
心里刚这么想,谢景那边就发消息过来说公司那边有事情要忙,今天晚上才会回去酒店那边。
[谢景:公司人多,我在公司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后面还配了一个无辜小狗表情包。
徐淮盯着那个表情包看了许久,总觉得在哪看见过那个表情,过了会儿打字。
[徐淮:尽量不要单独行动,小纸人带着吗?]
[谢景:嗯。]
徐淮暗暗点头,雇主确实聪明。
没隔几秒,谢景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是一张图片。
从图片内的布料纹理和特殊的设计看出那应该是一件特殊定制的西装。
那件定制西装将谢景的身材衬得极好。也不知道是参加活动还是开什么正式会议,谢景穿着的那套西装领口还别了一个精致的胸针。
而在胸针旁,谢景左胸胸前的西装口袋里,徐淮看见他的纸片小纸人从里面探出个头。
徐淮:“……”
手机一震,谢景又发过来一张图片。
胸口口袋内的小纸人已经不在了。
[谢景:已经藏好了。]
徐淮:“……”
徐淮按下手机息屏键,抬脚走向鞋柜放着退烧药的位置。
——感觉病还没好,老觉得头热热的,再吃点药巩固下。
退烧药自然是不能乱吃的。
徐淮重新量了下体温,确认身体没在发热纯属心理因素后。
将体温计拆了重新下单了个新的。
徐淮随便弄了些食物当早午餐,就开始研究张道泉留下的那些书籍。
张道泉留下的笔记多而杂,处理过的事件虽多,但这么些年徐淮也看过不止一遍。
现在再认真翻找一遍,他还是没能找到谢景那种情况的案例,包括接触到人能看见鬼的案例也没有。
一直到下午些,窗外太阳都已西沉,接到宋敛舟电话时徐淮才想起。
——他手上还有个铃铛要上交给国家。
虽是张道泉的东西,但却是在[国安特殊保障部]派发的事件下收获的,要记录在档,得上交。
徐淮眼也不眨翻了页书,泛黄的纸页发出脆响:“明天拿过去不行吗,我今晚还得去我雇主那检查房间内符纸的情况,很忙的。”
宋敛舟开口:“今天有总部人过来回收,就缺你那一个。”
电话对面的徐淮没了动静。
宋敛舟意识到徐淮想装聋,于是果断使出杀手锏:“报工伤的申请已经给你弄好了,缺你过来签字。”
徐淮放下书披上外套拿起钥匙打开家门,动作利索:“二十分钟到。”
在错误如晚高峰时间出门只会收获堵车长龙。
平日内二十分钟的车程,徐淮硬生生花了近一倍时间才到[国安特殊保障部]。
[国安特殊保障部]在市中心繁华商圈的写字楼内,嚣张又豪气地占了一整层楼。
据宋敛舟说,选址在这是因为这地方人气旺,能镇住分部内关起来的某些不太唯物主义的东西。
徐淮个人觉得这个说法很牵强。
据他了解,这写字楼同楼的白领们基本天天加班,怨气比鬼都大。别说镇鬼,不产鬼都不错了。
公司打卡系统连着宋敛舟那,徐淮刚进部门就收到了宋敛舟的信息,宋敛舟让他把铃铛放办公室里,总部那边的人还在路上。
现在是部门正常下班时间,去到宋敛舟办公室的一路上也没见到其他人。徐淮打开办公室门走进去,在桌上看见了一张申请表,申请表旁边还有一个空的玻璃盒子。
填表期间徐淮在办公室内听到了从里间传来了些可疑的簌簌声,疑惑之下给宋敛舟那发去了信息,问对方是不是在办公室里养了什么活物。
宋敛舟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对,总部人暂时寄养在我这的猫,你别开门,那猫胆小容易应激。]
徐淮填完表放好铃铛,一看信息,搁笔快步走了。
这时候好奇心就是给自己添加工作量。
离开办公室的路上徐淮思索谢景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处理,刚走过前台,就看到一个光头男子正在对着一盆吊兰说话。
这人有点眼熟,貌似是总部那边的人。
徐淮仅看了一眼就转回了头,准备目不斜视快步走开时,那光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般开口:
“来找你们部长?”
徐淮脚步一顿,点头回应:“嗯。”
“你们部长最近在掉毛期,让我帮他写个防脱发的方子,有空帮我转交吗?”
白炽灯勤勤恳恳地在它的工位上工作,徐淮绷着嘴角,强迫自己的视线从这位被白炽灯照得有些反光的头顶上移开。
“宋敛舟等下会回来,我只是过来送个东西,等会儿我还有事。”
那光头闻言,这才转过头来盯着他。徐淮被对方探究的眼神盯了半响,一直到背后都有些发毛才听那人开口:“好。”
说完,那光头又继续转回去对着那盆吊兰说话。
徐淮抬脚欲走,却又听见身后飘来一句: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什么算怪事?”徐淮驻足,瞥回头开口,“我觉得我们处理的所有事都算怪事。”
“……”光头男子闻言沉默了下来,转回头继续面对着吊兰:“不,没事。”
“有人过去老和我提起你。算是个建议,最近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他到这个部门也不过一年,过去指的显然不是近期。
徐淮近乎立即就想到了一个人:“是,我师……张道泉说的?”
这人认识张道泉?
那男子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什么意思。
徐淮蹙眉。他半点也不喜欢这种说话说一半当谜语人的感觉,但似乎他们一整个部门的人都这样。
也算是一种职业病了。
见那人不打算继续说,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徐淮也没纠结,抬脚离开了。
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徐淮却莫名觉得有些奇怪,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人会问这么一句。
——怪事?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所遇到的,每天处理接触的都是些怪事。
有些时候奇怪着、习惯了,也就觉得不怪了。
最近印象深刻的怪事,基本都围绕着谢景展开。包括碰到谢景就能看到鬼,从遇到谢景后就莫名能想起一些他记忆中没有的画面,老是会做奇怪的梦。
还有在昨天晚上的梦境中,他发现谢景的身形以及相貌,竟和他以往天天重复却又忘记的梦境中,那个在他重伤后出现的人异常相似。
这些都是怪事。
建立在处理委托之上的怪事。
思路至此,徐淮脚步一顿。
——只是这次遇到的怪事,为什么会和他过去有牵扯?
——是谢景的委托,是谢景被鬼缠身,为什么会扯上他自己?
刚刚那个光头男人说,张道泉过去和那人提过他,那人又让他最近小心些。
徐淮手心发凉,一个猜想逐渐形成。
——会不会是张道泉知道什么,在过去就知道了什么,然后告诉了那个光头男子。
原本徐淮思路是一点都不可能往这方面靠的,可在刚刚处理了李芳的事件后,他不可避免地会开始将这些联想起来……
张道泉留在那个铃铛内的那个符纸是在过去,在十多年前就存在留给后来人的,又在十多年后的现在被他处理了。
而当前,他遇到的怪事中,又确实涉及到了张道泉。
虽是在梦中,在一段未确定的记忆里。
“……”
张道泉精通命理,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他的消失会不会和这有关………
刚生完病还有些体虚,徐淮站在路中冷不丁打了个颤。
应该不会的。这个联想有些太牵强了。
思绪重重之下徐淮坐上了公交车。
也不知道是这辆汽车冷气开太足,还是心里止不住的发凉,徐淮自坐上车开始就感觉身体的热度在一点点被抽走。
整个车内安静的吓人,徐淮还琢磨着这晚班车的人素质都挺高。抬眼一看,看到了公交车上最前方的滚动屏幕上显示当前时间:[4:44]。
坐上车也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可就在这几分钟间,公交车窗外的景色就已经从繁华的城市夜景变成了一片漆黑,仅在很远处能看到黯淡灯火的郊区。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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