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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既然是照顾殿下,自然不能怠慢。”
带刀走在前面,领着他们三个出去的时候,心跳得特别厉害,总害怕被人发现,知道走出了城门才放下心来。
那禁卫军见人走了,立马笑道:“要人伺候还要找三个那么漂亮的女人。”
另外那个人推了他一下,“主子的事少说,大家都是人,这种事多了去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干什么去了。”
接着两个人相视一笑,又站回原来的位置了。
他们四个人一出去,嘉宁公主就拽着二斗的胳膊停下了。
“按照说好的,我们就此别过。江湖这么大,我们有缘再见!”
嘉宁公主扯着二斗就跑,她像是做梦一样,终于逃离了她长大的囚笼,从此天高海阔任鸟飞,她和二斗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回头望了望那金碧辉煌的皇宫,毫无留恋地拉着流眼泪的二斗跑了。
“主子,我们……回姑苏吗?”
“不回,皇帝肯定派人等着我们送上门了。”
贺兰慈摇了摇头,皇帝老奸巨猾,一早发现自己越狱逃跑了,肯定会在回姑苏的路上埋伏好人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那我们去哪里?”
除了回姑苏,带刀想不出来他们还能去哪里,待在京城肯定是不安全的。
再三思索下,贺兰慈还想到了一个好去处,“我们去藏云阁找江临舟。”
“不过我得先换一身衣服。”
贺兰慈看着自己身上的宫装,怎么看怎么别扭。
也不管穿的是粗布衣服了,爽快地换上了带刀去成布裁衣的铺子里买的现成衣服。
有点短,但是不碍事。
“主子,这个。”
带刀从怀里又掏出来一条蒙脸的纱巾。
他家主子哪怕是穿着粗布麻衣,站在人群里都十分显眼,不把这张脸遮住,恐怕到处都是在给皇帝留下线索。
接过纱巾的贺兰慈,没想到带刀这么细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憋出一句“干得好。”
贺兰慈当了身上的首饰,两人买了一匹好马。带刀在前面骑马,贺兰慈坐在后面。
“太子是不是克扣你月银了?怎么当了他这么久的侍卫连一匹好点的马都买不起?他是不是还克扣你的吃穿用度?真是王八蛋一个。”
在贺兰慈心里,带刀在东宫过的日子那真是如履薄冰,吃不饱穿不暖的,银子也少的可怜,还要被元白这个变()蹂()。
带刀摇摇头,“太子不曾亏待属下,每月还特许属下有两日回府探望。”
贺兰慈一听,两日?就说他这人心肠黑,叫自家带刀干没钱的活也就算了,休息的时间也要克扣。
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东宫的侍卫都是有五天时间休息的,他才给你两天,把三天给你扣下了,你还不曾亏待!”
天杀的元白,把自己狗骗得团团转。
带刀一听东宫的侍卫都有五天休息的时候,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沉默了。
“……”
亏他还觉得元白通情达理……
不敢再说下去的带刀用两腿紧紧()着马背,用手一勒缰绳,身下的马匹立马抬头扬蹄嘶吼,然后快步跑了起来。
他害怕再说下去发现自己确实被骗得团团转……
暗卫营里没教过他怎么辨别谎话,带刀信一个信一个,然后被骗一个骗一个……
确实是一分钱一分货,这马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跑得飞快,带刀耳边的风呼呼地响。他感觉贺兰慈圈着自己腰的胳膊越来越用力。
于是带刀勒停马下去,按着贺兰慈的背把他往前一推,接着自己翻身上马,把贺兰慈圈在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慈惊讶道。
因为他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与别人同乘一匹马。
带刀认真地答道:“主子刚才抱着我腰的胳膊发力是一阵一阵的,应该是没有多少体力了。在前面坐的话,没有摔下去的风险。”
贺兰慈没法反驳,这些天他被关在天牢本就生气,没有胃口吃饭,送来的饭菜和姑苏的口味大相径庭,他又是个挑嘴的,吃不惯。基本没吃几口,就全踹翻了。他同带刀骑的这马又是匹好马,跑起来劲疾如风,所以他又不得不用力抱着带刀才能不被马甩下去。

第73章 一条喂不熟的狗
此刻天牢里来换班的狱卒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最近关了个人物,脾气坏的很,咱们哥几个又得去装孙子了。”
原本他还和同伴们打打闹闹,到天牢门口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门口没人?”
他们抱着疑惑地心情,手不自觉地摸上武器,领头的那个不怎么在意。
“这么紧张干什么,估计这帮兔崽子偷懒呢!”
说着就第一个进去了,没走两步他的尖叫声整个天牢里都能听到。
“杀人啦!!!杀人啦!!!”
他神色惶恐,“有人……有人劫狱!”
天牢被劫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德顺说完后立马跪下,下一秒就听到皇帝的拍案声。
“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都看不住!一帮酒囊饭袋朕养你们做什么!”
“找!朕就不信他们还能逃出宫不成!”
皇帝下令彻查后宫,势必要找出贺兰慈来。这是他威胁姑苏王唯一的筹码。
叫德顺的大太监领着人满皇宫搜查,边边角角都仔细搜查,就害怕把人给漏了。
皇帝移步到天牢,看着满地的尸体,脸色阴沉。尸体身上的致命伤大多数都是被锋利刀剑所伤,更可怕的是每个人的命脉都被割开了,完全没有活命的可能。
出手狠辣,善用刀剑,到底是什么人把贺兰慈带走了?
能杀了自己这么多人,来的肯定不只一个人,只要他们还在皇宫,他就不信找不出来!
于是下令彻查皇宫。
可是贺兰慈他们早就骑上马跑了,怎么可能在皇宫里找到他们的身影。
前来禀告的人心里十分慌张,手心一个劲地冒汗。
“回禀陛下,属下无能,彻查皇宫并未发现小贵人的踪迹……”
他见皇帝没有发脾气,硬着头皮又开口道:“并且……嘉宁公主和她身边伺候的一个宫女也不见了……”
嘉宁也不见了?
皇帝皱了皱眉。
他想不明白这么多人不可能藏的这么好,于是接着下令道:“给我接着找!他们不可能出宫!”
话刚说完皇帝又像是反悔一样,“不对……”
“宫外也给我查!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去了!”
查来查去在为数不多的出宫的人里锁定了目标。
原本在门口守着的禁卫军被带到皇帝面前,跪地上叩首,没有皇帝的命令不敢起来。
“你们说他拿的是太子的令牌?”
“是是是,属下看得清楚,那就是太子令牌!”
当时他们接过带刀的玉牌拿在手里看过了,那确实就是东宫的玉牌子。
“那出去的人呢,一男三女?那个男人什么样?是不是长的像女人?”
跪在地上的两个禁卫军想了想带刀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大男人,实在想不出来他哪里像女人。
于是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属下眼拙,拿玉牌的人确实是个男人。”
言外之意是个汉子,跟女人一点也沾边。
皇帝转念一想,又问道:“那出去的女人里是不是有个个儿高的?”
一听到高个儿的女人,两个禁卫军都疯狂点头。
“回,回陛下,确实有个个子高的宫女,长的也十分漂亮,可,可能是嘉宁公主……”
他们当时盯着贺兰慈那张漂亮的脸看了许久,自然记忆深刻。可是他们猜错了,那非但不是嘉宁公主,甚至连女人都不是。
皇帝已经猜到了有个人拿着东宫玉牌把打扮成宫女的贺兰慈和嘉宁公主带了出去。
“德顺!”
在旁边候着的大太监冷不防地被提了名,立马上前一个滑跪,“砰”地一声,跪在皇帝面前。
“奴才在!”
“霍山一案他不必再查了,叫太子立马回宫!”
“是!”
在德顺给元白发圣旨回宫的时候。
带刀带着贺兰慈骑马跑了一天了,眼看着天要黑了,贺兰慈准备找个客栈歇息。
带刀却有顾虑,“主子,万一他们查过了,我们住客栈是不是不安全?”
贺兰慈看了看四周,杂草丛生,远处甚至还有一片稀疏的小树林,皱眉道:“不住客栈住哪里?你想在这里天地为席吗?”
谁知道这破地方有多少虫蛇,说不好晚上还有什么野兽出没把他们两个都叼走。
“我要住点人住的地方。”
说着就指挥带刀骑马找个最近的客栈。
到了镇上,带刀让马停了下来,一颠一颠地在路上走。
贺兰慈的声音在带刀耳边传来:“有间客栈。”
带刀抬头看了一眼,没看到客栈的影子,于是问道:“主子,属下愚笨,没看到。”
“这儿。”
贺兰慈攥着带刀的胳膊,让他的右手一勒缰绳,马头偏右调转了一下,只见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有间客栈”。
带刀:“……?”
他不识字不认识。
客栈的小二正趴在柜台上无聊的转那两个包浆的铜钱玩,一抬头就看到带刀跟贺兰慈进了店,连忙抬头迎接。
他看看带刀又看看贺兰慈,贺兰慈脸上蒙着面纱,还以为是丈夫带着怕羞的妻子来住客栈。
于是问道:“二位开一间什么房啊?”
“一间上房。”
带刀从怀里掏出银两,交给店小二。
店小二收下银子,半睁不睁的眼都睁开了,明显欢快不少,“好嘞,这就找你钱。”
贺兰慈上前说道:“不用找,你把马拉到后院里喂它吃点草喝点水,再提两桶热水上来。”
“好嘞!”
店小二一看有多余的钱拿,干活都有劲了,只是好奇平常夫妻两个开房,都是丈夫阔绰,妻子心疼钱,怎么眼前这对夫妻倒是妻子出手阔绰。
先是领着贺兰慈跟带刀进了房间,然后把肩膀上的毛巾扯下来,上前擦了擦桌子跟椅子,然后一脸笑容,“热水一会就给两位客官提上来,两位客官有事尽管吩咐小的!”
说着就出了屋子关上门,把拴在门口的马就往后院里的马厩里拉。
这边贺兰慈跟带刀刚落脚休息,那边的元白就接到了皇帝召他回宫的圣旨。
那传话的太监给了他圣旨却不急着走,“咱家冒昧提醒一下太子,还是今早回去为好。”
元白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神示意一右上前。一右接到元白的眼神,立马将钱袋子取下来塞到那太监手里,“还请公公指点一二。”
那太监顺势将银两受到袖子里,贴着一右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一右脸色凝重。
元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那太监行礼告辞,还不忘叮嘱元白道:“殿下还是今早启程的好,不要让陛下等久了。”
那大太监一走,一右就慌慌张张地跟元白说:“那姓贺的原本被关在天牢里,结果被人劫狱了!那人不仅杀了天牢里看守的人,还带走了嘉宁公主!”
元白不耐烦道:“说重点!”
“他,他用的是东宫的玉牌!”
元白闻言愣了愣,东宫的玉牌?
是带刀……
气得一右直跺脚,“没良心的狗东西!殿下什么时候亏待过他!跑了也就算了,还来陷害殿下!真不是个东西!这就算是块石头,殿下如此对他,他也应该捂热了!由此可见,这根本是条喂不熟的狗!”

第74章 没必要再柔情蜜意
本来元白就带着气留在这里,明明是他心疼带刀这大晚上在门口跪着,风也凉地也硬的,这才让他起来了,谁知道这下子竟然偷偷跑了。
他那样笨那样好骗的,拿着三年之约当宝贝一样,这次逃跑肯定是贺兰慈指使的。
跑走了不行,还拿着自己给他的玉牌把贺兰慈放走了……
元白越想越觉得牙根痒痒,自己之前还想要温水煮青蛙……
早知道就把他就地办了,有什么花样都往他身上招呼。
自己信任他给的玉牌,倒是给自己招惹来了好大的灾祸!
“走,我们回京!”元白说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把字从牙缝立马挤出来的一样。
一左一右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另一边带刀和贺兰慈刚有个落脚的地方,外衣刚脱下,就听到门响,店小二的声音传了过来。
“客官客官!两桶热水给您提进去不?”
带刀转头看贺兰慈,贺兰慈点点头。
毕竟两桶水也不轻,叫他们提进来还轻快些,贺兰慈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刚刚揭下来的面纱又盖到了脸上。
带刀上前开了门,店小二鼓着腮帮子,像是个青蛙一样,两只胳膊架着木桶就给它往里面搬。
“我来吧。”
带刀见他这么吃力,主动上前接过,搬到屋里来。拿店小二见他是个有劲的汉子也就没有多推辞,反倒捏了肩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流汗的脸跟脖子。
“客官真是好力气,有事您多吩咐着!”
贺兰慈捏了两块铜板扔给他。
“有劳了。”
说来也心酸,带刀见贺兰慈给那个的是铜板,有点心里发涩,毕竟贺兰慈当时赏给小丫头的都是翡翠金银,在外头也是豪掷银两,如今却只能随手捏两个多余的铜钱打赏。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姑苏,他们两个就像是流落在外的孩子一样。
贺兰慈准备好了都快进桶了,还见带刀呆呆看着自己,用手划了一下水,甩在带刀脸上。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不洗水就凉了。”
这里的客栈十分简陋,连个挡着的屏风也没有,两个木桶就这么摆在这里。
带刀有点难为情,哪怕当时他在东宫的时候,赤()着面对他们也没有现在这么不好意思。
于是转过身去。
贺兰慈已经()溜溜得像一条白鲤鱼一样钻进去了,见带刀背对着他慢吞吞地()衣服十分好笑。
“带刀,转过来。”
带刀本来()衣服脱的好好的,闻言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转了过来,但是不敢同贺兰慈对视。
贺兰慈看着带刀去掉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直到()出蜜色的()肤。
带刀刚想钻进木桶里,又被贺兰慈叫住。
“再转过去。”
带刀依旧听话照做,只是红透了的耳朵能看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主子?”
带刀见贺兰慈叫自己转过去,久久没有后话,于是叫了他一声。
结果不回头还好一回头给他吓得心跳都满了几拍。
贺兰慈的一只手臂攀在木桶边上,另一只手垫着下巴,笑着看自己。
“怎么,现在肯看我了?”
带刀一瞬间看着贺兰慈都幻视元白了,差点给他吓死。
贺兰慈见他神情不对,还以为他会害羞,怎么这么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带刀怀疑自己有点脸盲,但是不应该啊,主子长成这副明艳姿色,为什么他还觉得元白有些地方和主子相像?
甚至贺兰承都不如元白像贺兰慈……
但是带刀不敢说,这种话说出来贺兰慈多半是又要发脾气的,毕竟他讨厌元白讨厌的要死。自己再来一句主子你和元白很像,我刚才把你错人成元白了,他都不敢想到底是锅底黑还是贺兰慈的脸黑。
带刀又被水弹回神来。
“怎么又不说话,怎么看着你感觉好像很害怕我?”
带刀立马摇摇头。
他不是害怕贺兰慈,他是害怕元白。
而元白此刻正快马加鞭回京城去。
虽然住在东宫里,但是许久都不曾见过皇帝一面,就连彻查霍山贪污一案,都是德顺这个大太监来宣旨,皇帝都没有召见他。
如今再见,元白自己都不知道该用种什么心情去面对他。
皇帝的御书房不算大的地方,被奏折和字画挤压的那就更不大了,但是元白此刻跪在哪里却感觉这里空落落的。
皇帝终于停下笔来,问道:“为何那人身上会有你宫里的玉牌?”
元白松了一口气,原来皇帝只是来问罪的。
“回父皇,伺候孩儿的大宫女红袖在不久前被人杀了,至今没有找到人,而红袖身上自然有孩儿宫里的玉牌,应该是那时候被他拿走的。”
元白一点也不害怕,毕竟他确实让带刀悄无声息地杀了红袖,也正是不久前,这一切似乎都可以圆过去。
他的这一番说辞确实让皇帝挑不出错来。坐在塌上的皇帝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朕知道了。”
“朕让你查的‘霍山一案’怎么样了。”
“霍山后面的人孩儿还没有查到,但是张广义确实是个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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