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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带球跑失败了(迎秋辞)


但其中缘由不能叫秦澈知道,他得装得高深莫测把人糊住了,这才不会有下次。
秦靖川在名利场厮混这么多年,身边大把的人想从他这里攫取利益,公司动荡那会儿连想取他性命的都有,稳稳当当走到现在,糊弄下小侄还是轻而易举。
秦靖川板起脸来,企图用目光给人施压,公司那些年近半百的高管被他这样盯着都会说话打瓢。但下一秒秦澈就捂着肚子跌回了床上,一双瑞凤眼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你来做什么!看到你我就肚子疼!”
一句话就给秦靖川说孬了,他想发脾气,但又怕人是真的肚子不舒服,只能去客厅把周谨平又叫了回来:“你再给他瞧瞧。”
周谨平夹在他们中间不断叹气,提着他那个箱子回来,又是一通细致的检查。末了见秦澈活灵活现冲自己眨眼睛,哪还有半分不舒服的样子。
被赶到客厅的秦靖川焦躁地踱来踱去,他下意识想去口袋里摸烟盒,才想起秦澈检查出怀孕后已经把所有烟都扔掉了。实在没地方发泄,便从果篮里捡了一只鸭梨,咔嚓一口啃掉大半。
周谨平出来谨慎道:“小少爷可能是受到惊吓有点肠痉挛,早孕期情绪容易受到影响,您……也要注意些才是。”
秦靖川没吭声,三两口把梨啃完扔进垃圾桶,推开卧室门时秦澈还盘腿坐在床上瞪他。
他只能过去赔不是,握着秦澈的小腿在掌心按摩:“怎么气性这么大了,我也不想吓你啊,是不是宝宝惹你不开心了。”
就这么个毫无底线的德性,三两句话将锅推得一干二净。秦澈看着他,平静道:“你回去吧,都快要结婚了,来找我干什么呢?”
秦靖川手底下用了点劲儿:“我不来找你,你酒店的菜能吃得惯?出门三心二意,滑板车都看不到吓死个人,租个房子还能中暑,生病了连医生都不会看。”
啰啰嗦嗦细数他的罪状,烦得秦澈伸手把耳朵捂上。他竟不知从来到鹏城的第二天开始身边就遍布了秦靖川的眼线,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有蛛丝马迹可循的,万般巧合竟是因为秦靖川早就后脚跟了过来。
秦靖川也有一腔愤懑,他拼命说服自己要耐心,既然秦澈想换个环境,那就让他自在几天,自己远远护着应该也出不了大问题。结果这小东西身边状况频发,再不把人逮回去自己都要先犯心脏病了。
他真心实意地劝:“谁说我要结婚了,那是联姻,是应酬,做样子给外面人看的,怎么这么傻啊。”
秦澈却一个字都不想信,连他这种畸形的身体状况都能瞒十多年,他再也不要相信秦靖川嘴里说出来的任何鬼话了。

第28章
这次秦靖川虽然来得匆忙, 却带足了人手。除了周谨行的医疗团队,还有保镖,助理, 一应俱全。
其实在公司动荡的那段时间, 他是在秦澈身边安排过人的。即使秦澈只是他收养的远房小侄, 在家族中微不足道, 他仍是不放心。
十五六岁的少年秦澈背着书包开开心心上学时, 根本没想到身边早已被秦靖川的眼线包裹得密不透风。
这次秦靖川想重操旧业, 但秦澈到底也长了些岁数, 竟十分灵敏地察觉了出来。
两人下楼去超市买日用品的时候,秦澈从货架上拿了三瓶饮料, 没等秦靖川发问, 他便道:“给你那保镖也买一瓶吧,跟着转了这么久, 不渴吗?”
秦靖川脸皮厚如城墙,直接大方承认:“不用管他。”
秦澈于是停下来, 逼视着他:“我不喜欢这样。”
他跑出来这些天也没细致打理, 前额的发梢长过了鬓角,肤色在灯光下更加白得透明, 皱眉时整张脸都气鼓鼓地使劲儿, 看上去平白小了好几岁,惹得秦靖川几乎想在公众场合亲他。
他着迷地揽住他的腰,嘴上哄着:“嗯,不喜欢我们就不要。”
两人靠得近极了,面前有推车挡着看不出, 秦澈却明显感受到了这人的变化。他不知是什么勾得秦靖川突然发/情,一张脸控制不住地羞愤涨红了, 将三瓶苏打水砸进这禽兽怀里:“变态!”
秦靖川丝毫不在意,他在私房事上向来不知廉耻,大男人关起门来被老婆骂两句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去。
心里这样想,他也不敢真把人惹急了,只吩咐手下做得更不漏痕迹一点。鹏城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打起十万分小心都不为过。
晚上秦靖川亲自下厨烹了桌家常菜。羊蹄汤炖得浓白鲜香,筋肉软烂脱骨,外加一道当地特色XO酱爆炒的雪花牛肉片,一盘红汁脆嫩的上汤苋菜,香味充盈了整个房间。
秦澈就靠在门边看他忙活。秦靖川身上系着围裙,宽阔的肩背显得更加分明,他个子太高,低头时容易碰到油烟机,整个人会微微往外倾斜一点,手臂的动作跟着拉大,挥锅铲时的动作都带上几分潇洒。
秦靖川在家开火的次数不多,早年间公司忙起来都是管家陪着秦澈吃饭。但每次秦澈生病他都会亲自下厨,尽心尽力做一顿,再把人抱在怀里一口口喂进去。
每到这时候秦澈就格外娇气,吃得又慢又挑,秦靖川笑骂小祖宗不好伺候,但他只是想在秦叔叔怀里更久一点。
这样想着,秦澈慢慢踱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秦靖川翻着锅铲,另一只手自然绕到身后将他揽住:“再等一会儿就好了,嗯?”
说罢,他从锅里舀出最软烂的蹄筋肉喂到人嘴边,像小时候那样逗他:“先给小馋猫偷吃一块。”
秦澈整个人都要挂在秦靖川身上了,亦步亦趋做完一餐饭,已经被投喂了个半饱。
周谨平被邀请和他们共进晚餐。为了以防万一,他今晚被安排在了客房里。这套公寓的开发商是弘泰的投资之一,建好后为了答谢秦靖川,特地留了两套房出来,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秦澈隐约猜出那中介是秦靖川授意,也懒得计较了。吃过饭秦靖川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水汽蒸腾间彼此都有些心猿意马,但秦靖川无论如何是不敢在孕早期碰他的,整个人绅士得有些怪异,只敢隔着浴球往人身上招呼。
秦澈站久了会腰酸,坐在浴缸里懒洋洋的,还诧异为什么一惯的按摩服务没有了。他抬起一条腿,湿淋淋还沾着水就往秦靖川大腿上搁,玩着手机用鼻音催促:“嗯,嗯。”
秦靖川满头大汗,握着滑溜的腿肚子慢慢揉捏,秦澈终于察觉异常,从屏幕上移开眼睛问道:“力气这么小,你没吃饭啊?”
秦靖川不敢解释,只哼出句:“差不多了。”就把人捞起来用浴巾裹上,穿好睡衣塞进被窝,打开积攒了一天的文件打算转移注意力。
偏偏秦澈被吊起了胃口,猫崽似的往他怀里拱,两条细瘦小腿夹住他的大腿,伸出手将秦靖川的平板拿掉了。
秦靖川转头瞪他,这小侄毫不掩饰地皱起眉,什么意思不言而喻。秦靖川只能哄:“乖,现在不行。”
秦澈在这方面是从没被亏过的,只要他要,就一定能满足到,因此当即就气得要踹人:“秦靖川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当壮年,秦靖川猛地翻身压住他,力道让秦澈有点打怵,他警惕道:“你干什么!说你两句就来劲?”
彼此都只穿着睡衣,那沉甸甸的东西都贴到腿上了,秦靖川却只吻他额头:“现在太早,宝宝还不稳,不能做。”
秦澈烦得要红眼眶:“那你滚出去睡!”
要真滚了只怕会惹更大的篓子,秦靖川将人搂进怀里顺毛,一边舔他薄薄的耳垂,一边将秦澈握住了。
秦澈其实不太喜欢自己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但孕期身体敏感是不争的事实,他趴在男人怀里难受得要哭,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水蒸发掉了,气得撕咬秦靖川的锁骨:“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才会怀孕!我讨厌你!”
“我喜欢你啊,宝贝。”秦靖川说着给了他最后一下,秦澈马上哆嗦着不行了,差点翻起白眼。
第二天一早秦靖川便启程带人回北城。江阔在剧组收到这个消息时毫不意外,只给秦澈发消息说随时联系。
秦澈没来得及回复,上飞机后他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在宽敞的宾利里。管家在前面开车,他打开手机,新卡中江阔的联系方式不见了,取而代之存入了秦靖川的号码。
旅途劳顿,他没力气跟秦靖川发火,只问了句:“你至于吗?”
秦靖川当然不至于,他是从来没限制过秦澈的社交的,就是当年秦澈纠结于自己的性向,故意和女同学去酒吧,他也只是发了一通火了事,并没有真正去管什么。但秦澈的新卡里只有江阔的号码就不行了,这亡命鸳鸯的劲儿让他极不舒服。
他脖子上还挂着头天晚上的彩,本人却不十分在意,当着管家的面把人抱在怀里逗弄:“乖啊,又不是不让你交朋友。”
秦澈没意识到他的怀孕其实让秦靖川也陷入了轻微的焦虑中。一回别墅他就又被软禁了起来,秦靖川在自家花园里都安排上了保镖,只要秦澈出现的地方必有数双眼睛盯着。
风车茉莉谢了,他觉得伤心,没忍住多看了一眼,第二天睡觉起来那残花败叶就被铲了个一干二净,种满了大片颜色差不多的绣球花。
秦澈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金丝鸟,彻底被秦靖川豢养了起来。
他想恢复工作,可片场人多眼杂,秦靖川万万不可能放他在那种环境里堂而皇之地晃悠,又担心秦澈自己在家里会憋坏,于是干脆将人带到公司,寸步不离地守着。
最近几天杰西卡发现老板的脾气好了很多。月初部门主管例行汇报工作,数据出现了明显的纰漏,他竟没当众发火,只是沉声将问题指了出来,要手下人去改。
秦靖川听整场会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结束后更是起身就往办公室走,午饭也不出去吃了,一律从万丽酒店打包送过来,那模样活似金屋藏娇,亦或守财奴寻到了什么宝贝。
杰西卡不敢吭声,只猜测秦靖川是不是把小情儿带到办公室来了。直到下午茶时间那当老板的给了一个地址,要她去某条小巷子里买什么红豆烧,那店面太破了,绝非一般人能轻易找到的,付钱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秦靖川从没对谁这么上心过,所以大概是小秦少爷又来了。
自从医院那次之后秦靖川就再没提起过秦澈的名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两人早已闹崩,没想到秦靖川是要彻彻底底把他这小侄儿藏起来。联姻也好,虚张声势也好,一同操作下来,秦澈在外头倒真的慢慢隐身了。
总裁办公室向来是闲人免进,秦澈午睡醒来穿着条大T恤满屋子晃荡,玩一玩会客桌上的笔墨纸砚,坐一坐秦靖川的老虎椅,无聊至极竟吭哧吭哧搬了块空地出来练起了太极拳。
秦靖川看着那两瓣小屁股在面前晃荡,恨不能将人逮住吃一顿好的,但总归是有贼心没贼胆,秦澈做了个漂亮的白鹤亮翅他还得赶紧鼓掌说打得真厉害。
可乐子总有找完的时候,秦靖川每天都很忙,能抽出来陪他的时间实在有限。特别是月末月初,新签的业务,待续约的合同,亟待收款的,准备付账的,零零散散能有上千笔交易。当然,业务主管们会分担大半,但大头还是要秦靖川亲自过目的,这活儿最费心血,字句都要抠,稍有不慎打个几百万水漂也是常有的事。
秦澈无聊了,气鼓鼓地站在秦靖川桌子旁不高兴:“我不想在这里。”
他这阵子最常说的就是我不想,我不要,我不愿意,几乎都成了口头禅。秦靖川听多了,仍是一副不肯动摇的姿态,他将人拉进怀里:“是不是无聊了,来帮我看看合同?”
秦澈的财务功底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初中时给秦靖川写会议纪要,高中就能当半个秘书了。要不是大学半途跑去演戏,在弘泰当个小主管还是十分稳当的。
上亿的机要合同摊在面前,他伸手拉秦靖川的耳朵:“你不怕我泄露公司机密?”
秦靖川在他手背上吻了一口,眼底的偏执像是巴不得秦澈真欠他点什么。明明穿得衣冠楚楚,说出来的话却禽兽不如:“那我就有理由把你捆在家里,每天张开腿被我干。”
“变态。”秦澈心底一阵恶寒,佯装扭头去看文件,手脚却像被捆住了似的僵硬,耳朵尖慢慢红了。
秦靖川对管理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他握着秦澈的手在合同上划重点,像小时候教他解数学题那样耐心,另一只手则轻轻捂在人小腹处,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半晌感慨:“养这么些年也该替我分担了,但总也长不大,这可怎办。”
以至于秦澈都有些恍惚,要是他跟秦靖川没有这层关系,以正经叔侄相待,那自己或许真的会成为他最得力的助理,陪他谈生意,看合同,打机锋,递话柄,就像杰西卡那样。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杰西卡的工作远不止这些,要是他做了这个职位,大概也要帮秦靖川处理感情婚娶的问题。
只是想一下,五脏六腑就像被扯住了麻筋似的疼得发酸。
秦靖川却没察觉到他的这些小心思,最近他把需要处理的事务一再豁免,但还是避免不了每天忙碌。
多余的杂事下放给秘书处,杰西卡终于有些招架不来。她作为总裁助理,精力是不能被分散的,因此公司新招了一批小年轻进来干活。
经过层层选拔和面试,最后就剩下一个独苗。秦澈在秘书处见到了那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生,瘦高白净,秀气斯文,无框眼镜堪堪挡住眼下的小痣,明明是文静的长相,这孩子山根却很高,显得眉骨锋利,有种藏在暗处的精明。
秦澈看着他左眼下的红痣,觉得有些熟悉,却始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男生把他当成了同批的应届生,主动笑着打招呼:“你好,我是方隐成,你也是今天刚入职吗?”
秦澈只是帮秦靖川下楼取文件,但他这些日子无所事事,做的确实是助理的工作,干脆认下:“我刚来不久。”
“那是前辈,之后有不懂的可能还要麻烦问您。”方隐成语气里有种谦逊的不卑不亢,“您叫……”
“秦澈。”
弘泰的总裁就姓秦,在这种巨兽般的家族企业里姓氏也变得格外敏感。果然方隐成的脸色变了下:“这么巧。”
“不是一回事。”秦澈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只是巧合而已。”
两人年纪相仿,又有些小辈的惺惺相惜。秦澈第一次和同龄人共事,新鲜中带着好奇,聊完才知道方隐成和他毕业于同一所学校,甚至就读的也是国际贸易专业,可能偶尔在校园中见过也说不定。
一来二去便耽误了些时间,秦澈抽身告辞:“我去给秦……总送些文件。”
“诶?”方隐成一愣,在新人入职培训中杰西卡强调过很多遍,见老板要事先预约,得到许可申请磁卡后才能去到顶层。同为新人的秦澈竟像毫不在意这些规则似的,轻松得如同在自家串门。
弘泰对于秦澈而言也确实跟第二个家没什么两样,高中时期他有大半的作业都是在秦靖川办公室写的。不管课业多忙,秦靖川也不许他熬夜,这位当叔叔的会亲自翻看秦澈的功课,只要求他完成重点部分。
秦澈的权限卡和秦靖川的一样,可以通往弘泰任一楼层。他直达顶楼总裁办,走廊有一段用了全落地玻璃,可以直接看见双子大厦的另一幢,以及远处川流不息的高架。
推门进去的时候秦靖川正在看文件,忙碌一上午有些疲劳,他便在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秦澈很少见到他戴眼镜,不免愣了一瞬,竟觉得他这样子和楼下的方隐成有种说不出的微妙相似。只是秦靖川匪气太重,再精巧的物件也压不住他周身渊渟岳峙的气场。
“怎么这么久。”秦靖川的视线没有从文件上移开,拍拍腿示意秦澈坐过去。
“秘书处招新人了,多聊了一会儿。”秦澈说着,一面在秦靖川怀里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姿势,拦在腰间的大手便寻着贴在他小腹上,拢着慢慢抚摸。
秦靖川终于放下文件,思索片刻想起确实有招人的事情:“聊得挺开心?”
秦澈不置可否:“我们一起约了午饭。”
秦靖川动作一顿,有些不太情愿。但秦澈最近在公司愈发呆不住,自己又忙得没有时间在家陪他,要是有了朋友说不定会开心点,总裁办公室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再找不出别的乐子了。
他僵着脸道:“可以,但只能在公司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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