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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云柳迢迢)


众人一哄而散。
厨娘不少是这些训练着的汉子家来帮忙的媳妇,莫凌看着这种其乐融融的样子有些恍惚。
柳绵用左手给楼谪擦了擦汗珠,给楼谪递了一碗绿豆粥。
楼谪没急着喝,拉着人,走到一旁专门给柳绵支的小帐篷里,避着众人的目光给柳绵揉了揉腰,柳绵看了眼炎炎烈日,没好气地拍了下楼谪的手。
“一天天的没个正经。”
楼谪懵懵地眨了眨眼,然后才反应过来柳绵误会了,收回手委屈巴巴地捧着绿豆粥碗抿嘴喝粥,小声嘟囔道:“我是怕你腰疼,你想什么呢?到底谁不正经啊。”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明明他每天那么克制了,柳绵还在心里这么想他,楼谪委屈但楼谪不说。
每人能拒绝这么一个大帅哥委屈巴巴地捧碗嘀咕,柳绵也不行。
误会楼谪了的柳绵耳根烧得通红,左右看了一眼,看楼谪还是那么委屈巴巴地捧碗敛眸一点一点抿着粥一言不发。
柳绵贴近了些人,小声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别生气。”
二人挤在一个软塌上,楼谪捧着碗默默地别过了身,浑身都散发着低落的意味。
柳绵想了想每次自己闹脾气的时候楼谪都是怎么哄自己的,做了半晌的心理铺垫,看到大家都在另一头排队舀绿豆粥,鼓起勇气站起来,蹲到楼谪面前,飞快地贴了一下楼谪委屈巴巴的脸颊,整个人火烧似的半蹲着,拉着楼谪的衣袖软声道,
“我真的错了,宝宝别生气好不好。”
柳绵白皙的面颊火红如霞,漂亮的杏眼也盛满了求饶之意,这样仰脸看着人,楼谪还能生什么气,还带着绿豆味儿的薄唇覆了上去,楼谪伸手将小帐篷的帘子掩上,把柳绵亲得软乎乎地瘫在怀中。
悠悠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你好像也没说错,我确实老容易想这档子事。”
迷迷糊糊又被迫白日宣淫的柳绵气愤地用左手锤了锤楼谪胸口,又怕真给人锤痛了,真实力度就像猫挠一般。
“好了,你赶紧喝了绿豆粥训练去吧,讨厌。”柳绵将人推开,一人横扑独占了软塌,小小地表示了不满。
楼谪直接将手里剩下的大半碗绿豆粥一饮而尽,掀开帘子重新集合人开始训练。
柳绵边心里嘀嘀咕咕,边手不对心地将帐篷帘子拉开,看着台上认真教学的楼谪。

今日楼谪被林永安叫去了县府, 林永安大摆宴席,高兴地揽着楼谪往远里走。
“楼贤弟啊,你知道我今日为何喊你来吗?”林永安唇边扬着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楼谪早在衙役上门来请时眼睛一转就想清楚了缘由, 安抚了有些紧张的柳绵,让人在家好好待着, 便随着衙役来到了县府。
林永安也是个糊涂官, 他肯定不会关心郊外的乱葬岗每日又多了几具尸体, 楼谪没很紧张, 此番八成是林永安剿匪之事被表扬了。
如今一看林永安压不下去的嘴脸, 此事更是十拿九稳了。
楼谪抱拳作揖, “前些日子听说林大人在城外剿灭了一大帮山贼,令小弟钦佩。”
林永安忙引着楼谪上座, 喊人添酒, 大笑道:“果然,贤弟就是聪慧, 细心入微,洞察力惊人, 什么是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剿匪这可是大功劳, 整个安陵都传遍了, 小弟想不听闻都难啊。”楼谪笑盈盈地抬起酒杯敬了林永安一杯。
林永安痛快地干了手中的酒,表情凝重了些,这才把事情真正地宣之于口, “你知道这次剿的是什么匪吗?!”
楼谪摇了摇头, 有些奇怪道,“不就是山上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吗?”
林永安摇了摇头, 将房中人支了出去。
低声跟楼谪道,“是逆贼。”
楼谪睁大了眼睛, 惊讶之意溢于言表,有些克制不住音量的惊讶道:“逆贼?!”
林永安忙让楼谪小声些,看到楼谪这么沉稳的人也如此大惊失色,心里服帖了许多。
楼谪忙用手背抵住了嘴,小声说道:“我们县中怎么会有逆贼?这太可怕了,还好大人及时察觉不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林永安很受用这套,颇具风骨地摸了摸他新蓄的胡子,“哪里,也不过是凑巧罢了。”
“大人太谦逊了,不过…这逆贼是谁啊?谁这么胆大包天,一定要游街午市当众斩杀以儆效尤才是!”楼谪义愤填膺道。
林永安苦恼地摸了摸下巴,“其实这才是我找你的目的,此事我已经上报给了京中,圣上表扬了我,有给我升官的意思,但此番只剿了匪,并没有找到真正的主使人,连其中所有人都知道的林头也并未找到,圣上的意思是将此事交给我调查了。”
楼谪一时不知作如何表情,“这…林大人加油?”
林永安一脸凝重地看着楼谪,“逆贼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和程家人柳家人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我这是十分信任你才在第一时间喊你来。”
楼谪受宠若惊,“林大人想让我如何做,我必定竭尽全力,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林永安把那日如何在朝堂上抓到逆贼的来龙去脉通通给楼谪讲了一遍,“……我们去时,果然发现了一大块安营扎寨的帐篷,那些人宣称他们的教头林头还未来,只是例行往日安排简单热身着,人挺多,但并不规整,基本上看到我们一来,就慌了神,在帐篷里搜出大量兵器,有想要逃跑的被当场绞杀,其他的都关进衙门的大牢里了。”
说着,林永安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人多得啊,牢里都快住不下了,还好圣上拨了一笔剿匪用款,我们安陵这么多年的破旧大牢也能扩建一些了。”
楼谪低吟思忖了一会儿,问道:“林大人有什么头绪吗?”
林永安摇了摇头,“他们那个所谓的主上谨慎非常,一切事宜都是由那个所谓林头出面,而今那个林头下落不明,也就完全断了线索。”
“那看来只能从这个林头作为突破口了,他们没有人见过那林头的模样吗?”楼谪问道。
这个林头也是掰折柳绵手的罪魁祸首,林永安忧心之余并未看到楼谪暗下来的眸色。
“并未,他们每次都是以令牌示身份,无人见过彼此的真实容貌,那日将他们都抓起来后,还有两个汉子是同一个村子里的邻居,他们也是当时才发现。”
林永安想到这件离谱的事情就忍不住惊讶,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人不知道上司是谁不知道同事是谁,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为其卖命了。
楼谪也很惊讶,要知道这样一群乌合之众后来都被训练成一支超强的精兵了,只能说主角光环很强大。
原著并没有详写这段剧情,只在后期程逍年官拜宰相与现今的四皇子赵安平正式在一起后,提过他手上有一支精良的部队,并且为赵安平后期上位出了很大的力。
因此楼谪忽略了,他也没想到这支原著所言的军队竟然这么早,就在这个落魄县城中组织起来了。
原著大部分讲的就是程逍年和赵安平天马行空的爱情故事,并没有逻辑可言,楼谪当时也是一目十行唰唰翻阅而过,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后便扔到脑后了,现在楼谪真的很后悔当时没逐字逐句记录下来。
那日出门扶人的应当就是林头,右臂被柳绵扎了伤口,但楼谪当时很急切,那林头脸上又抹的脏兮兮的伪装乞丐,当时听说这人跑了后,楼谪就回忆不清此人的面貌,与林头交手的常乐也说那人反应极快,他根本没来得及碰到人,便被人掀翻了。
楼谪叩了叩桌面,“那些人有说那林头离开营地是去干嘛了吗?”
“并未,他们说林头带了几人离开,许是办事去了,这很正常,他们也没有资格管教头的事情。”林永安将这些日子的审问结果一一告知楼谪。
楼谪捏了捏鼻梁,主角没有这么容易暴露,哪怕是剿了一个上千人的营地,也没得出什么实际信息。
“这…很难,平日无事多留意留意有没有什么行为异常的人吧,圣上有给你下时间限制吗?”楼谪问道。
“这倒没有,圣上还褒奖了我,但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圣上应该会从京中派人来查,毕竟此事事关重大。”
“不过我今日叫你来也就是聊聊天,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路,你压力不用太大,没抓到便没抓到,没这个升迁机会,还有扩大粮食产量的升迁机会嘛,对了,你夫郎怎么样?听通报的衙役说,他好像受伤了?怎么回事?”
林永安冷不丁地问道。
“大人也知道的,我夫郎的衣阁最近越发红火,他一个哥儿,眼红使绊的人多了去了,这事也怪我,那日刚好返乡看水稻,谁能想就这样了…”想到那日看到柳绵浑身是血的场景,楼谪情绪控制不住地倾泻了几分,搁置在桌案上的手都忍不住发颤。
“这这这!岂有此理!”林永安拍桌而起,“贤弟夫郎遭此大难,怎么没来官府跟我说一声,你们找到凶手了吗,这实在过分!”
楼谪抹了下眼角,“都是些地痞无赖,混不吝的玩意儿,我已经把人都揍了一顿解气了,不必劳烦大人了。”
林永安看着楼谪泛红的眼眶,倒是又被这个俊朗有才的男人展露的新模样惊到,倒没想到楼谪如此喜欢柳绵这个哥儿,不过也是,若非真爱,楼谪这般厉害的人物哪能入赘与人啊。
“哎,可惜了,你这般的好公子难寻,若非你已成婚,我高低得把我家中的女儿许配于你。”林永安感叹道。
楼谪连忙诚惶诚恐地摆手拒绝道,“大人可是说笑了,我今生只认定柳绵一人,可莫传到我夫郎耳朵里,平白惹他伤心。”
林永安看着楼谪这般护内的模样,心中更是遗憾了,“此事也是我看管不严,等会儿贤弟包几只人参灵芝回去给柳绵补补身子吧。”
楼谪没有推拒,直接替柳绵感谢了林永安。
林永安又饮了一杯酒,想到楼谪刚刚那副习惯成自然的模样,又想到自己这些年也下意识轻视女子与哥儿的行为,可是如今珍馐阁的齐玉,云水阁的柳绵,都并不比汉子差,甚至成为了佼佼者。
最近县里发展的势头太好,连林永安都忍不住趁着这阵风带着安陵往上走了,早已被麻痹的进取心重燃,林永安又痛饮了一杯酒,拍桌道:“明日我便在城中张贴告示,鼓励女子哥儿行商做主,若有恶意妨碍者通通下大牢!”
楼谪假笑着陪林永安喝酒的笑容僵住了一瞬,看着放下豪言的林永安很是怔愣,这已经与他心中当初认识的林永安不同了,甚至此时放下的话与当初的那个林永安有些割裂起来了。
楼谪笑意真诚了几分,“林大人明鉴!想必安陵一定能在您的带领下越来越好!”
要不楼谪招人喜欢呢,每次说的话言简意赅,还偏偏都说到人心坎上,让人不得不高兴。
林永安上了兴头,又拉着楼谪喝了一杯又一杯,楼谪也很开心,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真的在改变这个世界了。
林永安喝得烂醉,迷迷糊糊地又想起来一件事,
“哎呀,跟你聊天聊的,都给我高兴忘了,就是那日程逍年和柳宁挨打之事,那一千来个人,没一个人承认是他们干的,也是奇怪,你说他们俩在咱们安陵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夜袭他们啊,太好笑了,我后来去他们府上探望过,一个个鼻青脸肿,和猪头一样!还好程老爷被有逆贼的事情拖住,只得草草把这件事安在了那群逆贼头上,太搞笑了,那程府的下人,来一个逆贼就说,是他!那天晚上他看见的就是这个人!”
林永安喝醉了,只是将此事当趣事一般吐槽,倒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应,楼谪也喝多了,但脑子是清醒的,此时也没有应声,等林永安醉醺醺地瘫在桌上后,楼谪笔直的站起来,拉开了房门,有下人要搀扶他,楼谪也一脸冷淡地拒绝了。
一走一顿地慢慢悠悠晃到门口,楼谪露出开心的笑容,在县府门口张开双手。
等了半天等来一个傻夫君的柳绵苦笑不得地迎上去就要扶人。
柳绵只有一只左手可以灵活活动,随行来的常乐很有眼力见地要帮忙,但楼谪皱了皱脸,避开了常乐,然后笑呵呵地抱住了柳绵。
楼谪将人抱得紧紧地,在柳绵颈肩处喜爱地蹭了蹭,“夫郎,你来接我回家啦。”
柳绵不好意思地避过旁边几个衙役好奇的目光,拉着很醉但乖的楼谪上了府中的马车。
柳绵本来很忧心林永安跟楼谪说了什么,但看楼谪现在全须全尾还黏糊糊的模样,无奈地揉了一把楼谪的脑袋,应当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楼谪还是那么厉害。

柳绵牵着楼谪下马车时, 楼谪还迷迷瞪瞪地双手捏着柳绵软软的手心把玩。
“少爷,姑爷欢迎回来。”
柳绵冲着这个新来的侍卫莫凌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人, 安禾和楼谪都给他提过,一个武学天才。
“需要我帮忙吗?”莫凌看着楼谪面色酡红, 眼眸迷离的样子, 准备伸手搀扶。
柳绵拉着人避开了他, “没事的, 我拉着他回房就好, 你忙你的吧, 不用管我们。”
身后的常乐哥俩好地揽住了莫凌,“走吧, 莫哥, 我们再过两招去。”
柳绵凝眸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感觉有些奇怪, 这个莫凌的身形……
被乖乖牵着的人,见柳绵半天不动作, 又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 将人环住, 带着酒香的热意喷洒在耳廓,楼谪轻声问道,“夫郎在想什么呢, 怎么还不走?”
柳绵拉下楼谪环在他腰间的手, 看了楼谪一眼,“酒醒了?”
楼谪点了点头, 回来的路上在马车里小息了一会儿,如今神智已经可以正常运转了, 但还有些醉意没有彻底清楚,楼谪老老实实道:“但还是有点晕,要夫郎拉着走。”
柳绵弯了弯眼,如楼谪所愿地拉着楼谪往房间走,边走边没好气道:“等会儿回去喝碗醒酒汤再睡,谁让你喝这么多的,下次不许了,你这酒量,喝两杯意思意思就行了。”
楼谪的手指在柳绵的手心挠了挠,看着柳绵这样嘟嘟囔囔的样子心里就满满当当的,轻轻一拉,就把人拉到了怀中,柳绵还错愕着呢。
下巴就被轻柔地捏住,朦胧的月光被楼谪彻底挡住,四周的下人默契地轻声回避。
“姑爷和少爷的感情就是好啊,每天都得撞见他们亲亲一次,天哪…真养眼。”有个丫鬟遥遥避开,小声跟身旁人说着。
“怎么不是呢?姑爷这是满腔的爱意无处安放啊,等会儿少爷回过神肯定要训他的,这太羞羞了。”一旁的人又双手捂眼,十分生动形象地将两只眼睛从手缝间露出,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远处的二人。
“哎呀,少爷长得那般好看,训起人来也软巴巴的,姑爷能长记性才怪了,肯定恨不得多欺负少爷几次,多被少爷说两句呢,少爷好可爱,完全能明白为什么姑爷这么喜欢他啊。”
该说不说,这个丫鬟可能是个预言家。
楼谪缓缓放开紧扣在柳绵腰间的手,给柳绵渡了两口气,清新的酒味儿把柳绵都吹得晕乎乎地,见人缓过神来楼谪退了出来,晶莹的水迹顺着嫣红的唇角落下。
楼谪刚刚的攻势太猛了,柳绵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楼谪眸色暗沉地抬手抹去柳绵唇角的水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柳绵微肿的唇瓣。
“你…你怎么又在外面这样…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下次不许这样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柳绵边喘着气调整呼吸,边不满地指责道。
水蒙蒙的杏眼瞪圆,柳绵很不高兴地蹙了蹙精致高挺的鼻子。
“自己家有什么的,再说我喝醉了,你真的要跟一个酒鬼计较吗?夫郎这么大度,肯定不会怪我吧。”楼谪边带着人往里走,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柳绵左说右说在这种事上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说过过楼谪,每次还被楼谪绕弯给带到沟里去,柳绵总结经验终于发现了不对,这次学聪明了索性闭了嘴。
随着木质门的嘎吱轻响声,这次没说话的柳绵直接被抵在了门上,楼谪倾身而上,没费什么功夫撬开了柳绵紧闭的牙关,继续了刚刚意犹未尽的亲吻。
头被迫扬起,白皙的脖颈绷直泛着红,小巧的喉结滚动,晶莹的水迹一路滑到清瘦的锁骨上。
衣衫不知何时早已褪去大半,露出圆润了几分的肩头。
空中颤栗的桃花瓣被叼住。
柳绵站立的双腿发软,被有力的臂膀一手抱起,换了一个支撑点。
木门剧烈晃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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