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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云柳迢迢)


“夫夫夫君?你怎么来了?事情解决了吗?”柳绵准备起身相迎。
屁股还没抬起来就进入了熟悉的怀抱。
柳绵乱糟糟的心也平静下来,眼睛酸酸的,“夫君,我好想你。”
柳绵在楼谪怀里蹭了又蹭,整个人被楼谪身上的气息包裹住,才心里安稳下来。
早上被楼谪送走的失落此时才终于得到缓解。
楼谪捏了捏柳绵的鼻子,“你太夸张了吧,我们不是早上才见的面。”
清浅温热,不带任何色彩的吻落在柳绵额间,楼谪笑着轻叹了一句,“小粘人精。”

“怎么过来了?事情忙完了吗?”
楼谪自顾自地将烛火熄灭, 把柳绵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揽着柳绵躺上了床。
有些困倦地合目点了点头,“差不多了, 明日再去趟衙门,你今天都干嘛了。”
柳绵心疼地按了按楼谪的眉心, “跟爹亲还有安禾一起去莲花池去摘了莲蓬, 又坐了画舫, 听了会儿诗会, 他们作的诗都没你好。”
“快睡吧, 大老远还跑过来, 亏你想得起来,明日去衙门还得早起吧。”柳绵揽着楼谪精壮的腰身拍了拍, 小声哄着。
“我要是不来, 哪知道我这小夫郎这么粘人啊,离了我连觉都睡不着, 还专门留盏灯等我呢。”楼谪睁眼慢悠悠地调侃道。
黑暗中柳绵白玉似的面皮绯红,“才没有, 我只是睡醒了而已, 刚好想起来衣服还没做好, 就起来缝了两针,我也才醒不久…”
“好了,你不要讲话了, 快睡觉吧。”柳绵恼羞成怒地捏住楼谪还准备说话的薄唇。
楼谪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老老实实被柳绵捏着嘴巴,眨巴眨巴他那双深情的桃花眼, 将人揽紧了几分,头埋在柳绵颈间, 乖乖地入睡了。
天还未亮,楼谪小心地将怀里熟睡的人松开,轻柔地在柳绵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开门声惊动了在门口睡觉的安禾,安禾迅速清醒,看到朦胧的天色,再看已经鬼鬼祟祟翻出院墙的身影。
一个时辰都不到。
何苦还绕这么大个圈来,真是闲的没事干。不解风情的安禾默默吐糟道。
比楼谪更忙碌的是县府一夜未合眼的林永安。
见到楼谪终于来了,林永安宛如见到救星一般,忙迎了上去。
楼谪惊讶地看着有些过分热闹的院子,“这是怎么了?”
林永安焦头烂额,“说来话长,今天晚上在程逍年的府中抓到了一个可疑人员,我还来不及高兴呢,那人竟在抓捕中被刺穿心脏了。”
“程府的人误伤的?”楼谪随口问道。
林永安惊讶地看着楼谪,“你怎么知道?”
“肯定是要留活口才好询问啊,捕快们做事这么多年,这点分寸肯定有啊。”楼谪轻描淡写道。
他当时也怕给这莫凌真打出个好歹,瞄准的也是大腿,保证人能被抓住就行。
没想到啊,只能说不愧是参与过夺嫡之争的皇室血脉,心就是狠啊。
“人救回来没?”房间里一直有人忙进忙出,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被刺中心脏还没死,这莫凌命是够大的。
八成是用内力护住了心脉,说不定还真能救回来,一下想通了的楼谪眼睛都亮了亮。
“大夫们都在努力医治,说不准,对了,你不是也会医术吗,你也进去看看,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一定要把他救回来啊!”林永安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楼谪也推搡了进去,顺便还压低声音道,“这个人,很可能是那个林头,你懂吧。一定得把人救回来!”
一屋子的大夫都在忙碌,孙大夫也半夜被喊了起来,此时看到楼谪十分错愕。
“楼公子怎么也来了?是绵少爷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不是吧,寻他都寻到县府来了,不过也是,也不知道床上是什么大人物,感觉整个县城的大夫都被喊来了。
孙大夫焦头烂额地给床上的人灌了一碗自己刚熬好吊命的汤药。
拿起医箱就要跟着楼谪走,毕竟他与沈思月治病多年,早就算得上他们的半个府医了,反正这里有这么多大夫,也不缺他一个,把自己开的药灌下去,自己应尽的职责也尽了,心脏都刺穿了,能不能救回来完全看的不是他们的本事了,而是看这个人的命了。
柳绵的事情显然显得更急切一些,孙大夫着急道,“是怎么回事?上次的药吃出问题了吗?”
“什么药?”楼谪蹙了蹙眉,“绵绵没事,林大人让我进来看看此人的情况。”
孙大夫动作顿了顿,“就上次你们来我府上开的药啊,绵少爷的手还不舒服?”
楼谪摇了摇头,“没事,已经好了,孙大夫不必担忧。”
楼谪看着又一个大夫上前给包成木乃伊的莫凌灌了碗药,眼角有些夸张地抽了抽。
“你们这样灌没事吗?”
孙大夫松了口气,挥了挥手,“没事的,这人也喝不了多少下去。”
楼谪看着多数喂给了床单的药水,眼皮又跳了一下,这个大夫喂完,另一个大夫又上前。
“此人有内力,堪堪护住了心脉,灌得都是些人参灵芝和一些止血的补药,你没看见县太爷那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大人物,自然得做足样子,到时候还能得一大笔诊疗费,至于这人,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孙大夫悄咪咪地揭露行业内幕。
楼谪眼皮又弹了弹,那他也干脆如法炮制?他可真不会医术啊。
楼谪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然后熬了个止血药给莫凌囫囵灌下。
然后,莫凌竟然吐了出来,他竟然有反应了?!
孙大夫看着楼谪的目光都变了几分,“难道你真是神医不成?”
楼谪也很错愕,要不是他躲得快,差点就吐他身上了。
有反应了!大夫们欣喜不已,“气息都没有那么微弱了!这人有救了!”
其实是因为楼谪灌得太猛了,而且直接掐开了林墨的嘴,咕噜咕噜往里灌,不像之前的大夫,喂不进去就作罢,林墨本就没死透,一下就给他呛住了吐了出来,也是阴差阳错。
楼谪尬笑着迎接各位大夫的夸赞,“没有没有,是大家的功劳。”
林永安听了这个好消息也快步进来,看着哇哇吐的林墨,大笑着拍了拍楼谪的肩膀,赞扬道,“好好好!你小子,真是一身本领啊!”
楼谪皮笑肉不笑,“没有没有,是这人自己命大。”
林墨吐完又晕了过去,但他的呼吸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微弱了,诸位大夫一一把过脉后,都称他已经熬过了最难的一关,好生养几日便能醒过来,楼谪也照葫芦画瓢道。
林永安是非常开心的,此时天际也露出鱼肚白的颜色。
“威武——”
熬了一大宿的捕快们还得照常升堂。
林永安打了个哈欠,看着地上不断求饶的人。
“杀人偿命,你可知错?”
“大人,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失手,我也是想帮大人把贼人抓住啊!这怎么能抓我呢!”
程逍年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林永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堂下何人?为何见官不跪?”
程逍年阴翳地瞥了林永安一眼,咬牙屈腿跪下,要知道他上辈子,除了他老子可谁都没跪过!为什么要让他重生成一个落魄山村的傻子啊!本以为是逆袭的开始,却发现事事不顺,见了这芝麻大的七品官还得下跪!
“哎哎哎!程逍年!你这是什么眼神!可是心里不服?对本官有怨言?”林永安拍了拍板子,此时尾巴翘到了天上,他早就看那个程青山不爽了,一个告老还乡的老登儿罢了,成日里自己处处捧着,低伏做小还换不来一个正眼相看。
如今逮着他这儿子的把柄在手,他再牛不也得来好言求情。
“如今可是你手下的人失手伤人,你身为主人管教不当,难道没有责任吗?!”
实木的板子拍的啪啪作响。
坐在左席下的楼谪眉目冷清地提着笔记录。
“我不知我何错之有,半夜派人闯我府中的人是大人,说要抓人的也是大人,我配合大人抓捕贼人有何错?大人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是否太寒百姓们的心了,您如此行径,往后还有谁愿意配合官府行动?”程逍年低眸看着地面,说的话却振聋发聩。
在衙门外围观的众人皆是一愣,其中有与程逍年相熟的学子们忍不住发声道,“程公子无错!”
坐在堂上的林永安拉下了脸,拍了拍木板,“不得喧哗!”
“程公子可知你昨日所伤何人!”林永安呵斥道。
程逍年冷静地抬起头,“不是溜进我府中的山贼,官府要抓的人吗?”
林永安被这一句话噎住了,求救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楼谪身上。
程逍年也顺着看了过去,挑了挑眉,“倒是不知这柳府的赘婿是何身份,如今竟然能稳坐在此,他是有官身吗?为何可以见到大人不下跪?”
楼谪好脾气地笑了笑,“程公子,我也没想到几日不见会是如此情景,县府的师爷今日告假,我受林大人委托来帮忙记录一下。”
“程公子的意思可是不认识受害人?”楼谪边写着字,边问道。
这个楼谪并不简单,程逍年与他说话深怕掉到坑里,停顿了片刻,程逍年语气并不是很好,“与你何干?”
“师爷的疑问就是我的疑问,你如实回答就是。”林永安插话道。
程逍年不甘心地看了楼谪一眼,几番思考后,还是咬定道,“不认识。”
“我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把我儿子抓起来了。”程青山雄厚有力的声音响起。
程府一干侍卫护着程青山推搡开了衙门外的人群,捕快们看着程青山如此气势也不敢拦。
林永安的气焰一下就弱了几分。
程青山直接将跪在地上的程逍年拉了起来,语气十分不好地冲着林永安道,
“林大人,我这一大早起来就听我儿子被抓了,结果一打听,你猜怎么着,我儿子这是抓了在逃嫌犯,我寻思着这不是好事吗?林大人不表彰,反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羞辱我儿?林大人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所以拿我儿开刀?”
林永安微怂,说话的语气都弱了几分,“程老爷,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个嫌犯事关重大,我自然得严肃处理。”
“再重大的嫌犯,那也与我儿无关,你凭什么抓我儿子!”程青山不满道。
“可是这个嫌犯是从公子府上抓的啊…”林永安弱弱补充道。
“而且程公子府上的人还差点把这人杀了…直冲心脏而去…”
程青山顿了顿,继续嘴硬道,“那也是为了协助你们办案!”
而一直在旁边假装记录,其实在垫纸下层偷偷画了一个Q版柳绵的楼谪适时地抬起了头,刚好看到听到此话时程逍年瞳孔微缩。
楼谪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在叉着腰,气鼓鼓的圆脸小柳绵旁边加了一个气泡框,生动形象地在里面填了一个词。
“坏蛋!”两字跃然纸上。
楼谪好笑地点了点画上的小人。

主角要是这么轻易就能被打倒那就不是主角了。
楼谪只感到有些遗憾, 倒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
楼谪将画着小夫郎的画小心叠好,放进胸口的口袋处。
这才起身佯装成焦急的师爷模样道,“大人, 大人,你们不要再吵了。”
一直盛气凌人的程青山看到楼谪面色缓和了几分, 有些惊讶道, “楼谪, 你怎么也在这里。”
毕竟楼谪诊治好了程逍年的痴症, 又是琉璃创始人, 未来不可限量, 程青山自然不会下这种年轻人的面子。
楼谪抱拳行礼,“楼某不才, 是林大人府中的谋士, 今日恰巧师爷告病,我暂代其职。”
“谋士…楼公子医术高明, 又能制琉璃,没想到还是县府的谋士, 才智双全啊。”程青山欣赏地拍了拍楼谪的肩头。
“程老爷过奖, 小辈运气好罢了。”楼谪内敛道。
“这一表人才的, 还谦逊,好孩子,你即是林大人的谋士, 那你来帮着林大人分析分析, 今日这事如何解决?我儿昨夜协助捕快抓捕罪犯到底有没有错?”程青山出声道。
林永安抹了把冷汗,眼神看向了楼谪, 楼谪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协助衙门办案自然是无错。”
林永安眼睛都睁大了几分, 满是震惊与不解地看着楼谪,若不是碍于程青山在场,林永安都要抓着楼谪的肩膀晃一晃,让人赶紧清醒过来了。
楼谪没管林永安,顿了顿,在看到程青山露出满意的微笑时,语气平淡地继续说着,“不过此事关系重大,这嫌犯身份不简单,与程公子扯上关系自是要严查,林大人这也是为了程公子的清白与安危。”
程青山笑意淡了几分,自然听出了楼谪话里有话,看了一眼高堂上一下坐端正了的林永安,又看向楼谪,低声道,“什么意思?”
楼谪半躬身向林永安做了一个请示意味的揖。
林永安福至心灵地沉下了表情,沉思了几秒后,轻点了一下头。
“程老爷,借一步说话。”楼谪将程青山引到一旁。
程逍年拧了拧眉,“楼公子,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伙儿的面说?”
程青山的脚步顿了一下,但他也知道城外山贼内情之事,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大肆宣扬的,程青山安抚道,“无事,有爹在,肯定不会让你平白受委屈的。”
程逍年听了这话,眸子里一直笼罩的墨色退了几分,大家都没注意到他眸色里的错愕。
倒是对主角观察入微的楼谪瞧见了,有言道帝王无情,程逍年上一世作为皇子,怕是从未体验过这般被人护着的滋味,被程青山作为普通父亲的话触动了。
重生的主角有美满的家庭,先知的能力,明亮的未来。
真是够幸运的,因为是主角,所以程逍年这样小肚鸡肠,阴险恶毒的人也能重生。
原书中光芒万丈的晋升路背面又藏了多少血腥脏污,楼谪并没有想要拯救他人的无限好心,他只想柳绵平平安安。
如今已经是对立局面,哪怕程逍年是好运无限的主角,楼谪也不会让步。
楼谪三两句将被程府损伤之人的身份告知给了程青山。
“此事关系重大,林大人手上有圣谕,程老爷就回府静待消息吧,程老爷放心,若是此事与程公子无关,林大人不会为难程公子的。”
程青山压了压眉心,“我儿肯定是被冤枉的,实不相瞒,前段时间我儿被人夜袭,也是那窝逆贼出的手,若是与我儿有关,怎会深夜将我儿打的如此惨烈,完全和泄愤一般,我儿身上的伤现在都没好全。”
楼谪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咦,有点耳熟,楼谪惊讶地看向程青山,“泄愤?那这更得问清楚了,说不定程公子是此事的突破口呢,到时候将幕后真凶抓出来,圣上那里也得给程公子记上一功啊。”
程青山抿了下唇,楼谪这话说的确实挑不出错来。
最后程青山嘱咐程逍年好好配合县令大人的审问,一定要将知道的一切如实到来后,又带着一行人离开了衙门。
这一下,本来支持程逍年的围观群众面面相觑,程老爷自己都不管了,难不成程逍年真的有问题?
一下吵闹的场面安静下来。
林永安拍了拍板子,清了下嗓子,审问继续。
程青山走时又被按跪下,吩咐配合县令的程逍年一头雾水,暗自看向坐在书案后的楼谪眼神阴翳。
也不知道楼谪这家伙到底跟程青山说了什么,要知道程青山虽然人不坏,但争强好胜要面子极了,这种自己儿子当众给七品官下跪的事情发生一次后,竟然在楼谪的三言两语下熄了怒气,还好言相劝地让他配合审问!
关键楼谪也不像泼了他脏水的模样,程青山态度好得出奇,就是邪了门了!
那两道目光强烈得和激光束一般,楼谪想忽略都难,楼谪抬头就对上程逍年仿佛淬毒了的目光,楼谪保持浅浅的微笑,好脾气地点了点头。
明明什么都没干,程逍年偏就有一种被气了个半死的感觉。
最后审问以程逍年坚持不认识那贼人,不知道那贼人何时入府结束。
林永安拍了拍板子,“既如此,得请程公子在府上留宿几日,等那贼人醒来后再行对峙了。”
程逍年眼神不着痕迹地晃了晃,没想到这林墨竟然真没死…
“全凭大人安排。”程逍年垂眸敛起眼中的思量。
林永安满意地看着乖下来的程逍年,拍了下板子,最后道,“退堂。”
“威武——”
很烦,因着林永安的邀请,楼谪也被留在县府暂住了,美约其名他留着方便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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