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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云柳迢迢)


“好,爹亲继续晒太阳吧,少思少虑,这段时间家中生意的事情得多依仗爹亲了,绵绵要静养,我也有事情,每日书房里堆的账本的爹亲帮着处理一下。”楼谪见缝插针地说道。
沈思月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知道了,快进去休息吧。”
楼谪一掀开里间的帘子,就看见本该老实躺在床上的人,吊着一只伤手,耳朵整个人贴在相隔的屏风上偷感十足。
看到楼谪进来后,心虚地往床边挪。
楼谪直接将人抱回了床上,无奈地揉了揉柳绵的脑袋,
“就知道你不老实,你乖乖的养伤就好,爹亲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柳绵睫毛眨巴眨巴,“真的吗?这种情绪上的病肉眼哪看得出来,要不喊孙大夫来看个诊?你怎么跟爹亲说的啊。”
楼谪边给柳绵交代边把身上脏掉的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老夫老妻这么久的柳绵还是忍不住抬起左手遮了遮眼睛,耳根通红。
楼谪回身成功被柳绵这样可爱到,沉重的心情都缓解了几分,还好,柳绵还在。
楼谪换了一身黑色衣服,亲了一下可爱夫郎,喊安禾进来看着柳绵,然后又离开了。
“夫君去干嘛?”柳绵眼巴巴地看着安禾。
“姑爷去处理坏人了。”安禾坐在柳绵床边老实道。
“啊…夫君今日是不是杀人了…”柳绵小声问着安禾,他刚刚就看到外袍上的血迹了,还有楼谪身上溅的,当时楼谪站在门口就是拿着滴血的剑,但他不敢问楼谪,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死没死。
安禾想到当时他进院中的情形,头皮发麻地点了点头,“少爷,你以后最好别惹姑爷生气,很可怕的。”
柳绵睁大了眼睛,瞳孔地震了一下,不过听到安禾这么说楼谪又有些不开心,“夫君才不可怕,那些坏人本来就该死,你不许这么说。”
“少爷说得也是,我觉得姑爷可帅了,明天姑爷就要在院里训练侍卫了,我一定好好学习!”
安禾是大漏勺,不过还好楼谪本就没有瞒着柳绵的意思,安禾将楼谪的打算通通给柳绵复述了一遍。
柳绵越听表情越沉重,看得安禾都不解起来了,“少爷,你这是一副什么表情啊。”
“哎,你不懂,你姑爷他啊这是真爱惨了我啊嘿嘿,你说万一我真出什么事夫君可怎么办啊。”柳绵佯作苦恼道。
安禾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家少爷,“呸呸呸,少爷,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经历这么大的事,一点都不往心里去,还想着姑爷没了您怎么办,呸呸呸,赶紧呸呸呸,乱想什么呢,您要真出个什么好歹,哪只姑爷受不了,我和郎君都得厥过去。”
柳绵幡然醒悟地连呸了好几声,“你说得是,太晦气了,不能这么想,咱们大家都得好好的才是。”
“少爷,话说姑爷都杀人了,你不怕吗?”安禾搓了搓鸡皮疙瘩问道。
“那可是一群要杀了少爷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怕啊!那群狗东西!我要是有力气我就给他们千刀万剐了!什么仇什么怨啊!我也没得罪过他们啊,一千两都不愿意放我一马,真是奇了怪了。”柳绵义愤填膺道,“安禾,这种话你可不能在楼谪面前说,太让人寒心了。”
安禾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我当然不会乱说,我就怕少爷你想不开,经过这次我觉得姑爷是真靠得住,真的,要不是这次有姑爷在,真的太悬了,他救了少爷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我哪能说他的不是。”
安禾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少爷,我真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去的。”
“哎哎哎,打住,打住,安禾你给我打住,我现在不是没事嘛,别想了,那个折我手的混蛋抓住没。”柳绵咬牙切齿地转移话题道。
安禾抹了抹泪,抽了抽鼻子,“是哪个混蛋掰的您?那一整院的人都没跑掉,除了第一个出来扶着下半身不遂的那个跑了,呜呜呜是我没用,姑爷急着去救你,把那人交给我们,我没抓住,我日后一定努力练功,好好背心诀,我当初不该偷懒没修内力的。”
柳绵满脑都被安禾的呜呜呜声环绕了,“好了好了,你已经很厉害了,这种有内功的都不是一般人,那人好像是这群人的头领,你没抓住很正常,别哭了别哭了,常乐不是说要来我们府上吗?让他来吧,到时候你训练他好不好,报他以前老磋磨你的仇。”
安禾抽了抽鼻子,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好,都听少爷的。”
柴房中,两个侍卫对着地上昏迷的人将水一泼,那人悠悠醒来就见楼谪这个玉面罗刹一般的人物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楼谪杀人不眨眼地样子再次浮现在眼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让那人腿一软,忙磕头认错,“大人,大人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那你跟我说说林头是谁?主上又是谁?”楼谪一脚踩住那人的右手漫不经心地碾磨。
之前在药房楼谪就问清了柳绵那边发生的事情,如今审问直接单刀直入,不浪费一点时间。
那人惨叫着回答,“林头是我们的教头,主上,主上我也不知道是谁啊,我没见过他人,每次下发任务也都是林头跟我们传达,我们平日就在城外的郊林里训练,我我我也不知道什么啊,我本来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但进去后,家里人就被控制了,动不动拿家里人的命威胁,我不得不听他们的指示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城外郊区?楼谪突然想起那日回城时在林中听见的兵器响声。
楼谪问了一下大概方位, 看到那人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你你怎么知道?”
楼谪微微垂眸,抬起了踩着人右手的脚, 转身在一旁摆好的凳子坐下,下意识用指尖轻敲了几下沉木扶手, 那日还真没听错。
“你们主上囤练私兵, 真是好大的胆子。”楼谪不咸不淡地说着, “你都加入进去了, 还能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
银光一闪, 侍卫身上佩戴的剑瞬间抵在了那人喉间, “你好好说,说出点有用的, 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平日大家都带着这个鬼面具一起训练,除了几个住在一起的伙计, 我谁都不认识啊,林头说只是给城里一家有钱人训练侍卫而已, 每月还有固定分例, 我一介草民, 哪敢掺和囤积私兵的事情啊。”
那人涕泗横流道,他已经与死神交手过一次了,没有再死一次的勇气了。
楼谪抬了下眼皮, 侍卫迅速把那人脸上纯黑的面罩卸下, 一个长相中规中矩的年轻人。
如果程逍年真的囤积私兵的话,按照主角光环, 程逍年肯定没有露过脸,倒也不会如此轻易的露馅。
楼谪没有再问, “明日把你刚刚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到官府跟林大人说一遍,你是被迫的,带官府的人马到你平日训练的地方,你这也算戴罪立功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楼谪微微盯睛看着地上人胸口处洇出的暗红血迹,然后才看向他那张充满恐惧的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不用我教吧?”
“小的,小的明白。”那人哐哐磕头。
程逍年屯兵的事情肯定要给他搅和了,但等楼谪训练好人手再带过去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经过这次程逍年肯定会有所警觉,等他亲自出手怕已是人走楼空,倒不如再送林永安一个政绩。
楼谪起身拍了拍衣摆转身离去。
看到兴高采烈来报道的常乐冷淡地点了点头。
“姑爷!谢谢您愿意不计前嫌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好好跟着府中进程训练!”常乐行了个军礼,单膝跪地抱拳恳切道。
常乐一直在乐安居附近徘徊等着消息,刚刚他们回来时也默默在身边护送着,刚一听府中有人出来传话,立刻就进府里侍卫队报道了。
楼谪看了眼已经漆黑的天色,常乐身上还穿着有些脏污的衣服,估计都是处理那些尸体时沾染上的,安禾一回来就去清洗了,常乐倒没这个时间。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柳绵和安禾。”楼谪留下这句话,又跟侍卫队的人定了下训练事宜,就加快了脚步往主卧走。
柳绵正在跟安禾闲扯,心里嘟囔着楼谪去的真够久的,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
“少爷,您先睡吧,别等姑爷了。”安禾心疼地劝道。
柳绵摇了摇头,“不要,他说回来还要给我涂药。”
刚刚他已经把苦兮兮的汤药灌下去了,感觉也有药效的原因在,如今才如此困倦。
“我给少爷涂,涂完好好睡一觉,您今天受惊了。”安禾说着就在木屉里翻找药膏。
柳绵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裹紧被子往里面蹭了蹭,“不行,楼谪会吃醋的。”
“姑爷心眼哪有这么小,我俩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呢,你以前受伤,药不都是我涂的…”安禾嘟嘟囔囔地说着,手上却是老实地把药膏放下了,因为结合之前楼谪的种种事迹来看,这个男人的心眼好像真的不太大。
柳绵连忙捂住安禾的嘴,带着朦胧睡意的眼睛都紧张地睁大了,“嘘,这话可不能在姑爷面前说,那都是多早以前的事情了。”
想到上次在云城客栈,因为云绍意的事,楼谪那次没少折腾他,柳绵想起来就腰疼。
楼谪快步进来,急切地掀开里间的帘子,看到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小夫郎支着半个身子,往安禾身上倾,安禾还下意识紧张地护住了柳绵的腰身。
漆黑的敛眸微眯,柳绵慌乱地推开了安禾。
楼谪自然不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面无表情地把叽叽喳喳的安禾提溜了出去。
“姑爷,姑爷,你误会了,我和少爷什么都没干,您别生气。”
安禾对着砰地一声合上的木门,又声音弱小地补了一句,“少爷今天受伤了,您小心点…”
柳绵简直是两眼一黑,安禾现在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
柳绵尴尬地对着楼谪笑了笑,“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
楼谪简单地用铜盆里现成的水洗了个手,听不出情绪地嗯了一声。
完蛋,生气了。
柳绵将自己裹紧,声音弱弱地解释,“刚刚真是误会…”
还没等楼谪问,柳绵就一五一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小声地讲了出来。
楼谪拿起药膏,漫不经心地搅了搅,语气平静道:“没事,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心眼哪有那么小小。”
“脱衣服吧,给你上药。”
柳绵腰身忍不住发麻,上次在云城楼谪也表现得很平静,只有他知道那天晚上楼谪憋着气有多用劲儿,要不是他身体受不住楼谪有顾忌,他真得被撞晕过去。
柳绵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楼谪的表情,心里凉了一截。
跟那天一模一样。
柳绵手颤着松开了拉着被子的手,坐起来乖乖地解下衣扣,衣衫落下。
露出还带着伤痕的清瘦身体。
楼谪眼神暗了暗,还是心疼占了上风,放软了语气,摸了摸柳绵的脑袋,“别紧张,你受着伤呢,我哪有那么禽兽,乖乖地,我们涂完药就睡觉。”
柳绵心里流过一汪暖流,忍不住心跳了两下。楼谪就是这样的,万事都以他为先,比他自己还要在意他的身体和心理,这么好的人,柳绵如何放手。
涂完药楼谪就按照他所说的亲了亲柳绵的额头后老老实实抱着小夫郎睡觉。
柳绵本就困倦,如今又陷在熟悉温暖的怀抱里,基本上算得上一秒入睡。
楼谪心疼地描摹着柳绵的唇。
半夜被柳绵的呢喃声惊醒。
柳绵闭着眼无意识地流着清泪,在楼谪怀里挣扎,“不要不要,我的手断了,好疼…”
楼谪轻柔地抱着人哄了良久,怀中人被彻底安分下来,呼吸均匀绵长起来。
楼谪越想心里越气,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柳绵,又在床旁哄着人守了一会儿,确定人睡踏实后。
楼谪带上了审问时扒来的面具,在外间小心翼翼地换上了夜行衣。
又一次翻进了程府。
程逍年那个院子的下人肯定给他汇报了下午他闯院子的事情,程逍年怕也不敢再住。
果不其然,楼谪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将手上的麻袋往人身上一套,程逍年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下巴被直接扭卸,在一片黑暗中迎来了拳拳到肉的飞快攻击。
程府守夜的下人听到程逍年呜呜咽咽的哀嚎,有些不解,发现半天没停下,才有些奇怪地叩了叩门,“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无人应答,只有呜呜咽咽的叫声,和连续不断地闷锤声。
闷锤声?!
下人们对视了一眼,终于发现了不对,忙不迭地推开了门。
就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带着漆黑的面具按着床上的一坨不明物体惨绝人寰地捶打着。
天哪!那坨东西好像是程逍年!
下人发出尖叫。
黑衣人适可而止地翻窗跑了。
与此同时,在柳府安睡,做着高嫁好梦的柳宁也受到了同样的袭击。
甚至因为柳府看守没有程府森严,人都被打晕了过去都没人发现。
楼谪在外间换着衣服,甩了甩自己手背严重发红的右手,用冰水浸了浸,将夜行衣藏了起来,确定自己和睡前没什么差别后,进了里间将熟睡的人圈了起来。
怀中人闭着眼蹭了蹭楼谪半裸的胸膛,半梦半醒地嘟囔着,“上个茅房,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又去洗冷浴了…好了好了,我会努力养好身体的,冲冷水对身体不好…”
楼谪哭笑不得地将自家迷糊的小夫郎圈紧了几分,心里软软地吸了下小夫郎软软甜甜的唇瓣。
这样好的夫郎,都能给他遇上,他真是三生有幸。
次日,程府和柳府的兵荒马乱和他们无关,楼谪正在训练场训练那些侍卫,柳绵坐在专门搬到这里的软塌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楼谪。
无忧无虑地犯着花痴。
“夫君真的好帅啊…”柳绵下意识小声地跟安禾说着,没有回应后才想起来安禾也在侍卫中一起训练呢。
柳绵终于舍得挪开牢牢盯着楼谪的视线了,扎了快两刻钟马步的安禾整个人都在打颤,汗流浃背的还要听一旁的人说柳绵和楼谪的感情真好诸如此类的八卦言语。
“要我说少爷真的很漂亮,而且很喜欢姑爷,你们看少爷看姑爷的眼神,爱意都溢出来,也难怪姑爷这么厉害这么俊朗的男人被少爷迷得神魂颠倒。”一旁跟着安禾训练的哥儿说着。
全府的人都被喊来训练了,这个哥儿时不时就站一会儿,偷下懒,府里不少这样的人,除了那些真侍卫,对于他们这些人偷懒的行径,楼谪也是睁一只闭一眼。
因此他现在跟安禾说话还挺轻松,看着安禾这么辛苦的样子反而不解极了,“安少爷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可是主子,哪用得上跟我们一起训练啊。”

“我要保护少爷。”
晶莹的汗珠从安禾晒红的额角落下, 两条细腿止不住地发颤,但安禾的目光依旧坚毅道。
那哥儿站直了抬手遮了遮光,看着另一边训练有素的侍卫们, “不是有他们保护少爷吗,再不济还有姑爷看着, 昨天的事情谁也想不到, 不是你的错, 安少爷, 你太紧张了。”
安禾没再应答那哥儿, 自顾自地跟着楼谪的指示进行下一步训练。
柳绵看了看安禾那个劲头, 确定人问题不大后,又把目光转到高台之上动作标准有力的楼谪身上。
沈思月刚从别院进来, 看到的就是自己家坐在和整个训练场格格不入的软塌上捧脸傻笑的笨儿子。
沈思月好笑地拍了拍柳绵的脑袋, 柳绵猛地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往里挪了挪, 给沈思月让出一个位置,仰着脸亲昵道:“爹亲, 看完账本了?辛苦啦。”
一大早起来工作一上午的沈思月看着柳绵还缠着绷带的手, 本来打趣的话都咽了回去, 心疼地揉了揉柳绵脑袋,“怎么样?伤还疼吗?”
柳绵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以后出门都得带着人,下回可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沈思月叮嘱道。
柳绵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的, 爹亲也是,爹亲别担心, 不会再有下次了的。”
乐安居里岁月静好。
程府和柳府可是闹翻了天。
程老爷程夫人昨夜就被府里的动静吵醒了,闻声而来的程夫人看到程逍年满脸是血的惨样更是受惊晕了过去。
程青山大怒, 说要彻查此事。
县府都热闹起来了。
程青山正带着人跟林永安复述昨日之事,张妍也哭哭啼啼跟着柳成上了衙门。
林永安一个头两个大,“程老爷您是说令郎昨日被一个浑身漆黑带着蒙面之人忽然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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