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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枕松风)


“哦哦,老师好,还是席队本事大,市文物局的人就来了两回,您还能把人半夜请过来。”中队长捧着他说
席澍没解释他具体身份,也就默认了。
金林接到消息后,手舞足蹈,活跟一夜暴富般冲过来:“席队,里头消息传过来,发现人了,什么时候实施逮捕。”
“现在。”席澍黑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沉着的威势压得众人有些喘不过气。
“你先在下面等着,等我们把人逮住了,再去墓里探探。”他转头对余晏说。
余晏眉眼中有一丝微愠,“我跟你们一起去。”
这人把他当成什么瓷娃娃了,他父兄都是军人,好歹小时候也是学过些拳脚功夫的。
“别闹脾气,之前的事现在先不提。”席澍心底有些理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泥捏的人,手腕现在还泛红。
余晏目光犀利,如同猛兽嗅到猎物一般,“不会给你们添乱的,我得会会他们。”
“我哪里是怕你给我们添乱,我怕你出事。”席澍说。
余晏轻笑安抚他:“走吧。”
席澍被这一笑,顿时哑口无言,像是猛烈火焰硬生生被水包围扑灭,统统憋回肚子里。
一行四人直抵盗洞现场。
“报告席队!巡逻队员把人堵个正着,好几个人还在洞里头爬上来。”埋伏在一侧的刑警看到席澍立刻正色汇报。
“老杜!”中队长虚飘飘地抖着声音,颤巍巍指着一排抱头蹲地的其中一位。
“你怎么在这儿,为什么会被抓,是不是误会了。”他不可置信地问。
刑警更纳闷了:“他不是盗墓贼吗?我们赶到盗墓现场的时候他正跟着一起挖土呢。”
中队长哑了声,哆嗦着手指收回,“他是我们派出所的刑警老杜,综合管理一队副队长。”
老杜低着头,恨不得把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不让自己的脸漏出来分毫。
席澍走到他面前,步伐沉稳无声,却如同死神最后的宣告,带着恣肆的低沉气场,吐出几个字:“你是公职人员?”
老杜整个人发虚,浑身细细微微地战栗,“我!我!我是迫不得已的,我家里欠了很多钱,他们说只要我配合行动,就能分红,可以分几十上百万,我从警二十年都没有赚到过这么多钱啊。”
席澍抱臂端详,“每个人被抓到的时候都痛哭流涕着说迫不得已,我不负责拯救你们,我负责送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老杜十几年都在警务比武竞赛中拿前三,他见装可怜没用,骤然奋起一搏,从裤袋里抄出一把枪。
“蹦”“蹦”“蹦”
声音密集地渗透波及,如同遥遥听到摔炮的声音,细微且沉闷。
席澍陡然神色巨变,条件反射从皮夹里勾出枪支上膛,目标准确直指老杜额头。
中队长一面厉声呼喊,想要将声音波及到远处不知情的警察和考古队员耳中。
“有枪!有枪!所有人准备。”
分局刑警,派出所民警,巡逻队员顿时训练有素地严阵以待,有配枪的掏枪,团团包围住老杜,一步步积压他的生存空间
老杜自知天罗地网之下他肯定逃不掉,人嘛,总会抱有微弱的希望。
见他一个晃神,席澍几不可查地挪动几步,一个夺步而上,纵身拽住他双臂,脚猛地一踢把枪踢落。
老杜十几年的擒拿手也不是盖的,奋起直搏,趁机一拳直轰到席澍眼前,席澍动作灵敏只被擦到些许,钢筋一般的双手狠狠爆发硬拉着他一个过肩摔,压制到在地上。
几名警员一拥而上,
他喘着粗气说:“中队长,这就是你的好手下,还盗墓贼神通广大,是你们内部人员出现腐败,消息被漏个彻底,能抓得到吗。”
中队长哑然,这是他并肩作战十多年的战友,却背刺整个中队的兄弟,出了这码事他们中队起码今年内没有任何的表彰和升迁。
“老杜在局里关系很好,是个本分的老好人,就是爱打打麻将,怎么会是他。”
“本分?”席澍捂了下发热的眼角,“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家把我杀人放火写脸上的。”
“你没事吧…”余晏的声音很轻很慎重。
“害,我能有什么事,你可真是小瞧我,当年我千里追杀持狙击枪的犯罪分子都安……”
在余晏直直盯着地目光中,席澍声音渐小——掺杂着无奈的眼光。
他这什么眼神?!!!席澍跟发现新世界界一样。
余晏解开袖口,一步一脚印像是要踏在席澍心上,那平时日不显山不露水如刀锋一般的寒光扑上来。
他的手骨节分明,泛着如玉般凝动,可又迸发硕大的力量,将席澍的头不容反抗的拧他他眼前。
那手指轻揉触上席澍的眼角,丝丝隐痛传来,余晏危险地眯眼,含笑说:“在我面前,席队就不要装了,”
!!!!!!!!
席澍心里头顿时火山撞地球,他他他他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对我,他他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他的气息在耳边如同重锤一般,顺着耳道钻入大脑皮层,刺激着神经不自控地兴奋。
不行!男人不能被压制,席澍仗着自己体型优势,一把禁锢住余晏的手:“成老师,这是,什么暗示。”
余晏温和说:“席队,我要下墓里看看了。”
转身而去,留席澍呆愣愣站在原地半晌。
艹!他一定是妖精化形。
这里是距离地面十一米深,盗洞底部。
可见其规模之庞大,很有可能是某位秦公陵寝,底部炸出来的盗洞宽有近两米多,散落许多黄土。
“这是他们从墓室里清货时清出来的土。”余晏说。
中队长应着:“那就是蓄土的地方。”
余晏耐心回:“他们叫做蛋。”
“哦哦………”中队长附和。
席澍粗略估计:“这墓规格真不小,该有十余米吧。”
他弯腰走在第一个,举着手电探路,非要求余晏夹在中间。
余晏低声说:“秦公的墓并没有严格遵守周礼按照东方列国按照阶级一层一层递减,秦国君与卿阶级墓葬规格是断崖式悬殊。”
“秦始皇巨大规模的墓葬早在春秋就有预兆了。周人不崇尚鬼神之事,而秦人先祖是商臣,有殷商遗风。殉葬与大墓都是殷商习俗,到了秦献公才彻底制止活人殉葬。”
“那殉人怨气怪重的。”中队长走在最后头,摸了下竖起的汗毛,新鲜的尸骨他不害怕,那几千年前老祖宗的倒真会毛骨悚然。
席澍:“别瞎扯,科学民主懂不懂。”
越接近墓葬中央,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木香。
余晏粗粗辨认:“这是黄肠题凑,墓主人是秦公没错,就是不知道是哪任秦公。”
他们盗洞打得很准,直抵甬道中央,正前方就是中室,左右各有一个耳室,余晏估摸着通过中室后头还有个后室,
木头腐朽得很厉害,用手电打过去也是黑漆漆一片,陪葬品都被黑色包浆覆盖住。
一般来说左右耳室存放的都是陶俑陶鬲之类仅限于陪葬用的明器。
“我滴娘嘞。”中队长被角落里一根白骨吓得魂去半条,“这这这…是陪葬的人吗?”
“………”
余晏咬牙冷冷道:“陪葬殉人一般在二层台,这儿是椁室,估计是以前死这儿的盗墓贼。”
“呜——”中队长脚都打着虚,
椁室中头箱被洗劫得差不多了,隐约从黑泥中透出来狰狞的饕餮纹,应该是漏下的青铜器皿,还有七零八落散落着发黑的骨头,也不知道是古代盗墓贼的,还是被盗墓贼丢出来墓主人的尸骨。
角落里被土掩埋着葬玉,是龙纹镂空玉璜与碧色云雷纹玉圭,余晏看着土的痕迹新鲜,推断是这伙盗墓贼翻动的。
古代盗墓贼不要玉只喜欢金银,金缕玉衣都是只抽走金线,不要玉片。因为玉是贵族才能佩戴的,他们出手就是不打自招。
余晏把两块玉片交到中队长手上说:“这座墓葬虽然古代就被扰动过,但青铜器和玉都没动,估摸着这伙人把青铜器都掳走了。”
中队长顿时喜笑颜开:“好嘞!谢谢老师。”
——他们派出所的表彰还是可以期待下的!秦公青铜器可是一级文物,量还大,这伙人没个十年出不来。

昨夜到家时天已经擦亮, 等到余晏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熬夜醒来头疼得好似要裂开,心脏有些闷,余晏艰难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处。
他低声暗骂席澍那个冤家, 把他好端端的作息折腾的一塌糊涂, 白天睡晚上醒。
等到冷水泼到脸上, 他才艰难从困意朦胧中扯出, 今天是他约好跟林州院长见面,得把修复好的宋画交付给他。
匆忙收拾好,他才勉强赶得上与林州约的下午三点钟。
今天是工作日,大学里学生的数量远比他上次来得要多,或三五成群的闹着,或耷拉个脸浑身散发怨气。
还真是让他颇有些怀念曾经在北大读书的日子。
白天与先生们谈沧海鸿鹄之志,救国时政之方针。晚上埋头苦读文章, 时间根本不够用。
那些诚挚的少年气, 让他不由得一路上都眉眼俱笑,脚步轻快地领着古画走向院长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内。
林州泡茶正招待客人, 秦地书画协会的会长与拥有私人博物馆的顶级藏家, 他们都是几十年的老友。
书画考古圈子小,问一圈都能扯上关系, 不是你师叔就是她同门,是个格外讲究派系人脉的圈子。
比起其他同僚, 他算是学者难得的暴脾气。
毕竟他们那个年代, 再刺头自命不凡的主儿,跟着导师鞍前马后磨炼两年, 扔出去诚然一副儒雅学者的样子。
林州笑眯眯地啄口茶:“马上那学生就要来,看看他修的画怎么样。”
藏家平日里以馆长自称, 他叹说:“我不抱太大希望,西京的书画少,远不如北京南方修复经验丰富,实在不行送帝都去修复。”
“送帝都去还回得来!那边博物馆擅长拖时间借展,一借就没有归期了。”张会长撇了下嘴,砰得一下把油滴盏放在木几上。
“咚咚咚——”
“说曹操曹操到,西京这地界就是邪门,不能背面说人话。”林州扬声,“请进——”
推开门的男子,半面身子都被柔和的光笼罩,一身清俊贵气,步履优雅地走进办公室,点头示意。
“师伯好。”
林州招手示意,给他介绍:“坐过来,这位是书画协会的张会长,这位是长亭博物馆周馆长。”
余晏清浅一笑,平和不失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张会长好,周馆长好。”
两位老人家都是近六十岁,并没有染发,发丝黑白交杂,蓄了点文人胡,一看就是文科学者。
“师伯,这宋画我修复好了,您看看。”余晏把卷轴铺展开,不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题。
三人脑袋齐刷刷凑近,扶着他们的老花镜像是要把两只眼睛都钻进去。
书画修复有三难,一难揭画,二难补虫蛀裂断,最难就是补接笔。
虫洞失去颜色的地方要再次补色,这极其考验修画人的书画水平与审美,毕竟后世审美不足修复翻车的例子古今中外数不胜数。
个中高手能做到“四面光”,即上下左右的角度皆看不出有补过的痕迹。
所以古画修复一直是修复行业最难,不仅仅考验技术,还要求修复师了解原画笔法画意走势,不亚于再次创造一副作品,
“好!这画修复得好极了,且原画只是无名氏的练笔之作,水平不高,你补的这几笔更添神韵。”
周馆长虽然不是专业出身,但他过过手的物件数不胜数,眼睛养得极刁。
张会长沉浸此道几十年,可以说是在墨水堆里活了大半辈子,“这笔势我瞧着有些黄老遗风,后生可畏啊,这是你自己修的吗?”
余晏慢悠悠说:“是的。”
“好天赋,真不像年轻人的手艺,那些拜名师学了二三十年的都没这本事。”张会长捧着这副画爱不释手。
看向余晏的眼睛里透露出奇异的光亮,“我瞧着你手法像黄老,你老师是不是黄老的徒孙,我引荐你参加书画协会,这等人才不收入囊下可惜了。”
余晏抿唇,在脑中冷静想:我老师就是你口中的黄老。
不过这可不能说,去世百年的人是他老师,说出来别人以为你癔症了。
他也不明说,委婉默认:“您过誉了,老师为人低调,不愿我在外头报他名号。”
张会长了然大笑,轻拍他肩头:“黄老的山水前两年在保利还拍卖了一亿两千万,他门人却极为低调,不显山不漏水。”
“我先前还信不过老林,说把那副千手观音图送到帝都去修。”周馆长说。
这幅画是他委托给林州帮忙找修复师,千手观音开脸细腻,极富想象力,四十二手眼皆持法器。画风瑰姿艳逸,用色秾纤得衷,是极少见南宋具有印传佛教遗风的观音菩萨。
仅此一件的真品,但由于书画破损就不具有观赏价值和金钱价值,他最近跟苍蝇一样满世界找修复师接手。
“你放心,我出价绝对不会低,能劳烦您来给宝画修复,我也就放心了。”周馆长向来对有水平的修复师尊敬有加,他是真心爱护祖宗遗宝的藏家。
多次亲赴各国拍卖行把国宝拍回来,上个月刚捐了个被切割走从日本拍回来的龙门石窟佛头。
余晏并不在乎价钱,碰到心仪的珍品,哪怕是不要钱都会妥帖修复,也算是些书生意气。
“能看到您要修复的画吗。”他思量半晌道。
周馆长把手机相册打开,屏幕朝向他。
“这是手机拍的,您要详看的话随我去长亭博物馆,我俩也可以就着清茶长谈,我想我们定是志同道合之人。”
余晏乍见古画,如同醍醐灌顶般全身心都被牢牢勾住。
馥郁的用色,瑰丽的想象,唯有古代文艺巅峰时期的宋朝才能诞生出,明清再难见如此细腻灵动的开脸。
“我接。”他哑声笃定说出。
林州是个性情中人。
见促成这次修复,恨不能仰天大笑:“我就说你俩有缘分,我说修好之后定要借我送西京博物馆一展。”
“哎——”周馆长抚他灰白小胡子,悠悠扬扬摆起架子。
“谁说要借你了,我还要摆我博物馆里作镇馆之宝呢,西京书画佳品少,那些藏家们看到指不定怎么羡慕我。”
“嗤。”林州见他还端起来,“爱借不借,人我也不借了,小安,咱不给他修。”
几个老头子跟顽童样闹起来,余晏忍俊不禁,也不顺着他说:“您二位啊,可别拿我寻开心。”
“老林,你这建盏不错嘛,柴烧强还原仿古的,胎弧度很饱满,多少钱哪儿买的。”张会长眼尖,瞄到林州小气巴巴藏在抽屉里的幽蓝乌金盏。
“之前我在窑口直播间买来到手发现是电仿柴的玩意儿,没把我气半死。”
“呸!你别盯上我的东西,我也是直播间买的,他们产地南平窑口师傅都是在直播间直销,八成都是假柴烧外地釉,要很难淘才能淘到真柴烧,我可不跟你说。”林州得意洋洋炫耀。
“一百八的纯手工真柴烧乌金盏哦。”
张会长倒吸一口凉气,这可真是太便宜了,要知道纯柴烧瑕疵率几乎是70%,师傅想要回本基本柴烧定价都在三四百打底,釉面等级高能去到上万。
“什么直播间发给我,要我说现在年轻人折腾的直播可太有意思。”张会长说。
“对了,聿安你是有在直播鉴宝吗,之前我学生给我发了个有趣的鉴宝视频,我看着像你。”林州想起来问道。
“是的,师伯。”余晏平和道。
林州称赞道:“以这种方式宣传文物也好,年轻人有个说法,叫什么出圈!你把鉴宝做出圈,很多圈外人也会开始关注文物和背后的历史。”
“对对!先加个微信,约个时间来我长亭博物馆品鉴品鉴。”周馆长是个爱才的人。
余晏适当露出后辈应该有的受宠若惊,“周馆长的藏品应该不会差。”
林州撮合坐在一侧暗自审视余晏的张会长,“老张,不是要介绍他入书画协会,一起加个微信。”
张会长也颇为满意这位踏实儒雅的年轻人,“看来今天来你这一趟,收获不小。”
晚间回家时,打开直播手机的后台信息999+唰得漫上来,粗粗一看大多数都在催他开播,也有少数戾气十足的粗口骂他。
余晏不以为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轻笑一声,就同忽略蝼蚁一般划走。
按下,开播。
人数砰地一下直线飙升,连带着屏幕都卡顿住。
【祖宗,您等待的主播终于上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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