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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掌门之末世历险记(纸扇长衫)


“啊,对哦,你还有。”坨坨把卡还给云善,“下次再去菜市场,就用你的卡。”坨坨记得云善卡里应该还有3个积分点。
“嗯。”云善非常高兴地点头。
西觉开车送了王军他们回第三区。
四个孩子下车给西觉道谢。西觉开了后车门,扛着米给他们送到家里。
门打开,屋子里有一股酸臭味。客厅里铺着十几张被褥,被子下面铺了高高的干草。
七八个孩子趴在被窝里,抬着脏兮兮的脸蛋看向西觉。
“咱们买了米。”王军笑着大声说。
屋子里的孩子都欢呼起来。
王军和另外上街的三个男孩从衣服里摸了些东西出来。王军掏了半截青萝卜,一个男孩从兜里摸出个小土豆。剩下两个怀里都抱着大土豆。
西觉又去楼下扛了两趟,王军都跟着下来了,“谢谢哥。”
西觉没说什么,又去楼下扛了袋米上来。这些孩子已经关上门了。
有个站在窗户边往外望的小孩立马喊,“大哥,那个哥哥又回来了。”
王军打开门,见西觉又扛了一袋米上来,他立马道,“哥,咱们就买了2袋米。”
“再给你们2袋。”西觉说完又下楼去了。
屋里的孩子们面面相觑。
有个小孩开口道,“还给咱们送米?”
屋里的孩子们都楞楞的。除了城卫队,以前从来没人给他们送过米。
“今年怎么这么多好事?”王军感慨。
没大棉袄穿,刚从被窝里爬出的小孩叫道,“衣服给我,我要出去。”
现在集市上还是乱哄哄的,他们得趁早去,才能多点机会偷菜。
西觉又扛上来一袋米,然后开车去了外地人租的房子那,把剩下的6袋米卸给了外地人。
张波说过这些人的地址,西觉听着就记下来了。
外地人也是不容易,地铺下面除了棉被就是地面。冬天睡在上面肯定冷,还不如那些孩子们下面垫着草。
西觉多嘴说了一句,“旁边那栋楼里的203有干草。你们可以买来垫在被子下。”
“那最好。被子下面不垫东西夜里睡觉后背发寒。”刘伟又谢西觉,“你这些米可是救我们命了。”
“现在每天烧柴火得花不少钱。”
“菜又越来越贵。”
“日子过得难。幸好有城主府,有你们帮我们。”
西觉领着他们又去了集市小孩们租的房子。
门打开时,王军已经不在屋里了。
趴在被窝里的小孩子们笑着问西觉,“哥,你又来了。”
“他们想买些干草,铺在被子下面。”西觉说。
有衣服穿的小孩打开主卧的门,从里面扯了些干草出来,问向西觉,“他们出多少积分点?”
有个年纪大的小孩从屋里扯出一捆草,“这么多,6个积分点。”
刘伟笑起来,“现在6个积分点能买一捆柴。你这些草值不了一捆柴的价格。”
“你抱着的那么多算1个积分点。”刘伟说,“我要买就买200积分点的。”
那小孩从怀里又扯了一把草出去,看着刘伟说,“这些算1个积分点。”
“行。”刘伟这次没争辩。除了这,干草根本没地买。又加上这一屋子小孩,看着可怜。
他领着几个小孩去找城卫队刷了卡,然后又回去喊了些人来抱草。
西觉看了一会儿,自己就回家了。
雪下得越来越大,路上的行人还算多。好些都是从菜市场里出来的。
到家后,西觉在门口抖掉衣服上的雪,刚进屋,坨坨又喊他去菜市场拿鸡蛋。
天色稍微,菜市场附近的人总算少了些。
西觉借了卖鸡蛋的小推车,来回拉了五趟鸡蛋才把鸡蛋都拉回家。坨坨这次可是买了不少鸡蛋。
鸡蛋被坨坨放在三楼房间。
三楼没有空调,温度比较低。坨坨还把房间窗户开了一个小缝让冷空气进屋。
他关上房间门,对门口站着的云善、铁蛋、钢蛋说,“你们三不许进这个房间。”
“蛋~”云善指着门说。他知道里面是鸡蛋。
“就是因为放了鸡蛋,你们不许进去玩。”坨坨边说边在门上设了法术。
家里不许三个小的进的房间又多了一个。
坨坨撵云善下楼,“云善。三楼冷,你不穿袄子别上来。”
云善哦了一声,答应得很是痛快,自己扶着墙一阶一阶慢慢往下走。
坨坨接着吓唬他,“冻感冒要打针的。云善你不想被针攮吧?”
云善嗯了一声,又加了一句,“不想~”

最近天气冷,妖怪们不让云善常出去玩。西觉没管滑滑梯,任由它被雪埋了。
昨晚又下了一夜大雪,门都被雪给堵起来了。
许久不响的广播发出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一个女声播报,“所有工厂员工今日放假。”
“所有工厂员工今日放假。”
“所有工厂员工今日放假。”
坨坨趴在门边玻璃上,看到外面雪堆到半扇门那么高,感叹道,“还好卢柯他们不用去上班。”
“这么厚的雪,怎么出门?”
小丛也过来看,担忧地说,“雪要是下得再大些,怕是门都出不去。”
“出不去就从窗户跳出去。”兜明走过来使劲推门。门口的雪都被推在了门后。
“这么多雪怎么扫?”坨坨问。
兜明又把门给关上,果断地说,“扫不了。”
雪堆在门口不好扫,取雪倒是方便。
兜明从厨房拎了桶来,挖了两桶雪拎回屋。
自打下雪以后,妖怪们就开始吃雪水。
兜明在灶台下点了火,雪倒进大锅里。很快雪就融了。
两桶雪化完后都没半锅水。兜明又拎着两个桶出去挖了两桶雪。坨坨在后面把门关上。
钢蛋和铁蛋只在门口站着,两个都不往外面去。它俩也知道外面冷。
坨坨给了它们一人一脚,“出去把脸擦擦。”
钢蛋、铁蛋这才舍得出门。它俩都抓了团雪抹在脸上,爪子在脸上擦了擦。再重复一遍后,赶紧转身往屋里跑。
两小的进屋就往厨房去,挨在灶台边烤火。
等水烧热了些,妖怪们在厨房里洗漱。
西觉洗完了脸,继续雕小船。
小丛去楼上看着云善。
坨坨灌完两壶热水,让兜明拎一壶到一楼卫生间,还有一壶拎到二楼去。他自己推开门又挖了四桶雪拎回厨房烧水。
做完这些,坨坨坐在沙发上和兜明说中午吃饭的事。“酸菜腌好了,可惜没有鱼。不然做酸菜鱼多好。”
“没有鱼就用肉片。水煮肉片里加酸菜,应该也好吃。”兜明说,“中午可以吃馒头。”
馒头配上辣辣的菜,他一只妖就能吃好几笼馒头。
“那就吃水煮肉片。”坨坨说,“就那几样菜,也做不出来花。”
梁佑睡醒打开门,听到这话就说,“有得吃就很好。”以往哪个冬天,饭菜都没有这样丰富过。
“早上吃面条?”坨坨问梁佑。
“都行。”梁佑道。
梁佑去洗漱,坨坨喊了兜明去厨房揉面。
楼梯上有一步一步重重往下踏的动静,大家一听就知道是云善下楼了。
钢蛋、铁蛋立马从厨房里蹿出去,往楼梯处跑。
不等云善踩下最后一个台阶,铁蛋和钢蛋已经热情地扑了过去。
小丛在后面扶着云善,嘴里道,“钢蛋、铁蛋去一边,让云善下去。”
云善高兴地搂搂钢蛋,喊一句,“钢蛋~”
又蹲下来搂搂铁蛋,再来一句,“铁蛋~”
下了楼梯,小丛去厨房帮忙,云善和钢蛋、铁蛋玩到一起。
兜明切好面条又被坨坨指挥着去三楼拿一把蘑菇干下来。
今天早上吃得素,蘑菇面条。
云善带着铁蛋、钢蛋爬上沙发。钢蛋轻松跳上去,铁蛋现在也能自己扒着沙发边爬上去。
云善带头在沙发上蹦跶,钢蛋跟着一起跳。铁蛋不会,它站在一旁看。
西觉看云善高高兴兴的,他也跟着高兴,“云善,昨晚下了好大的雪。”
“你看看外面雪堆了多厚。”
云善停下蹦跶,蹭下沙发,穿着黄色的小袜子跑去门边,趴在玻璃上看外面,“厚~”
外面半扇门高的雪是云善看过的最厚的雪。
兜明走过来,提着云善的小背心把他拎了回去,“脚踩在地板上不冷吗?”
“冷~”
“冷得穿鞋。”
兜明给云善穿好鞋,云善又跑去门边看。
中午时,雪又开始下了。坨坨和云善并排坐在床上,看窗外下雪。
看着看着,云善打起瞌睡。人一歪,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坨坨把他抱进被窝里,也跟着钻进云善的被窝一起睡觉。
云善身上很暖和,像个小火炉。坨坨紧挨着他,觉得身上也暖烘烘的。
雪下得这般大,根本出不了门。隔壁的卢洋洋、卢迪迪、张明明他们都没法来玩。
云善也没法出门玩,他最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练习画符。画得烦了就练会儿剑,也射箭打靶。要么就跟钢蛋、铁蛋满屋子乱窜。他倒不会无聊,总能给自己找点乐子。
尽管坨坨来回变着花样做饭吃,可原料就那么几样,酸菜、白菜、萝卜、蘑菇干、土豆。
酸菜包子、酸菜饺子、酸菜水煮肉片、炒土豆丝、麻辣土豆片、土豆丝炒咸红薯、大白菜炖粉条、大白菜炖肉、酸菜炖粉条、炒鸡蛋、鸡蛋面......看着菜色不少,可味道着实就那么几样。
吃得兜明嘴里整天都是酸菜味。
实在是雪下得太大,出门不方便。这么大的雪,根本没法找到猎物的踪迹。不然他早蹿出去了,省得天天在家酸菜、土豆、大白菜。
现在兜明只能闷在家里,啃啃肉干、红薯干。
西觉给云善刻了五只精美的小木船。有大有小,最大的那只有云善小臂那么长,最小的只比云善一根手指头稍长一些。
各个木船上都有木头小旗子,上面刻了云善的名字。
西觉嫌脸盆小,在云善的澡盆里放雪水,又兑了些热水,等雪化了后,带着云善把木船放进去。
看着木船稳稳地漂在水面上,云善指着小船,高兴地说,“云善的~”这些是云善的小船。
在家捂了十多天。兜明有一天起床,大早上闷不吭声地拿了工具去外面扫雪。
这么多雪,他扫不完。于是就开了一条道,一直通到前面放柴火的房子那。
兜明从前面背了许多柴火回来。又开了一条道,去卢家转了一圈。然后又开了道,去张家也又转了一圈。
姚宏屿见兜明能开出往前的道,他顺着兜明开出的路走到前面去。自己动手挖了雪,挖到自家前面租的屋子。和卢柯一起,从前面背了很多柴火回家。
张波在屋里也闷得够呛,带着一家子沿着兜明开出的道去了西觉家。
云善在楼上正挽起小弓箭瞄准前面的靶子,兜明在楼下喊一声,“云善,明明来了。”
云善把小弓箭放下,领着钢蛋、铁蛋往楼下去。
张明明等在楼梯口,看到云善下来,主动伸手把云善从两处台阶上连拖带抱地拖了下来。
“云善。”
“明明~”
两个小伙伴十几天没见,亲热得很。互相叫了好些遍名字才算亲热完。
张明明见了铁蛋、钢蛋也很亲热,蹲下来挨个摸了摸。
他们俩就坐在楼梯台阶上说话。
张波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和西觉吐槽,“这雪下得,天天只能呆在屋子里,憋闷得很。”
西觉说,“一会儿让兜明挖去顾家,你们还能凑一块打牌。”
张波哈哈笑起来,“这主意好。”
张波在西觉家坐了一会儿,真就见到顾谨慎一家来了。他立马道,“去你家打牌?”
“天天在屋里实在憋得慌。”
这些天,顾谨慎在家没少打牌。顾家正好四个大人凑成一桌。“我不打。你要是想打去把牌拿来,找姚宏屿他们打去。”
“我们去你家打牌。”张波和周盛站起身,去卢家叫了姚宏屿、卢柯一起去张家打牌。
卢迪迪和卢洋洋也被放了出来,跑去西觉家找云善他们玩。
不去打牌的人坐在西觉家客厅聊天。去打牌的张波、卢柯、姚宏屿、周盛都去了顾家。
“现在这天,没了柴火都没地买去。”米悦说。
“可不是。”陈敏接道,“自家柴火都不一定够用,哪有多的卖给别人。”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雪倒是没再下。西觉最近琢磨着用开水把院子里的雪浇化,在门口整了冰面,白天拖着云善在冰面上玩。
坨坨、小丛和梁佑在冰面上跑跑,滑一上一段距离。每天出门玩上两趟,大家都十分开心。
年二十九那天,路上响着机器声。
兜明听见声音,去了三楼往外看。外面路上开过几台压路机,后面是城卫队的车。
城卫队拿着喇叭喊,“出来拿柴火了。”
“每家三捆柴。”
西觉、张波、周盛、顾谨慎、顾瑾言、卢柯、姚宏屿一起去挖前面的雪。
四家的路已经打通,只要再从卢家挖到路边,就能拿到柴火。
四家一块挖,速度快得很,很快就挖到路边去。和城卫队报了名字,城卫队翻着本子核查过后,给他们一家发了三捆柴。
这次不按户头算,是按房子算。给住在一栋房子里的人一共发三捆柴。
张波十几天没见到外人,忍不住打听道,“雪都快埋20天了,怎么才发柴火?”
负责记账的城卫队哼了一声,说话间嘴边冒着白气,“之前该补贴的都补贴过了,怎么也都能撑二十多天。”
“这不是要过年吗?城主府给的福利。”
张波他们心里清楚,这是城主府秋天就准备好应付寒冬的物资。
估计天要是再冷些,城主府还能再发些柴火。
有城主府发的三捆柴,各家明天都能过个好年。
隔天三十早上,坨坨、小丛还有梁佑从一大早就开始忙着做饭。
兜明进厨房看了一眼,还是那几样,酸菜、白菜、土豆、粉条、萝卜、蘑菇干。
因为今天过年,坨坨大方了些,给兜明装了一筐肉干,随意兜明吃。
兜明坐在沙发上咬着肉干,对今天的年饭一点都不期待。
坨坨在厨房里和梁佑说起发压岁钱的事,“现在钱都在卡里。下午得去卢家借卡机给云善发压岁钱。好在云善有卡,不然压岁钱不好发。”
往年没人给梁佑发压岁钱,他也不懂这个事,好奇地问坨坨,“你每年能得多少压岁钱?”
坨坨撇了撇嘴,“不管得多少也不是我们的。”
“花旗第二天就要拿走。”
“就走个过场。”
梁佑哦了一声,“这样啊。”
“啊。”坨坨老大不高兴,“花旗不让我们花钱。”
小丛小声道,“你小声点。花旗今天会下来。”
坨坨不敢再多说,不然最少挨一顿骂。
小丛这么说着,一会儿后,果然听见外面有花旗的说话声。
花旗裹着兽皮大衣坐到沙发上,云善把茶几上的一只花花绿绿的小木船拿给花旗看。
“船~”
“楼上~还有~”他说楼上还有小船。
花旗接过小船看,云善趴在他腿上,指着上面的小旗子说,“云善的~”
“云善的小船啊。”花旗看到木头小旗子上写了云善的名字。
“嗯。”云善点头。
“你自己涂的颜色?”花旗问云善。小木船的旗子是红色的,半截船是嫩绿色,半截是粉色。看起来颜色很鲜艳。
“绿~”云善指着绿色说,小手又戳着粉色那边说,“粉~”他现在认识好多颜色了。
花旗和云善正聊着天,听到外面传来姚宏屿的叫喝声,“去去去,我家没柴火给你。”
“姚队长,你家怎么可能没柴火?”裹着破棉袄,带着黑帽子,一脸赖笑的人道,“海宴城里谁不知道你有砍柴的本事?你家不可能没柴火。”
“我领着孩子来给你拜年,你多少也给一点?”
那人在年纪最大的孩子后背拍了一巴掌,那孩子扑通跪下,一连磕了三个头,“叔叔,我给您拜年。”
“祝您新年快乐!”
后面几个小孩立马跟着跪,边磕头边齐声喊,“叔叔,给您拜年。”
“祝您新年快乐!”

卢奶奶听到外面小孩子们的喊声,不忍心。
她对姚宏屿说,“大冬天的不容易。既然来拜年,又磕了头,总不能让孩子们空手回去。”
卢迪迪别在门边喊,“爸爸,别给他们。就是他们偷我们柴火的人。”
姚宏屿又不是不知道马泼皮的为人。就因为过于泼皮无赖,大家才都叫他马泼皮。
看样子他家孩子也都是滚刀肉,小赖子。
“年不叫你们白拜。”姚宏屿进屋,数了3根柴火,又拿斧头把一根柴火从中间劈成两截,抱在怀里出去,给磕头的三个小孩一人发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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