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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东西(在街里)


“好。”连白笑着应下,忽然想起来范无救想喝咖啡,便对从南道:“我去那边拿几瓶咖啡,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看着东西。”
见从南点头应下,连白快速走到饮品区,拿了几瓶罐装咖啡,转身正要回去,忽然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男子走过来,两人猝不及防撞到了一起,怀里的咖啡哗啦啦地掉了一地,有两瓶还被撞破了角,里面的液体洒了出来,溅到了洁白的地板上。
“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连白摇头,道:“我没事。”
只是这咖啡......
男子看到洒了一地的咖啡,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然我赔给你吧。”
说着就要拿出手机,连白忙道:“没事,两瓶咖啡而已,不用了。”
男子似乎是抱歉极了,说什么都不听,一定要赔给他,连白无法,只得拿出手机,打开收款码——
就在两人离得越来越近时,连白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还没想起来这气息究竟是什么,一股凉气便直窜上背脊,他忽然抬眼,直直对上了男子帽檐下的眼睛,男子冷冷道:“你去死吧。”
话落,连白余光捕捉到一抹银光闪过,男子立刻挥刀而上,他侧头躲过近在咫尺的刀刃,转身躲到货架后,右手一转,正想使用灵力,忽然想到这里是凡间,摄像头遍地都是,只能收回手,就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男子再次欺身上前。
连白往后一仰头躲过差点儿划伤他脖子的刀刃,借力抬脚踹过去,男子一个侧身躲过,再次举刀挥来,连白用手臂挡住他的手腕,钳住男子手臂用力一拧,抬膝顶向他腹部。
男子咬牙硬是接下了这一膝盖,强忍着喉间的血腥气贴近他,手中的刀划过手中的刀划过连白肩膀,溅出一丝鲜血。
连白仿佛没有感觉,抓住他手腕,一脚踹上去,那人控制不住向后摔,砸倒了一旁的货架后一个后空翻站起身再次攻向连白。
这里货架太多,弄坏了还得赔钱,连白多少有些伸展不开手脚,于是转身就跑,眨眼间便来到消防通道,继而转身接住男子袭来的手臂,把人推到墙上一拳砸在脸上,男子闷哼了声,像是疼的不轻,他很快反应过来举刀刺向连白的面门,连白侧身躲过,背部却又擦过一刀,连白瞳孔骤缩,这人竟又拿出一把刀!
这不要脸的!
连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刀打乱了阵脚,顾前不顾后,右腹部不慎又被刀刃擦过。此时他的白衬衫已鲜血淋漓,颇为骇人,那男子的口罩上也沾着他被连白一拳打出来的血,鲜红一片。
连白两手空空,又不敢贸然使用灵力,想要制住这不要脸拿着两把刀的玩意儿几乎不可能,怎么办......
他几乎没什么思考的时间,男子便像是不知疼痛般再次追了上来,连白实在是不想和他打,只能边躲边跑,抽空给从南发了个传音。
“从南!我在——”
他话还没说完,男子便扑了上来,给连白扑了个踉跄,拳脚相加打的连白措手不及,传音被迫切断,只得狼狈闪躲,忽然,连白背部撞到了门板,他这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竟顺着消防通道来到了顶楼!
眼见刀刃对准自己,即将挥下,连白回手打开门,立刻跑进天台,他将男子引到天台边缘,然后抓着男子手臂一个转身——
男子忽然一脚踏空,整个人险些甩出去,帽子口罩都掉了,赶忙抓住连白,连白见到男子的脸,愣了一下,随即一脚踩到他胸前,奋力一踹,男子钳住连白的腿想借力转过身,谁知连白竟顺着他的力,抓着他的肩膀想带着他一起跳下去!
男子拼尽全力勾住一旁的护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吼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可是顶楼!”
连白充耳不闻,反正他有灵力傍身,摔不死,索性扯开男子的手,带着他纵身一跃——!
这太高了,连白闭上眼,正打算用灵力,手腕却忽然被一把拽住,整个人也随之停在了空中,连白诧异抬眼,直直撞入了从南的眼中。
“......从南?”
连白被从南拉回天台,那男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直接摔了下去,可当连白向下望去时,却只见一团黑雾笼罩地面,没几秒黑雾消散,男子也不见了踪影。
他逃跑了。
连白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疼,他身上被那男子划伤好几处,染红了白衣,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从南立刻用灵力帮连白简单止住血,然后抓住他的手,连白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两人便来到了酆都城——谢必安的房间。
谢必安此时正坐在案前画画,范无救就在一旁骚扰他,两人出现的时候,范无救正一手抱着谢必安,另一只手捏着一颗樱桃往他嘴里送,见到两个大活人忽然站在眼前,两人都吓了一跳,樱桃都飞了。
范无救正想骂人,却被连白一身的血迹吓到了,忙走上前:“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
谢必安赶忙将连白扶到一旁坐下,从南始终沉着个脸,没有作声,连白见他这样也有点儿发怵,用眼神示意范无救别问了。
直到处理好伤口,见到连白完好无损,从南才神色渐缓。
谢必安也松了口气,坐在一旁,看着连白,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
连白叹了口气,将之前在养老院发现的事又说了一遍,然后说:“袭击我的那个男人,如果我没认错,应该是养老院的人。”
范无救道:“也就是说,那个养老院绝对有问题,他们怀疑你发现了什么,这才派人来想除掉你。”
谢必安点点头,说:“不过他们应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然不会只派一个看门的大爷来刺杀你。”
连白倒是有些疑惑,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他很是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是哪里呢?
从南忽然道:“我出去一趟。”
没等几人反应过来,从南便离开了,谢必安和范无救面面相觑,随后一同看向连白。
连白无奈地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
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连白便回到自己的住处,给他们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一个时辰后,从南推门进来,连白见到人回来,忙放下手头的事,走上前,从南却将他扶到床边坐好,轻声道:“你还有伤,别乱跑。”
连白抓着他袖子:“你是不是又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这次也不怪我——”
“没有。”从南见他这么紧张,忙道,“我没有生气,我刚刚只是去见一个人。”
连白一愣:“谁啊?”
“徐年。”从南问,“他听说你回来了,一直想约我们聚一聚,我想着今晚刚好大家都在,便和他约好今晚一起去酒楼,结果你受伤了,我就想等你养好伤再说。”
连白抿唇:“所以你去找他了,我还以为......”
从南轻笑:“你以为我生气了,不想理你?”
连白没说话,只攥着从南的袖子玩,但显然,从南猜对了。
从南轻叹口气,避开连白的伤口,把人抱进怀里,低声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后悔。”
“后悔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连白闻言,抬手揉了揉从南的头发,温声说:“我没事的,这点儿伤几天就好了。”
从南不言,只是把头埋在连白肩窝蹭了蹭。
“汪!”
“嗯?”连白疑惑,探头去找,“什么声音?”
从南一把按住他的头,不满道:“别看它。”
连白灵光一闪:“这声音,是南南吗?南南还在?”
从南不满地睁开眼,警告似的望着面前的小黄狗,南南嗷呜一声,缩了缩脖子。
连白扒开从南,忙回头找,南南看到主人的脸,兴奋地不行,直接一个飞扑,钻到连白怀里:“汪汪!”
连白一把抱住它,兴奋道:“你怎么在这里啊!上次怎么没见到你!”
上次故意把南南藏起来的某人沉默不语。
眼见连白的注意力全被南南吸引过去,从南这回是真的有脾气了,他默不作声看了半晌,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忍住,扒拉开南南,训斥道:“没看见你主人受伤了吗?还抱!抱什么抱!”
南南:“......”
你不也抱了吗?
南南气得冲着从南汪汪叫,然后迅速窜上去舔了下连白的脸,见从南彻底发飙,南南舒服了,转身摇着尾巴离开。
从南把连白的脸转过来,用袖子一个劲儿擦被舔过的地方,特别小心眼,咬牙切齿骂道:“我就不该让它修炼,这条死狗。”
连白笑得不行:“行了行了,别擦了,你跟条狗计较什么。”
“狗也不行!”从南盯着连白的脸,小声嘀咕,“我都没舔过,它凭什么——”
连白老脸一红,气得推他:“闭嘴吧你。”
从南像个不倒翁一样,被推开后又丝滑地凑过来,说回正事:“对了,刚刚在那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连白想了想,点头:“嗯,只是我还不确定,所以就没说。”
从南鼓励似的捏了捏他的手,连白道:“我只是觉得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
从南想了想,说:“没关系,那这样,以后如果你再遇到那种气息,告诉我,我去调查,还有那个养老院,我总觉得那里还藏着什么秘密,找时间再去一次。”
“我们一起。”连白想了想,又说,“还有徐年的事,他之前帮了我不少忙,今天太晚了就算了,明天我们去找他吧。”
从南皱眉,表示不赞同:“可是你的伤——”
“我没关系的。”连白拍拍他的手,“这点儿伤没什么影响,而且我保证不喝酒,好不好?”
从南扁着嘴,和连白对峙许久,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妥协道:“那好,绝对不能喝酒嗷。”
连白抬手比了个“OK”。
由于明天要去拜访徐年,他们俩索性不折腾了,今晚先住在这里,不过连白在凡间住惯了,忽然在这里睡一夜,还有些不习惯,这种不习惯具体表现在做饭时没有电饭煲和烤箱,洗碗时没有洗碗机,休息时没有空调,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用灵力就可以解决。
不过另一件事却难住了连白——洗澡很麻烦。
尤其是他还受了伤,从南说什么也不让他独自一人洗,非要照顾他,连白推拒半天未果,最后只得点头放从南进来。
连白站在原地,红着脸闭着眼,偏偏从南还要逗他,刻意凑在他耳边低声问:“连白,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
见连白整个人红的不像话,从南忍着笑,又问了一遍:“让不让脱啊?”
连白:“......脱!赶紧脱别废话!”
从南忍得嘴角抽搐,幸好连白闭着眼,不然见到他笑成这样,可能得羞愤欲死。
感受到衣服被一件一件褪下,连白呼吸都重了不少,心脏快要跳出来,从南扶着他的腰,没了衣物的遮挡,掌心灼热的温度彷佛烫到了连白,腰侧肌肤都抖了一下。
连白一直闭着眼,彷佛不想面对,直到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裤腰,连白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按住从南的手:“我自己来!”
从南却满眼不赞同:“这怎么行,你背上还有伤呢,弯腰扯到伤口怎么办?”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弯腰,扯下了连白的外裤。
连白:“......”
眼见那双造孽的手又搭上了他的内裤,连白这回是真的抵不住了,誓死也要拯救自己的尊严:“你放手!我自己来!”
从南没松手,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一笑,站直身子,揽着连白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连白最受不了这个,从南的吻技还很好,没多久便亲的他找不着北,就在他迷离的时候,“嗖”的一声——
从南趁机脱下了他的裤子,彻底掀开了连白的所有伪装。
连白:“!”
一声轻笑传来,连白这回是彻底抬不起头了,埋在从南怀里不肯出来,像个鸵鸟,从南哄着他走进池子,拿过湿毛巾为他小心擦着身子。
连白从头到尾一直闭着眼,任由从南摆弄,直到洗完他才睁开眼,看到面前人穿得整整齐齐,连白眯起眼,命令道:“你也脱。”
从南眉头一挑:“你确定?”
“当然。”连白心里非常不平衡,“我一件都没穿,你一件都没脱,你瞧瞧,这合适吗?”
从南嘴角一勾,若有所思道:“确实不合适,那我和你一起吧。”
说完,从南干脆利落地脱了个干净,然后抬眸看着连白。
连白:“......”
他好像......高估了自己。
幸好有水做掩饰,不然他的反应一览无余,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从南身材极好,完全长在了连白的审美点上,看得连白脸庞发热,他轻咳两声,打算跑路:“我洗完了,你自己慢慢——”
从南一把搂住他的腰:“嗯?往哪儿跑,我说过你洗完了吗?”
连白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都帮我洗完了?”
从南微微一笑,手指捏了捏连白的腰,激得连白一个轻颤:“别急,你今天还和别人打了一架,若是不放松一下,明天肯定会不舒服的。”
放松?怎么放松?
还没等连白想明白,从南就把他推到了池子边缘,背对着自己,连白看不到他,有些无措,正想转回去,从南的手就按在了他肩膀上,缓缓揉捏。
“从、从南......”
从南低声道:“别动。”
他的按摩技术确实不错,若连白只是个普通人,绝对会对从南的手法赞不绝口,可惜连白心思不纯,只能死死抿着嘴唇,誓死不发出一丝声音,身体的反应却藏不住了。
从南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依旧在专注按摩,手已经滑到了连白的腰侧,手指微动,连白一个没忍住,发出破碎的轻喘,整个人都在轻轻发着抖。
从南把头搭在他肩上,对着连白的耳朵轻声道:“先生,你很舒服吗?”
连白不想说话,紧紧闭着眼,脸庞和耳廓的颜色却出卖了他。
从南不住地揉捏着连白的腰,看着连白在自己怀里渐渐起了反应,忍不住轻笑道:“先生,你好红啊。”
连白咬牙切齿道:“闭嘴......怎么还没结束?”
“哪有这么快?”从南咬着连白的耳朵,问他,“还有更舒服的呢,你想不想试试?”
......
周围水雾升腾,连白眼前发白,手指尖都是颤抖的,耳边从南的声音彷佛也带了一层雾——
“先生,和我一起沉沦吧。”

第63章 徐老板
连白平日里总是温柔有礼的,时不时开个玩笑,也都是松弛有度,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他看淡感情,漠视生死,哪怕当年双目失明、神魂将散,他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彷佛任何事情都不会勾起他的情绪波动,但这样的连白,却总是在从南这里破防——
就像此刻,连白伏在池边,眼尾泛红,眸光潋滟。
从南将连白的情绪送到最高点,然后故意收回手,看着连白无措地抓着他的手指,一声一声低低地叫,餍足地眯起眼,轻咬着连白白皙的耳垂,低声道:“再叫一声。”
“从南......”
......
连白最后被抱着回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绝望的。
还没到最后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从南不知道连白的心思,将人揽过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亲着额头,然后是鼻子,下巴,最后缠着嘴唇不放,许久才离开,满眼餍足,像只偷了腥的猫。
连白闭着眼,他现在累得要死,懒得搭理从南,但从南却不满足于此,手顺着连白的背又要往下伸——然后被一把抓住。
“再折腾你就滚出去。”
从南“嗖”一下收回手,亲了下连白的眼睛,乖巧道:“遵命。”
从南活了几千年,用这副身体和连白做这些事还是头一次,兴奋到彻夜难眠,闭上眼满是连白动情的神态,睁开眼又是连白安静乖巧的睡颜,睁眼闭眼都是这个人,失而复得的喜悦在此时达到了顶峰,简直要了命。
可他又不敢把人吵醒,只能抱着连白以缓解这种亢奋的心情,却在不知不觉间越抱越紧,直到连白被他吵醒,闭着眼嘟囔了一句:“不要了......”
好吧,从南亲了下连白的额头,心想,今天先放过你。
连白迷迷糊糊醒来,第一反应是热,而且是一种扑面而来的热,睁开眼时看到眼前漆黑一片的场景,还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从南睡得正香,梦里,连白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被他抱在怀里,气得跳脚也跑不出他的手心,他一个激动,将小连白整个人抱紧,脸被埋在怀里,四脚乱蹬,可惜小连白力气太小,怎么也挣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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