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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白耳猫)


宁柯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一路下到地下停车场,本来想等谢行一起回家,但是却看见了十分钟之前他给自己发的微信消息。
说今天他的晚饭在外面吃,不过他下午就回了四季湾做好了给宁柯的晚饭,就温在锅里,让他不用等自己了。
“……”
这种事自从谢行从瑞典回国之后就没有发生过,毕竟对于谢行来说,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把自己揣进宁柯的西装口袋里的。
能让他拒接跟着自己一起回家吃饭的机会,只有可能是工作上让人推拒不得的饭局。
但是最近又好像没听说过投资部有什么重要的项目需要谈。
……算了,自己又不是非要和他一起回家不可,哼( ̄~ ̄)。
宁柯自己开车回了家,在厨房里发现了还是温热着的饭菜,是一道番茄牛腩和清炒笋片。
分明自己活了快三十年,那么多顿饭都是自己独自吃的,但是今天晚上,看着落地窗外鹅毛般的大雪,还有小区里随着主人归家逐渐亮起的灯光。
视线又落到原本应该还坐着一个人的餐桌边,宁柯居然第一次有点不适应。
也不知道那只小狗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饭局的话,会不会被灌酒,他那个酒量,也不知道能不能清醒着回来。
……真是让人操心。
他今天还是晚点睡吧。
宁柯独自一人吃完了晚饭,饭后在书房处理完邮箱里残余的邮件和需要看的合同,才去浴室里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等到他裹着浴袍出来也才不到九点,难得安静的晚间时光,宁柯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选了一部时间很长的英文影片打发时间。
将近两个小时之后,宁柯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房间里暖气开得太足,自己又很久没有这么晚睡觉了,眼皮已经有些打架。
就在宁柯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房门突然咔哒一声响了,让宁柯猛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以四季湾的安保水平和指纹锁来看,不可能是陌生人,那就只可能是某只小狗终于从外面鬼混回来了。
宁柯瞥了一眼挂钟,发现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
也不知是什么饭局,能把人扣到这个时间。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在外面玩儿开心了不想回家,毕竟做他宁柯的弟弟,大概也确实有点无聊了吧。
宁柯抬手拢了拢刚才因为打盹而被弄散开的浴袍领子,这才站起身,踱到了房门口,准备人一进来就开始兴师问罪。
竟然敢让他等到这么晚。
只是没想到,门刚刚被推开,他就猛地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抱了满怀。

第103章
也许是因为刚刚参加了比较正式的场合, 谢行身上还穿着西装,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脖颈上围着条深灰色的羊绒围巾。
进门时还裹挟着西京雪夜中的寒意, 以及很浓烈的酒香味,种类太多太杂, 让宁柯一时也没闻出他到底喝了什么,又喝了多少。
这么一下拦腰抱住他, 身上泛着凉意的雪花接触到宁柯裸露在单薄浴袍外的皮肤, 一下就把人冻得打了个哆嗦。
许是发觉到了宁柯的反应,谢行登时就放开了他, 好像生怕自己又把人给弄感冒了。
被放开之后, 宁柯终于得以缓口气, 他一边抬步关上了房间门, 一边才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谢行。
将近一米九的青年好像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晚回来,正用宁柯最熟悉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而且几乎能很明显地看出他喝了不少酒, 西京的冬天让谢行的肤色白了点回来,所以如今眼尾和颧骨上的绯红便显得十分明显。
就算是推拒不得的饭局,西京又有哪家公司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灌谢家小少爷的酒?
所以只有可能是他自己想喝的,估计还在外面玩得挺开心吧?
亏自己刚才还在担心他。
宁柯也不知道向来淡漠,什么都无所谓的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但是心里依旧窜起一股无名火,他淡淡地睨了谢行一眼,冷声说道:“快去洗澡。”
谢行显然也意识到宁柯在生气,现在乖乖听话才有活路,便什么都没说,老老实实地把外套挂在了衣帽架上, 进了自己的卧室去洗热水澡。
将近三十分钟后,谢行终于换好了一件宽松的圆领卫衣和一条家居裤, 刚吹好的头发在额前乖顺地垂着,看起来又是一只乖乖的顺毛小狗。
宁柯此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一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谢行从卧室出来,便对着茶几扬了扬精致细白的下颌。
顺着宁柯的目光看过去,茶几上赫然是一碗还温热着的醒酒汤,显然是刚刚被从锅里被做出来的。
哥哥明明是那么不喜欢进厨房的人,却还是会给自己煮醒酒汤,嘿嘿,开心 ^ ^。
谢行也坐到了沙发上,试探着坐到了宁柯身边,发觉他没有躲自己才高高兴兴地和他亲密地挤坐在了一起。
两人的腿温热地贴在一起,宁柯天生体温偏低,如今隔着布料单薄的浴袍和居家裤,就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从谢行肌肉结实的大腿上传过来的灼热温度。
宁柯下意识还是有点无所适从,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坐在原位没有动。
他别过头,看着正小口小口地抿着热汤的谢行。
明明就只是用固定汤料包煮出来的东西,他喝着却活像是在喝什么珍馐美味,好像还不太舍得喝完。
……这么傻的小孩儿,谁会信他喜欢夜不归宿呢?
说不定自己还真的错怪他了。
宁柯不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看了谢行一会儿,直到他十分珍惜地把那碗热汤喝完,才接着问道:
“晚上去哪了?”
谢行捧着碗,掀起眼帘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却是没有说话,好像是有点难以理解宁柯的话。
“……”
这小孩儿现在看起来太能唬人,自己都差点忘了这是个酒量奇差的,如今还能正常行动已是奇迹,怎么能指望他清醒地回答自己的话呢?
“算了,一会儿抓紧洗漱快去睡……你干什么?”
宁柯话还没有说完,谢行就把手里捧着的空碗重新搁回到了茶几上,上半身向右探过去,把下颌压在了宁柯温热的颈窝上。
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胳膊,牢牢圈住了宁柯穿着单薄浴袍的细瘦腰肢,把人紧紧地按在了自己怀里。
他还是没说话,在昏暗夜灯下依旧漆黑明亮地惊人的眼睛依旧认真地看着宁柯,好像他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一秒也不想移开眼。
“……”
宁柯感觉自己都快要习惯了,这小孩儿每次喝完酒都是这样,恨不得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抱的。
但是之前的那几次,谢行在他眼里还仅仅只是个喜欢撒娇,喜欢依赖他的弟弟而已,然而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似乎很多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而对于在感情上向来经验十分淡薄的宁柯来说,他显然还没意识到深夜被一个满心满眼都在喜欢自己的男人抱着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谢行微微探过身,用自己洗过热水澡之后已经重新温热起来的额头抵着宁柯的。
两人的距离一下便拉近了,谢行灼热的,还带着酒香的气息就喷洒在宁柯的鼻间,让很久都没喝过的酒的宁柯都不觉有些晕眩。
下一刻,宁柯便听到了谢行轻声念叨的一句:“我好爱你啊,哥哥。”
“……”
宁柯一时愣住了,这不是谢行第一次对他说这句话,但是每次听见,他都不禁会心尖发颤,就好像他的心和这句话一起被放到了暖融融的温水里浸泡过一样。
这不是从前那些并无多少真心的追求者随口的玩闹,而是蕴含着少年滚烫的心意,是即便他无所适从,也不忍心糟践的。
如果放到平常,也许宁柯又会沉默着试图避开讨论这个话题,但是今晚,谢行是不太清醒的,想来到明天酒醒之后他就不大会记得了。
宁柯心下微动,半晌终于试探着开口,轻声问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比耳语大不了多少,甚至还盖不过电视机里还放着的英文电影的台词声。
但是这对于向来内敛封闭的宁柯来说,却已经算是用尽了勇气了。
不过谢行依旧没有回答,又或许是没有听清,他还是保持着这般近在咫尺的距离十分认真的看着宁柯,好像要把这一刻永远印在心里。
宁柯却再鼓不起勇气问第二遍了,于是不自在地别开眼神,就好像小动物好不容易袒露出的柔软腹部又重新蜷缩了回去。
然而下一秒,谢行却是轻轻蹭了蹭宁柯的额头,轻声说道:“因为是哥哥。”
“……”
“你……”
这么简单却又执着的一句话,让宁柯一时都没想出什么话来应对。
但是谢行显然也没想听他的什么回答,青年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宁柯白皙光洁的侧脸,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正渴求着主人给予的一点怜惜。
紧接着,宁柯耳边便响起来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能亲你吗,哥哥?”
……这小孩儿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还问他行不行?
不过听见这句话,宁柯却没有来由地回想起来了一年多前,在谢行的御江苑时那意乱情迷到不似真实的半个月。
鬼使神差般的,宁柯下意识紧张地闭了下眼,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震颤着,但是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我不让你就听我话吗?”
宁柯听见谢行挤出了一声轻笑,下一瞬,他就感觉自己的下颌被手指轻柔地捏住,抬起。
然后,谢行便吻了上来。
青年唇瓣的触感温暖又干燥,可能是一年前不知多少次的实践给了他经验,又或者是这次宁柯并没有刻意的抗拒。
总之,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宁柯的唇齿,侵入了他的口腔。
但是与从前带点侵略性的感觉不同,这次谢行吻得相当温柔,一点点掠过齿列,直至最后开始勾着宁柯的舌尖交缠。
谢行的手指也从宁柯的下颌逐渐移到他的耳后,把那张昳丽温文的美人面托在了自己掌心。
青年人灼烫的气息和酒香氤氲在口腔里,让人不禁想要深陷其中。
前所未有的温柔缠绵和被珍视的感觉令宁柯的大脑没清醒一会儿就变得空白,彻底开始跟随着谢行的节奏。
他其实并不喜欢被人掌控,因为向来都是他去掌控别人。
但是莫名的,现在他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谢行吻得越来越深,津液搅动的声音变得明显,宁柯又有了那种被亲得喘不上来气的熟悉感觉,眼睫也开始变得湿润。
但是同时,他的身体深处似乎又涌上来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空虚,又像是一种渴求。
如此陌生的生理感觉让宁柯全身开始发颤,体温也开始一点点攀升,喉咙深处抑制不住地挤出了几声脆弱的嘤咛。
无所适从的迷茫感让宁柯像溺水的人一样下意识就抓住了眼前唯一的浮木,他细白的手指颤着,揪住了谢行的卫衣下摆。
也许在宁柯眼里,那是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他哪里知道,这分明是踏入了狼嘴里。
谢行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挑开了宁柯的浴袍系带,带着点薄茧的指尖探进衣袍,掐上了美人清瘦细腻的腰肢,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停留太久,而是渐渐向下——
直到因为自己碰到了什么,让怀里的宁柯剧烈地抖了一下,谢行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有点漫长的吻。
他又在哥哥泛起了绯色的眼角轻轻啄吻了一下,才凑到了宁柯的耳边,诱哄般轻声说到:
“你看,哥哥,你也不是对我毫无感觉的是不是?至少现在你的身体很需要我。”

宁柯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回过神来, 即便是听见了谢行的问话也还是迷糊着。
他的眼神被亲得迷蒙,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滑落到光洁的侧脸上, 眼尾拖出一抹绯红,在昏暗的夜灯下显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宁柯的容貌本就是艳丽型的美人, 只是平时因为身居高位太久,气势有些淡漠凌人, 而遮掩住了几分那惑人的美貌。
而如今, 他整个人衣衫散乱地靠在谢行怀里,失去了平时那高岭之花般的朦胧感和令人无法攀折的神秘感。
可惜这只会让旁人对他有更加过分的非分之想, 想把人欺负得更可怜一些。
谢行抬起手, 因为在北欧练了许久的射击而磨出薄茧的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宁柯还泛着点水色的唇瓣, 便松开了手指, 转而也探进了宁柯身上单薄的丝绸浴袍里。
但在这一片暧昧到极致的混乱里,宁柯终于勉强找回了一丝清明。
“……你没醉是不是, 你到底要做什么?”,宁柯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么一句听起来几乎有些虚弱的话。
闻言,谢行却是轻笑了一声,也没回答宁柯的第一句话,而是凑到宁柯耳后轻声说道:“做——哥哥啊。”
他今天似乎很执着地想要挑起宁柯从未被谁挑起过的欲。望,指尖摩挲着宁柯白皙细腻的后颈,再继续顺着流畅漂亮的脊线向下。
同时又开始温柔又灼烫地吻着怀里人的鼻梁,嘴唇,下颌还有细白优美的侧颈。
宁柯根本没经受过这样激烈的刺激,几乎没坚持几分钟腰身就彻底软了下去。
他后背紧紧贴着沙发靠垫, 身前则是谢行灼热的怀抱,根本无路可退。
而唯一能依靠的, 好像就是自己身上这个在默许之下正对自己为所欲为的青年。
……好像后悔也来不及了。
宁柯的脖颈已经后仰到弯成了一道极为优美的弧线,受不住似的想要逃离谢行的攻势。
但是今晚,这只向来乖巧的小狗好像终于露出了自己攻击性十足的真面目。
谢行好像是守株待兔太久,终于叼住了猎物后颈的狼犬,根本不想给宁柯任何逃离的可能。
“哥哥,有欲。望从来都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也不是在轻浮于你。”
谢行爱惜地啄吻着宁柯有些汗湿的鬓角,一边嗅着那清新的洗发水味道,一边轻哄道:
“爱和欲向来是分不开的,哥哥不如试一试。”
谢行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有些痴迷地感受着宁柯的反应。
“放轻松,不要害怕,阿行不会让哥哥难受的。”
虽然明知道自己和谢行毫无血缘关系,平时谢行向来也是这么叫自己的,但是今晚,这个称呼却让人莫名的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但是……宁柯本身就是个喜欢刺激的人。
他骨子里是个疯的,会为了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而着迷。
宁柯原本还牢牢抓着谢行结实有力的小臂在抗拒着,但是如今指间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泄气般松开,轻轻地搭在了谢行的手腕上。
……算了,反正自己心软也不是这么一次两次了。
将近半个小时之后,宁柯纤薄的脊背终于从原本紧绷的状态骤然放松了下来,被谢行稳稳地托住了。
“……”
他原本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因为嗓子不舒服没说出来,只是怨愤地瞪着罪魁祸首。
谢行轻笑了一声,终于撑起身,从宁柯身上退开,把宁柯身上的浴袍拢好,才重新又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去亲宁柯微微张着的唇瓣。
“哥哥感觉还好吗?”
……宁柯感觉并不好,因为两辈子全加起来他也没有乏力到现在这种地步,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刚刚抓着沙发的细白手指终于无力地松开了皱巴巴的沙发垫,脆弱地颤着,甚至原本盖在身上的毛毯都在这场缠绵的交缠中滑到了地毯上。
此时电视机里漫长的英文电影已经结束,正在滚动播放片尾字幕,片尾曲悠扬缓慢地响着,令人浑身的骨头都有些酥软。
宁柯终于掀开了因为流泪太多而红肿的眼皮,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出了神。
其实——这感觉虽然陌生,但是确实不坏。
也不知道这小崽子从哪里学来的。
宁柯哪里会知道,这都是过去一年谢行在自己身上实践出来的经验,那么多个孤身一人辗转反侧的深夜,只有手机里仅存的那几张哥哥的照片能带给他一点慰藉。
即便他没有立刻回答,谢行也没有着急,现在他怀里的哥哥眼神虽然还有点迷茫,但是显然不是不舒服的样子。
而且浑身没有力气,只能完完全全依靠在自己怀里依赖着自己。
从前高不可攀的清冷美人红着眼,脆弱地流着泪,而整个华国只有自己见过他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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