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年下/拉扯墙纸爱/he
传闻中,边知醉实在是个妙人,美人骨美人皮,偏偏美人带刺,刀耍得比谁都顺溜。
身为帝国的殿下,林在水从来不屑这种底层爬上来以色侍人的东西。
直到赛场上,他被那把凛冽弯刀晃了神。
少年如堕仙如妖鬼,疯狂且破碎,以命相搏,不为输赢,只为战到最后,得到他的一吻。
滚烫的唇瓣落在伤口上,细密的刺痛灼得林在水心尖一颤。
他听见对方一声沙哑叹息:
“殿下,为什么拒绝?你不喜欢?”
此后无数个日夜,边知醉一直纠缠不休。
他像是一株曼陀罗,足够明艳锋锐,步步为营善用心计,无所不用其极。
林在水回过神来已经弥足深陷。
自此,帝国殿下被拉下神坛,心甘情愿地堕入了为他编织而成的美人温柔乡。
后来帝国即将倾覆,人们都说美人祸国,林在水把落跑的美人抓回来,五花大绑严刑拷问到了床上,却没想到掀起革命浪潮的是他,推翻帝国的也是他。
“殿下,随我沉沦。”
美人笑嘻嘻地看他。
*世界观星际,非正统AB文,大量作者私设
*轻墙纸爱(受墙纸攻)
*有攻火葬场情节
*作者科幻白痴,勿较真
美攻帅受 轻强制 AB文 大写的强强 he啦 一点点追妻火葬场
第1章 甜的啊……
密林之中古树繁茂,枝杈上层层叠叠的树叶肥厚油亮,色彩各异,乍一看仿佛一幅浓墨重彩的厚涂油画。
林中水汽太重,阳光又无法透过穹顶,有些压抑,林在水没来由感觉到一阵烦躁。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踩着地面潮湿绵软的土壤继续前进。
转角处视野开阔起来了,一大块空地上狼藉一片,机甲碎片和碎木屑上布满暗红的斑驳,一道身影站在断口利落的木桩上,此刻正垂眸咬着手腕上染血的绷带,精瘦的背上背着一把半人长的刀。
而那把刀,纵然收鞘,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盛夏尖锐的虫鸣突兀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而这种无声配上面前的景象,更让人心头恐惧。
林在水遥遥地看了一眼,灵魂像是被击中,心跳似敲击的鼓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瞬间,身后破空声传来,他仓促看了一眼那道剪影,发现对方已经消失。
消失……???
他回头,只看清了一抹冷冽的刀光。
撕裂的剧痛伴随着利刃的冰冷直钻骨髓,鲜血狂涌,林在水捂住胸口,狼狈地向后倒去。在他眼中,穹顶的树叶不再是绿色,而是血红,最后扭曲变形转得他发晕。
那是失血过度的即将晕厥的征兆。
机甲舱外发出巨响,弯刀从机甲内抽出再劈向外壳,几下就强行将舱门打开了。
外界空气湿热,林在水反倒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想要紧急处理腰间的伤口,那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上方。
那人逆着光面容不清,剪影薄也锋利,目光黏腻潮湿,像是某种盯上猎物的毒蛇。
他手中弯刀染血,落在林在水的脸上,也不知是林在水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修长有力的手臂向下一拽,直接将林在水扯到身前。
失血过多,林在水的生机在流散,整个胸腔都是冷的,眼前之人却是热的,仿佛是一团火,他拼尽全力想要扯开,然而那人单手握住他两手,一起拉到胸前。
林在水觉得压抑,呼吸也断断续续,扯住那人的袖口晃了晃,想让对方给他喘气的余地。
对方显然懒得理,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缓缓收紧,向着唇边按去。
呼吸带着一把尾钩,从额角落到耳垂,复而剐蹭到颈后那块皮肤,顿住静止,随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空气更热了,也更潮了,林在水却更冷了。眼前人莫名带着让人着迷的味道,一片混乱之中,他嗅到了一阵香气,像是某种不知名的花。
香气弥散而出,清冽且甜,引人迷醉。它非但没有唤回林在水的神思,反而化作了一种催生情绪的因素。
不知是失血还是眼前人身上的压迫感在作祟,林在水浑身发抖,学过的反击招数通通卸去力道,甚至再难以思考。
他垂眸盯着眼前晃动的手,碰到了对方的小指。
眼前人像是被刺激到了,手收得更紧,指腹在他脖子上反复摩挲,一下比一下重,最后一下索性不再分开,柔软冰冷的唇触及到了林在水的皮肤。
林在水头皮发麻,没等他反应过来,两颗犬齿已经利落地刺破了表皮。
某些液体疯狂倾注到了其中,香气更浓了,修长的指尖捂住他的眼,林在水眼前一片漆黑,像是完全被香气蛊惑,力气也散了,再难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意识模糊。他忽然感觉自己凉透了的身体重新开始恢复温度,甚至开始升温,从脸颊到脊椎,激得他一阵战栗,随后轰然滚向下方。
“嘶——”
他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局面,慌张地攥紧对方的手指,那人靠得太近,显然已经感受到了,低低一笑:“殿下,原来您喜欢这样吗?”
他松开唇,扳过林在水的脸,吻一路逡巡,擦过脸颊挪到唇角,保持着暧昧危险的距离,忽然抬眸对上林在水的眼。
他看着在笑,但那双猩红的眼里满是冰冷毫无笑意,汹涌的是疯狂的和病态的占有欲。
林在水忽然想起刚刚注入的东西来。
毒蛇将猎物缠紧拖入巢穴,注入毒液后松开禁锢。猎物因为毒液的刺激产生依恋,食髓其味,卑微地匍匐渴求第二次恩赐。
而毒蛇只是残忍地看着,看着猎物在弥留之际为自己陷入癫狂,享受着支配和掌握全局的乐趣。
“殿下,您还想再来一次吗?”低低的声音带着诱哄,引人放纵,林在水猛地一惊,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完全放松,一副任由对方触碰的模样。
“我……”他艰难地仰头,那人却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放肆且疯狂,带着掠夺侵吞的意味,那人几乎要将林在水揉烂融化在怀里。
一吻结束,那人舔了舔林在水的唇角,将晶亮的液体卷进唇中,似是尝了尝味道,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甜的啊……”
眼前失真更严重了,强烈的晕眩感涨得林在水心慌,已经顾不上反对那人的胡作非为,周遭情景开始飞速褪色,他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那人,下一刻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惊疑不定地捂住胸口刀伤的地方,发现一片光滑平坦,脖颈上也没有大力掐过的窒息感。
看似刚刚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他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四周。
这里是他昨晚刚到的宿舍。
虽然现在是机甲联赛的特殊时期,军校生开幕式前还在集训,训练室的投入占比太大,因此压缩了宿舍的条件,许多人都是四人间。
而林在水,因为身份特殊,联邦特批了单人间,林在水起初拒绝优待,拗不过带队老师这才勉强住下,现在来看他要无比庆幸自己住进了单人间。
否则他这副梦里惊醒后失态的模样,明天就要上星际头条。
清晨的光从窗棂洒进来,他回过神,发现被自己揉皱了的被子正可怜巴巴地堆在一起,一部分还卷在腿弯。
林在水下意识地开始整理,刚准备起身时,忽然感到一片潮湿黏腻。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垂眸看着自己下方那个尚有些精神的罪魁祸首。
纵然它方才已经在梦里没出息地站起来了一次,但现在被掀开被子后的冷意刺激了一下,它又一次复苏 ,似乎想要证明自己一样,现在正对着林在水探头探脑。
林在水愣了半天,像是不太理解面前的情况。
良久,他腰上的衣带打破了寂静,滑了下来,似乎是梦里乱动被他打开了。林在水捞起来匆忙系上,骂出了二十二年来的第一声“卧槽”。
作者有话说:
abo世界观未来会解释,目前没有办法呈现,可以肯定的是攻a受b啦(殿下是受啊啊别站反了),各位老婆慢慢看~
(ps:是谁第一章 就被惨无人道地卡了二十次,哦,是我)
科技发展至今,人类告别了地球历,如今分布于各大星系。
开疆拓土的途中,人类遭遇了虫族。它们形似地球上的虫类,却极具攻击性,各国深受其扰。
星历204年,人类经受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虫潮,死伤过亿,从此结束了多国分裂的局面,建立了帝国联邦制,由皇室、议会、军团共同管辖整个星系。
而林在水,身为当今皇室的殿下,没有留在深宫,反而加入了军校。
皇家的贵族、议会的议员、军团的将士,代表的方向不同,所以很难跨界。再加上皇室中人只是闲职,贵族都习惯混吃等死,人们起初认为,林在水也不例外。
他幼年时期一直现身各大媒体,热衷于拍摄品牌代言,后来消失沉寂数年,第二次走入公众视野,就是加入军校这次。
民众本来就对皇室颇有微词,再加上是昔日童星再燃热度,林在水即将入校的消息一传出来,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正当媒体纷纷准备抨击皇室又出来体验生活时,林在水在军校露面了。
小时候的林在水是皇家精心雕琢的冰皮糕点,粉白柔软,看上去可以任人捏扁揉搓。现在的他已经抽条长大,身着军装从光舰上走下来,光是笔直修长的腿就吸走了多少人的眼球,更别提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和含笑的薄唇,配上干净利落的黑发,看上去斯文又矜贵。
当日媒体嘲讽的文案纷纷撤下,改成了“八年而已:帝国殿下脸在江山在”,“论一枚甜美的小汤圆是如何变成矜贵波斯猫的”,还有更直接的“帝国殿下帅得人腿软”。
虽然还有媒体陆续蹦出来质疑,但舆论倒戈,民众只看脸,显然不在乎殿下是不是来军校玩票的。
直到林在水第一年过五关斩六将,成为了第一军校校队总指挥。
一个校队里,单兵有四个,就连机甲师也有替补,指挥却只有一个。军校生到底稚嫩,不比军团的指挥官,因此总是不被看好的,作用也可有可无。
结果林在水以指挥的身份当上了第一军校校队队长,又率领队伍拿下了当届机甲联赛总冠军。
机甲联赛是培养军校生战斗素质的比赛,为确保公平公正,比赛全程直播录像,凡是有光脑的家庭基本上都会观看,堪称一年一度的赛事狂欢。
林在水登顶冠军那天,整个联邦都在沸腾。
他这一路太过惊才绝艳,无数次置死地而后生,拨动全局掌握一切,运筹帷幄的手段让人望尘莫及,向所有人证明了指挥的无可替代。
因此,总决赛时,其他队伍纷纷采取针对行动,最后靠着调虎离山让一名单兵近了他的身。
要知道,那可是脆弱的指挥,虽然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要强许多,但也绝对无法和冲锋陷阵的单兵比,更何况是总决赛队伍里的单兵,一个个号称人形兵器。
可他偏偏镇定自若,面对单兵的功击游刃有余,仿佛对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干脆利落地拦截横挑,甚至反击。
这位殿下并非只有脑子和心计,然而林在水以碾压状态击败对手时,人们还是觉得过于玄幻。
当他从赛场走出来,刚卸下机甲,机械航拍和人工采访一口气涌到面前。无数镜头和人眼正对着他,记者激动地问:“殿下,你对这次夺冠有什么感想吗?”
镜头里,林在水微微眯了眯眼,勾起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保持着皇室最基本的得体谦逊,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实在和表情不符:“没什么感想,只是想说,此后四年,第一军校都会夺冠。”
这本是一句极其狂妄的话,谁也不能保证后来者会不会居上,更不能确信将来赛场上会出现什么意外,可从林在水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信服。
他看上去真的会是机甲大赛创办以来,第一个拿下军校四年大满贯的人。
如今,林在水如愿取得三连冠,眼下是他最后一场机甲联赛。
整个联邦都在猜测殿下是否真的能实现大满贯,已经在光脑前等着看决赛开幕式许久了。
而他们话题的正主,此刻正在走神。
他已经处理好清晨那个“小小的事故”,和队友一起从宿舍出来,坐上星舰前往开幕式会场。
旁边的队友正叽叽喳喳地讨论其他军校新晋的队员,林在水没有发表意见,头倚在靠背上,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在思考早上的梦。
他自诩时刻保持着帝国殿下的冷静自持,别说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就连这种不受控的旖旎想法也觉得荒唐。
即使羞于再想,可他还是反复琢磨过其中的细节,无奈还是无法想起那人的脸。
他自小一向预感很准,甚至冥冥中为他提供过不少便利,只是预感毕竟是玄而又玄的东西,不到事情发生的当场,他也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提示。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期盼早上的不过是一场梦。
这算什么?
一个军校的人,疯狗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过来捅了他一刀,然后不知死活地掐着脖子咬了他一口。
至于他,没想着捅回去也就罢了,再不济也要拼最后一口气咬回去,结果呢,他干了什么?
他攥紧那人的手指哀求,希望得到怜悯,对方投来一点施舍,然后他不可避免地起反L应了。
他真是疯了。
“殿下?你觉得呢?”一声问询唤回了林在水的思绪,他指尖一顿,睁开了眼。
四周目光如炬,林在水虽然什么也没听,但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目光里的情绪成分。
带着期待的……像是在等夸奖和肯定……
他面不改色,浅浅笑了一下:“说得不错,我觉得也是这样。”
队员们发出齐齐的欢呼声,更加情绪高涨地讨论起来。
“讲到哪儿了?”
“殿下夸一句找不到北了?不是去年总决赛第十位么?”
“殿下看着你夸你,我看你迷不迷糊?”
众人笑骂了几句,林在水也不在意他们的玩笑话,只是淡淡地看着正中央的投屏,上面展示的是这次比赛的人员变更名单。
临行前他看过这次入围总决赛的三十所军校的全部资料,再加上以前对战的经验,对他们的指挥风格和单兵常用招数了如指掌,唯一欠缺的就是这些最新的加入的队员。
说起来他对现在讨论的这个军校还是很有印象的。
倒不是觉得他们这次表现有多优异,而是因为距离上次比赛水平落差太大。
上一届他们进了十强,结果校队主力毕业后,队里就只剩下了世家贵族送进来镀金的纨绔。明明早该淘汰下去,却屡次轮空,或者在赛场过于幸运,捡到顶配的装备躺赢。
看着像是权势和金钱在作祟。
林在水最烦两种人,一种是混吃等死的废物,另一种是毫无底线的蠢货,显然这个队里的人把这两种凑全了。
“这军校以前不是叫什么联合军校吗?听说换了校长后好像改了,现在叫什么来着?”林在水旁边的齐瓷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冷师大腿上,后者显然刚刚正在盯星舰外的热闹,一脸茫然地转过头:“问我干嘛,我就知道打架。”
齐瓷翻了个白眼:“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冷师挠了挠头,腼腆道:“我感觉我还有进步空间,四肢不算发达,别夸我,我会骄傲。”
齐瓷被气得咬牙切齿,开嗓要骂。
林在水见状开口道:“波塞冬军校。”
齐瓷刚刚狰狞的表情瞬间收回,齐耳的短发甩了一个利落的半弧,看向林在水时已经变成温柔甜美的微笑:“殿下记性真好~”
这位校队首席机甲师齐瓷长得可爱娇小,但这副外表下,藏着一颗又疯又狠的大变态的心——追求完美的修复也追求极致的破坏,讲究用一击毁坏一台机甲。
因此这个姐经常拿着一把扳手左敲右敲,看上去不是要拆机甲,就是要把人大卸八块。
众人都知道她什么德行,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她又犯病了。
林在水略一颔首表示自己听到了,齐瓷捂着脸,娇羞地在座位上扭成了一条蛆,对面坐着的周青瑶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了敲光屏:“别癫了,话说回来,这次波塞冬军校也来了一个新生。”
她直接起身把齐瓷拎起来按在自己的座位上,而她转过去坐到了林在水旁边,一套动作娴熟至极。
齐瓷深知周青瑶身为本队单兵主攻手的水平有多猛,炮仗似的嘴赶紧闭上了,老老实实地把被揪起来的领子放回去,也没朝林在水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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