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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白耳猫)


宁柯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捏了一下谢行的耳垂,低头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一句:“只洗澡吗?”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面前的小狗好像体温都突然升高了一度。
谢行抱着那住了几天院好像更清瘦了一点的美人站在原地,在宁柯看不见的地方,黑曜石般的漂亮眸子里神色沉郁了一分。
宁柯只感觉自己的腰被勒得更紧了,而下一瞬,谢行就抱着人一脚踢开了卧室门,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宁柯其实就有点后悔了,他被谢行用松软厚实的浴巾裹着横抱着出了香气氤氲的浴室。
全身都没有力气,被水汽蒸成了淡淡的粉白色,从浴巾里探出来的一截纤细的小腿白得晃眼。
谢行的脚步肉眼可见得急切,一路抱着人进了宁柯的主卧,直到把人抱到床上,整个人都覆在了宁柯身上,才终于呼出一口热气。
他垂下头,温柔却又灼烫地吻了一下身下美人明显有些紧张的桃花眼,嗓音有些压抑了很久的喑哑:
“哥哥真愿意吗?就算不想也没关系的。”
宁柯感觉自己全身都有点烧得慌,但又不想让这只小狗白高兴一场。
他抬手拢了下浴巾,稳了稳心神便抬起腿,轻轻地蹭了一下谢行的腰,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那腰间的肌肉霎时便绷紧了。
被浴室里的热气晕出一抹绯红的桃花眼眨了眨,几乎是蛊惑般问道:“你不想吗?”
“……”
身上青年的体温好像更灼热了,似乎能把他烧化。
谢行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明明难掩紧张,但依旧执着地不肯拒绝的昳丽美人,最后终于是没忍住。
他垂下头,虔诚却又略带凶狠地吻了上去。
两个小时之后,宁柯是彻底后悔了。
他纤薄的腰下垫着枕头,但是全身依旧软得要命,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好越发攥紧了床单。
宁柯的体力本来就不算好,更别说还是刚出院。
所以其实没过多久的时候,他就已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一次,但是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处境还是没有变。
……这小孩儿一天天的,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些使不完的牛劲。
他又发了一会儿呆,恍惚地抬眼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只觉得是实在要受不了了,不能再这么纵容事态发展下去,才想起来去求饶。
但是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要命,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倒更像是不自觉的撩拨。
青年动作停滞了一瞬,转而,那呼吸便更灼热了。
没多久之后,宁柯就又变得不太清醒了。
也不知迷迷糊糊地过了多久,他再醒过来的时候,谢行已经抱着他去浴室洗过第二次澡,又重新把人塞到了温暖的被子里。
床单也被换过,散发着洗衣液的清新味道。
刚刚吃饱喝足过的青年在他身后牢牢环抱着他绵软的腰,还在时不时地啄吻他的耳后。
宁柯终于还是没忍住,手肘向后怨愤般地撞了下谢行的胳膊。
青年半点都没有在意,只是把怀里的美人搂得更紧了一点,然后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哥哥,我好爱你啊。”

一周后, 是西京一个碧空如洗的温暖春日。
寒冬的凛冽似乎正在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的春风。
柳枝抽出了新芽,人们逐渐换上了色彩绚烂的春装, 街道上也慢慢热闹起来。
牧马人在西京市中心区公安局门前稳稳地停下,副驾驶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先映入眼帘的是被高帮马丁靴和深色牛仔裤包裹的纤细小腿, 紧接着便是个清瘦挺拔的温雅美人。
宁柯转过身,站在外面一手扶着副驾驶的车门, 一手指着自己的脖子, 有些无奈地看向驾驶座上的谢行:
“你就真不肯把围巾还给我?”
他细白的指尖指着的位置,赫然是一枚绯红色的吻痕, 落在宁柯玉白的颈侧上显得十分显眼。
谢行解开了安全带, 坐到副驾驶上倾身抱住了宁柯即便穿着件连帽卫衣也依旧纤细的腰肢, 可怜兮兮地说道:
“哥哥都要背着我去见别的男人了, 我只是不想让哥哥戴围巾而已……”
“……”
宁柯不觉有点无语,这说的好像自己是个抛弃深情男朋友的渣男, 甚至连对方的这点小愿望也不肯满足。
那昨天晚上自己被折腾到凌晨两点又是算怎么回事啊?!
现在他可算是知道,一周前的那个晚上,谢行都已经是因为顾及自己的身体而有所收敛了。
今早的时候,要不是因为自己早就约了今天的探视,估计是爬都爬不起来。
想到这里,宁柯便无情地扒拉开了谢行抱着自己腰的手。
转而又觉得小狗有点可怜,便抬手勾起了面前青年的下巴,低头在那高挺的鼻梁上亲了一口:
“一会儿就回来了,乖哦。”
小狗实在是很好哄,又拉着人接了几秒钟的吻就乖乖放开了宁柯, 晃着尾巴坐在车里看着宁柯进了公安局大门。
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轻的女警,看起来干练又利落:
“早上好, 宁先生,请跟我来。”
宁柯笑着点点头,便跟着女警一路走到了公安局拘留所的探视处。
隔着玻璃,宁柯时隔一周多终于又见到了秦煜。
他看起来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狼狈,乍一看居然和从前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细看过去,就会发现他原本精心打理的黑发十分凌乱,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面色也有点苍白。
他并不知道是谁要来看自己,而且看起来也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低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
宁柯站在原地,单手揣着牛仔裤口袋看了他一会儿,才终于抬起脚步,走到了秦煜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瞥见面前的动静,秦煜有些懒散地掀起眼帘,看见宁柯时,那对灰色的瞳孔蓦然缩了一下。
他盯着宁柯那张温雅秾丽的脸,良久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宁柯看上去和上次见面时不太一样了,面色不再脆弱苍白,反而一看便是被精细地照料着。
虽然气质还是那么温文清冷,但是眼角眉梢却又透着一股润泽的光华。
直到视线游移,瞥见了美人颈侧明显的吻痕,颜色绯红,好似是他身后盘踞着的狼犬正在向踏入领地的竞争者示威。
“……”
秦煜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终于抬手拿过一旁的通话机,哑声问道:
“宁柯?你是想来看我笑话?”
闻言,宁柯不觉轻笑了一声,他对着听筒说道:“我没那么无聊。”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说不定你会喜欢。”
宁柯一手举着话筒,另一只手则摸出了卫衣口袋里的手机,指纹解锁之后翻出来了一份自己在几天前收藏的新闻报道,淡声读道:
“四月七日,纽约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四十八分,于麦迪逊大街发生一起由党。派激进分子发起的自。杀式恐怖。袭击。”
“该起爆炸事件造成三人死亡,五人重伤,死者中包括纽约知名政客,腾云集团现任董事长道森·帕特里克,享年五十七岁。”
宁柯语调平淡地读完这则新闻报道,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便抬手把手机屏幕转过去,举到秦煜的面前让他亲眼去看。
“……”
秦煜垂着眼看向宁柯手中的手机屏幕,那对灰色的瞳孔里令人辨不清神色。
直到不知多了多久,秦煜才终于抬起头,神色依旧不变,却又好似有什么东西突然从他身上被抽走了。
也是后来,宁柯才会恍然意识到,那大概——就是所谓执念。
“谢谢。”他轻声说道。
“再过几天我可能就要去北美了,腾云的领导层大概也会分崩离析,估计萨拉不会再回去了。”
“她名下的财产足够她安稳一生,所以……”
“如果她还愿意留在西京,你能帮我多关照一下她吗?”
秦煜垂着眼睫,哑声说道。
宁柯把手机收了回来,重新揣回到卫衣口袋里。
动作间,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出了跳动的光斑,跃动在探视处宽大的玻璃上,仿佛轻盈的蝶。
宁柯站起身,垂下眼深深地看了秦煜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会有很多人接着爱她。”
“……”
秦煜干涩的唇角抽动了一下,抬起头又说了一句:“谢谢。”
这次宁柯没有回答,只是对着秦煜略微颔了下首,便转过身,大步走出了探视处。
屋外还是阳光和煦的春日,微风习习,触感像是小动物腹部最为柔软的绒毛。
谢行等得有点急,已经站在了警局门口,看见宁柯出来才重新又摇起了尾巴。
他凑上前,拥着爱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宁柯又抬手掐了他一把,两人才终于牵着手一起上了车。
牧马人很快便汇入西京市中心主干道上奔涌的车流,春光和煦,好像过往也可以随着这微风一起飘得很远。
“谢氏集团承建的城西区科技园一期项目正在有条不紊地进展,同时,谢氏集团也于昨日宣布与多所公司开展进一步深入合作……”
“我说阿宁,都出来玩儿了,怎么还听财经新闻啊?”
段原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大步走到了宁柯身边的蓝牙音箱前面。
蹲下身摸出了手机,操作了一番之后,音响里便换成了一首舒缓的英文歌曲。
「我们都曾潸然泪下,」
「受尽风雨洗礼。」
「但我们绝不妥协。」①
听见熟悉的曲调,宁柯似乎不自觉地怔愣了一下。
但是最后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野餐椅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身后还靠着谢行特意给他塞的一个柔软的靠垫。
他仰头看着天空,略有些懒散地打了一个呵欠:“是阿行要听,你知道的,现在公司很多事是他在管。”
闻言,段原下意识就撇了撇嘴:“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小情侣感情好。”
宁柯不禁哼笑了一声:“你再努努力你就也是了。”
“……”
“借你吉言啊。”
和宁柯随口聊了几句,段原便站起身,向着另一个帐篷的方向走去。
此时他们是在西京的露营公园,初春正是最适合户外活动的季节,趁着公司还不太忙,段原便撺掇着两家人一起出来玩一次。
萨拉正坐在野餐垫上,段瑶和段夫人正在教她斗地主,严姝也在一旁看着。
谢明珏和段先生一人一个小马扎,坐在河边钓鱼,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没钓上来一条。
谢行正坐在宁柯不远处守着烤架,那上面正烤着几个香气诱人的鸡架。
宁柯看着段原动作十分自然地坐到了萨拉身旁,探头去看她手里的纸牌。
也许再过不久,他们俩也会成为一对很有趣的恋人。
……真是奇妙啊,这种幸福地消磨着时光的感觉。
宁柯正撑着下颌看的入神,没注意到谢行也悄悄溜到了他的身边。
“哥哥,张嘴。”
宁柯被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嘴里便被谢行塞了一块温度刚刚好的鸡架。
他下意识嚼了几下,等到尝到外酥里嫩的鸡肉和酱汁混合的香味,才知道谢行来找自己是要干什么。
“好吃吗,哥哥?”
看见宁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谢行才又高兴起来。
他拉过宁柯的手握着,另一只手则按上了宁柯的腰际,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哥哥,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宁柯一时没有回答,慢条斯理地把鸡架咽了下去,这才接着说道:“没事,但是你昨天晚上要是肯听我的,我根本不会不舒服。”
一说到这件事,谢行便讨好地笑了笑,略有些心虚地答道:“下次不会了。”
嗯……反正下次哥哥也总会心软的。
反正平时他从来都是只听主人话的乖小狗,就算哥哥是想让自己跪下都能毫不犹豫。
所以有时候晚上提出点过分的要求,哥哥也从来不会拒绝。
宁可斜睨了他一眼,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但是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旁边的帐篷前又传来一阵热烈的笑声,还伴随着段原被段夫人揪耳朵发出的不住的求饶声。
春风吹过河边低矮的草丛,发出了细碎的沙沙轻响,还夹杂着远处的水鸟悦耳的低鸣。
谢行直起身,去吻身侧爱人秀挺的鼻梁。
两人十指紧紧相扣,对戒轻轻碰撞在一起,在春日下闪烁着细微的光。
恍然间,他好像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两年多前,那个西京的初秋。
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他站在筒子楼的巷口,看着哥哥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从此,他就再也不是被命运抛弃的孩子。
你看,生活虽然不会像我们预想中那样好,但是,也不会像我们预想中那样坏。
——正文完——
2024年10月10日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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