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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白耳猫)


宋洋刚想开口问问宁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这时办公室的门却又被猛地推开了,门板撞在墙壁上又弹了回来,把宋洋吓了一个激灵。
他回过头,就看见总裁秘书办公室一个刚来实习的小姑娘正站在门口弯腰喘着气,像是一路跑上来的。
按照谢氏挑选员工的严格程度,尤其是近距离接触宁总的人,可是向来对礼仪要求十分严格的。
宋洋下意识皱了下眉毛,正想像平时一样提醒他们几句,秘书小姑娘却终于缓过了气,气喘吁吁地说道:“宁总,公司大门那边来了一群工人闹事,说我们拖欠他们工资,待遇也不好,保安那边有点压不住了。”
“什么?”这次宋洋是真懵了,他也顾不上去问宁柯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瞪着女孩儿,从眼神到语调里都是肉眼可见的困惑:“可是我们最近没有还在施工的地产项目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宋哥?”女孩儿抬手捋了一把跑乱了的头发:“可是那群看热闹的,还有记者,他们哪会管这些啊?”
“还有记者?”宋洋闻言,下意识就去看宁柯:“宁总,这该不会也是腾云干的吧?”
“废话。”女孩儿低声说道:“除了他们,谁能干出这种龌龊事来?”
这时,宁柯才终于转过身,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顺手捞过自己搭在椅背上的灰色西装外套,走到宋洋身边的时候轻声说道:“这不就等到了吗?”
转而又回过头对着女孩儿淡淡地笑了一下:“先好好休息一下吧,隔壁的茶水间有咖啡和奶茶。”
宁柯把西装外套披到身上,颇为闲庭信步地出了办公室,宋洋愣了几秒钟之后才一把将怀里抱着的文件夹扔到了会客沙发上,小跑着跟了过去,临走时也不忘对小姑娘说道:“你就在这待着。”
等到人都走空了,年轻的秘书才捧着脸无声地尖叫了一下:“天哪,宁总也太好看了吧,宋哥平时过的是什么好日子啊?”
另一边,谢行却是被堵在了距离谢氏将近一百米的公路上,他降下车窗眯眼看了一下,就看见谢氏正门口的小广场上围了不少人,人群挤到了车道上,造成了轻微的交通拥堵。
司机也很奇怪:“公司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正想再细看看,后排的谢行就把身子探到了前排:“叔叔,麻烦把车门开一下。”
“啊?不行啊小少爷,这太危险了,要是让董事长和宁总知道……”
还没等他说完,谢行却是直接伸手按下了解锁车门的触屏键,他的身量很高,胳膊自然也长,故而这个原本高难度的动作对他来说也十分轻松。
“出事有我担着呢,叔。”,谢行语速很快地说道。
接着他便动作十分敏捷地缩回到后排上,把车门打开,直接就迈了出去,最后还不忘“砰”的一声带上了车门。
“哎!小少爷你回来!”司机手忙脚乱地降下驾驶座的车窗,把上半身探出一半出去,却只看见了谢行卫衣外套的衣摆消失在了前面一辆SUV的后面。
……啊啊啊啊,他的工作!
谢行飞快地穿过被堵住的汽车之间狭窄的空隙,到了人行道上之后便一路飞奔跑到了公司门口。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谢氏集团的写字大楼,三十六层的高度拔地而起,玻璃幕墙反射着晴朗秋日的天空和白云,广场中央还有一座几米高的大理石喷泉,分外壮观。
原来这就是属于哥哥的世界。
但谢行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他侧着身艰难地挤过人群,挤到前排的时候就着自己十分突出的身高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一个正穿着深色的陈旧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不知西京哪家报社的摄像机慷慨激昂,衣服上深红色的砖末昭示着他来自一片施工工地,而他身后跟着的将近十个人也是相同的装束。
“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啊,同志们。”中年男人义愤填膺,说话间浓郁的烟草味道十分明显:“我真是没想到如今华国还有这样的公司,大家以后不要被他们骗了啊!”
报社记者在此时适时发问:“能请您详细说说吗?”
“哎呀,这你可就问对人了。”男人一拍大腿,接着说道:“今年年初的时候啊,他们就雇我们这群兄弟去做活,一开始说得可好听了,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我们的尾款是拖到现在还没有拿到啊!”
“我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这是要活生生逼死我们啊……”男人说到这里,便好似想到了伤心事一般,作势开始抹起眼泪,身后的那十几个人也开始纷纷应和。
不得不说,底层人民确实更容易激起民众的同情,说话间,谢行就已经听到了身后人群中不住的唏嘘声,还夹杂着一些窃窃私语,再加上早上的事情在网络上闹得挺大,总而言之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谢行下意识就皱起了眉毛,且不说他虽然不管公司的事,但以他对哥哥的认识,宁柯的管理能力向来出类拔萃,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任凭这种落人口实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而且,哥哥那样好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谢行的心里突然又一次涌起了强烈的无力感,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真的什么都做不到,譬如在这种情况下,他什么都帮不到哥哥。
……但是,他肯定也能做点什么。
谢行正咬牙想着,余光却突然瞥见对面的人群闪开了一条通道,紧接着“嗖”的一声响,眼前便闪过了一道银白色的亮光。
又伴随着一声沉闷地细微声响,赫然是一把锋锐的瑞士军刀笔直地插。进了男人脚下的地砖缝里。
力道之精准,让人禁不住脊背生寒。
前排的人群被惊住了似的立刻沉默了下来,同时这种沉默也在悄然蔓延升级,直至谢行耳边原本的嘈杂声终于归于平静。
少年下意识抬起头,宁柯正站在刚刚人群闪开的空位里,穿着很衬他气质的浅灰色西装,雪白的制式衬衫在秋日的阳光下有些晃眼。
青年挑了挑眉,面上是一副略有些惊讶的神色,银色金属框眼镜后面的桃花眼却弯了起来,他一边浅淡地笑着,一边随意甩了甩手腕:“手滑了,真是抱歉呢,没受伤吧这位先生。”
几分钟又或者仅仅是几秒钟过后,中年男人嗓音颤抖着开口:“你,你就是宁柯,你要杀了我?!”
男人转过身,只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抓到了别人的错处:“大家看看啊,这是真的想要我们的命啊!”
宁柯不觉“啧”了一声,他身居高位多年,加上又比原主多受许多年的上层教育,致使他即便只是一句语气词,也透着一股卓然的气质,不容置喙。
他抬步上前,微微弯腰把瑞士军刀从砖缝里重新拔了出来,轻轻吹了吹表面的泥土,便把它重新收起来,丢给了正愣在一旁的谢氏保安队长。
他抬眼瞟了一下对面摄像机闪烁的红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今天我教你一次,以后这种事儿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宁柯回过头,面上却是又挂起了他惯常的温文的笑:“这位先生看起来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不如我们说点正事吧。”
他站直时就比男人高了一大截,长身玉立,斯文得体,显得对方像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你要干什么?”男人被宁柯的镇定自若弄得慌了神,只好努力提高声音,掩饰内里的心虚:“我告诉你,这里这么多人,你可不能把我怎么样!”
宁柯却并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好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威胁,他垂着琥珀色的眼睛自顾自地在男人身上转了一圈,却是问道:“你叫什么?”
男人压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还是努力理直气壮地回道:“刘世贵!”
宁柯轻轻“奥”了一声,虽然不知道具体是那两个字,但还是略一颔首:“好名字。”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宁柯紧接着问道:“你说谢氏今年年初雇你们做工,哪里的工地啊?”
刘世贵显然没想到还会有这种问题,支支吾吾了半天,直到身后有个机灵的高声答道:“就是城西那边,谁知道具体在哪。”
整个西京的人都知道,城西是高新开发区,起步很晚,至今都是大面积的施工现场。
宁柯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面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内里却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普通民众虽然可能不知情,但是圈内人可再清楚不过,城西那边现在正在动工的项目,都是市级政府的审批项目,至于其余的地皮,各家公司还没开始竞标呢,最早也肯定是明年的事了。
刘世贵心里不觉有些没底,眼神也开始闪躲,但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说道:“你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是不是心虚了?”
宁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里却有些不易被外人察觉的轻蔑。
当有人自乱阵脚的时候,恰恰就应该是最适合击破对方防线的时候。
宁柯偏过头,抬手从身后跟着的宋洋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烟盒,抽出了一支细长的香烟。
宋洋本人并不抽烟,这烟也只是为了应对商业社交场合上的不时之需。
宁柯细长的手指夹着它,递到宋洋面前,香烟被点燃之后,宁柯却并没有抽它,只是抬手夹着,任凭缥缈的烟雾顺着微风飘到了男人脸上。
隔着一层烟雾,宁柯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雇你们的人有没有教过你们,凡事还是要再细致一点,漏洞太多的话,就像个笑话了。”
“……”闻言,刘世贵不禁心神俱震,他刚才虽然有些心虚,但是因为自觉外人发现不了,便也能做到理直气壮。
他是真的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会就这么直白的把这件事摊开到青天白日下,除开围观的不少人之外,甚至还有媒体的镜头。
就像是搬起石头最终却砸了自己的脚。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胡说!”刘世贵梗着脖子喊到。
宁柯微微叹了口气,抬手掸了掸烟灰,轻声说道:“你们要真是工人,工作服的袖口和手肘为什么是完好的,没有一点破损。”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他便又接着补充到:“还有,你身上的香烟味……”
宁柯略一沉吟,却是轻声笑了一下:“金边臣的薄荷味一定很好抽吧。”
金边臣是世界名烟之一,作为英国的高端香烟品牌,它以奢华的包装和经典的口感闻名遐迩。
尤其是薄荷味,几乎是再有特色不过了。
若是其他低端些的品牌宁柯还有可能分辨不出,但是在上辈子的时候,他在成年之后就被生父逼着开始熟识各种高端香烟品牌。
包装,气味,口感,这些他都再熟悉不过。
而一个普通的民工,哪里能接触得到这种奢侈品牌呢?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普通的华国富人,也轻易买不到,除非……是本来就在欧美起家的腾云。
宁柯这次却是真没忍住被逗笑了,他好像突然觉得,秦煜更适合去做些打打杀杀的事,而不是搞这些勾心斗角的算计人心的事情。
他压根不适合。

第46章
男人一时愣在当场, 他其实压根不知道那烟是什么牌子的,反正是雇他们的时候和佣金一起被带过来的。
他们都觉得味道不错,所以那谁还会去想抽廉价的卷烟, 不过谁又能想到有人竟然能闻出烟草的区别呢?
宁柯却压根没有想给他们喘息的余地,他轻轻叹了口气, 把细长的香烟送到唇间吸了一口,几秒钟之后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转手又把它拿出来了。
再开口时嗓音便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所以……你们应当就是收受贿赂, 寻衅滋事,扰乱社会秩序。”
他把还燃着的香烟换到另一只手, 摸出了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 低头作势去打字。
他刚敲了两个一出来, 刘世贵神色陡变, 他想去抓手机,却被宁柯灵巧地避开了, 转而顺势把手机丢到了宋洋手里。
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接着报警。”
“你报警干什么!”男人显然慌了,又想绕开宁柯去找宋洋,但宋洋却掉头从人群里溜了出去,以致于一直没有成功。
“我为什么不能报警?”宁柯微微侧过头问道,语气里有些刻意营造出来的困惑。
“华国人民警察法第一章第二条,人民警察的任务是维护国家安全,维护社会治安秩序。”
“这也是维护我自身的权益不是吗?”
刚报完警的宋洋:“……”
我的天哪,他分明记得,从前的宁总是个法外狂徒才对,什么狠做什么, 现在怎么还会背法条了呢?
“你……”刘世贵一时气急攻心,指着宁柯磕磕绊绊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来:“我们在你们公司门口, 这么多人看着,被送到警局,你就不怕影响不好?!”
谢行皱眉看着男人指着宁柯的那根手指,心里突然十分不爽。
但是宁柯好像根本不在意的样子,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说道:“真是难为先生替我们考虑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浅笑着接着说道:“你们秦总难道没和你们说过,不久前我刚教过他一个成语,叫作行胜于言,我还以为他已经深刻地理解过了呢。”
“啧,看来没有呢。”
宁柯的面上依旧笑着,他的笑容其实是上辈子时演练过无数次的肌肉记忆,唇角抬起的角度刚刚好,既不会显得疏离也不会显得熟稔。
大多数时候,他的笑容也并非来自真心,就比如现在,所以那对在秋日阳光下格外通透的琥珀色眼睛就显得十足淡漠。
“我向来不在乎流言蜚语,我以为你们知道呢。”宁柯轻声说到。
他微微俯下身,直视着中年男人的眼睛,语调比耳语高不了多少,但却依旧让人遍体生寒。
“那些网上的言论,有一个算一个,我见一个告一个,谢氏不缺这笔委托费,我也有的是时间。”
“在我眼里,华国的律法是真正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有一天,我的公司因为那些虚无缥缈的流言而倒台,那我也就不用在这个国家待着了。”
“当然了,倒台了更好,毕竟那样我就不用上班了。”
宁柯镜片后面的桃花眼笑得温文尔雅,细长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了一半了,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他的眸子里却依旧没有半点笑意。
非要说的话,竟还带了点隐秘的亢奋,好像是极为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远处的公路上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刘世贵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他看着面前的青年,却是终于哆哆嗦嗦地憋出一句:“……疯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毫无顾忌,毫无弱点,他们原本以为,公司便是宁柯的底线,出了这种事,最快压下舆论才是他会选择的做法。
但是,他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而着急的变成了他们自己。
“这里是西京中心区公安局特勤组,刚刚有位先生报案说这里有人蓄意扰乱公共秩序。”
支队队长大步穿过看热闹的拥挤人群,对着站在中间的宁柯两人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抬眼打量了一下几人,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事态。
毕竟宁柯这样出众的气质和相貌,无论怎么也不像是要在市中心闹事的。
警长心下了然,对着刘世贵说道:“还请这位先生配合我们工作。”
刘世贵依旧不死心:“凭什么抓我!我们老百姓吃了亏就只能自己往下咽吗?!”
“嗯……”警长斟酌了几秒钟后才接着说道:“刚刚那位先生在报警电话里面说的情况我们其实也请调查部门核实过了。”
“城西目前没有任何在施工的项目归属于谢氏集团名下,严格来说,是任何私企都没有。”
他的说法其实已经十分委婉,周遭看热闹的人群静默了一瞬,便又蔓延开了一阵窃窃私语。
“所以他刚在根本就是在胡扯。”
“我就说,谢氏口碑一直很不错,这位宁总看上去也不像是个不讲理的。”
“我弟弟就有朋友在谢氏工作的,他说他们上司人很好。”
看见刘世贵依旧一副死鸭子嘴硬,拒不配合的样子,警长的态度也随之强硬起来,他向后一打手势,来闹事的几人便瞬间就被民警控制住。
“希望各位配合我们工作。”他说完,便又转头看向宁柯,不觉笑得和善了一些:“先生,这边还需要出一个人和我们一起去局里做笔录。”
宁柯颇为理解的点点头,下颌向宋洋的方向微微扬了扬,示意他一起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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