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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白耳猫)


“他还有一个名字您应该更熟悉一点,叫容廷。”
闻言,谢明珏不禁愣了一下:“他就是腾云那个在北美的董事?”
他把剪报举高了,对着秋日里明媚的阳光又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道:“看起来倒挺像那么回事的。”
宁柯:……您还挺搞笑的呢。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谢明珏问道。
“宾大的同学,那时候听他说过他父亲喜欢收集旧报纸,就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真的有。”
其实那也是原主的同学,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
谢明珏沉吟半晌,接着问道:“他在媒体上露面并不多,就算有也是国外,不过小宁,你怎么突然对他长什么样这么感兴趣了?”
宁柯耸了耸肩,说道:“自从腾云他们来了西京之后,已经在我们这里吃了两次亏了,还都是低级错误。”
“我想的是,就算那位容董消息再怎么不灵通,也该知道了。”
谢明珏了然地点点头:“所以你想先调查一下他。”
“他能查到的东西不多。”宁柯微微蹙了下眉毛,显得那张秾丽的面容有了几分愁绪:“所以我想先看看他到底什么模样,至少能有一个印象。”
谢明珏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而轻描淡写地说道:“他最为外人熟知的应该就是那一件事,在夺权那天杀光了他的所有兄弟。”
他语气很淡,好像是刻意不想让宁柯太在意这件事。
宁柯:……这件事虽然他也知道,但是真不是什么能一句话就略过的小事啊爸。
“相比于他,我知道的更多的是关于他们集团的事,比如……他们和欧洲那些年头很久的贵族不太一样,他们并不喜欢依靠血缘来进行传承。”
“什么?”宁柯难得的有点发愣,因为这句话他是真的没太听懂。
“就是说,他们喜欢去收养孤儿认作养子或者养女,等到成年之后再从他们之中择优选为继任者,要我说……”
谢明珏皱了下眉,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像养。蛊一样。”
“而且,他们似乎对这一传统极为骄傲,从他们的姓氏就能看出来。”
男人对着宁柯抖了抖剪报,接着说道:“帕特里克,出自爱尔兰语的姓氏,意为出身高贵的人。”
不过谢明珏显然对此并不赞同,他面上有些嘲讽的意味,补充道:“不过到了秦煜他们这一辈,这个姓氏就不大对外使用了。”
宁柯垂着眸子思索了一会儿,才喃喃说道:“可是他还给自己起了一个华国名字。”
“是这样。”,谢明珏点点头:“不过这又是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他喜欢华国的文化,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不知所谓的原因,我估计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不过……”,谢明珏没再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似乎是觉得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自顾自地转了话锋:“小宁,你说到这个,我才真的觉得让阿行早点去实习是个好主意,你们兄弟俩一直在一起,我还能放心一点。”
“奥对了,还有件事我要和你说。”谢明珏把手里的剪报递还给宁柯,接着便从运动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系着香槟色丝带的请柬出来,递到了宁柯面前:“这是下个月一场高新产业商务洽谈会的请柬,应该是今年的最后一场了,你带着阿行去认认人吧。”
宁柯把请柬接过来,翻开看了一眼,里面被邀请人那一栏是空白的,显然对方考虑得很周到,知道最后去的不一定是谢明珏本人,所以空出了名字的位置,方便他们自己去填。
他把请柬重新合上,却是问道:“爸,您之前不是不想让阿行太早出去抛头露面吗?”
闻言,谢明珏倒是笑了笑:“这种商务洽谈会是不会有媒体干一些捕风捉影的下作勾当的,况且……”
“就像小宁你之前说过的,我们总不能一直躲着不是吗?我想阿行也不是那样的孩子。”
宁柯点点头应了一声,把请柬揣进了毛呢大衣的口袋里,听见一旁的谢明珏叹了一口气:“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晃这一年就又要过去了。”
近来西京的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像宁柯这种体质畏寒的人已经裹上了用来御寒的围巾,也许再过不久,西京就要下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了吧。
不同于谢氏集团的布局,腾云集团的总经理办公室位于最顶楼,而且这一层全部是秦煜的地盘,秘书办都是统统位于下一层的。
秦煜虽然在西京也有几处房产,但是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直接睡在公司的私人休息室的。
比如此时,他刚刚洗完澡,正裹着浴袍从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出来,领口松松散散地垮着,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向下淌,但是他依然没有半点把衣服拢好的意思。
秦煜右手拿着手机,上面正挂着视频通话,但他却用手指把摄像头堵住了,直到走到床边,他也没有挪开,而是把手机倒扣到了床头柜上,自己则自顾自地倒在了松软的床垫上。
「我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你的脸,秦煜。」
手机那头传来了一道十分沉冷的声音,英语的语调发音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让人听不出对方的心情,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秦煜却依旧没有什么动作,他靠在软包的床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枝型水晶吊灯,声音平稳地答道:「我刚洗完澡,父亲,您之前不是说过不想看见我们懒懒散散的样子吗?」
对面的容廷短促地笑了一声:「是吗,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这几个月的事情,看看能不能让我高兴一点?」
说到这里,秦煜难得短暂的沉默了一瞬,接着才沉声回答道:「是我的错,我确实低估了华国人的阴险狡……」
「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容廷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冰冷:「你到底记不记得,临行前我和你说过什么?」
「……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西京的市场。」秦煜闭上眼,轻声答道。
「我现在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把这句话记在心里,秦煜。」容廷慢条斯理地说道。
原本这一句话他说得还很轻柔,但下一秒却又冷肃地命令道:「我要看你的眼睛。」
秦煜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但这次他没有反抗,顺从地探身伸出手,把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了过来。
但屏幕对面却是一片漆黑,看不见人影。
那道冷沉沉的声音还在继续说话:「我有没有教过你,如果事态我们控制不住,那就去解决根源所在。」
秦煜的睫毛颤了一下,转瞬便微不可察地垂了下去,敛住了那对灰色眸子中意味不明的神色。
但容廷并没有发现,或者是发现了却并没有在意:「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不用,父亲。」秦煜抬起眼,轻声答道。
「很好。」对面的容廷似乎站了起来,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他似乎是在倒什么东西,秦煜又听见了轻微的水流声。
以秦煜对他的了解,那大概又是哪瓶价值不菲的葡萄酒。
然后,容廷的声音便又传了过来,不过听起来有些若隐若现,虚无缥缈:「秦煜,你一直都是我相当骄傲的一个孩子,可是我的选择不只有你一个,你知道的吧。」
秦煜闭了下眼,轻声应道:「是的。」
容廷似乎满意地“嗯”了一声,下一秒,视频通话便被切断了。
秦煜低头看着重新平静下来的手机界面,良久都没有动弹。

第51章
萨拉在十分钟之前接到了容廷秘书发过来的短信, 说得也是差不多的事情,她约摸着秦煜应该也被传唤了,这才从楼下的秘书办上了休息室。
她接连敲了几下门, 也没有人回应,直到最后一下敲重了, 门应声打开,她才发现门并没有锁。
萨拉抬步走进去, 看见正半躺在床头的秦煜时就被吓了一跳。
因为男人骨节分明的十指间正把玩着一把柯。尔。特M1911, 北美军中最常见的木仓械,以其精准性和爆发力闻名于世, 也是秦煜最为偏爱的一个款式。
萨拉微微皱了下眉, 抬步走到他身边。
因为时间已经算晚了, 她今天就没有穿正装, 只是普通的连帽加绒卫衣和牛仔裤,银白色的头发编成了单股麻花辫甩在身后, 看上去像个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
“你这又是犯什么毛病?”萨拉抱着胳膊,皱眉站到他身边问道。
秦煜抬手瞥了她一眼,手下动作依旧没停,他左手托着木仓托,右手的手指娴熟地向上一推,“咔哒”一声上了膛。
虽然萨拉明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但是心脏还是下意识跳快了一拍。
“父亲也给你传话了?”秦煜终于说话了,他灰色的眸子对着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出神地看着锃亮的金属木仓身,轻声问道。
萨拉淡淡“嗯”了一声,她穿着运动鞋的脚尖在欧式地毯上点了几下, 才接着说道:“其实我猜都能猜到他会和你说什么。”
女性的感情向来是敏感又细腻的,也许在其他方面萨拉确实是及不上秦煜的, 诸如射击,格斗等等。
但是关于对容廷这位养父的了解程度上,估计又无人能比得上她。
秦煜“哼”了一声:“那你猜一下?”
萨拉毫不客气地拉过一把扶手椅坐下,交叠着双腿说道:“他大概就是说你,自从来了西京之后,就没有一件事是让他满意的。”
“还有……”萨拉随手捋了一把自己额前的碎发,接着说道:“他应该觉得你昏了头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秦煜一直没有说话,他闭了一会儿眼睛,这才直起身说道:“你猜得还挺准的。”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把手木仓搁到了床头柜上,金属与实木相碰,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所以……”萨拉蹙着眉接着问道:“你打算怎么做?他希望你釜底抽薪,永绝后患,所以你该不会真想……”
女人又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搁着的M1911,便重新收回了眼神,压低声音道:“你想杀了他?”
“我想杀了谁?”秦煜枕着自己的胳膊,有些懒散地问道。
“你又和我装傻。”萨拉显然并不想说那个名字,憋了一会儿才说出口:“秦煜,宁柯那个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况且西京是他的地盘,我劝你别……”
“我没想杀他。”秦煜轻声打断了萨拉的话头:“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他呢?”
他抬头看着雕刻着繁复欧式花纹的天花板,出神地想起了前几天看过的新闻视频,在此之前,宁柯其实真的很少在新闻媒体上露面,就算有也只会是十分官方的照片,拍不出美人的半点灵魂。
但在那段视频里,虽然镜头是摇晃的,取景也不算专业,但那温文秾丽的一张脸依旧长久地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包括他叫自己名字时候那平淡又带着点调笑的语调。
还从来没有人那样叫过他。
包括他自己刷评论区的时候,看见总有网友会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话,甚至“老婆老婆”的叫着。
他居然出离得有些愤怒。
也许就在那时,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对宁柯的感情好像变得复杂了很多,不再是他从前以为的很简单的胜负欲或者征服欲。
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出。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见那张总是从容淡漠的脸上出现些别的感情,而这些感情最好是由他引起的。
而也许这份心思,早在他找上李牧的时候就在心里埋下了,所以……他才会找上刘世贵他们,演上那么一场大戏。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他果然又在宁柯身边看见了那个男孩儿。
当然了,这些事他肯定不会告诉萨拉,毕竟有些事情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所以你想做什么?”萨拉轻声打断了他的沉默:“我想父亲的耐心不多,他应该很急切想要一个满意的结果。”
腾云集团的性质和定位与谢氏截然不同,或者也和两个国家的国体不同有关系,总而言之,容廷是绝不会允许公司的任何一笔投资白白打了水漂的。
而在华国这个市场上,他们花的心思已经足够多了。
秦煜偏过头,没再去看萨拉的眼睛:“总会有办法的。”
“况且……”秦煜接着说道:“你难道真以为我们之前做的全部是无用功吗?”
闻言,萨拉不禁疑惑地“嗯?”了一声:“什么意思?”
秦煜打了一个哈欠,终于抬手拢了一下敞开的浴袍:“就算现在李牧他们被警方控制住了,但是对那些诽谤和指控的调查法院总需要时间。”
“在程序走完之前,谢氏原来由李牧负责的模型、代码、框架,都统统是废纸一张,不能拿来竞标的。”
“……所以你一直打的都是这个主意?”萨拉轻声问道。
“宁柯,是个很聪明的人,我从没想过依靠那几个人就能彻底拉他下水,我只是想……拖住他而已,不管用什么手段。”
“或者说,能让他不痛快,我就高兴。”
“……可是直接把李牧以泄露商业机密的罪名送进警局要方便得多,我们也不必这样自损根基。”萨拉皱着眉说道。
这时秦煜才回过头,对着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可是那样的话,我怎么能看见宁柯的第一个新闻视频呢?”
如果不是那种关头,又怎么能看出他身边到底有哪些人呢?秦煜在心里接着说道。
……疯了,真是疯了。
“……我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你。”萨拉待不下去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然后便径直转过身,毫不留恋地出了休息室,“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秦煜看着关上的房门好一会儿,半晌才闷声笑了一下:“你当然不用理解了。”
他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相册里最新保存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合影,几十个少年正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秦煜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满足地叹了口气:“终于找到你了。”
西京正式进入十一月之后,气温便断崖式骤降,紧接着便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雪不算大,只能在街道上积起很薄的一层,在路灯的照耀下亮闪闪的。
很巧的是,这一天也是西京大学冬令营的最后一个团体活动,参观他们最大的赞助企业,也就是谢氏集团。
不过谢行一直都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进来公司已经一个小时了,他们还停留在一楼大厅的宣传栏,听着公司里负责和西京大学项目对接的负责人慷慨激昂地讲着谢氏的发家史,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不过这还确实是他第一次进到谢氏的大门里面,今天还是工作日,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员工不少,每隔一会儿玻璃感应门就会应声打开,连带着飘进来几片旋转的雪花。
那边负责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谢行却开始想自己明明一直在注意大门口,为什么没有看见哥哥来上班。
后来才慢吞吞地想起,之前宋洋哥随口和他提起过,宁柯有他自己的私人电梯,能从地下停车场直达办公室。
“目前呢,我们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是宁柯宁总,相信大家之前在各种新闻上也见过,宁总呢,从高中开始就在国外留学……哎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谢行收回来了刚刚举起的手,在一众人的注视下说道:“宁先生高中是在四中念的。”
“哎这位同学不要瞎说。”男人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宁总的官方介绍上可没有写大学之前的履历,我相信我知道的肯定比同学你清楚。”
谢行:“……”
他一时无话可说,因为张子瑞还在他旁边不停憋笑,笑得他想把他的嘴缝上。
谢行单手揣着牛仔裤口袋,神游天外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无聊,便索性转过身,但也就是这一转身,让他看见了前台边上站着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发现没人注意自己,这才弯下腰,径直从人群后方溜了出去。
“哎谢行,你去干嘛?”张子瑞压低声音问他。
但谢行没有理会他,少年摸到了前台侧方一盆一人多高的茂密盆栽后面,眯眼透过郁郁葱葱的树叶看着。
……你偷感好重啊。张子瑞一时无法,但听那个人讲话又确实无聊得要命,便也顺势一起逃了课,偷偷溜到了谢行旁边。
等到拉近了距离之后,谢行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正脸。
确实是秦煜。
男人穿着长款的厚呢子大衣,姿态闲适地半倚在柜台上,正在和前台接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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