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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靠玄学在娱乐圈爆红(渊虚)


余闵峰脑中那根绷紧的筋彻底断裂,他发出高亢的吼叫,胡乱将手中的摄像机狠狠砸向前方!
砰的一声巨响,摄像机摔落在地,从草丛上滚了一圈,镜头反转,对准了余闵峰痛哭流涕的狰狞面孔。
“相机!”凌姣吓了一跳,同时喊了一声。
她知道摄像机都很贵,急忙跑过去检查摔在地上的设备。
红袍男人皱着眉避开她,又瞪了余闵峰一眼,冷笑道:“你想赖账?行,咱们走着瞧。”
不等余闵峰有所反应,他就拂袖转身离去。
余闵峰一呆。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石块堵住一样,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其他人急忙蹲下身来扶他,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沈问星一边把他搀起来,一边严肃地问:“你怎么突然把摄像机砸出去?刚才你看到了什么吗?”
余闵峰呆愣愣地回头,盯着沈问星看了好久,惨白的脸色里一点点泛起青灰。
“你、你们,”他环顾其他人,见大家脸上都带着几分莫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吗?”
他像是要求证什么一样,一把扯住离他最近的傅闻南,急切地重复着问题。
“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吗?刚才,就在那里,有一个男的,穿着一件红色的文人长衫,就古代的那种,你们没看到吗?一个都没看到吗?”
他猛地回头,用力指着凌姣蹲着的地方,问到最后,语气已经变得歇斯底里。
几人一惊,纷纷摇头:“什么男的,没看到啊!”
“穿古装的?难道是那种东西?”
“不会吧,难道上一次剧组出现那么多怪事,都是……?”
沈问星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把抓住余闵峰的手腕,脸色比余闵峰还难看。
“你说的那个红袍男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脸看不太清,被光或者雾笼罩着,但你就是莫名其妙觉得他长的不错?”
余闵峰瞪大眼睛:“对,就是这样!你见到他了是不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他,对不对!”
沈问星拧着眉:“我没见过他,不过剧组里有人见过他。池夫人来灵河村那天,也在剧组外见过他。那几个看到他的工作人员现在还病着,没有好,至于池夫人……”
他看了眼池清宁,“她失踪了,你们也知道的。”
池清宁错愕道:“所以说我妈失踪很可能和他有关?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问问他?”
傅闻南甩开余闵峰的手,赶紧搂住池清宁的肩:“清宁,你冷静一些。那个男的到底是什么还不确定,万一很危险怎么办?”
池清宁想也不想地回答:“我是不行,但我二哥肯定可以啊!我二哥那么厉害,难道还有谁能比得上他?”
他回答着回答着觉得自己说的好有道理,立刻向四周喊起池轻舟。
“二哥,二哥你在吗?咱们能不能先去问一下妈妈的事情?”
沈问星眉头皱的很厉害了:“你先别喊了,池老师没跟我们一起,说不定就是在忙。如果他真的知道池夫人的下落,池老师肯定会去问的。”
池清宁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余闵峰见状,心头一动。
他下意识移开视线,故意说:“可能他还真的知道点什么吧。他刚才和我说他是龙脉,龙脉我记得和山川河流什么的有关吧?那他说不定就知道这片土地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清宁想问的话,也许真的可以试试看?”
池清宁眼睛一亮,沈问星却不假思索反驳道:“龙脉?不可能!我就没见过有自我神智的龙脉,而且如果他是龙脉的话,你刚才为什么要害怕他?你那个反应可不像是见了龙脉,倒像是撞了鬼!”
余闵峰忙道:“那是因为我一开始不知道他的身份,骂了他几句。他穿了那么一件衣服,我误会他是脏东西,不是挺正常的吗……后来虽然他解释了,但我没反应过来,说他不是人,他就生气了……”
他想到红袍男人的话,表情有些讪讪的,还流露出几分真情实感的尴尬。
正是因此,沈问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但他还是不信这个话。
他问:“这话是那个男的自己说的?”
余闵峰道:“对啊。不是他说,谁能想到龙脉这东西?”
沈问星烦躁地摆了下手:“说不定他就是在骗你。”
余闵峰道:“可他说他和池老师是朋友啊。说是池老师新交的朋友,那应该是不能骗我的吧?”
沈问星动作一顿,眉间多了几分犹豫:“如果他真是池老师的朋友,那确实可信,但这话也是他自己说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打着池老师的幌子骗人?”
余闵峰摊手:“那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好的赖的都叫你说了。”
沈问星没吭声。
池清宁左右看了看两人,提议道:“那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就要看我二哥的说法了。要不然我们去找我二哥问问?”
这一次,沈问星终于没再反对了。
凌姣检查完摄像机,确定没摔坏,和他们说了一声,几人就一起往剧组驻扎的地方走去。
方明戈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关上摄像机,也皱起了眉头。
“池老师,余闵峰说的是真的吗?那个红色长袍的男人真的是龙脉?”
“是真的。”池轻舟歪头看向他,语带笑意,“他现在确实是龙脉,不过以前是什么东西,那就不知道了。”

他无意识摆弄着摄像机上的盖子,想了半晌,还是无法理解。
他只好问池轻舟:“池老师,你的意思是,他以前不一定和龙脉有关系?”
池轻舟唔了一声:“方导,我记得你家历代都出道士?”
方明戈道:“对,我们家算是从几百年前一直传下来的。中途可能有过断代,但记录都是完整的。”
他们家有规矩,所有想做道士的都只会拜入龙虎山门下,因此就算家中记录有缺失,龙虎山那边也能及时补上。
池轻舟又笑了一声:“那方导,你们家既然有几百年的记录,你回忆一下,你听说过龙脉成精这种事情吗?”
方明戈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
别说他家那点记录,就是龙虎山和其他道门的记录他也看过,压根就没听说过龙脉还能成精的。
他一开始会询问池轻舟,不也是因为不相信吗?
方明戈仔细想了想,池轻舟看起来问了句废话,但结合之前的答案,却提醒了他一件事——
红色长袍的青年曾经的身份很可能有问题。
池轻舟越是笃定红袍青年现在就是龙脉,就越说明对方以前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方明戈斟酌半晌,试探性地询问:“有没有可能是受到了外界因素的影响?”
比如邢肃成为厉鬼,就是被外界的东西浸染,导致自身发生了异变。
“这几十年来国内的情况越来越怪异,前几天不是还有人发现,有玄术天赋的人变多了吗?搁早几十年前,十六岁后几乎没有人能觉醒天赋,现在倒好,二三十岁才拥有天赋的人一抓一大把,四五十岁突然发现自己能学习玄术的人也不是没有。”
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方明戈觉得,龙脉要是真有什么变故,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池轻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方导,刚才质疑他身份的人是你,现在觉得他身份可能是真的人也是你。或许你可以坚定一点?”
方明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太震惊了?”
池轻舟没有抓着这件事不放,只是拍了拍衣摆,转身向大石块下走去。
他招呼方明戈和他一起走,边走边说:“那你要明白,这几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其实只是对已有事实的一种放大。”
这就像打游戏抽卡的时候,厂商做活动,提升了某一张卡的获得概率一样。
“以往只有百分之十概率发生的事情,提升十倍就是百分之百,当然就显得这个世界变得很不一样。”
他的笑容里染上一点难以言喻的怪异。
“但是原本发生概率就只有零的事情,哪怕提升一百倍,现在发生的概率依然是零。”
他转头看向扛着摄像机追上来的方明戈,眸光微动。
“方导,这个区别,你明白吗?”
方明戈神色有些紧绷:“龙脉生出自我意识的概率真的只有零?”
池轻舟脚步一顿:“嗯……是我不严谨了。严禁一点地讲,是在我们这个世界,龙脉自然生出自我意识的概率是零。至于其他的平行世界……我也不清楚。”
方明戈攥紧了摄像机,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下意识重复着池轻舟提到的一个词:“平行世界?”
池轻舟重新迈开步子:“你想叫其他位面也可以。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方明戈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池老师,难道你见过其他世界?你是根据哪些证据,确定我们这个世界不存在这种可能的?”
池轻舟将目光投向远处,唇角边的笑容依然如故。
他没有给出非常详细的答案,只是说:“肃哥的情况,相信龙虎山那边有记载。他是因为什么在镜暝山建了陵墓的,想必你心里也有数。他都没有见过的事情,你觉得存在的概率有多少呢?”
那应该是零了。
方明戈本能地在心里答道。
邢肃之所以会被那么多人敬畏,一是因为他实力确实很强,二就是因为他当初算是为了镇祭龙脉而选择自我牺牲,没有人敢忽视他曾经的付出。
无论是道佛还是其他玄术派系,对邢肃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如果要问世界上有谁最了解龙脉,这个人一定是邢肃。
连邢肃都说不可能,那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方明戈表情复杂,默默跟在池轻舟身后走了一段路,终于开口道:“说起来,我家里长辈提过,最近一段时间邢先生似乎都没有露过面。”
池轻舟回头瞥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问:“你是说玄术协会发现肃哥醒来以后,没有去外面溜达吗?他在帮我的忙,不出去不是很正常吗?”
方明戈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问:“那你觉得刚才那个红袍的人,在成为龙脉之前应该是什么?”
会是人类吗?
会被人献祭、或者自我牺牲过吗?
池轻舟摊开手:“我不知道啊。我以前又没有见过他,也没有过这个品种的朋友,你问我,我也不能确定啊。”
方明戈颇为失望地哦了声。
池轻舟还是那个笑眯眯的表情。
他的语气格外温和:“不过不管他最初是什么,都不妨碍他以前做过厉鬼的可能。”
“什么?!”
方明戈一呆,手里的摄像机差点摔在地上。
他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语气全是难以置信:“池老师,你的是说他……??”
池轻舟平静地打断他:“不要乱猜,我可什么都没说。”
方明戈更傻眼了:“但你刚才不是——”
池轻舟:“我的意思是,他和我有点相似。”他笑了笑,声音却冷得厉害,“你不觉得吗?他很像我。”
那种对外的平和与欢快,以及骨子里的冷漠和残忍,极端的割裂,也极端的鲜明。
这种仿佛灵魂被直接切成两半的表现,和他何其相似?
方明戈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不明白池轻舟说这话的原因,但他发自内心地恐惧这个结论。
他感到非常不安,一手扛着摄像机,一手伸向裤兜,想要给家人、给同门打个电话,至少要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和池轻舟的结论都通知给他们。
“没有必要。”池轻舟制止他,轻描淡写道,“你觉得我在来灵河村之前,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吗?”
方明戈听得稀里糊涂的,不解地看向池轻舟,却见他总是带着点天真的神情已经退去,眉眼间染上犀利和冷冽。
这种不常出现在对方身上的状态令方明戈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觉得池轻舟哪里变了,却一下说不出问题出在了哪里。
非要描述一下的话,就是池轻舟现在这一刻的样子,有点像是三四年前他陪程尚去找池轻舟时,第一次见到池轻舟的感觉。
方明戈惊疑不定道:“池老师,你这是……?”
池轻舟唇角弯得更深了,没有答话。
方明戈咽了咽吐沫,安静下来。
一直老老实实在池轻舟影子里装死的系统确实悚然一惊,差点直接从影子里冲出来。
cpu开始颤抖。
系统怀着浓烈地恐惧,颤颤巍巍试着分析了已有的数据,凝聚成身体的光团竟吓得有些溃散。
【宿、宿主——】它满怀惊惧地问,【你、你该不会是已经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的了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池轻舟也没有回答系统。
他面上带着柔软的笑,朦胧的桃花眼里不复天然的轻柔和暧昧,只剩一片寒冰。
他渴望找回记忆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没什么成效,反而显得他好像不是多着急。
事实上,那不是因为他觉得早一点晚一点找回记忆没有区别,单纯是因为他弄错了方向。
他以为自己会把记忆寄存在阿尚或者别的朋友手里,阿莱、阿听也提过类似的事情,于是他只能按照这个思路去推测。
他以为自己必须按照三年前的规划,一个朋友一个朋友找过去,却没想到三年前的自己连现在的自己都算计。
什么记忆藏在朋友们身上,全是误导。
他这三年来的记忆,其实完全是顺着池家人使用的诅咒,不着痕迹转移到了他妈妈的身上。
繁桃,才是真正保管着他记忆的人。
虽然连繁桃本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了。
昨天晚上到达灵河村,他处理了大部分由繁桃化成的桃花,吸收了不少堆砌在繁桃身上的力量,也顺理成章取回了大部分记忆。
他用一晚上时间大致梳理了记忆,在发现自己坑了自己的时候,不免有些想嘲讽过去的自己。
不知道三年前的自己哪里来的信心,居然折腾出这么一个操作。
怎么,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还是觉得幕后人会一直留着妈妈牵制他?
明明他和妈妈的关系也没有好到在意对方的地步,血缘造成的诅咒也没有强大到能压制他的地步。
他觉得以前的自己做事实在不够稳妥,最后还是邢霜栈点出了一种可能。
“三年前的你应该不信他们任何人,你信的是自己,也就是现在的你。”
“哪怕遇到了麻烦,你也能找到办法处理所有事情。”
相信自己哦?
很有道理,那没事了。
现在的池轻舟也很相信自己呢:)。
所以最后池轻舟到底没做什么,只是梳理完记忆就休息了。
而邢霜栈只休息了一会儿,就重新回到影子里,专心帮池轻舟处理还没有完全被消化的诅咒,顺便提纯了不少阴气。
不过截止到现在,邢霜栈都没能彻底完成这个任务。
谁让池轻舟突然吸收繁桃身上的力量,又恢复了记忆,导致自己本身的力量开始泄露了呢?
这些外泄的力量甚至还影响到了池清宁,让池清宁想起不少以前的事情。
如果他外泄的力量得不到控制,甚至之后出现更严重的泄露,该如何控制、如何疏散,就全看邢霜栈的了。
这个人啊,永远能跟上自己的思路。
不需要自己说什么,邢霜栈就已经能够替他想到一切可能。
池轻舟弯了弯眼睛,越过正吵吵嚷嚷处理着道具和素材的工作人员们,继续往山下走去。
他的目的地和池清宁他们一样,正是昨晚暂居的、位于灵河村内的剧组驻扎地。
方明戈没想到他会继续往山下走,懵了几秒,连忙开口喊道:“池老师,你现在要去哪里?咱们现在不是该叫人去纠正宋老师他们的路线了吗?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你亲自去应该不好吧?”
池轻舟回头冲他露出微笑:“我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方导,要不要先过去拍一版试试?万一这个素材能用上呢?”
方明戈一愣,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池老师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样,咱们先过去拍一版看看,也许大家的灵光一闪能有更好的效果。”
在工作人员迷茫又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方明戈招了招手,大声提醒工作人员带上他之前安排的必需品,和他一起下山。
“啊这……”
“这算是改剧本吗?这么突然?”
一群人忍不住吐槽了几句,但看方明戈心意已决,只能拿上好不容易扛过来的设备和道具,认命地和方明戈池轻舟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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