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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火葬场剧本宠妻(令歌)


云台这是想要杀人诛心啊?
“陛下。”宿安言奇怪地看着谢闻,他的手已经伸出去了许久,但谢闻却没把药碗给他,不得已,他只能出声提醒,“臣该喝药了。”
没想到,谢闻却转而将药放下了。
药碗碰撞柜子发出轻微的声响,宿安言问:“是太苦了吗?”
他本就不赞成谢闻为他试药,是药三分毒,他担心会伤了谢闻的身体。
但谢闻一意孤行,被小皇帝这样惦记着,宿安言心内缓缓流淌着暖意。
只是……
宿安言想去找糖,被谢闻拦住了。
“皇叔。”谢闻望向宿安言,他才喝了这么一口,眸中竟然已经开始发红了,身上仿佛有火在烧。
谢闻咬牙切齿,云台这厮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剂量。
宿安言被谢闻的样子吓了一跳,“陛下,你怎么了?”
谢闻艰难地握住宿安言的手,宿安言这才发现,谢闻的手滚烫一片,不止手,谢闻的脸也蔓延上绯色。
宿安言虽还没有娶亲,但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有的,一看谢闻这个样子,他就明白,谢闻一定是被下了不可言说的药了。
谁敢这么放肆?
突然想到什么,宿安言瞥了一眼那个被谢闻搁置下的药碗。
他扣住谢闻的手下了床,“陛下,臣去找余白和齐明。”
“他们还没有回来。”
谢闻的灼热简直要烫伤他的肌肤,宿安言一抖:“那臣去寻个内侍,到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皇叔,”谢闻在宿安言的手腕上摩挲,“要害我们的就是内侍,除了余白和齐明,谁也不要信。”
宿安言的心尖也冒着火,他被谢闻一扯,顿时跌到了谢闻的怀里,谢闻抱着他坐在地毯上。
被远处的炉子一烤,宿安言的眼皮不安地动了动,他心中隐隐有一个念头。
“皇叔,”谢闻贴着宿安言的脸蹭了蹭,他委屈道:“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臣,”宿安言垂眸,最终还是狠心推了谢闻一把,“臣帮不了陛下。”
谢闻被推的一个踉跄,就这么萎靡地坐在地上。
“是臣失手。”宿安言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怎么突然这么大,能将谢闻推开,堂堂天子变成了这样狼狈的样子,宿安言终究是于心不忍,他问:“陛下觉得如何,难受吗?”
谢闻胡乱扯着衣裳,听见宿安言问他,他巴巴地点头,“难受。”
“陛下……”宿安言也只能干着急,他没有解决的办法。
谢闻抬眼看向宿安言,他双眼红红,像是欲|望被烧的淋漓尽致,偏生谢闻此时要克制,他苍白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我没事,就是接下来的场面不太好看,我不愿意皇叔看见,皇叔快出去吧。”
“陛下……”宿安言欲言又止,谢闻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
“皇叔,我没开玩笑,皇叔不喜欢我,哪怕是因此而死了,我也不敢亵渎皇叔。”
宿安言心惊肉跳,“怎么会死,不就是……”
谢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吐出来的是火,他道:“这是烈性春药,但皇叔放心,我不会为难皇叔的,皇叔快走吧。”
说完之后,谢闻就隐忍地咬住了自己的拳头,不多时,便有血从少年的唇间流下来,触目惊心。
谢闻正在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原本要走的宿安言,就这样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小皇帝这么痛苦。
“皇叔?”
谢闻有些茫然,他任由宿安言把他抱紧,宿安言身上的味道,让他整个人更热了,他急需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不愿意委屈皇叔。”
都到这个时候了,谢闻还在将宿安言往外推。
宿安言将谢闻抱紧,咬着牙低声道:“陛下,趁着臣还没有后悔。”
“唔。”
这话像是打开了谢闻的开关,谢闻一口咬住了宿安言的喉结,宿安言搭在谢闻肩膀上的手,难耐地收紧。
“别咬……陛下别咬。”
“皇叔的声音好奇怪,”谢闻喃喃:“听起来很……”
谢闻凑到宿安言耳边说了个字,宿安言被刺激地咬住了唇,他决心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被迫和小皇帝……就算了,他不能再引诱小皇帝。
事实证明,宿安言将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他以为只是帮小皇帝缓解了药性就可以了,但没想到……
皇叔一直痛苦地皱着眉,谢闻的手抚过宿安言的眉毛和他的眼睛,谢闻喃喃了一句皇叔,宿安言也没有任何反应。
是不舒服吗?
谢闻腾出来的那只手,滑过宿安言的脸,滑过他胸前的红,一直到了宿安言一片滚烫的地方。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安抚这片地方,向来端庄的皇叔也不例外。
宿安言狠狠颤了颤,他睁开眼睛,无助道:“陛下、别、别碰哪里。”
宿安言不让他咬,他偏要咬,宿安言不让他碰,他偏要碰。
谢闻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他笑了笑,“可是皇叔很喜欢啊。”
“臣、臣不喜欢。”宿安言说谎的手段,实在不怎么样,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咬紧了牙关。
不能、不能发出声音。
“皇叔好可怜啊,”谢闻吻了吻宿安言发红的眼尾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一口一个臣与陛下。”
谢闻这样说过之后,宿安言再没开过口。
谢闻大概也发现了,皇叔不是不舒服,他只是不愿意开口。
那能怎么办呢,谢闻恶劣起来,办法很多,他偏要弄的宿安言重新开口。
“呃、啊,请……请……放过……”宿安言磕磕绊绊。
谢闻伸手卡住宿安言的下颚,他轻声诱哄:“皇叔叫我阿闻,我就放过皇叔好不好?”
宿安言目光涣散:“阿闻?”
“嗯。”
谢闻答应的漫不经心,手一用力,迫使宿安言张开了唇,他终于尝到了他日日夜夜都在妄想的味道。
恨不得连宿安言的舌头,都要一块吃掉。
宿安言的舌尖发麻,伏在谢闻的身上,艰难地喘着气,可是听起来很动听。
谢闻又开始热了。
将可怜的皇叔摁倒的时候,皇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谢闻无辜道:“是皇叔引诱我啊。”
谢闻贴着宿安言的耳朵:“身为摄政王,却在殿内引诱当朝天子,该当何罪?”
“我没、没……”
辩解的话被堵回了喉咙里。
这个姿势让宿安言很难受,宿安言只好牢牢扶着谢闻,两个人快要贴到一起。
宿安言撑着想要起来,又被谢闻使了坏心思,跌了回去。
一来二去,宿安言早就没了力气,他只能任谢闻玩弄,发出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的呜咽。
第二日早上,要去上朝的谢闻神清气爽,但被他留在殿中的宿安言却很是凄惨。
余白和齐明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说,陛下亲自发落了一个内侍,顺便将云相一贬再贬,赶出了京城。
齐明挠挠脑袋,一头雾水,余白琢磨出来一点内情。
下了朝之后,谢闻快步赶回了长乐宫。
宿安言还在睡。
谢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刚刚将手收了回来,宿安言就睁开了眼睛。
他有片刻的茫然,直到看见脸上带着关切的谢闻,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随之而来的,还有昨天发生的一切。
谢闻扶着宿安言起来,宿安言浑身僵硬,他手握成拳,“陛下。”
他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至极。
明白是什么造成的,宿安言抿了抿唇,羞愧难当。
“都是我的错。”谢闻捧了水到宿安言的唇边。
宿安言低头喝着水,舌尖有些丝丝的疼,是被咬出来了个小口子。
“陛下没错。”宿安言眼中清明,又是那个光风霁月的摄政王了。
但谢闻记得,他虽然摸摸鼻子有些心虚,但他记得,他昨天晚上,拉了月亮入怀。
“皇叔觉得我没错?”
“陛下不过是中了歹人的计策。”宿安言为谢闻开脱。
谢闻有种宿安言要与他划清界限的错觉,他故意问:“那皇叔以为,该要如何处理?”
宿安言抬眼看向谢闻,目光落到了小皇帝的手上,指节处,还有被小皇帝自己咬出来的痕迹。
宿安言耳根发红,低下了头:“陛下和臣,都不必记得。”
果然如此啊,谢闻勾着唇,笑容晃眼:“倘若朕偏要记得呢?”

第102章 摄政王(12)
谢闻说完之后就来拉他的手,谢闻手心滚烫,宿安言睫毛不安地颤了颤,他想说于理不合,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小皇帝手里抽出来。
但这两个,无论哪一个,他都办不到。
他确实和谢闻发生了关系,现在只要这样一接触,宿安言还能想起那些细枝末节,谢闻中药是意外,可他却是自愿的。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宿安言就自轻自贱,将自己坠到了谷底,先帝让他守好小皇帝和江山,他却闹出这样的事情。
宿安言握紧拳头,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谢闻曲着手指,从宿安言的眉心滑过,宿安言抬头看他,目光里满是怔愣,谢闻问:“皇叔在想什么?”
谢闻一直都没闲着,等待宿安言回话的空隙里,他还不停玩弄着宿安言的手指。
宿安言的十指细长白皙,可一旦用起力来,也是不可小觑,谢闻昨晚将人磨的急了,这双手便在他的背后留下了不少指痕,眼下怕都是还没消除。
皇叔好厉害。
但现在说这样一句,只怕是要将人逼死了。
宿安言不说话,谢闻也就耐心等着,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宿安言不喜欢旁人在身边伺候,谢闻随了他。
这样的时刻,好像有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谢闻陪在他的身边。
他和小皇帝依偎在一起的日子,已经要比他跟任何人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
“臣在想,”宿安言抿了抿唇,把谢闻摘了出去,“昨天晚上,都是臣的过失。”
料到了,谢闻盯着宿安言的脸,他问:“皇叔有什么过失?”
宿安言这样说,不就还是想要和他撇清关系。
他不允许,他要和宿安言一直绑在一起,到了这时,谢闻那些隐藏在温柔底下的偏执,就显露了出来。
“臣,”宿安言抖了抖,又被谢闻扶住了肩膀,他垂下眼帘,咬着牙道:“是臣不该引诱陛下。”
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谢闻笑了一声,他眼眸明亮地问:“皇叔不是说要不记得,为什么将我在床笫之间,调情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
宿安言苍白着脸色。
“既然是我先开始的,那就跟皇叔没什么关系。”
宿安言嗫喏着问:“什么?”
“我说是我强迫皇叔的,以后史书来写,我也是个昏君。”
“我太喜欢皇叔了,难道皇叔不喜欢我吗?”
“皇叔不喜欢我的话,昨天晚上就应该躲的远远的。”
谢闻站了起来,宿安言情急之下去扯谢闻的衣袍,扯了个空,他低声道:“陛下不要胡言乱语。”
他被谢闻这些话砸的脑子发懵,只能通过眨眼来缓解他心中的困顿。
宿安言有时候的一些行为,还是很可爱的,谢闻按上宿安言的眼角,没忍住,在宿安言的眼尾上勾了勾,试图将眼尾晕染出和昨天晚上一样的颜色。
“皇叔要是也喜欢我的话,也许千百年后,史书上会好看一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宿安言,才发现宿安言一直没有安全感地蜷着。
好像他这十年,都是这样如履薄冰地活着。
谢闻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想了想,跪在床上,温柔地将这样脆弱难言的宿安言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背。
“皇叔意下如何?”谢闻继续问,呼出的气擦过宿安言的耳边,仿佛他们现在同心同德,同为一体。
宿安言更恍惚了,一直挣扎着,没敢往谢闻身上靠。
无奈谢闻非但抱住了他,还一直在收紧自己的手,宿安言喘不过来气,只好倒在谢闻怀里。
除了龙涎香的味道之外,宿安言还闻到了点别的味道。
独独属于谢闻的味道。
谢闻下巴抵在宿安言的肩膀上,怀中的人明显僵硬了一瞬。
宿安言露在外面的壳并不硬,反而很好撬开,但需要担心的是撬开之后的事情,宿安言是个能在壳子被打开后,带着里面的软肉一起消亡的人。
他是一根刚直的竹子,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折断。
一旦用错了方法,最后就会走向不可挽回的结局。
“皇叔。”谢闻唤了他的名字,尾音上扬,宿安言觉得自己心的顶端,被轻轻扫了一下。
宿安言咬住舌尖,他的意识勉强清醒了几分,但他想不明白,刚刚谢闻说的话。
想不明白,宿安言就不想回答。
他比谢闻大了十岁,不应该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给谢闻不好的引导。
宿安言蓦然一顿,他已经做了更出格的事情了。
“皇叔。”
宿安言在这一声里对上了谢闻的眼睛,紧接着他的瞳孔瞪大,谢闻正在吻他。
他发出呜咽的声音,手一刻不停地推着谢闻,最终却缓缓在这个吻里溺死。
宿安言飘在宽阔的河面上,却找不到可以靠岸的地方。
“皇叔,”谢闻擦了擦宿安言眼角沁出来的眼泪,他笑着说:“你还活着呢。”
“陛下。”宿安言仓皇地看向谢闻,他唇上还有着刚才发麻的感觉,那种卸下所有防备,却没有任何支撑点的感觉太可怕了。
让宿安言回忆起昨晚。
他和谢闻走到如此地步,要怎么办呢。
谢闻看出宿安言心内的想法,他笑了笑,“能怎么办,皇叔只能和我在一起了。”谢闻柔声说,但其实是在步步紧逼。
宿安言依旧茫然,可他惊讶地发现,竟然有人撑着他。
撑着他的是谢闻。
事情被挑明,但宿安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落在谢闻的眼里,成了要和他试试。
试试就试试吧。
过了两日,连日来的大雪终于停了,谢闻突然说,要带宿安言去一个地方。
宿安言警惕地看着谢闻,最后还是妥协了,两人坐上马车,到了行宫。
宿安言不明白,谢闻这么大费周折地将他带来行宫做什么。
宿安言也只在先帝还在时,来过行宫几次,先帝驾崩后,他忙于朝政,再也无心想起行宫。
他看着红帐后的氤氲热气,才记起来,行宫内是有温泉的。
宿安言后退了一步,却靠到了谢闻的怀中,他问:“你想要做什么?”
“泡温泉啊。”
张太医说了,泡温泉可以驱散身上的寒气,消除疲劳。
谢闻早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十五晚上发生了那样的大事,才拖到了今日。
谢闻当着宿安言的脸脱掉了外衣,接着是里衣,就这么在宿安言面前滑落,露出谢闻精壮完美的身体。
“陛下!”
宿安言有些急了。
他从没见过谢闻这个样子,他虽然要看顾着小皇帝长大,但小皇帝的饮食起居一应交给了内侍,他只是每日都会过问而已。
比起宿安言的反应,谢闻显然要冷静得多,他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问:“皇叔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两个字。”
宿安言没回应,他看见谢闻背上的抓痕,怔愣在了原地。
他的手不由得收紧,直到手心传来刺痛,宿安言才终于确认了,谢闻背上的这些,都是他弄出来的。
羞怯与懊恼一同涌来,染红了宿安言的脸。
宿安言垂着头,露出白皙的后颈,一言不发。
谢闻主动出击:“皇叔既然已经看见了,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宿安言动了动贴在身侧的手指,他轻声道:“臣为陛下上药。”
“上药?”
谢闻自问,他身上的这些痕迹,还没严重到要上药的地步吧,何况经过这两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023幽幽吐槽:【那你想要人家做什么?】
谢闻毫不犹豫:【摸我。】
023:【……】
看来以后它不止会被屏蔽画面,连谢闻说的话,也要被屏蔽了。
“是……”宿安言扫了一眼殿内,只有红绸在肆意飘荡,他迟疑了一会儿,道“臣去找药。”
“皇叔确定不是要逃走?”
谢闻抓住了宿安言的手腕,其实宿安言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腕上到现在都还有两圈红痕,活像是被谢闻绑住了……
谢闻想着想着,咳嗽了一声,他道:“不用上药,皇叔陪着我下去泡泡吧。”
“臣在岸上看着就好。”宿安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谢闻的手却摸上了宿安言的腰身,他问:“皇叔的腰还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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