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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火葬场剧本宠妻(令歌)


宿安言一个激灵,缓过来之后才道:“臣已经好多了。”
谢闻有些失望,自从那夜过后,宿安言再没叫过他阿闻。
他明明要将屏障打破,却在无形之中加固了他们之间君臣的身份。
谢闻试探道:“我看看?”
谢闻说着就要拉宿安言的衣服。
“陛下。”宿安言羞愤到了极点,情急之下,居然打了谢闻的手背。
谢闻的手肉眼可见地红了。
“是臣的错。”宿安言讷讷,就要跪在地上请罪。
被谢闻扶了起来,拉扯着进了温泉。
泉水四溅,热气跟着游走,宿安言看不清谢闻的脸,只是伸出了手。
被谢闻抓住了。
谢闻将惊慌失措,只信赖他的宿安言往身边拉。
泉水不断涌过宿安言白皙的肌肤,那些谢闻下手没轻没重留下来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大半。
“皇叔既然已经下来了,就留在这里吧。”

第103章 摄政王(13)
宿安言确实按照谢闻所说的,与他一起待在了温泉池中,但他抿着唇,很快就与谢闻拉开了距离,谢闻在靠近岸边不远的位置,他便努力往角落里缩,企图在这池中获得一点安全感。
谢闻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想笑,池中被宿安言搅弄的波浪不断,那些温泉水争先恐后地冲向宿安言的身体,缓缓荡开的,好像是比先前还要更显眼的白。
宿安言好像不知道这是在引诱谢闻,仍在自顾自地往角落里游走。
谢闻看着看着,忽然就觉得不对味了起来,“皇叔。”
谢闻的语气有些危险,宿安言抬头对上谢闻同样危险的目光,他颤了颤,只是乖顺地愣在原地,但并不想过去,他也知道自己现下这个姿势,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与谢闻擦枪走火。
宿安言睫毛一个劲儿地抖着,直到被一只温热的手揽住。
宿安言浑身一震,低声道:“陛下。”
“皇叔要躲就躲远些,这里,我一伸手就碰到了。”谢闻笑得有些玩味,大手一捞,更让宿安言撞上了他的锁骨。
他倒是没什么事,但宿安言的肩膀登时就红了一块。
谢闻摩挲着,他感叹道:“皇叔实在是太敏感了。”
敏感两个字让宿安言更加局促,他攥着手干巴巴地说:“陛下不要胡言。”
谢闻还想要再说几句,但瞥见宿安言红透了的耳朵,他一顿,“嗯,都听皇叔的。”
宿安言有些吃惊,小皇帝今日乖的不可思议,宿安言悄悄看过去,小皇帝还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自己却阖着眼,想在这温泉里泡去满身的疲惫。
谢闻这两日也确实太累了。
他一气之下将云台贬出京,事情倒是好办,只是云台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他门生众多,这两日没少给谢闻使绊子,谢闻周转在朝堂间。
那可是险恶的朝堂,连宿安言都心惊胆战,谢闻每日来看他的时候,却依旧是笑盈盈的。
宿安言看的出了神,谢闻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收紧手,将宿安言带的靠近了一些,才勾着唇问:“皇叔心疼我?”
宿安言没承认,只是忍不住叮嘱道:“朝堂不是儿戏,陛下要多加小心。”
前半句谢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等到宿安言说完,他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皇叔果然是心疼我。”
宿安言拿他没办法,闭了闭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谢闻乐了,戳了戳宿安言的脸,又滑又弹,他调戏够了才道:“皇叔也不用一副我没救了的样子。”
“……陛下,臣没有这样的意思。”
触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宿安言只觉得他的呼吸都是烫的,脸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谢闻凑近看宿安言的眉眼,很像是远山被霞光笼罩,就这么染上了不属于它的姝丽颜色。
带起来的水浪涌过宿安言的胸口,宿安言一阵瑟缩,谢闻却是眼睛都不眨,他问:“那皇叔是什么意思?”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仿佛潜藏着让人不曾窥探过的秘密,宿安言握紧了手,从他被锁起来的那一日起,他就越发看不懂谢闻了。
眼睛逐渐晦涩难当,宿安言伸手揉了揉,有人极轻极轻地靠近,对着他的眼睛吹了口气。
热意卷过眼角眉梢,宿安言无奈地问:“陛下在做什么?”
“帮皇叔呀。”
“陛下已经长大了,不要再这般孩子气了。”宿安言叹息一声。
谢闻却不喜欢听见他说这样的话,蛮横地挤进宿安言的□□,被威胁着的滋味顿时让宿安言白了白脸。
谢闻挑眉道:“皇叔还觉得我是小孩子吗?”
宿安言颤着唇,没说话。
这一次谢闻没中药,他依旧是自愿的,宿安言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宿安言是被谢闻抱出温泉池的,宿安言皮肤白皙,泡过温泉之后,这一点更加明显。
因此谢闻一眼就看见了宿安言发红的腿|根。
手试探地碰了碰,昏沉中的人发出无意识的轻哼,谢闻放心了,还好,没有破。
拿过旁边提起备下的药,谢闻小心翼翼地抹开,这药是极好的,很快就化开了,谢闻尽量目不斜视。
但宿安言要是清醒着,肯定会骂他,顺带再给他一耳光。
可谢闻转念一想,他这皇叔要是做的出来这么火辣的事情,也就不是那个隐忍设定的宿安言了。
谢闻心疼地吻在宿安言的鬓边,上完药之后,宿安言勉力看了谢闻一眼。
“皇叔,”谢闻低声提醒他,“先别睡,头发还是湿的。”
宿安言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蜷缩着,背对着谢闻。
到底是谁孩子气?
谢闻一面笑,一面将宿安言抱到自己腿上,给宿安言擦头发。
宿安言的头发很长,散下来的时候可以铺满整个后背,谢闻仔细地擦着。
这其中有个误会,宿安言在谢闻腿上,难免感受到那份灼热,他小声求饶,说着不要,连带着头发都扯了出去。
谢闻安抚着他,宿安言不安地动了动,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在温泉里胡闹了那么一遭,先醒过来的居然是他,宿安言看着周遭翻飞的红绸,还有些茫然。
等到他目光清明了之后,他试探地挪了挪腰身,还在睡的谢闻却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手。
动不了,宿安言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和谢闻面对面的姿势。
谢闻睡着,宿安言不用担心被他那双眼睛看透,连打量都带着些肆无忌惮。
也只放肆了这么一会儿。
外头传来响声,惊动了谢闻,谢闻睁开眼睛,眼里的凶光一闪而逝,接着就温柔地看向宿安言。
宿安言:“……”
他可算体会到了谢闻的变脸之快。
还被谢闻盯着,宿安言小声道:“陛下。”
“皇叔昨日不是还叫我阿闻吗?”
宿安言在谢闻的提醒下,渐渐红了脸。
那是被谢闻逼疯了的无奈之举。
那时宿安言听见明显的水声,不管是外面的,还是里面的,宿安言不得已只能将手搭在了谢闻的脖子上,唤了声阿闻,希望谢闻就这么放过他。
可是到最后,他的唇齿间,也只剩下一个断断续续随着身体起伏,而不断呜咽的阿闻。
与宿安言不一样的是,谢闻一直在他耳边,叫他皇叔。
谢闻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叫他皇叔,唯独不该在……
宿安言哑声道:“陛下不要再说了。”
他就差难堪地捂住脸了。
好吧,谢闻下了床,床边放着两套干净的衣服,谢闻穿戴好了之后,宿安言还在低头系衣带。
素色的衣带在白皙的手指间翻飞,谢闻呼吸一窒。
被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宿安言的进程慢了很多,最后总算是磕磕绊绊地系好了。
出了温泉池,旁边就是侧殿,齐明和余白早早地便在侧殿等候,余白还好,他素来克制,但齐明……
他那脑子震惊了八百回,也没想明白,陛下和摄政王怎么就从你死我活的关系发展到了床笫之间。
行宫里的布置和皇宫里相比,没有多大的差别,这座行宫以前是先帝最喜欢的,行宫里的宫人都不敢怠慢。
用完早饭之后,宿安言和谢闻齐齐听见了外面雪压断松枝的声音。
余白在他们身后冷静道:“怕是要耽搁几日。”
宿安言有些焦急,谢闻道:“耽搁几日就耽搁几日吧。”
“陛下……”
谢闻看向宿安言,“皇叔,就算是我想赶回去,也没办法啊。”
这么大的雪,山路走不动另说,还有可能遇见雪崩,宿安言想了想,只能点头。
朝堂重要,谢闻的性命更重要。
这场雪一直下到第二日上午才堪堪停住,行宫里的宫人忙着扫雪,谢闻和宿安言站在回廊,静静地看着。
天地间都是一片雪色,谢闻不怕冷地俯身攥了个雪团在手里,他想了想,还是放下雪团,用手拢了一层细碎的雪上来,落到宿安言的头发上,他的眼角眉梢都浸润在雪色的清冷里。
“陛下……”宿安言猝不及防,刚想说谢闻孩子气,但猛然想起,谢闻不喜欢。
“什么?”
作弄的人是他,如今手在宿安言身上这里拍拍,那里拍拍的人,还是他。
雪沾到谢闻的手上,登时化开,他的手掌湿漉漉的,还嫌不够冷,谢闻又拢了雪到自己身上,他摊开手笑着说:“这不就白头偕老了吗?”
看见两人身上的雪,宿安言神色微动,咳嗽了一两声,被谢闻推进了殿内。
被殿内的热气一熏,两人身上的雪就化了个干净,仿佛刚才谢闻说的白头偕老也跟着飘散。
宿安言沉默地坐在床边,谢闻担心宿安言会着凉,拿了东西来擦宿安言的头发。
宿安言迷迷糊糊记得,那日晚上,谢闻也是这么给他擦头发的。
谢闻的手不老实,碰了碰他的脸,宿安言看过去——
“其实皇叔不用这么纠结。”
宿安言动了动唇,出来一句:“什么?”
“皇叔试着爱我,就不用为难了。”

第104章 摄政王(完)
“试着爱你?”宿安言的声音有些晦涩,在谢闻看过来之前,他就抢先低下了头,他不安地摩挲着衣角,艰难道:“臣不会爱人。”
谢闻的笑容淡了些,他没想到不止小皇帝不会爱人,宿安言也不会爱人,这样只会互相折磨到白头吧?
谢闻伸出手,摸了摸宿安言的头发。
宿安言还在自顾自地说话,“臣是孤儿,原本应该漂泊一生,偶然遇见了先帝,才有如今的身份……”
说到最后,宿安言更加茫然无措,“臣不知道怎么爱人。”
那些对于小皇帝的看管照顾,也算不上爱人,就算是,宿安言一时也绕不过来,他连怎么爱人都不知道,更何况将那些关心全都转换成爱意。
“没关系,”谢闻揽住宿安言的肩膀,往他身上靠,让宿安言被支撑住,他道:“我会教皇叔的。”
等到他将宿安言教会了之后,宿安言就可以用这些来爱他了。
023陷入沉思,爱也是可以教的吗?
它们绑定的宿主,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坚持走原本的剧情,但谢闻处理的方法好像不太一样。
第三日,谢闻带着宿安言从行宫返回,他已经耽搁了三四日朝政,但朝中有了不小的动静,是谢闻下朝回来,亲口告诉宿安言的。
宿安言问:“什么动静?”
“兵部尚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辱骂天子。”
辱骂天子?
宿安言想明白之后,他都顾不上兵部尚书为何突然发疯,只是担心地看着谢闻:“陛下,你没事吧?”
皇叔第一反应就是关心他。
谢闻的心情本来就没有多差,现在更好了。
“我没事。”
听见谢闻这样说,宿安言松了一口气,他这才想起来问:“兵部尚书为何要辱骂陛下?”
谢闻勾唇看向宿安言:“因为我说,摄政王乃国家之幸,杀不得。”
宿安言一怔,“只是这样?”
兵部尚书虽是粗人一个,但谢闻说他杀不得,兵部尚书碍于天子权势,一定会让步,他不会干出来辱骂谢闻的事情。
更何况,兵部尚书一开始就不想要宿安言的性命。
“什么都瞒不过皇叔,”谢闻拉着宿安言的手,他神采奕奕道:“我还告诉满朝文武,想迎皇叔做皇后。”
谢闻能够感受到手中的僵硬,宿安言愣愣地看向谢闻,“陛下你方才说什么?”
“皇叔不是听见了吗?”
“陛下。”宿安言挣脱开谢闻的手,直接跪到了地上。
但谢闻心意已决,他走到宿安言的面前,将宿安言拉了起来,宿安言一个不稳,跌进谢闻怀里。
宿安言闻着谢闻身上的味道,听见他说:“我正在教皇叔爱人。”
谢闻低头看着宿安言,“皇叔上次不是答应我了吗?”
宿安言是答应了谢闻,会试着爱他,但他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如此迅猛。
仿佛原本操控全局的执棋手,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在礼部选定的好日子里,摄政王宿安言摇身一变,成了谢闻的“皇后”。
与谢闻一同住在长乐宫中。
距离封后大典,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长乐宫内的那些树,经历了一个寒冷的冬天,纷纷开始发新芽,抽新枝,长乐宫内一片春意盎然。
只除了宿安言,他还是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
谢闻要立宿安言为皇后的时候,也担心了很多,甚至连023都跳出来提醒他,这样会把宿安言逼死的。
可谢闻想,倘若一开始不发狠,将皇叔和他关联起来,他和皇叔只会越来越远。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宿安言还好好活着,他的皇叔迟早会重新生出血肉。
“皇叔。”谢闻下了朝之后,快步走到宿安言的面前。
“陛下。”
“我带皇叔去一个地方。”
谢闻拉着宿安言来到了曾经埋酒的那棵梨树下,梨树已经开了花,风里有着梨花清幽的香气。
“陛下是想将埋的酒挖出来?”宿安言问。
“是。”
谢闻递给宿安言一把小锄头。
宿安言蹲下来,感叹时间过的好快,以前说要与谢闻并肩等待一个又一个春日,如今第一个春日已经来了。
他们还会有下一个春日吗?
宿安言觉得手背微凉,他目光聚焦,才发现是谢闻寻了落下来的梨花,一片一片地往他手背上贴。
谢闻这还不是孩子气?
谢闻凑过来说了句什么,宿安言气红了脸,“胡闹。”
将那些梨花都抖落下去之后,宿安言的手指缩了缩,他这些日子和谢闻相处惯了,和他同吃同睡,他们偶尔也会交缠在一起,谢闻说,接触,也是爱人的一部分。
他强忍着羞耻打开身体,谢闻一直在教他。
他却苦闷自己怎么也学不会,但眼下有什么在冒芽,不止谢闻期待以后的春日,他也开始期待,他期待的还是依旧和谢闻在一起的春日。
当初埋的不算深,很快谢闻的锄头就碰到了酒坛子,两人一起,冬日里埋下去的坛子就被启了出来。
“皇叔有闻到酒香吗?”谢闻抱着坛子凑到宿安言的鼻子底下。
宿安言鼻子翕动,他仔细闻了闻,“没有。”
清隽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要是有的话,大概这坛酒也不能要了。”
“皇叔说的是。”
表面上看谢闻还能回答,实际上已经被宿安言的笑迷得找不着北了。
用晚饭的时候,桌边点着两盏小灯,那坛梨花白赫然也在桌上。
“陛下……”
谢闻正要喝,宿安言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是知道谢闻碰完酒最后是什么样子的,他心内有些忐忑。
“皇叔怎么了?”
“无事,陛下请用。”
最后宿安言还是妥协了,就算是喝醉了,谢闻估计也不会胡闹到什么地步,顶多像上次一样亲亲他。
“我给皇叔倒?”谢闻喝完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但他注意到,宿安言的杯子里还是空的。
“好。”
宿安言双手捧着杯子,听见酒液倾倒的声音,梨花的香气慢慢荡开。
宿安言不由得猜疑,这难道真的是埋在树下之后,得来的香气?
“皇叔在想什么呢?”谢闻曲起手指轻碰宿安言的头顶,“这酒里的香气,是因为酿造的时候,用的就是梨花。”
“要选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梨花,这样香气才会留的更久。”
“嗯,”宿安言喝了一口,他看谢闻已经有了醉意,于是轻声道:“臣知道了。”
谢闻喝了两杯,宿安言喝了一杯,但宿安言看起来比谢闻醉的要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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