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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清麓)


对方仗着年长辈分高,意图欺压霍琚,骂人的话到嘴边,撞上霍琚狠厉的眼眸,刹那鸦雀无声,跟被人毒哑了嗓子般。
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远离他俩。
“好险,他那手要是摸到盘子,我非恶心到吐不可。”凌息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霍琚扫他一眼,“戏过了。”
哪怕霍琚不出手,以凌息的身手断不会让汉子碰到半点食物。
凌息咧开嘴角,露出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嘿嘿,不要戳穿我嘛。”
“你吃了吗?”凌息拿起筷子询问。
霍琚没正面回答, “你吃。”
凌息微微偏头注视着男人,“一起吃点吧,时候不早了。”
霍琚摇头,“只拿了一双筷子,你先吃,我早饭吃得晚,不饿。”
既然对方这么说了,凌息没再推辞,起身去河边洗手。
萝卜和肉炖得软烂,霍琚应该是分时候下的锅,肉炖软的同时,萝卜不至于炖化,软硬程度刚刚好。
起锅时洒下一点花椒提味儿,即使只放了盐,味道也不显寡淡。
凌息喝了口汤,额上汗水层层往外冒,虽然是夏天,但并不难受,有种吃火锅的畅快。
霍琚洗完手回来,慢条斯理用手帕擦干净水渍,拿起虾熟练地剥开,放进凌息碗里。
凌息惊讶地抬眸,察觉少年的视线,霍琚手上动作不停,音色低醇,“吃你的。”
怔愣几秒,凌息低下头继续吃,唇角笑意止不住上扬,有人做饭还有人剥虾,日子不要太幸福。
“蔬菜也吃点。”霍琚见那盘时蔬完全不受凌息欢迎,知道少年打算留到最后强行吃下去。
凌息习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先吃完,霍琚则喜欢把喜好的食物放到最后再吃。
“哦。”凌息不情不愿地夹起蔬菜。
并非霍琚的素菜做得难吃,纯粹是凌息不爱吃素。
他的另一半基因可是狼,纯纯肉食动物,谁会喜欢吃菜叶子。
若非他来自末世,珍惜粮食刻进了DNA里,他肯定拒绝吃素。
霍琚瞧他白生生的脸皱成苦瓜,忍俊不禁,缓声劝道:“给你准备的不多,多吃点好长个儿。”
穿越前凌息最后一次测量身高是一米八,到现在似乎长了一点点,他不太确定。
反正有霍琚在,他永远是个矮子。
吃完饭,霍琚拿出切好的水果,凌息朝他竖起大拇指,太贤惠了,货真价实的男妈妈。
“我分些给虞阿叔他们,今早多亏虞阿叔教我割稻子。”凌息拿起水果走向虞阿叔一家三口。
丁壮两兄弟其实偷瞄凌息二人好久了,凌息的相公生得又高又壮,感觉可以一手捏死一个。
厨艺数一数二,那香味儿闻着就叫人流口水,关键他看着凶神恶煞居然心甘情愿给凌息剥虾。
比不过,根本比不过。
凌息说明来意,虞阿叔连忙摆手,“好意阿叔心领了,你们留着自己吃,水果可精贵着呢。”
虞阿叔走街串巷做生意多年,深知县城里的水果价高,寻常人家可吃不起。
“不精贵,这些水果都是从山上摘的,一分钱没花,你们权当尝个鲜。”凌息动作利索地留下水果,快步离开。
虞阿叔欲要叫住人没来得及,低头看着水灵灵的几种水果,哪像山里自然生长出的,必然是故意那么说,安他的心呢。
虞阿叔感慨万千,望向凌息离开的背影眼中充满慈爱,“是两个好孩子。”
这么精贵的水果,霍大郎同意凌息分给他们,绝非小气之人,霍永登当真糊涂。
“上午割得如何?”霍琚关心道。
提到这个凌息唉声叹气,从一旁掏出卷刃的镰刀,苦着脸说:“太不经使了,咱们还得买个新的还给大伯家。”
霍琚盯着报废的镰刀,陷入长久的沉默,正常情况下仅仅割稻子能把镰刀割卷刃吗?
“你……到底割了多少?”
手背抹掉嘴边的水渍,凌息扬了扬下巴,“没多少,在那儿呢,你自己看吧。”
霍琚沿着记忆朝自家田走去,一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渐渐变得呆滞。
他家的地在周围田地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好似旁人只是修了个眉,他家却剃了个头。
短短一个早晨的时间,五亩地,凌息干完了一半,难怪他的镰刀会卷刃。
按照他的造法,啥镰刀都不耐造。
“要不,下午休息?你这镰刀使不了了吧。”霍琚提议。
凌息考虑片刻,也行,下午太阳大,万一晒中暑得不偿失。
反正他今天已经掌握了割稻子的精髓,明天可以换他的死神镰刀上。
在树下休息会儿,陆陆续续有人下地埋头苦干,凌息不欲引人注意,悄无声息和霍琚往回走,虞阿叔一眼望见他俩的去向,惊讶一瞬,笑着冲他们挥挥手。
直到人走远了,收回视线,正巧撞见俩儿子眼巴巴地望着人凌息的背影,气得他一人脑袋上给了一下,“看什么看,学学人凌息,人家干多少,你俩干多少?”
丁壮俩兄弟扭头看向凌息打下的江山,无语凝噎,果然强者配强者,他俩不配!
“啊!得把割完的稻子收回来,现在没工夫休息。”凌息一拍脑门儿记起他打听来的注意事项。
“晚点再去,这会儿太晒了,近几天不会下雨,放心。”霍琚拽住他的手腕。
凌息雪白的面颊晒得通红,霍琚担心他被晒伤,打算下次去城里问问柳大夫有没有药膏卖。
凌息仰头望天,晴空万里,的确不像会下雨的样子,“那行,我洗个澡去吴阿奶家把推车拿过来。”
霍琚瞧他动作迅速的背影,轻轻摇头,真是闲不下来。
“主子,这是外面人送给田县令的新酒,他尝过后说,此物只应天上有,合该送给您这样的贵人。”下属双手奉上精美的盒子。
宁王嗤笑,收起练剑的手,从下人手里接过锦帕擦擦额头的汗水,“溜须拍马他倒是有一套。”
随手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个白里透红的瓷瓶,上面画着荔枝。
在见惯好东西的宁王眼中,工艺精巧的瓷瓶不过俗物一件,对里面的东西自然失去兴趣,意兴阑珊地盖上盒盖,“赏给下面的兄弟们了。”
下属立刻躬身谢恩。
宁王话头一转问道:“你们头儿还有多久回来?”
“回主子,今早收到头儿的讯息,经确认那三人都不是霍琚,头儿现已快马加鞭赶回来。”下属回复。
听清回话内容,宁王眉头拧紧,“这霍琚可真会藏。”
自己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霍琚,另一拨人自然也无法找到,必须得在他们之前找到人。
“在我赶到前,你最好别死了。”铮亮的长剑反射出宁王幽深的眼眸。
说好要帮凌息家收割稻子的吴阿奶和刘枝二人目瞪口呆。
“你……你请了多少人?花了不少钱吧。”吴阿奶收拢自己惊掉的下巴。
凌息放下推车把手,弯腰将稻子垒上车,“没请人,我干了一上午的成果。”
“啥?啥?啥?”吴阿奶两人怀疑自己幻听了。
吴阿奶干巴巴地笑道:“凌息,阿奶年纪大了,你可别糊弄阿奶。”
“真是我自己干的,不信您问问虞阿叔,他看着我干的。”凌息转身指向不远处的虞阿叔。
尽管虞阿叔同样觉得神奇,却不能否认事实真相,在吴阿奶求知的目光中,他点了点头,“是真的。”
吴阿奶和刘枝舌桥不下,灵魂出窍,足足五分钟后才逐渐找回理智,“凌……凌息你偷偷告诉我们,你是神仙吧?我们肯定不说出去。”
凌息哭笑不得,再三解释:“不是,我就一普通人。”
二人面面相觑,这世上可没你这样的普通人。

第68章
如果不是推车装不下,凌息大可一次性把割完的稻子全运回家,不过比起其他村民,他运送一趟当人家运送三四趟。
“哇喔——”
“嚯!”
路边玩耍的小孩儿,佝偻的老人,做绣活儿的媳妇儿,凌息路过的每个地方充满惊叹声。
人们纷纷仰头,直到脖子传来不适感,才堪堪瞧见高高垒起的稻子顶端。
“凌……凌息……我帮你一起推吧。”刘枝眼神里充斥着担忧。
其实没必要一次性堆这么多的稻子在推车上,顶多他和凌息换着多跑几趟,万一推车侧翻,容易使人受伤。
“没事,这点东西我能推动,刘阿叔拜托你和吴阿奶一起捆稻子,我待会儿回来拉。”凌息潇洒一摆手,轻轻松松抬起推车把手,正要推着走,突然发觉自己看不到路。
“咋……咋啦?”刘枝紧张上前,试图帮忙。
凌息摇头,利落给推车换了个方向,推着看不到路,拉着走呗。
这一幕看得刘枝胆战心惊,生怕高高垒起的稻子倒塌,然而凌息动作虽快速敏捷,手上功夫却相当稳,别说稻子倒下来,连一根稻草都没掉。
吴阿奶在田里捆稻子,远远望见凌息的动作,赶紧叫住人,“凌息,拿汗巾裹住把手,别磨破手。”
凌息做的是推车,换成拉拽的方式,不太方便发力,汉子们往往会用布条做成绳子,系在自己肩膀上,如拉纤的纤夫那样。
所有人都以为凌息身娇体弱,细皮嫩肉,其实由于从小到大经历的严苛训练,他身上不乏大量老茧,只不过他的基因改造过,细胞活性,皮肤硬度等等高出普通人类许多倍。
具体点形容,大概是金刚芭比。
“好。”虽然不需要,凌息仍没拒绝吴阿奶的好意。
于是当天晚上,往常从田里劳作完几乎没力气唠嗑儿的村民们,聊凌息的八卦聊得唾沫横飞,家里狗都睡下了,两口子还在嘀咕。
“你说凌息力气为啥那么大?我真是闻所未闻。”
“那可说不准,指不定上辈子是天上掌管力气的神仙。”
“掌管力气的神仙?谁啊?”
汉子被问得一阵沉默,翻了个身,粗着嗓门说:“管他是谁,还睡不睡了,明天得早起干活呢,你当你家有个凌息那么省事的哥儿吗。”
下一秒,汉子耳朵被他媳妇儿揪着向上提,“呸!我看是你想让凌息给你当夫郎吧,怎么?见人力气大,你心痒了?我告诉你,就你这身板,他要像我一样揪你耳朵,保准给你耳朵揪下来。”
汉子一哆嗦,被揪住的耳朵猛地痛起来,估计整个村也就霍大郎能制得住凌息那样天生神力的哥儿,毕竟霍大郎高大威猛,孔武有力,并且上过战场杀过人,周身煞气。
不晓得当初差点娶到凌息的张家人现今是何种心情。
张家人自然是悔青了肠子,好端端干什么要招惹凌息,全家连同隔壁赵春枝家为了给张保顺治病,家底掏得空空荡荡,赵春枝家里更是因此闹得鸡犬不宁,儿子儿媳妇儿心灰意冷下直接分家出去单过。
后期家里实在困难,没钱给张保顺买药,张保顺每日缠绵病榻,脾气阴晴不定,经常用手边的东西把他爹娘砸得头破血流,骂他们没用,即使如此他父母仍哄着他,自己不吃也要省下来给他吃。
如今听闻凌息力气居然那样大,心中阵阵后怕,当初若真使手段得逞,以凌息的力气,恐怕能一拳打死一个。
赵冬枝赶紧回去把这事儿告知家里人,嘱咐他们往后千万绕着凌息走。
除去张家,内心复杂的当属霍永登家。
霍永登家人口多,田地不少,纵然把霍常安当牲口使唤,却不可能真让他一个人把活儿全干完,那得干到猴年马月去,只能叫霍常安能多干一点儿是一点儿。
凌息一早上干完半块田,下午几趟就把稻子运送完的消息长翅膀一样飞遍全村,哪怕赵秀娟和霍永登对霍琚的事情没兴趣,也无意间传进他们耳朵里。
俩口子一听,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那可是个哥儿,汉子都办不到的事情,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哥儿咋可能做到。
夜幕降临,等霍常安带着周身疲惫回家,霍永登坐在院子里抽旱烟,瞧见他回来,立马叫住他,询问他此事的真实性。
“肯定是假的,那小哥儿一看心眼儿就贼多,也不晓得撒这种谎有啥好处。”霍永登眼里溢满不屑。
霍常安神色复杂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不得不承认,他对凌息有偏见,但实际发生的事情他不会歪曲,“是真的,今天好多人都看见了。”
霍永登骤然瞪圆了眼睛,烟灰掉落,险些烫到他的腿,“啥?当真?你亲眼瞧见了?”
霍常安目睹他滑稽的一幕,丝毫没有父亲应有的稳重,“没有。”
霍永登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语带嫌弃:“人家都晓得凑热闹,你个榆木脑袋咋不晓得去瞅一眼?”
霍常安被他戳了戳额头,浑身上下沾着谷子草屑和汗水,难受极了,肚子早已饥肠辘辘,一贯默不吭声的人忽然厌烦地皱紧眉头,朝后躲了躲,“我去瞧热闹,地里活儿谁干?稻子收不完明年咱们吃什么,拿什么交税?”
一声声质问,将霍永登到嘴边教训的话撅了回去,他太清楚霍常安的每一句质问,就是因为清楚才令他颜面扫地,就是因为清楚才心虚,试图狡辩,高声反驳霍常安,找回他作为父亲的威严。
“啪!”
霍永登狠狠扇他一耳光,结巴着开口:“你……你就是这样和你老子说话的?霍常安,你个不孝子,莫不是要学你那好大哥闹分家?你是不是忘了谁给你吃给你喝把你养大的?”
“你不服气你走啊!看看你那个好大哥,愿不愿意收留你,给你吃穿。”
霍常安被一巴掌扇懵了,拳头紧紧攥着,父亲的谩骂声格外刺耳,他想走,想离开,可父亲最后一句话盘旋在脑海中。
他没来由回忆起今日大哥对自己的冷淡,换做从前,他肯定能笃定地说大哥会收留他的,但现在他不敢了。
“哎哟,孩子累了一天,还没吃饭呢,你大晚上在院子里咋咋呼呼什么呢?不晓得的以为我们家苛待孩子呢。”赵秀娟出来打圆场。
轻轻拍拍霍常安的背,温声细语说:“水在锅里烧好了,常安快去洗个澡,出来正好吃饭,中午娘身子不爽利,没给你做好吃的,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
霍常安僵硬的背脊在赵秀娟轻言细语地劝哄中慢慢放松,“好,娘。”
眼见人走远了,赵秀娟狠狠瞪霍永登一眼,压低声音骂道:“你个蠢货,把人骂走你图什么?他这年纪正是一身反骨的时候,万一脾气上来说走就走,那么多活儿你自个儿去干啊?”
霍永登脑子清醒了点,他本就因为心虚,恼羞成怒才对霍常安动手,听了赵秀娟的话也明白霍常安这个壮劳力可跑不得,跑了那些活儿得全落到自己脑袋上。
“待会儿好好哄哄人,父子哪有隔夜仇,你做老子的纡尊降贵跟他说和,他做儿子哪有不同意的。”
“嗯嗯,好。”霍永登点头如捣蒜。
旁人家的事,凌息和霍琚不关心。
“下午有一家酒楼的老板过来谈合作,你没在,我叫他留了地址。”霍琚将一张纸推到凌息面前。
凌息正喝着霍琚熬的绿豆汤,拿起瞥了眼,脑中思索番,大概晓得位置在哪儿。
“往后若有人再来谈合作,你代我谈便是,不必多跑几趟,麻烦。”
霍琚诧异地掀起眼帘,“你的生意我不太清楚,况且交给我你不怕我从中作梗吗?”
凌息不明所以,明澈的眼眸望向男人,“你有什么好作梗的?我若连你都信不过,这世上便没我信得过的人了。”
他穿越以来,独霍琚同他朝夕相处,霍琚是个怎样的人,他不说百分之百了解,也了解有七八十,清楚以霍琚的为人做不出小人行径。
凌息不过实话实说,霍琚却心神一震,眼瞳幽深,久久凝视着少年。
原来在凌息心中,自己如此值得信赖吗。
古井无波的心口,倏然泛起阵阵涟漪,一圈圈水花四溅。
“好。”霍琚应承下来。
“太好了。”凌息打了个响指,同他讲述起比较重要的几点。
霍琚听完后,沉吟片刻,说:“你们三个人应该忙不过来吧。”
凌息限制了供货量,但他计划出新品,且目前已经签下两家合作酒楼,之后合作商不断增加,现今规模肯定得扩大,人手自然不够。
这点凌息在考虑,比起人手,他其实更头疼工人品性,哪怕他在村子里住了一段时间,认识的人依然寥寥无几,大家不过点头之交。
他同霍琚说了自己的顾虑,霍琚提议道:“你可以找苏婶子问问,她平常会协助村长办理村中事,对村中各家的情况都知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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