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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脑袋被傅玄野按在胸膛上,强制关机。
桑言列的清单上的东西,祁狩都准备得七七八八。
桑言睡醒后,几人就立即前往狐族。
祁狩比桑言更熟去狐族的路,尽管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祁狩依然能找到正确的路线。
桑言心里对他竖起大拇指。
越靠近狐族,桑言心里也有些紧张,不知道狐族的人会不会认出桑言壳子里已经换人了。
一路上,桑言隐晦地问了祁狩很多狐族的问题,祁狩也滔滔不绝给桑言讲解。
说他小时候不认真学习,如何挨罚,如何调皮烧了老师的胡子。
虽没有得到很有用的消息,但了解了狐主的性子,不是好惹的主。
行程不到三日,就来到狐族的边界。
祁狩裹着御寒的披风:
“从这里开始需要徒步,不能坐马车了!”
桑言看着前面的路白雪覆盖,和周围没有异常,也不知祁狩是怎么看出来的。
桑言跟着下了马车,就见祁狩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条,朝傅玄野走近。
桑言挡在傅玄野身前:
“做什么?”
“外人进狐族,需要蒙住眼睛。桑言,你不要胡闹!”
祁狩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此刻却严肃得紧。
“这是狐族的规矩,你若是不想傅玄野一进狐族就身死,就听我的话让开!”
桑言伸手:“我来戴!”
祁狩把白布条递给桑言。
傅玄野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睡睡的小团子。
桑言把白布条覆在他的眼睛上,松松系了一个蝴蝶结。
傅玄野唔了一声,像是被人推进了深渊里,周围漆黑一片,手伸出去只能触到冰冷的墙壁。
桑言看着白布条骤然消失,只能看到金色的符文锁住傅玄野和三月。
桑言怒瞪着祁狩。
“怎么回事?”
桑言想触摸傅玄,却被一个金色的力量弹开。
“这是进狐族必须要用的阵法,你怎会不知!不然你以为普通的白布就能遮住傅玄野的眼睛吗?”
祁狩冷眼盯着桑言。
桑言紧张地吞咽口水,祁狩似乎很害怕外人发现狐族的位置,他跟着自己一起进入狐族,也许并不是为了帮助傅玄野。
他只是害怕狐族暴露在三界,他很害怕傅玄野知道狐族的位置,或者是担心傅玄野直接跟着自己进去,因为发现了狐族的秘密而被灭口。
桑言心中一阵惊骇,他从祁狩冰冷的眸光中看到了一丝杀意。
“这阵法既能封住傅玄野的神识,又能保护他不被外人伤害,你放心吧!”
说完,祁狩自顾自在前方带路,桑言绕到傅玄野身后,推着轮椅跟上祁狩。
几人穿着御寒的披风,外面的温度零下几十度,因为披风,身体上下暖融融的,刺骨的寒风也刮不到脸上来。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面前能看到两个高大粗壮的冰柱。
祁狩站于冰柱旁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他划破指尖,一滴血珠缓缓悬浮在空中,侵入到其中一个冰柱里。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冰柱颤动起来,缓缓往地里缩去。
大地也跟着震动起来,仿佛发生了雪崩。
桑言慌乱地环顾四周,还好这里只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四周没有雪山。
祁狩转身看了桑言一眼:“走吧!”
桑言推着傅玄野跟在祁狩身后,面前出现一道光墙,越靠近,白色的光越刺眼,直到最后忍不住只得闭上眼。
桑言感觉穿过了一道很软的结界。
接着便能听到鸟雀叫鸣的声音,小河潺潺的声音,还有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桑言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他仿佛来到了异世界,蝴蝶翩翩起舞,落在桑言的肩头,暖阳高照,阳光透过翠绿的树叶,在草地上落下斑驳的影子。
深呼吸,就能嗅到一股浅淡的花香,桑言记得这味道,是使用媚术时,他身体散发的味道。
这就是狐族,绿水青山,世外桃源,并非桑言以为的冰天雪地,物质匮乏。
桑言环顾着四周,他抬起手,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停留在他指尖,缓缓煽动着翅膀。
祁狩挑眉,眼神不加掩饰的嫌弃。
“你多久没回来了?一副第一次见的模样。”
桑言赶紧收起情绪,冲着祁狩扬起下巴:“我乐意!”
祁狩没有多和桑言斗嘴,转身道:“先去拜见狐主大人!”
桑言正要推着傅玄野走,突然听闻一声暴喝:
“大胆祁狩!居然敢带外人进入狐族。给我拿下,就地处决!”
十来个拿着长枪的兽人包围住几人,锋利的枪刃对准桑言和傅玄野,桑言护在傅玄野身前,冷冽眼眸散发出逼人的寒意。
“谁敢动他!”
祁狩后退一步,靠近桑言:
“祁狩护送少主回归狐族,小人身旁这位,便是失踪已久的狐族少主!谢将军!你敢挟持狐族少主,是想造反吗!”

第五十四章 放肆
桑言不认识祁狩嘴里的谢将军,只看见一个细皮嫩肉,油光水滑的兽人,光着膀子朝他走过来。
说是狐狸一定没人信,说是猪绝对没人怀疑。
没见到这位谢将军之前,桑言以为狐族一定都是容貌极好的,没想到,破防了。
这样的人都被称作将军,真打起仗来,能跑得动吗!
狐族危矣。
“狐族少主?”
他目光不善地上下打量桑言。
“狐主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没找到的少主,被你这叛徒找到了?还敢带着外人进来,还是个魔族,你们把这里当作什么地方!”
祁狩抿唇一笑:
“你没见过少主没关系,一会儿见到狐主,就一切明了了,耽误了狐主和少主见面的时间,狐主怪罪下来,谢将军能承担吗?”
“还想见狐主!给我把这群乌合之众拿下!”
锋利的长枪无情地刺过来。
桑言拔除腰间的软剑,剑柄处镶嵌珍贵的绿宝石,散发着淡绿色的光芒,象征着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此种宝石,狐族仅有两颗。
那是出生时,狐主赠予桑言的礼物,足够证明他少主的身份。
但凡是狐族,就认得这把剑。
当时狐主给剑取名叫永生,原主觉得难听,便不喜用这剑。
“放肆!”桑言怒喝道。
谢将军见到这把剑,身形一顿。
桑言原本以为他会制住靠近的兽人,没想到谢将军会直接举起长刀,对着桑言砍过来。
桑言愣住,掏出凤骨扇,反手就是一扇。
周围的兽人纷纷飞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桑言还是第一次使用这扇子,没想到会用在自己人身上。
他刚刚没注入灵力,都有如此大的威力,真是个宝贝。
桑言把人揍了,和祁狩大眼瞪小眼:
“还不走干嘛呢?”
桑言不动是因为不知狐主主殿的位置在哪儿,祁狩是没想到桑言敢对谢将军出手,毕竟谢将军在狐族的地位不低。
祁狩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的谢桓,心里涌起一股快意。
当初他被赶出狐族,就是被这畜牲陷害。
快意过后便是有些焦虑,谢桓他爹是狐主眼里的红人,让谢氏一支独大,成了狐族轻易不敢招惹的豺狼。
如今狐主大多时间在闭关修炼,多数事物都是交由谢桓他爹处理。
如果此次不巧,遇上狐主闭关,只怕是不仅救不了傅玄野,反而要搭上性命。
祁狩忧心忡忡地看向桑言,又看向傅玄野。
两人走到主殿旁,从守在殿前的守卫口中得知,狐主果然闭关了。
祁狩对着桑言行礼:
“少主!小人有要事,先离开一步。”
桑言瞪眼看着祁狩:“你去哪儿?有什么要事?”
祁狩回答:“望少主恕罪,小人不能言明。”
桑言点头,想问祁狩什么时候能回来,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注意安全!”
“是!多谢少主!”
祁狩离开后没多久,就来了一个穿着铠甲的兽人,对着桑言恭敬行礼。
“少主,谢大将军有请。”
兽人身后放着一座轿子,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桑言见那轿子宽敞,大约能坐进去四五个人,轿子边上站着四个兽人,两个打扮乖巧的丫鬟。
桑言推着傅玄野走过去,被兽人拦住。
“少主,谢大将军只见您一人,其余人不得觐见。”
桑言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群人:
“既然我是主,我想见谁就见谁,滚开!”
没有人挪动,仿佛听不见桑言的声音一般。
好家伙,终于知道原主为何逃离狐族了,明明是个小少爷,却过得如此憋屈。
想必是知道权力的滋味,才会用尽办法勾引,修为好地位高的修士,企图一飞冲天。
但他不明白世界运转的法则,只有强者才有足够的话语权。
“所以!你们也想尝尝这仙器的滋味吗?”
桑言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在手心不轻不重地拍打着。
此话一出,在场的兽人纷纷抬起头,惊惧地望着桑言。
桑言很满意:“还不滚开!”
跪在面前的兽人跪着挪动位置,桑言推着傅玄野上车轿。
他撩起窗边的车帘,指了指刚刚传话的兽人:
“你去告诉谢叔叔,想见我,就到我府里来。还有,他儿子今天冲撞我的事,也不会善罢甘休!”
桑言见那兽人表情愣住,像是见到鬼一般。
桑言拧眉,凤骨扇在窗柩上敲得闷响一声。
“耳朵聋了,还嘴巴哑了?不会回话吗?”
“是!少主!”众人吓得身子一颤。
桑言放下车帘,吩咐道:
“回少主府。”
这下没人敢不动,稳稳抬着轿子,朝少主府出发。
此刻,将军府邸里。
谢桓躺在床上,身边一个身材不到一米的大夫正在给他号脉。
诊断出谢桓有积食,肾虚的症状。
给他开了药方,让药童去抓药。
谢桓立马轻咳出声,奄奄一息的喊道:
“爹!孩儿胸口疼得厉害!是那桑言害的……儿子从二十米的高空摔下来,腰也断了一般疼得紧……”
谢达见儿子这副模样心疼得紧,命大夫重新给谢桓看了一遍,还是同样的诊断。
大夫也纳闷,这疼看着不像是装出来的,但身体确实没有异常,他只得再加了几副镇痛的药在里面。
谢达怒斥大夫无能,让府衙的人重新去寻大夫。
谢桓疼得直叫唤,浑身的汗水都把寝衣打湿了。
大夫走后,谢达坐在床边,握住儿子疼到颤抖的手。
“别怕!爹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爹!那桑言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似之前那般好拿捏,您可不要被他气伤了身子……”
谢桓话音刚落,一个兽人快步走进来,跪在地上。
“参见大将军,少爷!”
谢桓等不及要桑言好看,撑着上半身起来,身体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却没有如愿以偿看见桑言,他怒吼道:“人呢!”
“回禀大将军,少爷。少主回了府邸。他托小人给您带,带两句话!”
谢达阴沉着脸,没想到月余不见,那贪生怕死的桑言居然敢违抗自己的邀约。
“什么话!”
“少主说,说您要是想见他,就,就去府邸找他!”
谢达冷哼一声:“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有呢!”
兽人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少,少主说,说少爷冒犯了他,他,他……”
谢桓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想道歉是吧,早干嘛吃的,他现在只想把桑言乱棍打死。
谢达一拍桌子:“再吞吞吐吐,就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他说不会善罢甘休。”
谢达和谢桓均是一惊,两人异口同声:
“你说什么!”
“桑言那小兔崽子,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桑言刚回到少主府,就打了一个喷嚏。
府里的管家见到桑言,激动得泪眼婆娑,拉着桑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少主您终于回来了!老奴还以为老眼昏花,出现了幻觉!”
桑言身边站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婢女,她头上的耳朵和眼睛是绿色的,看见桑言也是一脸兴奋。
“严管家,您快松开少主,把少主吓到了。”
桑言缩回自己的手:“严管家,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我有点困了。”
“回少主,早就收拾好了!”
严管家点头,带着桑言往里走。
桑言推着傅玄野,身边的婢女连忙上手帮忙。
“少主!奴婢来吧!”
“不用!”
被拒绝的女婢绿色的耳朵耷拉着,眼里衔着泪水。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少主是不要奴婢了吗!少主可以打骂奴婢,可以不要赶走奴婢吗!求少主!”
婢女眼泪珠子不断线往下掉。
桑言无措地看着动不动就往地上跪的人。
他叹了口气:
“没有要赶走你!快起来,去帮我准备一下床铺,我一会儿要用。”
婢女立马不哭了,耳朵立起来:“好的,少主!”
跟着管家一起绕过几道弯,来到一处庭院。
庭院内外都种着竹子,葱绿一片,风一吹过,竹叶间发出沙沙声。
院子里格外整洁,他不在这些时日里,都有人打扫。
桑言推着傅玄野进了院子里,弯腰把傅玄野抱起来。
他手中运行着灵力,隔空拖着傅玄野进了房间里,把人放在床上。
他这院子里有十来个狐狸兽人,桑言一坐下,他们都来给桑言行礼,然后纷纷跪在地上不起。
桑言挑眉:“都干嘛呢!”
管家老严最先开口:
“少主,老奴听说,您一回来就得罪了谢小将军,这可使不得,老奴已经准备好了礼物,您去给小将军请个罪,如何!”
“不允。还有吗?”
桑言闭了闭眼。
看来这里的人都畏惧谢桓。
“我不是少主吗?为何要向他请罪,他冒犯冲撞了我,不该来和我道歉吗!”
“可是狐主大人闭关,您谢将军在狐族威望颇高,大权湳沨在握,少主您跟他服点软,他也不会把您怎样的。”
“抱歉,我桑言从小就不是软骨头,服软?下辈子吧!”
桑言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若是无事,就都下去吧!跪在这里,我见着心烦。”
这十个狐狸兽人纹丝不动。
严管家抬起头,看向桑言背后睡着的傅玄野和三月。
“您身后这两个外族人……”

“我自有分寸,你们先下去忙吧!”
外面看门的侍卫急匆匆跑进来,在门口绊了一跤,跪在地上气不接下气:
“少主!少主不好啦!谢……谢……”
桑言拧紧眉头:“谢什么?”
“谢将军亲自上门了!”
地上的侍卫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一口血来,两眼上翻,撅了过去。
一听到谢将军这几个字,地上跪着的人纷纷哆嗦起来,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让出一条道。
两个带刀的兽人侍卫闯进来,清理掉刚吐血身亡的人,站在门口两侧,大声喊道:
“谢将军到!”
下面跪着的人齐齐喊道:“恭迎谢将军!”
桑言挑眉,看着缓步走进来的人。
此人身长两米,肩膀宽厚,穿着藏青色常服,头戴银白玉冠,拱手朝桑言赫然一拜。
“谢达拜见少主,问少主安!”
桑言挑眉:
“谢将军!您这阵势,知道的是问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带兵来抄家了!”
谢达自顾自直起身子,他与胸平齐的白胡须动了动。
“少主说笑!谢达不敢!”
“不敢!你有何不敢?公然杀害本少主的守门侍卫!你该当何罪?”
谢达轻咳一声:
“少主!老夫年迈,腿脚不适,可否赐座!”
不等桑言应允,外面两个侍卫端上一把太师椅,放在谢达身后。
谢达撩起袖子,坐回椅子里,懒洋洋地道:
“少主,您的守门侍卫犯了错,不知尊卑,见本将军不见礼,还在殿前失态,我替您处置了他,不用脏了您的手!”
谢达手指在太师椅上敲了敲:
“你们都下去吧!本将军和少主有要事商讨。”
此话一出,刚刚纹丝不动的人见了鬼一般,撒丫子跑了出去。
看来这府里的人对自己真心的,一个没有。
门口的带刀侍卫关上门,重新站回谢达身后,听从他指令。
桑言高估了原身在狐族的地位,居然能被一个将军欺负至此。
桑言微眯着眼,盯着这只目中无人的老狐狸。
“不知老将军有何事要同本少主商讨!”
谢达脸上堆叠着狡猾的笑:
“少主您身后这位朋友,不该待在这里,本将会护送他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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