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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暗卫又又又出走了(渔斯文)


小七应声带着人去刚才他发现袖箭的地方。
敏慎大概明白过来,宁王是见大事不成,既然傅云和陛下一条心了,那就干脆拿下傅云去换天牢里的那位?
唐景天被傅云带着已经走一段距离,山里的夜色尤其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脚下踩着什么也看不见,两人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地小跑着。
既然他们走起来很艰难,追上来的人也不容易。
夏日里跑久了都出了汗水,唐景天后背的伤口不算深,但还渗着血,又和着汗水黏了满背,难以言说的痛苦难当。
唐景天只觉得事到如今,是生是死也难料,便问道:“王爷,您确定您认路吗,不会是带着我一起往野兽的肚子里送‘爱心晚餐’吧?”
“不想死就闭嘴跟着本王走。”
“行,您说什么是什么。”唐景天恭敬地贫嘴,“老板说的话就是圣旨!”
唐景天嘴上贫,却也不敢真得罪了这位“旧社会权贵”,脚下老老实实跟着走。
傅云冷笑道:“本王倒真没看出来你哪儿听话。”
“这哪儿话啊?”唐景天用另一只手扯了扯黏在后背的衣裳,道:“属下哪儿敢不听话,老板一句话我十年的俸禄就没了。”
傅云沉默了很久,忽道:“唐景天。”
“啊,怎么了?”
“没怎么。”傅云道:“到了,从这儿钻进去。”
唐景天停在傅云身后,瞧着他说的地方比四周更漆黑,颤声道:“王爷,虽然我从小学习马克思主义,坚持信奉科学,可是……”他艰难地抬起手,指着前方黑黢黢的一片,“我从小就怕黑啊!”
“……”傅云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大概能猜出来也没什么意思,重点是他怕黑,准确来说就是他胆小。
傅云伸手将唐景天往黑暗处一推,唐景天只觉得毛茸茸的东西扫在自己的脸颊上发痒,后背顿时密密麻麻爬上一阵寒凉,吓得他汗毛倒竖,闭着眼睛转身刚准备逃跑,就被傅云按了回去。
“是草。”傅云轻叹一声,越过他身边,伸手拨开有一人高的杂草,“快点进去,不然一会儿……”
傅云话还没说完,唐景天就“知情识趣”地钻了进去,不为别的,好歹比较起来,王爷该不会真的将自己往死路上送,但是那些死士是真的要他们死。
这其实不是什么山洞,就是山下乱石的夹缝,被周围长高了的杂草遮盖住了,夜间这种地方极难被找到。
夹缝中狭小,又被杂草掩盖,只堪堪能容纳三四个人。
空间不是很大,只是比外面更黑点,唐景天勉强能接受这种地方,于是压着嗓子问:“王爷来过这儿?”
这种隐蔽的地方本就难寻,又是在山里,必然是来过,否则怎么会找到这种地方。
傅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安静听了听外面是否有追兵跟来,才道:“来过。”
不等唐景天说话,傅云接着道:“以前,母妃还在世时,父皇允许我们每年夏季最炎热时来清秋别院暂住几日,那时我偷跑出来,在山里走丢了,一个人在这里过了一夜,天亮时他们才找到我。”
“那个……”唐景天突然听到他和自己讲过去的事情,有点不想接话茬。
“唐景天,是你的真名吗?”
呵!我就知道这种在宫里浸淫多年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和人讲自己的过去套近乎。
你的心可真黑啊!
“不是啊。”唐景天故作轻松,“我那天在太后跟前随口编的,我的本职毕竟是暗卫,我想王爷也不希望太后知道您身边暗卫的名字吧。”

这题他会,虽然没正儿八经看过宫斗剧、权谋剧,但是网文也是阅读过无数的资深书虫。
墨染的黑夜中他们都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耳识在此时被放大无数倍。
傅云声音低缓,“那日陛下也在,你这欺君犯上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
诛九族?我连我九族有谁都不知道,您要能给我找出来一个健全的族谱也成,到时候我九族随便你诛。
心里虽然腹诽着,人却表现的很讶异:“王爷,我不是孤儿吗?难道您找到了我的家人?”
唐景天私下里找小七套了很多话,他知道小七和大一关系好,所以小七一定知道很多大一的私事。
果然,大一来到王府和其他人都一样,他们都是孤儿。
无亲无故的人哪来的九族,就算有,和他唐景天有什么关系,爱诛是吧,大街上的孤儿可以绑起来给他一打。
这人总不能是个杀人狂魔吧?
傅云没想到这人看着呆头楞脑,总说些人听不懂的话,关键时刻还是头脑灵光的,知道似是而非的答两句,又让人揪不出错处。
可无论他怎么掩饰,这不是他认识的大一。
傅云又道:“你背后的伤……”
“嗨,没事儿。”唐景天后背一僵,笑道:“没事儿,暗卫挡刀天经地义。”
唐景天话虽然答得游刃有余,其实他也明白,傅云如此精明一个人,能做到权倾朝野,和陛下分庭抗礼,足够说明他有多少心机手段。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大家明明都心知肚明,唐景天参不透他为什么不直接戳破,可唐景天也不敢直接说实话。
于是话题也进入了死胡同。
现在这样也挺好,先表现出忠心耿耿,迷惑他的视角,让他继续试探自己,自己则找机会赶紧溜了。
都这种情况了,王爷也不会信他就是大一。
可他留着自己到底为什么呢?唐景天并不想搞明白,“溜”是保命的最佳选项。
狭小的环境里,各怀鬼胎的二人。
唐景天以为傅云接下来会问自己在别院为什么见到他就跑了,结果这人只字不提这事儿,越是不提,他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可傅云不再套话后,唐景天才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他的呼吸声好像格外重,像是是在极力压制什么。
难道他怕黑?还是有什么童年阴影……
唐景天慢慢靠过去,谁知傅云的手如鬼爪似得,唐景天都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扼住咽喉压倒在地,背后的伤口硌在凹凸不平的石块上痛得他冷汗涔涔。
“王——爷,你,你——咳咳,你松手。”
唐景天使劲扳开他的手,傅云的手劲奇大,五指像鹰钩一般,指甲嵌入皮肉,喘不上气的唐景天嘴里呜咽着,“我,是我——你,你疯——了,嗬——”
唐景天被傅云掐的大脑缺氧,他看不清傅云的表情,却立时也明白过来,他应该真的有什么心理阴影,刚才不停地和他说话,像是在试探自己,但其实更多的是想压制内心的恐惧。
由于自己的突然靠近,打破了他自我防护的最后一片盔甲,于是起了应激反应。
傅云虽然一直掐着自己,但他却好像秉着一口气上不来。
此时如果现在有一点光亮,就能发现,唐景天的眼珠被他掐的突出不少,额角爆裂的青筋和已经泛青的脸色极其可怖。
就在唐景天觉得自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傅云倏地松开手,然后开始没了命地喘息着,随后掐上了自己的脖子。
唐景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身体却自觉地欺身上去将他压倒,顺势骑在傅云的腰间,他双手紧紧握住傅云的手腕以投降的姿势放于两侧。
唐景天低声吼道:“王爷,傅云,你清醒点!”
“嗬——”傅云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似人声,“啊——”
卧艹,他这什么情况?
唐景天来不及想别的,再让他这么叫喊下去一定会招来死士。于是将他双手手腕交叠一只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唇。
傅云双瞳已经涣散,失了神智一口咬在唐景天的右手虎口上。
唐景天低声大骂:“傅云!我操你大爷,你属狗的吗?”
唐景天右手虎口瞬间被牙齿咬破,温热的鲜血流入口腔后,腥甜的味道让他渐渐恢复一点意识,但却并没有好多少,反而让他的力气更大了。
谁知傅云忘恩负义,竟然抬腿一膝盖踢倒唐景天的脆弱之处,本就背痛,现下屋漏偏逢连夜雨,唐景天心里发狠,左手扼住他的手腕更用力了。
傅云吃痛发出闷哼之声,还要去咬唐景天的手。
唐景天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气得发疯了,松开捂嘴的右手,照着傅云的嘴唇就咬了下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亲了。他狠狠一口,直接将傅云的嘴唇咬破了。
傅云瞪大了双眼,停下了挣扎和对抗。
唐景天松了口气,这人突然发疯,连带着自己也失了理智,就在他也松手的一瞬间,傅云竟然翻身将唐景天压了回去。
“卧艹,你他妈的发疯还没完了?狂犬病——”
唐景天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让傅云咬了上去。
唐景天:“……”这人有病吗?!!指定有狂犬病,咬人咬的这么嗨吗!
唐景天挣扎中胡乱摸到一块石头,照着傅云的后脑,想也没想就砸了下去。
傅云终于安静下来,直直趴在他的身上,唐景天贴心的在他砸过的地方摸了摸,没有摸到血迹才放心地瘫倒,并呼出一口气,随后手上一使劲将那人掀翻了过去。
打完人他就后悔了,万一有追兵过来,他是自己跑呢,还是带着这个累赘跑啊?
当代青年摆烂心态,死就死吧,反正他们要的是傅云,大不了把人交出去。
他又不是我主子,当老板也不太称职……
唐景天这么想着,也没力气爬起来换位置了,心惊胆战被人追着跑,然后又和“老板”大战一场,着实也不愿再讲究了,挪也没挪,一下就睡了过去。
那些死士不知何时退了,敏慎却带着人先找来了。他本来没抱希望傅云会来这里。
见到傅云真的在这里时,所有人同时松了口气,但又……

敏慎这辈子都不想回忆当时找到人的场景。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夜里干了什么,他当时看见傅云和唐景天两个人都肿着嘴唇从石缝里出来,嘴角还有干枯的血渍,两人都是一言不发,也不看对方一眼,似乎是拒绝提起原因。
唐景天的脖颈被五指掐出了青紫的血印,傅云的双手手腕上也有淤青。
这到底闹哪样啊?难不成昨夜那生死时刻,这两个人的“战况”如此激烈吗?
敏慎又让侍卫去周围仔细找了,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所以……不会,不会,他在心里抹杀了那个不切实际地想法,一个暗卫怎么敢咬王爷啊!
如果真的是那样,王爷一定会杀了他才对……
不对,那日王爷都没杀!
敏慎脑中天人交战,松的那口气又倒了回来,差点被一口气噎死过去。
小七见到完好的唐景天时,号啕大哭,脸上蒙面的黑巾都给他哭透了。
傅云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欲言又止地看向唐景天。而其他暗卫、侍卫则都背过身去了,生怕多看一眼就会掉脑袋。
他们当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以后万万不能得罪王爷身边的那位,说不定日后就一跃成为他们的“主子”了。
那夜的事最终结果——宁王跑了,并且全身而退,还带走了天牢里争夺皇位失败的那位二皇子。
唐景天听到小七来和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满脸都写着“闹什么?”“宁王跑了就算了,天牢这种地方还能丢人的?”“你们过家家呢?”“都是假的吧?”。
当然,他们皇家争来闹去的和他没关系,他也不关心,他正计划着下一次逃跑计划。
自从在清秋别院后山和傅云互“咬”了一场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极其尴尬,他总觉得他们同时待在一起,空气里都能结上冰。
虽然,唐景天比之前更恭敬,更奴颜婢膝,做事更勤快了些。
傅云每次见他汇报工作,头都不抬一下,只声若蚊吟的“嗯”、“好”,多一个字都不说。
最后唐景天得出一个结论:傻逼玩意儿!
为什么他如此简单粗暴地下结论,因为傅云把他身上的银子,以及未来十年的工资都扣了。他甚至都没有审问一下,就给唐景天安了一个“失职”的罪名。
好,失职我认!可想白嫖老子十年,门都没有!
窗户缝都给你糊死,老鼠洞全埋了!
唐景天当时就想把自己的肠子都掏出来给傅云好好看看,看看老子的肠子都悔得青到发黑啦!
亏老子拐回去救你!
“老大——”小七站在唐景天背后,唉声叹气一番,然后没有下文。
唐景天跷着二郎腿在院子里的树下纳凉,腿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嘴里吐出一颗瓜子皮,伸手掀开盖在眼睛上的树叶子,不咸不淡问道:“咋了?有话快说!”
“王爷说,说让你将那日在李阁老府上偷东西的场景描述一下,写好了让我呈过去……”
“还有什么?”唐景天舌尖灵活地翻动,又嗑出一颗瓜子,侧头将瓜子皮吐出去,“一次性说完。”
小七道:“王爷说事无巨细。”
我不会写繁体字啊,毛笔用来画画都难……对了,唐景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伸出两根指头摇了摇,“你给我多找几张纸,做成B5大小,订成册子拿过来。”
小七不知道他想干嘛,正准备下去照办,唐景天又道:“给我找个细点的毛笔!最好再找点彩色墨水。”
“……”小七走到一半又拐回来,“老大,其他的我懂,可什么叫逼五?”
唐景天掀开眼皮上的叶子,仰头打量了一番小七,然后摊开两只手比画,“就这么大,快去。”
开玩笑!他唐景天好歹也24岁了,曾经在宿舍里和室友也算是阅片无数……
呃……有点夸张,但是也没那么天真无邪……
小七去很快就准备好了唐景天要的东西,唐景天执起笔想了想那夜的事情,嘴角不自觉地泛起笑意,然后……下笔如有神。
当真画得鬼斧神工,定叫过目之人“流连忘返”……
傅云从敏慎手里接过唐景天呈上来的“画册”,翻开一页后,嘴角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这小子画画还不赖,果真是描绘得事无巨细。
翻到中间几页后,他的脸唰地一下沉了下去,耳根染了些许薄红,随即将画册合上。
敏慎问道:“王爷,怎么了?”
傅云轻咳一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敏慎,敏慎不寒而栗,即刻闭上嘴老实转过身去站着。
傅云又翻开刚才他看的那一页,模样画得很传神,只见草丛中一男一女惊惧交加,似是刚站起身,男人脖颈上挂着一条赤色鸳鸯肚兜,双手捂住山根……另一名娇俏女子一手捂玉峰,一手遮密林……
唐景天还躺在树下,想起傅云看到那幅画黑着脸,心里怕是会一本正经骂道:“污秽!给我把大一叫来!”
“哈哈哈——”唐景天顿时笑得肚子痛,滚在椅子中声泪涕下,只觉自己是个天纵之才。
半日后,那册子竟然甩在了自己的脸,随后敏慎的声音响起,“王爷召见,还有,除了小七,所有暗卫全部去王爷的书房内候着。”
唐景天:“……”
敏慎又道:“带着你的小册子去,若是不带去——”他在喉管处横手比划了一下,唐景天瞬间便心领神会。
咋的?不就是给王爷看了个小黄书,怎么还把大家都召集过去了?
一盏茶后,所有的暗卫都跪在傅云的书房内,傅云绕着众暗卫走了一圈,最终将步伐停在唐景天面前,“把你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讲一讲你画的什么。”
唐景天噌地一下耳根烧了起来,他抬头迎着傅云的眼睛看去,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王爷,这,这有必要,吗?有辱斯文,不太好吧?”
“敏慎说你笑得挺开心的。”傅云冷哼一声,“本王瞧着画得甚好,况且,此等好事儿大家自然要分享一下。”
公开处刑?算你狠!
唐景天的喉头滚了滚,压低着嗓子道:“这个,我们可以——私下分享……”
傅云一指抵在额头上,似是有认真考虑他的话,须臾后,道:“敏慎,你拿上那册子,展开给大家都看看,日后要向大一好好学习。”
唐景天:“……”
敏慎:“……”不关我事儿啊!我不想拿……烫手……
敏慎从唐景天手里拿出那小册子时,唐景天还死死拽着不肯给,傅云的冷芒扫视过去,他立刻就放开了手。
敏慎咬了咬下唇,极为羞耻地展开画册,所有的暗卫都抬起头,看完之后,书房内的空气几乎沸腾了起来。
暗卫们蒙着脸,却觉得脸骚红的能将蒙面黑布给烫出一个窟窿来。

大型社死现场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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