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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暗卫又又又出走了(渔斯文)


敏慎再说不下去,周围的尸体反倒增加了些许恐怖的氛围,这种地方讨论这种事情,忽地有种“磁场”让人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傅云思忖了片刻,抬眼一副“你越来越话多”的表情,随后吩咐道:“你先去看看,吐够了带进来,再让他看看。”
半盏茶后,敏慎拖着脸色惨白的唐景天回来继续看尸体。
唐景天知道今天这活是跑不掉了,身上打了个抖,想着还是速战速决,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尸兄的脸,随后使劲摇头。
“我发誓,真的没见过!”
傅云和敏慎对视一眼,难道他们找错人了?
唐景天不知道下午的工作是陪老板来看“尸兄”,要是知道,中午就少吃点了。
傅云见唐景天实在是难受,于是很“体恤”地带着人出了停尸房。
裴温茂恭候在一边,见人都出来,上来询问:“王爷,这位——小侍卫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傅云道:“换个地方说话。”
唐景天一个下午都晕晕乎乎,没在意傅云和大理寺的人到底说了什么。到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众人才出了大理寺。
傅云依然叫唐景天坐到了车内,唐景天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位移了一般难受,小声问道:“王爷平日里都要看这些吗?”
傅云假寐着,“本王没有这个癖好,大理寺虽在本王的管辖中,日常大多只是审阅文书,‘重大的案子’才会亲自来。”
“哦。”唐景天想着这“重大案子”的界限很微妙,管的还挺多……
傅云问:“你从未见过死人?”
唐景天捂着胃,本就到了该吃晚膳的时候,先前又实打实吐了一场,现下饿得前心贴后背,整个人松弛地靠在车厢内,也闭着眼睛,想了想道:“也不算完全没见过,爷爷去世的时候在殡仪馆火化,我悄悄看了一眼。”
傅云想,唐景天以前生活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火化岂不是要将那人挫骨扬灰?
除了得了疫病的死者,一般人死后都是要擦拭干净遗体,穿戴整齐,然后封棺下葬,尸体是不能被亵渎,否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傅云问:“你那时候不怕?”
“我那时候在外地上学,爷爷去世的时候我也没见到最后一面,只参加了葬礼。”唐景天道:“那时候离得远,我只看了一眼。”
许多新鲜的词汇和“离经叛道”的故事涌入傅云的大脑,他根本无法理解唐景天的来处,他也没有去评价。
傅云察觉到他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转而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唐景天皱眉,道:“刚看过死人,现在哪还有胃口吃东西?”
傅云睁开眼睛,瞧着唐景天的侧脸,心底叹息,他还挺娇气,受不得疼,受不得累,见不得死人……
“本王知道有一家做的酱鸭极好吃。”
唐景天一听酱鸭,倏地坐直身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已然是馋虫在胃里叫嚣着,再顾不得刚才的难受。
昏暗的车厢内,唯余那人一听吃的便神采奕奕。
傅云无奈地摇摇头,道:“老梁,去朝阳大街。”
“好咧。”老梁的声音从外头传进车厢,“王爷可是要去醉云居?”
傅云淡淡“嗯”了一声,随之又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唐景天腹中饥肠辘辘的声音,他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嘴角憋了个蠢萌的笑。
上次舍不得买,几块糖糕都叫小七吃了。
来这个陌生的世界还从没在外面吃过美食。
每日里只能吃些暗卫们统一的饭食,他又是个嘴刁的现代“新青年”,习惯了总是呼朋引伴,吃喝玩乐一条龙。对比起来,现在的生活可不是憋屈死他了。
不多时他们便到了醉云居。
傅云让敏慎和唐景天一起上桌,敏慎自是没这个胆子,见唐景天竟然毫不客气就坐下了,于是也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唐景天吃的那一个叫“没规没矩”“狼吞虎咽”,直接将在场的两个人都震惊了。
唐景天吃下两碗米饭后,看着盘中的最后一块鸭肉,抬头瞧着他们问:“你们不吃吗?”
敏慎过于惊骇,愣愣地摇了摇头,看着自己刚刚才吃下半碗饭,脸上一片“花红柳绿”好颜色。
傅云对敏慎道:“你再去叫小二上一份‘酱鸭’。”
“是。”敏慎应声退出雅间,打算出去后就不再进来了。他总觉得自己在里面有些多余,于是盘算着要不自己偷偷带一份酱鸭给小七吃。
等酱鸭的时候,唐景天的眼睛总是时不时地放在傅云左手拇指的玉扳指上。
傅云从左手将扳指取下,问道:“你喜欢?”
唐景天现在五脏六腑都被这只酱鸭熨烫得服服帖帖,点头如捣蒜,“嗯嗯,喜欢,贵的东西我都喜欢。”
但是傅云却又将扳指套了回去。
唐景天好一顿失落,他以为傅云问他喜不喜会将扳指给他的。
傅云从袖口取出一张纸递给他,问道:“你先看看这上面的人可曾见过。”
靠!就知道傅云没这么好心。差点又叫他这人五人六的样子骗得不着四六!
唐景天悻悻地接过那张纸,展开宣纸,上面画着一端庄俏丽女子。
闹哪样?总不可能王爷亲自给我相亲吧?
唐景天装模作样仔细看了片刻,摇头道:“没见过。”
傅云继续追问,“真没见过?”
艹,老子见过也不告诉你。
唐景天又仔细看了看,抬头认真地摇了摇头 ,“我又不是脸痴,这么漂亮一姑娘,我要是见过肯定有印象。”
他将那张宣纸递给傅云,十分确信道:“真的没见过”

第31章 亲了本王就想跑?
最后,第二份酱鸭没有上来,傅云便要走了,但是同意唐景天带回去吃。
傅云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
唐景天回府后便和衣躺下,翻来覆去都想不通,总觉得这人有些预谋在身上,于是爬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大一先前是暗卫统领,所以是单独住的,这也方便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唐景天从怀里掏出来后来傅云回府让敏慎交给他的玉扳指,心头突突跳得让人喘不上气,于是走到水盆前,准备洗把脸,把自己这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都洗干净。
手刚伸进水里,倒影中出现屋顶上的反光。
唐景天心下大惊,抬头望上去的角度却什么都看不见。他便凑到水盆的高度向上看,房梁上赫然放着一只小匣子。
唐景天恍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找不到大一的家当,按理说大一是暗卫统领,家当不少才对,但是屋内空空如也,他还曾一度怀疑是其他暗卫趁大一重伤昏迷偷了去。
唐景天站在那根房梁下,原地跳了跳,一咬牙脚下借力,猛然一跃,还差一臂的距离没够着,于是又加大了几分力气才取到小匣子。
唐景天有理由怀疑大一是不是未卜先知,所以将匣子放在一个自己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若不是刚才想去洗脸,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
匣子是褐色的,没有上锁。他闭眼祈求一定要是很多很多银票,当匣子打开的那一刹那,他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匣子里放着一些碎银子,下面有一叠纸垫着,唐景天好奇地将那叠纸拿了出来,展开后只见上面写着一些歪七扭八但还算工整的字。
唐景天叹息一声,自言自语,“我不认识繁体字,你这信写得跟只对我上‘密码’似的。”
他能将银子一起藏在房梁上的东西,里面记录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好在有些字还是能看得出来大概的意思,唐景天凑在烛火下八卦起来。
唐景天看完之后,整个人僵了僵,他皱眉将信件放进匣子,随后又将匣子放到了房梁上,神色古怪地将银子和扳指揣在怀里。
今夜值守的暗卫是小五和小六。唐景天穿好暗卫的衣裳,朝傅云的院子走去,刚到附近,小五就飞身过来了。
小五道:“老大,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唐景天心虚,还好有蒙面挡着,“今夜我值守,你和小六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来替我。”
小五:“……”
唐景天道:“快去,马上就要三更天了。”
“是。”小五飞身轻巧地窜出去,随后在昏暗的夜色中隐约瞧见两个黑影上下一跃。
唐景天捂着不受自己控制怦怦乱跳的心脏,暗自咒骂一句“国粹”,然后悄然潜入傅云的屋子。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唐景天悄悄走到傅云的床榻前,也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什么,只听屋中一声浅浅的叹息,然后坐在傅云的床榻边。
心中却想着,大一啊,你就安心去吧,我最后来帮你看一眼你的主子,今夜过后我就要出去云游天下了。
他捂住自己的心口,真麻烦,你这人真是的,死了还要给别人找麻烦。
傅云的长发平整地压在身下,睡觉的姿势端端正正,唐景天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撇了撇嘴角,虽然这人真的长得容易蛊惑人心,但是他唐景天自认为又不喜欢男人。
谁知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傅云的头发上,指腹就快要触摸到额角的那块青紫伤痕……
唐景天一怔,慌忙站起身,立即收回满脑子的绮思,脸颊烧得绯红,并暗暗唾弃自己这貌似“弯了”的手,于是便照着自己的手打了两下。
该死!一定是因为这是大一的身体,这几日这人又对自己过分宽容,所以才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唐景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一想到今夜过后也不会再见到傅云了,心里便酸酸的,鬼使神差地就在傅云的脸颊上吻了上去。
他震惊地睁大了双眼,眼下那人明显皱了皱眉头。
唐景天最后慌乱地逃走了。
他来不及多想,深更半夜的,值守的暗卫也已经被自己支走了,其他侍卫的巡逻换班时间他早已经摸透了,于是轻车熟路来到早就计划好逃走的路线。
他站在王府最后一道府墙内,墙外是广阔天地,只要翻越这道墙,墙内的一切生活就结束了。
也许是天意让他有这一天,秘制的毒在机缘巧合下解了,傅云也没有让府医再给他服毒,大一的银子在走之前也让他找到了。
唐景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抹去眼底的犹豫,脚下一蹬便要翻上高大的墙。
“唐景天。”
唐景天:“……”傅云的声音……靠!难道他没睡?还是一直让人盯着他。
唐景天飞跃到一半听到傅云的声音便立刻转头了,转头的瞬间,体内的内力“熄火”,手还没够到墙头,竟然直直坠落了下来。
老子的屁股又保不住了!
然而却并没有预想到的疼痛,也没有“千军万马”围上来,刀也没架到颈侧。
傅云“纡尊降贵”的接住坠下的唐景天,他震惊地看着那人的脸色,那人脸上也没有他预想的愤怒,反而有些无奈。
傅云望着怀中痴傻了的人,问道:“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唐景天挣扎着脱离傅云的公主抱,认错似的站直了,垂着头将一个光鲜的颅顶展现给傅云,咬了咬嘴唇,决心“死战到底”,“王爷,我求您放了我,王府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带着王府的秘密走,大一从前是暗卫,几乎没有外人见过他,我日后也不会仗着王府的名号为非作歹……我……”
唐景天憋着委屈,抬头直视傅云的眼睛,抬头挺胸高声道:“我不想在王府上班,我要离开这里过自己的生活!”
“那你亲了本王怎么算?”傅云的声音带着些薄怒,冷声道:“亲完本王就想跑?”
“……”
不是,这话怎么听着自己像个“采花大盗”?
唐景天的后脊骨一层层展开挺立起来,后颈渗着薄薄的汗水,他嚅动着嘴角,结结巴巴半晌后,“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就当狗咬了,狗咬了——你总不能再还回去吧?”
靠,靠!老子到底在说什么啊!神金啊!
傅云微愣,“那本王总不能就这么吃亏吧?”

唐景天:“……”不然呢,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又不信!
傅云也不知道拿这家伙怎么办,上前几步,他脚步刚挪动,唐景天反应极大地转身要跑,结果撞在了院墙上,后退了几步又退进了傅云怀中。
一时间,场面有些收不住的“兵荒马乱”……
唐景天捂着撞疼的额头,从傅云和院墙之间的夹缝向边上蹭了蹭,道:“对,对不起。”
靠!谁能来给老子来解释一下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裂开了啊!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怎么能这样折磨人,你是“蛇精病转世”吗?
“嗯,”傅云退后两步,让唐景天的站位不再那么窘迫,“日后你都以侍卫的身份跟着本王,如此你想吃什么、玩什么,都可以方便些,不用像暗卫那般受到束缚。”顿了顿又道:“本王给你的扳指你收好了,拿着它便可以随意进出王府。”
唐景天:“……”转岗?你这么好心?
傅云退开的动作让他得到了极大的心理舒适,他有一瞬间也放松了下来,自知王爷不接“放他走”的话茬就是不愿意放他走,于是就坡下驴,躬身道:“属下谢王爷。”
傅云负手转身走了两步,眼底一抹淡淡的柔情化开了,声音轻缓,“夜深了,快回去睡吧。”
唐景天应了声好,便站在原处等着傅云走远了才往暗卫的院子走。
而墙另一边的敏慎苦着脸……这事儿就完了?
唐景天回去后躺在床榻上,月上中天,月光透过大开的窗子倾洒进来,他不自觉将目光落到房梁上,这个角度他看不到匣子。
枕边放着那枚玉扳指,他一翻身,眼角的光就看到扳指,发了一阵呆后,他又翻身背对着扳指。
“啊!……”
唐景天翻身坐起来,烦躁地使劲揉搓着头发,用了他人的身体真是烦啊,难道原主身体本能的反应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吗?
他现在整个人都被傅云刚才的话给搅乱了。
难道傅云喜欢大一?
可是傅云和自己解释过“不喜欢男人”,以前和大一也没有除了主仆以外的关系。
“亲了本王就想跑?”
这话如附骨之疽一般在脑子里钻来钻去,折磨得他没有一点睡意。
为什么傅云对于亲他这件事情不生气,反而对“跑了”这件事情比较生气,可他说了不喜欢男人。
“老子也不喜欢男人啊!”唐景天弓起腿,手肘抵在膝盖上搓了一把脸,整个脸颊都埋在手掌中。
虎口的咬痕传来隐隐的“疼痛”。
“对,对,就是大一的原因,不是我的原因!傅云一看就算是个脏心烂肺的人,他一定有阴谋!”
唐景天反复自我洗脑,一把抓起玉扳指塞进枕头下,然后躺在床上合眼数羊。
唐景天顶着一双黑眼圈,“魂儿”像是挂在身后“放风筝”,就那么“飘飘荡荡”去找傅云。
敏慎对于昨晚的事情是个目击证人,且今日一大早他还陪着傅云去上早朝都没他这般颓丧,他伸手拦住唐景天,明知故问,“你昨晚去做贼了?”
做贼?唐景天抬起头,将沉重的眼皮掀起来,叹了口气,“我想到一条线索了。”
“什么线索……”敏慎一惊,立即将唐景天推进书房里。
傅云也是一夜未睡,捉到“出走”的唐景天后他回到书房看了会儿书便去上朝了,现下刚下朝回来,手里还有许多公文没看。
敏慎道:“王爷,唐景天说他想到线索了。”
傅云没抬头,执笔在书案上写字,“说。”
唐景天扯回还挂在书房外的“魂儿”,想了想道:“那日天我确实没见到那两个人的脸,但是那男人跑的时候好像不太利索。”
敏慎喃喃道:“不太利索……”他啧了一声,“王爷,是个跛子。”
傅云手上的笔一顿,他抬起头看着唐景天,问:“后来呢?”
唐景天道:“后来,那女的尖叫了一声,脱口叫了个名字,我不记得了。当时有两个黑衣人用飞镖取我狗命,我哪儿来得及想别的。”
傅云沉思片刻,道:“可是叫‘纪儒’。”
唐景天摇了摇头,老实道:“真的不记得。”
敏慎揶揄道:“你除了吃和银子,还能记得什么。”
唐景天今日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站着都能睡过去,懒得和敏慎计较,“王爷,我能记得的就这些,你现在打开我脑子翻也没用。当时我……”
“敏慎。”傅云打断唐景天的话,“你拿着本王的令牌进宫面圣,把青玉带来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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