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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都是家中太温馨了,让他差点将正事给忘记了。
小半个时辰过后,许泽平夫夫来到了县衙一堂,跪下迎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岭北县令许泽平,为官清廉,政绩斐然。
一为大景造出海盐,使得百姓用盐便捷。
二为大景清算隐田...
三为岭北百姓开渠引水、鼓励农田养鱼...
特加封广南省长南知府,黄马褂加身,以示皇恩,钦赐。
这道圣旨详细介绍了许泽平这些年的政绩,从国家到地方,所做之事,盛安帝皆有阐明,以此公正,眼前这文官之位绝对是以实力得来的。
从正七品县令到正四品知府,连升六级,足以见得盛安帝对眼前文官的看重。
许泽平千想万想,也只当圣人会给他升为从五品知州,因为只有五品文官才能够给其夫郎申请诰命。
却没有想到,盛安帝大手一挥,直接将他升为了正四品知府!
要知道正四品知府,已经是地方上的高官了!
再进一步不是三品京官就是地方布政司使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可以说是权利的中心了。
“许大人,傻眼了?”黄司正清了清嗓子,“还不快快接旨?”
许泽平猛然回过神来,他直起腰杆,上前接旨:“微臣接旨。”
杨县丞等人跪在身后,听到这道圣人,忍不住的抹了抹眼泪,他们既是为许大人感到喜悦,也是为分离感到难过,这道任命文书一下。
许大人最多在岭北呆上半个月,等到新任县令一到,许大人就要动身前往广南省了。
广南与岭北,一南一北,若是没有意外,他们也终将此生不复相见了。
共事一场,岭北县衙这些官吏真的很喜欢这个清正廉明、有勇有谋的县令大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长南知府许泽平赤诚清正、简在帝心。
其夫郎程安意孝瑾恭贤、爱护地方百姓....
破格赠尔为四品恭人,赐尔朝服以示皇恩浩荡。
这道圣旨夸赞了程哥儿的孝顺贤惠,又赞誉了他与商户共创私塾的无私,故而才能够破格被封为四品恭人。
这里为何会说破格呢?
因为许泽平其母只是五品宜人,大景以孝治天下,按理来说,程哥儿的等级不宜高过许林氏,但念在他为地方做贡献,故而破格提拔。
“臣夫接旨。”
程哥儿恭敬起身,谦卑的接过圣旨。
在黄司正递过圣旨那一刻,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程哥儿,只觉得这夫郎极为的眼熟,尤其是那一双眼睛。
但因为眼前之人乃是朝廷命夫郎,他也不敢多打量,立马收回了眼神。
在圣旨宣读过后,黄司正提了辞行,他其实是九月初三就带着圣旨到达岭北县的。
现如今圣旨和官员铭牌、文书这些都已经交给许泽平,他自然也不好在逗留。
许泽平心知黄司正深受圣人倚重,自然也不好多留,就客气的将他送到了县城之外。
“许大人,您是不是要离开我们岭北县了?”
正当送别完黄司正之后,许泽平掉头往县衙走的时候,一群百姓围了过来。
许泽平看着一双双追问的眼神,含笑的说道:“你们哪里听来的谣传?没有的事。”
从前许泽平是考虑过万人伞,但是真的相处下来,他却不想利用百姓们的真心了。
许泽平镇定的糊弄着这些城中百姓,然后淡定的回到了县衙。
尽管许泽平不承认他要升迁走了,但是许县令要离开岭北的消息终究是传开了...
新任县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剩下的这段时间,许泽平也没有焦躁,每天都是认真的到县衙上值。
他将人口普查的结果,一一修正。
七个镇中,有两个镇的黄册有问题,这两个镇分别是:小满镇和小吉镇。
小吉镇和小满镇是一模一样的问题,都是镇级黄册有记录,到达县级黄册就没有记载了。
只不过小吉镇黑户户籍没有小满镇这么多,仅一百三十户。
通过名对户籍信息以及陈主簿的详情调查,这一百三十户黑户也是由盛安七年五十口黑户分家衍生出来的...
而这五十口黑户的户主,也都是服徭役回来的。
通过人口黄册以及鱼鳞册,许泽平推算出,他们这些年贪污农税的银子应该是五千到一万两。
十五年的任期,为贪污这点银子落得性命不保,许泽平不知道黄县令是悲哀还是愚蠢?
流民一事既然上报给了阿兄,那这普查之事...许泽平思索了片刻,还是书写了一封信给辽北州徐知州,至于决断就等新县令上任,让他和徐知州一起来处理。
也算是给后来的接任者,一个站稳脚跟的由头。
九月二十日巳时,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停在了岭北县衙的门口。
许泽平一听衙役说新县令到了,他也是热情迎接了上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了县衙大门口。
许泽平欣喜的出声,“阿岩!”
高岩亦是热情的相拥了上来,他麦色的肌肤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远之,见到我惊不惊喜?”
许泽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臭小子,要来岭北也不告诉我一声!”
说着许泽平看了一眼马车:“嫂夫人也一同来了吧?”
“来了。”说着高岩就要让他夫人下马车来见人,被许泽平阻止了。
许泽平道:“恰好也要到吃饭的点了,不如到府中叙叙旧事?”
“甚好!”
许泽平交代了杨县丞等人几句,就领着高岩往府邸走去。
马车则是与他们随行,不到片刻,就来到了府邸的大门口。
此时,府邸的牌匾已经取下。
这半个月的时间,程哥儿也将府中的侍童丫头们都清算了一遍,活契的都解了契子,放他们归家。
奴契的,愿意一道离开的,就一道带着他们离开。
不愿意离开的,也可以帮他们改成良籍,放他们归家。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奴契的人都不想回去。
西跨院已经收拾出来,东跨院的东西也都已经打包好,随时可以离开。
程哥儿听闻新县令携带着他夫人到了,也是从后院迎了上来。
见着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惊讶道:“是阿岩兄吗?”
高岩幼时得过许家的帮扶,做过账房的活计,自然也是与程哥儿打过照面的。
“多年不见,程哥儿你还是这么光彩依旧。”他见着程哥儿憨厚的一笑,随后他看向自己的夫人孩子,介绍的说道:“这是我夫人高黄氏彩娘,这是我的长子黄清、次女黄洁。”
程哥儿养着孩子,也能够看出两个孩子的年纪,黄清约莫五岁,黄洁约莫一岁。
“嫂子好,我是远之的夫郎。”程哥儿落落大方的一笑,“这是我的一双并蒂哥儿,圆哥儿、满哥儿。”
见礼后,两家人聚在一起用了膳。
膳后几个孩子玩闹做一团,大人们则是说着这些年的趣事。
次日,许泽平与高岩交接行移文书这些...
等到隆重的介绍完新任县令,许泽平将高岩带到衙房,着重的给他讲了县级黄册的问题以及前任县令与两名镇长贪污行贿之事。
讲完这些,又嘱咐了几句岭北县的教育问题。
盛安九月二十二日卯时,许家的两辆马车低调的走出县城。
却不想两辆马车刚出城门,就见两道百姓争相欢送。
成百上千的百姓顶着风霜露水,夹道欢送,马车前方更是竖立着一把绸周长两丈、宽六尺三、绸面宽二尺三的万民伞。
许泽平见此场景,也不由的现身:“许远之在此谢过岭北百姓,我们高山流水,有缘再见。”
本欲低调而去,不想还是打搅各地百姓。
“祝愿许大人一路平安!”
“祝愿许大人顺风顺水,平安健康!”
“祝愿许大人夫夫万事安平,一切安康!”
高岩夫妇站在城墙之上,挥手告别。

“阿爹,饿饿。”
两个小家伙一大早就被他们从床上抱了下来,现如今折腾了一清晨,小肚肚自然是咕咕叫。
小孩子不禁饿,饿了就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好在出发前一天,秋天做了不少软糯的桂花糕。
现如今正好拿出来,让这个两个小家伙顶一顶饿。
因为有孩子,他们选择了更为便捷的水路。
九月二十六日到达辽北州城,九月二十七日上午,他们直接走水路下江南。
十月三十日,历经一个多月,终于到达了前领县城。
前领距离苏灵,走水路也就一日的路途。
许泽平已经三年多未见阿姐,所以小夫夫商量了一番,决定前往苏灵县探亲。
在船上呆了一个多月,下船踩在陆地上,他们只觉得腿都是软的。
行走小半盏茶的功夫,他们才有了踩在陆地上的踏实感。
许泽平对于前领还算熟悉,他将小虎等一众人下人安排在客栈中,就领着程哥儿以及两个小家伙去逛逛前领县。
前往苏灵县的船只,许泽平在码头的时候,就找好了。
时间约在明日的辰时。
“程哥儿,这县城有家成衣坊的料子还不错,我们去逛一逛如何?”
两夫夫一人牵着一小只,漫步在前领县城中,感受着属于前领的繁华。
现如今已经秋凉,往来的百姓穿着厚实的秋衣,秋衣的料子随处可见的都是上等细棉布。
往来的小孩,也是个个手里不离零嘴。
许泽平想到多年前买狐裘的铺子,回想着这两年,程哥儿也没有添一件狐裘、大氅,如今得空,正好去逛一逛。
程哥儿眉眼弯弯,他温柔的笑笑:“好。”
“阿爹,猫猫。”
“阿父,圆哥儿要糖人。”
就在两夫夫达成一致时,两个小家伙早已经将目光瞄在了糖人小摊上。
圆哥儿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狗狗糖人,而满哥儿则是巴巴的指着小猫猫糖人。
贩卖糖人的小贩,看着穿着得体的许泽平夫夫,热情的吆喝:“贵人,来两串吗?”
“来两串。”程哥儿指了指小摊上的小狗狗糖人和小猫猫糖人。
许泽平适时的补充,“再来一串小彩鸡。”
等到程哥儿将两串糖人分别递给两个小家伙以后,许泽平再将手里的糖人递到了程哥儿的手里。
程哥儿无奈的说道:“我都是大人了。”
“程哥儿在我的眼里,就是小孩。”
“讨厌。”程哥儿有些害臊,他捏着竹签,瞪了一眼许泽平:“不许当着孩子胡说!”
许泽平为了让他更好的吃糖人,就一手牵住了一个小家伙。
他蹲下身子看着两个小家伙,温柔的说道:“甜不甜?”
两个小家伙舔舔糖人,相似的凤眼笑成一道缝:“甜,阿父可甜了!”
程哥儿轻轻咬了一口糖人,他愉悦的弯了眼眸,他也觉得甜。
付清买糖人的银钱,他们正准备走时,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了他们身后,一道温柔空灵的女声响起:“是许泽平吗?”
许泽平听到这声音,下意识的看向程哥儿,见程哥儿脸色正常,这才回头。
有些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回想了一下,道:“是元家小姐?”
元灵灵看着昔日俊美端方的少年郎,心中的遗憾终于平息,从前她不知为何少年郎看不上自己。
自己不但长的貌美,还家世出众。
但如今看到他身旁登对的夫郎,她有了答案,或许自己天生就不是他的中意的性别。
有些男子天生就钟爱哥儿,不爱女子。
元灵灵抱着手里的小姑娘走下了马车,她温柔的笑笑:“现在是柳元氏了。”
许泽平越看元灵灵抱着的小姑娘,越觉得她的眉眼相熟,仔细回想一番,那不正与荣生一模一样吗?
许泽平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与荣生?”
元灵灵温柔的应答:“缘分巧合罢了。”
“程哥儿,我来为你介绍,这是荣生的夫人。”许泽平心里有些了然,怪不得当年柳繁续寄来书信说他要成亲,许泽平问他是谁家千金,这小子左言右顾的,想来是知道些什么:“荣生是我老师大侄的嫡幼子。”
“小师叔。”
正当程哥儿想着怎么理清这关系的时候,元灵灵率先打了招呼。
元灵灵娇俏介绍自己:“我闺名灵灵,你唤我灵灵就好。”
“灵灵。”
寒暄过后,元灵灵道:“难得一见,许师叔,你们就随我回去用个晚膳如何?”
想着故人相逢,许泽平夫夫倒也不好拒绝。
采买了些礼物,就随着元灵灵去了柳家宅邸。
一路上,从元灵灵与程哥儿的聊天中,许泽平大致推算出了柳繁续这几年的官途。
当年殿试,荣生高中二甲第三,授予进士出身。
加上柳家缘故,柳繁续起点并不低。
在六部观政以后,直接入吏部做了正六品的主事。
之后许泽平收到他的来信,说要成亲了...
而前年下放到了前领为县令,许泽平估摸应该是与江阁老被停职有关。
不管如何,柳家乃是淮苏名门望族这是不争的事实。
淮苏一派被削,他自然也是要明哲保身。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柳繁续任前领县令这一点不能看出。
到了柳家大门口,恰逢柳繁续下值。
柳繁续穿着一身青色官服,白皙的皮子,与当年的文质书生并没有两样。
他看着坐在马车外头与车夫并坐的许泽平,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以后,连忙迎了上来:“许师叔,你怎么来了?”
许泽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还了半礼:“本欲前往苏灵探探亲,半路遇见师侄你夫人,才知你已经来到前领县,这不就来看望看望你?”
柳繁续看着元灵灵与一夫郎一前一后下马车,他有些奇怪:“许师叔,你没有见过内子,又如何与她相识?”
许泽平听他这话有些诧异,“你不知我与你夫人曾有过一面之缘?”
柳繁续起初不明所以然,再想想,忽然他记起了许师叔曾在博文求学,而他岳丈当年时任金州知州..…这么一想,他好似知晓了几分。
当然他也没有多想,自家夫人的品性与许师叔的品性,他都是了解的。
“着实是不知。”柳繁续腼腆的笑笑,“看着天气也要下雨了,我们快快到家中叙旧。”
“阿父,抱。”满哥儿娇气的攥着许泽平的裤子,他巴巴的说道:“腿腿痛。”
满哥儿一喊抱,圆哥儿自然也是不甘其后:“阿父,抱。”
许泽平一手一个,顺势就将两个小家伙一把抱在了怀里。
三个团子,刚才在马车内玩的极为的和谐。
现如今见着圆哥儿和满哥儿被他们的阿父抱的高高的,小姑娘自然也是朝着阿父张开了手,急切的看着柳繁续:“父,抱,抱。”
柳繁续用帕子擦干净手,将自家女儿抱进怀里。
小姑娘一进阿父的怀里,就笑了。
程哥儿与元灵灵跟在他们的后头,看着小孩子这天真笑容,相视一笑。
程哥儿养育两个小家伙,自然知道小孩子看着天真无邪,其实他们也是知道争夺宠爱的。
他们都希望自己是阿父阿爹最喜欢的宝宝,所以程哥儿能够做到的就是一碗水端平。
晚膳后,家眷们在后院聊天逗趣。
许泽平与柳繁续却是在书房中下棋...
"荣生,当年你寄来书信说你成亲了,我回信问你娶的是谁家千金,你为何闭口不谈?"许泽平自是好奇这一点,当然他也不会大大咧咧的说出欧阳师兄要拉郎配的囧事。
“嗨,元家不是与洪家有姻亲吗”柳繁续落下黑子,看着逐渐包围自己的白子,不禁摸了摸鼻子,这些年来,许师叔这棋术大有长进啊:“而洪家又与伍家是姻亲,盘根错节的,相当于跟大皇子扯上了关系,而泽礼师叔又与皇太子走的近...我怕你有些避之不及,故而就不好明说。”
“我阿兄与皇太子走的近?”许泽平眉头一皱,阿兄怎么没跟他提起?是不想让他担心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柳繁续看着许泽平这神色,就知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悻悻。
“荣生,你就实话实说,我又不会生气。”许泽平的眼神锐利,气势十分的强劲。
柳繁续挠了挠头,“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盛安二十年的皇陵案以及今年年初春闱案,皆有泽礼师叔的手笔。”
这两件案子,许泽平也有所耳闻。
在盛安二十年七月,太君后崩。
盛安二十年十一月,盛安帝百年后的帝陵开始动工。
许泽平不敢乱猜测,也只能够说,盛安帝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不年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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