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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修建帝陵这一事本来是交给皇长子晋王去办理的,却没有想到十二月时就传出了晋王吃酒狎妓的丑闻...
盛安帝上位以后,明文规定官员不得狎妓寻欢,一旦查出罢官处置。
现如今堂堂皇子狎妓,盛安帝盛怒,直接将晋王削成了晋郡王,且圈府关押半载。
晋郡王一关押,这个差事后来落到了皇三子怡王的身上。
怡王的名声不显,不爱权不爱贵,就爱那点铜臭黄白之物。
这差事交给他自然也是恰当。
今年年初的春闱案,许泽平垂眸,也是晋郡王接手的。
圣人本欲让晋郡王办了这差事,得了好名声,顺势恢复他晋王的爵位。
却没有想到,竟然爆出了同考官买卖考题行贿的丑事.
圣人嫌弃晋郡王办事不利,直接将他轰回王府享清福去了。
后来这春闱由太子接手,重新出了一套考题...
许泽平以为晋郡王蠢笨,现如今听着荣生的话,不是他笨,而是他的对手团太强大了。
阿兄的八百个心眼子,许泽平是心有体会。
“荣生,你怎么知道这有我阿兄的手笔?”
柳繁生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是我离京前上大师伯哪里吃酒,大师伯不小心酒后说漏嘴的。”
许泽平当然知道这个大师伯是谁,是李程雪。
想到大师兄那潇洒不羁的做派,倒也是合理。

第298章 广南篇2
“许师叔,你说你前往苏灵探亲?”柳繁续有些奇怪:“你不应该在岭北当差吗?”
说完这句话,他又反应过来了,惊喜的说道:“可是升迁了?”
许泽平又落下一字,他这子落下,吃下了柳繁续一片黑子。在捡拾柳繁续的死棋之时,他才平缓的说道:“德蒙圣人看中,时任长南府知府。”
“我就说以许师叔你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只蜗居在岭北那个小地方,江长寿那个小人还嘲笑你被圣人厌弃了,哼!我看坐冷板凳的是他才是!”柳繁续眼前一亮,大为惊喜,他一拍桌子:“多少年了,还呆在照磨所那个嘎啦里坐着九品小检校,说出去就让人好笑!”
听着柳繁续这爽朗的笑声,许泽平无奈的摇头:“荣生,这落井下石的话可莫要说了。”
柳繁续不在意的摆摆手:“就你我二人,我又不在外头说。对了,许师叔,你广南省的情况可了解?”
“倒也是打听过,知道广南省为三府一洲,这三府一洲分别是:广越府、东南府、南洲以及长南府,从地理位置上,长南府居大景的最南端。”
大景如今两大贫县的岭南县,正在长南府底下。
广南省的南洲是直辖州,隶属圣人掌管。
而南洲则是洪家的地盘,如今简自心的阿父就在南洲下面一个小州做通判,许泽平想到这里,他捏紧了拳头,这个仇他还没有忘记呢!
如今他是还没有权利插手南洲事宜,但如果他做了广南布政司使...
柳繁续见许泽平对广南省只有粗略的了解,就忍不住的提点了几句:“许师叔,你这次前往长南府,可千万要与洪家搞好关系。”
许泽平眉头一拧,他道:“有何说法?”
柳繁续咽了咽口水,他道:“我听闻这次岭南县县令之死,就是因为西河水军发兵太慢了,让岭南县令死在倭寇的手里的。”
元家与洪家有姻亲关系,元灵灵与洪东宝关系又好,这让柳繁续对七月倭寇来袭的事件知道些详情。
这次岭南县令为城中百姓,死守城门的。
结果死在了城楼上,是被倭寇的箭射死的...
原因是洪家二房与长房的争斗,这次大战,本应是洪延沉领兵出征。
洪家二房为了争夺功劳,给洪延沉的酒里下了蒙汗药。
要说洪延沉掌兵这些年,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只是没有想到二房的阴狠,这蒙汗药是下在践行宴的酒壶中,且酒又是由西河提督洪江湖提杯的。
亲生父亲提杯,洪延沉倒也没有太过防备,毕竟洪江湖也知道事态的重要性。
结果可想而知。
西河水军延期出发,岭南县损失惨重。
洪江湖为掩盖自家的龌龊事,只能够说是天下暴雨,路上遭遇了山体滑坡挡了去路。
许泽平想要进一步追问实情,柳繁续不愿意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只是含糊的说道:“许师叔,你一定要和洪家搞好关系。”
许泽平见柳繁续实在是不愿说出情况,也就没有勉强,他抬了抬手:“多谢荣生提点了。”
戌时,许泽平夫夫二人提出了辞行,做上柳府的马车回到了客栈。
哄睡了孩子后,许泽平有些歉意的搂住了程哥儿,他亲亲程哥儿额头:“抱歉,今日应承你的事情没有做到。”
程哥儿不在意的摇头,他双手抱紧许泽平的腰,依赖的将自己的脸贴在许泽平的胸膛上:“无碍,不过就是没逛成衣铺,没什么了不起的。更何况,今天在柳府,我和灵灵玩的挺开心的。”
“听灵灵说,她们江南姑娘、哥儿们都会玩蹴鞠,还会时不时的举办蹴鞠活动。”程哥儿有些羡慕,他就没有玩过,突然想到当年许泽平寄来的银蹴鞠,他抬起头说道:“平平,当年我生辰你寄来的小蹴鞠,我都忘记问你,是有何由来?”
“那蹴鞠是为夫的荣誉哦~是当年在博文,蹴鞠比赛的奖励...”随即,许泽平将当年蹴鞠比赛的事情娓娓道来,讲完以后,他眨眨眼:“这种荣誉,我不与旁人分享我只想跟程哥儿分享。”
程哥儿用手掌捂住许泽平那含情的眼眸,嘟囔的说道:“油嘴滑舌。”
许泽平捏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背放在嘴边亲了亲:“等到了长南府,我来教祥儿踢蹴鞠怎么样?到时候让圆哥儿、满哥儿一起学,我们把蹴鞠作为我们的亲子活动。”
“好。”
因为次日要出发苏灵,两夫夫也没有说太久的小话,约莫亥时,就熄了蜡烛一起睡了。
许泽平夫夫常年住在县衙后宅,对于宅院的分布也是比较了解的,害怕丁家没有过多的厢房,所以他们夫夫只带上了伺候两个孩子的春月、冬月,余下的侍童丫头们交给了秋月以及小虎看管。
并且他们与秋月、小虎做了约定,那便是十一月初三在苏灵县下一站金陵县码头集合。
今日十月三十日,也就是说,许泽平夫夫只打算在苏灵呆上两日。
嘱咐好了这一切,他们夫夫带着孩子侍童就踏上了出行的商船。
辰时出发,未时就到达了苏灵县码头。
“这也没有递帖子,突然的登门拜访,也不知道姐夫会不会怪罪?”
下了商船,看着往来的行人,程哥儿有些忐忑。
“嗨,小舅子来了,姐夫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敢怪罪?”许泽平弯腰抱起求抱抱的满哥儿,他道:“要是姐夫敢怪罪,定会被阿姐揪耳朵的。”
程哥儿听着玩笑话,倒也松了一口气,顺势将扒拉衣角的圆哥儿抱了起来。
“两位贵人,需要坐车吗?”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码头时,一辆牛车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憨笑的询问。
“我们要前往县衙,你这牛车能够进入城内吗?”
汉子一听,有些憨厚的挠了挠头:“贵人,我可以将你们送到南门的苏河街,到了苏河街,你们只需要从双柳巷穿过去,就可以到底县衙了。这样子,您们看成吗?”
反正对苏灵县也不熟路,终究是需要个向导的指路的。
在相商价格后,汉子驾着牛车就将他们送到了苏河街。
苏河街是苏灵县的闹市区,吃的、喝的、玩得、穿得应有尽有,街外也停着诸多的车辆,有马车、牛车、也有人力车。
看到这人力拉车,许泽平不禁睁大了眼睛,果然是经济创造工作岗位,苏灵都已经出现人力车了。
这人力车与民国时期的黄包车很像,但不一样的是,全部是由纯木头制作的。
“这车还挺新颖的。”程哥儿看着这奇特的人力车,不禁睁大了眼睛。
“感兴趣,我们等下去试试?”
程哥儿没坐过这种车,有些害怕:“不要了,我们还带着圆哥儿、满哥儿了呢!万一,得不偿失。”
听闻如此,许泽平倒也没有勉强。
他们采买了一些拜访的礼物,就按着那个汉子所说,穿过双柳巷果然就到达了苏灵县衙。
苏灵县衙可比岭北县衙雄伟多了,整条街除去县衙的大门,空无一物。
看着这情况,许泽平有些尴尬的笑笑:“还真是失策了。”
不管是岭北县衙又或是河洛县衙,县衙正对着的地方都是有私塾和书铺的,许泽平就理所应当的想着到了在打听县令府邸的位置。
程哥儿掩饰自己的笑容,还真是难得看见平平吃瘪呢?
“无碍,我们再回苏河街就是了。”
“这乃县衙重地,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正当许泽平他们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两名皂隶从县衙的仪门走了出来,进行驱赶。
看着这两皂隶,许泽平倒是换了个思路,与其自己去找,还不如让姐夫领他们回去。
许泽平掏出官牌递了上去:“劳烦两位通报一声,就说长南知府来拜访苏灵县令。”
两位皂隶听这话有些许的怀疑,虽然他们也不清楚长南府在哪里,但是他们表示不可置信,知府大人出现会这么低调嘛?
不过如假包换的官牌,让他们也不敢造次,一人陪着笑,一人麻溜的跑进公堂通报。
此时,丁一强正在审问杀夫通奸案,犯人林白氏拒绝承认犯罪,现如今有人证却没有物症。
听到皂隶来报,心中十分的狐疑,长南知府?
那不是广南省的官员吗?
他又不与广南省的官员相熟,他怎么会不请自来?
又看看堂下跪着的林白氏,丁一强摸了摸下巴,莫非这林白氏的情夫是长南知府?
官员都是要调动的,丁一强也害怕这长南知府成为自己的上峰,于是就停了案子,让皂隶们将这罪妇拉了下去,至于人证也一并给遣散了。
随后丁一强出了县衙,出门迎接长南知府。
正当他想着如何问候时,他看到了熟悉的妻弟,他惊讶的锤了锤许泽平的肩膀:“你这死小子,来了也不通报一声,在这里等候什么呢?!嫌弃没有冷风吹?”
皂隶弱弱的发声:“丁大人,这就是长南知府。”
丁一强大为震惊,什么?长南知府?
许泽平微微上扬了声线:“姐夫,你不大行呀,都让我跑你前头去了。”
丁一强白了他一眼:“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夫!我收拾不了你这个臭小子,你姐还收拾不了你吗?”
皂隶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也默默地退开了,反正神仙打架都是一家人,还是莫要祸害他们这些小虾米了。

“夫人,平少爷来了。”
彼时许泽柔正倚靠在榻上给老二缝衣服,自打生了老大以后,多年不再开怀,所以别说婆母和公公了,就是她自己也是十分的着急。
即使是元章安慰她子嗣这个事情急不来,她也安心不下来,毕竟元章都已经三十有四,膝下就只有沁儿这么一个哥儿...
许泽柔私底下也偷摸找了不少的大夫,都说她身体很好,不用吃坐胎药,放平心态顺其自然就行。
既然大夫不愿意开药,许泽柔就拜菩萨捐香油钱。
或许是香油钱到位了、又或许是许泽柔自己的心态放平了,今年七月终于再次诊出了喜脉。
如今已经三个多月,开始显怀。
因为这胎来之不易,家中的中馈就暂且交由翠果两姊妹去打理,许泽柔平日里也就是做拍个板,剩下的都是安心养胎。
这不无聊了,倒是拾起了她多年不折腾的绣活。
许泽柔在缝制小衣服的时候,丁二沁就在一脸苦涩的在旁边学习古筝。
比起哥儿们玩弄的这些玩意,他更喜欢拳脚功夫,但是阿娘说哥儿要文静要学规矩,不然日后走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丁一强对于自家哥儿没有太多的束缚,一直都是由着他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他们丁家本就是靠拳脚功夫起家的,所以时常背着许泽柔教沁哥儿练习丁家枪。
当然事后,也只有挨骂的份。
现如今听说许泽平来了,比许泽柔更高兴的就是丁二沁了。
不光是因为许泽平经常给他寄玩具,这还代表他可以不用学习这恼人的古筝了!!
许泽柔刚起身,丁二沁就麻溜的上来搀扶她,甜甜的一笑:“阿娘,我们去迎接小舅舅吧!”
丁二沁是盛安十七年七月出生的,现如今有六岁了,因为喜好拳脚,身子骨十分的康健。
红扑扑的鹅蛋脸是继承许泽柔,英气的虎目却是继承他阿父。
相对于来说,丁一强的眼睛更为的粗犷,丁二沁的眼眸综合了许泽柔的杏眼更为的英气。
瞧着这家伙兴奋的模样,许泽柔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告诉你,晚上你还是要跟着麽麽学古筝的,别以为你小舅来了就有人给你撑腰了。”
丁二沁糊弄的应答:“阿娘,我们快快迎上去,别让小舅久等了。”
“圆哥儿、满哥儿!”在大人还没有开口之时,丁二沁就兴奋的冲了出来,他活泼的打着招呼:“你们也来了呀?太棒了,我刚好新得一副九连环,我们一起玩呀?”
丁二沁的小嘴就是机关枪,突突突的一阵扫射,倒是冲散了时间的淡漠。
“阿爹?”
圆哥儿和满哥儿下意识的看向程哥儿。
圆哥儿和满哥儿即使记性再好,一年多的时间,让他们早就不记得这个表哥哥了。
当年外公、外婆病重,许泽柔也是前往侍疾的,只不过她终究是丁家妇,相对于程哥儿与瑜哥儿这对妯娌,她呆的时间要短多了去。
若说程哥儿和瑜哥儿各自侍疾了半个月,那她就只有五天,除了孩子们相聚玩闹的时间,她多数时间还是呆在丁家老宅中。
等到丧礼结束,他们各自就踏上了返程。
“这是你们的沁哥哥呀?”程哥儿蹲下身子,温柔的介绍:“沁哥哥还给你们送过风筝,一个小狗狗风筝、一个小猫猫风筝,你们不记得了吗?”
小家伙虽然是记不得了,但阿爹说过,遇见不认识的人...也要装做认识,他们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都很乖巧的说道:“沁哥哥好!”
“哎!”难得碰上地位差不多的小伙伴,丁二沁自然是高兴,他一手拉住一个小家伙,开心的说道:“沁哥哥,带你们去解九连环!”
正当丁二沁牵着两个小家伙要走的时候,许泽柔眼疾手快的提溜住了他的衣襟:“沁儿,你的礼貌呢?”
此时丁二沁才想起了叫人,他嘿嘿一笑,甜甜的喊道:“小舅父、小舅舅!”
“哎,是乖孩子。”
许泽平夫夫笑呵呵的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即使许泽柔阻止,他们也戴到了丁二沁的身上。
程哥儿送了璎珞、许泽平送了腰坠,从成色上看都是上好的和田玉。
“姑姑!”
圆哥儿和满哥儿想着阿爹的教导,亦是开口唤了人。
等到许泽柔想着要回礼的时候,他们就让二沁领着小家伙去玩,还说着阿姐肚子大了,不适合弯腰这种事情。
等到孩子离开后,几个大人回到正厅寒暄。
丁一强想着姐弟几人应该是有说不完的体己话,所以他就主动出去张罗饭菜。
“阿姐,几个月了?”程哥儿坐到许泽柔的身旁,贴心的剥开橘子递给她。
橘子在北方难得,再剥了个橘子递给许泽柔以后,他自己又剥了一个吃。
“快四个月了。”许泽柔幸福的摸了摸肚皮,“不知你们南下了,当时报喜的书信寄到北方去了。”
“无妨,反正我们现在也知道了!”程哥儿开心的弯着眉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关切的询问:“姐夫公务也繁重,阿姐你身边又没有个妥当麽麽,当时候临产了怎么办?”
虽说翠果两姊妹手脚麻溜、做事也妥当,程哥儿还是觉得她们的经验欠缺了些。
他的月子有阿娘看顾指导,就坐的很好,没有落下什么月子病反而更为的康健。
从前到冬月时,睡觉总是觉得有些手脚冰凉,也是喜欢挨着平平睡。
因着月子坐的好,现如今把这个毛病也养好了。
大夫也说是月子坐的好,将幼时亏空的气血都养回来了。
“元章往家里寄了家书,婆母回信说,等明年临产了她来帮忙看顾我坐月子。”许泽柔将手里的橘子吃下,接过程哥儿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手:“你照顾两个孩子也不容易,莫要替阿姐操心了,阿姐这里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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