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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满级回归后杀疯了(暥时)


“哦哦,”苏言点头如捣蒜,后知后觉似的道:“原来祈宁叫棠若啊?那他骗我了。”
闻奕轻笑,“他也不算骗你,做了祭司后,便不再拥有自己的姓名了。”
“真可惜。”苏言看向被季沉渊粘着的人,嘴角又是一抽,一言难尽道:“阿奕你确定我跟着祈宁真的不会被打吗?我看那谁一拳就能把我捶死。”
“他是季家掌权人,你赚了。”莫肃琛默默补刀。
苏言:“……”
好家伙,他跟着他们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大佬啊?!
“他应该不会打你的,”莫肃琛好整以暇,“毕竟你对他,”他挑眉从上至下打量了一下苏言,语重心长道:“构不成任何威胁。”
苏言咬牙切齿,够了,真的够了。
他默默捏紧了拳头,“阿奕,你看看他,又打击我。”
闻奕头疼。
祭祀结束,小孩跟着大人回了家。
已身亡修鬼神地十分安详地躺回了自己的棺材,顺便在棺材上又加了一道符。
站在旁边围观的苏言,目瞪口呆,已经不能用震撼去形容了。
“他们,这……”他吸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吓着了?”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苏言回头,是祈宁。
“还好,”苏言心脏狂跳,刚刚被吓的。
“每次祭祀除了修成鬼神身的族人,其余人都会暂时拿回身体,参与祭祀。”祈宁解释道。
“哦,还挺特别。”苏言傻乎乎地嘿嘿笑着。
“苏言,”祈宁温柔地看着他,“阿奕应该跟你说过了,你暂时要跟着我。我们得找找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压制住你的命格。”
“嗯嗯,”苏言狂点头,“阿奕说过了。”
“说起来,你救了我好几次。”苏言满脸感激。
“你是我的有缘人,自然是要救的,只是你的命格实在奇怪。”祈宁也很意外。
祭神族一族的有缘人,命格确实会比常人特殊,但是像苏言这样的,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锦鲤的命格,却又不受天道所爱,但天道不弃,所以招鬼神,但魂魄又太轻,遭厉鬼缠身。
“好。”苏言没意见,乖乖点头。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的——家属?”苏言看着大步流星而来的季沉渊。
季沉渊似乎被“家属”这个词给取悦到了,“我叫季沉渊,你好。”
“你好,我叫苏言。”苏言有些拘谨。
“对了,他以后要跟着我。”祈宁道。
季沉渊面容扭曲了一下,很是不解。
“季总,因为我的命格很特别,阿言之后有事得离开一段时间,不跟着祈宁的话,我会死的。”苏言满脸苦涩,委屈巴巴。
祈宁漫不经心地看了冷漠疏离的季沉渊,“他得跟着我,你……”
“嗯。”季沉渊平静地点头。
祈宁的话顿住,他原本以为这人会不同意,没想到这就同意了。
“棠棠,我是占有欲强,不是是非不分。”季沉渊笑了一下。
“季总大气。”苏言立马狗腿。
“你呀,”祈宁无语,对苏言这个墙头草行为表示不好。
苏言眨了眨眼睛,信誓旦旦道:“季总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的。”
祈宁:“……”
“你得了,”祈宁揉了揉太阳穴,不忍直视。
“沉渊,你先回去,我要去书阁一趟。”祈宁道。
季沉渊点点头,“好。”
“那我呢?”苏言指了指自己,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你也去休息,这里是祭神族,厉鬼可不会不长眼撞上来。”祈宁莞尔,消失在原地。
苏言:“……”人麻了。
而季沉渊早已习惯,漫不经心地踱步往住处而去。
苏言原地坐了一下,才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蹦一跳地回了院子。
“怎么样?!”祈宁笑问。
闻奕点点头,“可以,”而后随意地坐在石头上,漫不经心道:“现在就是瓮中捉鳖了。”
“嗯。”祈宁也懒散地靠着石门,十分悠闲。
“沐岑他……”闻奕咽了咽口水,一时不知如何说。
“他啊,他好像躲起来了,或许找了一处地方,修他的星卦之术去了吧。”祈宁笑意不减,眼底却带了几分悲凉。

闻奕点点头,对沐岑动不动就闭关的行为见怪不怪。
“奕奕,过来。”莫肃琛站在禁地墓室上方,清风吹动他的衣袍,黑发也随之飞扬,温柔地目光落到闻奕身上,闻奕也抬头看去。
一眼沦陷不过如此。衣袍上金线绣制的狐狸似乎活了过来,在风动中无端伸展着尾巴。
那一瞬间,闻奕脑海一片空白,心里眼里只有这么一个人,杂乱无章的心跳淹没了他,周遭杂乱的风声静下来,仿佛这天地间,从此只剩下了彼此。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闻奕并不讨厌。
他想,他大概理解了为什么会喜欢上莫肃琛,那是一种本能,是一种冲动,又似沉静下来后的欢喜。
他喜欢他,从很早以前就喜欢。
风静静吹着,闻奕无声笑起来,目光如炬。
他上前,站在莫肃琛身侧。
祈宁摇头失笑,消失在原地。
“刚刚在想什么呢?沉默那么久?”莫肃琛轻声问。
闻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认真地看着莫肃琛,挑眉道:“在想你剪长发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好奇?”莫肃琛挑挑眉。
“人都会对自己没有见过的事物抱以好奇期待的心理,我也不例外。”闻奕眨了眨眼,漫不经心道:“况且,你这个是可实现的,我就更好奇了。”
“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莫肃琛好整以暇。
“比如?”闻奕挑眉,笑得蛊惑。
莫肃琛深不见底的眸子暗了暗,意味不明道:“比如,等你彻底想起来,我一并清算的时候,不是不行。”
闻奕:“……”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哪有人一直翻旧账的?”闻奕咬牙问。
“我啊。”莫肃琛挑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指腹轻轻抚上闻奕的眉心,像是逗弄宠物般不容拒绝沉声道:“我可是很记仇的。”
闻奕心脏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抬手抓住莫肃琛的手,“我倒是好奇我做了什么?”
莫肃琛反握住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奕奕,你曾给我说过人生有八苦,你经历了生离死别,问我可会让你爱而不得?”
闻奕心脏一紧,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答应了吗?”
“那时的我,未曾给你答案。”莫肃琛笑得苦涩。
闻奕接过话茬,“那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求不得我便放不下,你一定被我缠烦了吧?”
莫肃琛摇头,“没有觉得烦,只是,我们相隔太远。”
“能有多远?”闻奕不解,“对我来说,除却生与死的距离,都不算远,纵然轮回百世,也不会变。”
“是啊。”莫肃琛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
“没事,我原谅你了。”闻奕十分大度。
“你是不是在想,若是你答应,结局会不会不一样?”闻奕挑眉,一眼便看穿了莫肃琛。
“不会的,”闻奕摇头,“无论你答应不答应,结局都不会改变。莫肃琛,大家都说我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玄术天才,可是,最厉害最有天赋的那个人分明是你。”
“作为最厉害的玄术师,你知晓天机,有时也会无能为力,为何还要为难自己。”
“何况,我明白自己,倔强,不服输,对你一定是死缠烂打的。”
“没有。”莫肃琛摇头,“奕奕,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
“我想,无论我能不能完全想起来,都没有关系.。”闻奕扬唇笑得洒脱,“因为,无论我有没有记忆,我都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
“莫肃琛,我喜欢你。”
莫肃琛愣了一瞬,眼神温柔又似有万千风暴,一向波澜不惊的人也会慌乱得不知所措。
“你怎么不说话?”闻奕恶作剧般地调笑。
莫肃琛俯身靠近他,一错不错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没有温度的心脏疯狂跳动,他哑声道:“闻奕,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
他哽咽了一瞬,一字一顿无比郑重道:“我心悦你。”
风吹动梧桐,梧桐叶飞落在二人身旁,悬空的落叶缓慢而美丽,哑声的铃铛敲动晃动的木牌,发出悦耳的声音。
碧蓝的天空云层缓缓散开,阳光落下,无声打在二人身上,金光笼罩下,绘制成一副美好的画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清脆的铃铛声中,情意涌动。
莫肃琛抱住闻奕,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疼与占有欲,无数复杂的情绪交织,他抱的尤其紧,似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闻奕抱住他,无声的倾诉着自己情思。
爱意在这一刻无声爆发,被压抑的情感挣破桎梏疯长,不停息地侵占了整颗心。
拥抱像是能缓解无尽思念的解药,二人沉默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无声又温柔。
“莫肃琛,你抱得好紧,有私报私仇的嫌疑。”闻奕笑着出声。
温热的气息打在莫肃琛颈侧、耳畔,无声拨弄着沉寂许久疯狂跳动的心,几乎要抑制不住疯长的思念。
“对,我就是在报私仇。”他慢悠悠的出声,却没有放手。
“你抱得好紧,我有些喘不过气。”闻奕觉得有些好笑。
闻言,莫肃琛方才不舍地把人松开,温热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闻奕的嘴唇,眸光暗了暗。
闻奕笑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莫肃琛的指尖,挑了挑眉,“想亲我?”
“嗯。”莫肃琛目光牢牢锁在闻奕脸上,直白而炙热的情~欲完全暴露在闻奕面前,不加掩饰。
收回的手无声摩挲着,像是在回味。
“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不亲了?”闻奕笑得蛊惑。
莫肃琛沉默,“嗯。”他哑声回应。
“为什么?”闻奕有些意外。
“情~欲是感情与欲望的交织,情感达到一定浓度就会得不到满足,从而想要的更多。但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你不接受,不想,我不会强迫你。”
“两个人都觉得舒服的进度,才叫两情相悦。若是我让你感到不舒服,那就是我有问题。”
莫肃琛闭了闭眼,显得很正经。
“可是,我想亲你。”闻奕伸手搭上莫肃琛的肩。
莫肃琛睁眼,那人直白的充满欲望的眼一错不错地直视着他,二人无声对峙。
下一瞬,莫肃琛率先败下阵来,搂住闻奕的腰,俯身亲了下去。
不是平淡的不含情~欲的浅尝辄止,他吻得很重,像是惩罚,又像是情难自禁,又或者二者都有。
复杂而浓烈的情~欲似乎要将二人彻底吞没一般。
闻奕搭在莫肃琛肩膀上的手改为搂住他的脖颈,无声地承受着来自心上人的失控。
莫肃琛试探性得撬开闻奕的唇齿,而后吻得深重又绵长。
搂住闻奕腰身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让人严丝合缝地承受自己的所有深沉的情感,无法逃离。
良久,二人才分开。
莫肃琛眼底慢慢的占有欲,还有着餍足与欲求不满,矛盾又和谐。
闻奕喘了会儿,才觉得缺氧的胸腔缓了过来,唇角被咬破了,他舔了舔,半是谴责半是调侃的目光看向晦涩难明的人,笑了一下,打趣道:“看不出来,你是属狗的呀。”
莫肃琛眸底一暗,抬手抚上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轻轻按了一下,闻奕痛得“嘶”了一声,莫肃琛恶趣味地又按了一下。
“住手。”闻奕有些无语。
莫肃琛像是失控了一般,并没有听话地停下,而是凑近他,在他承受不住这暧昧旖旎的氛围要往后退时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身,而后在他无声谴责的目光下逼近,反复舔舐着伤口。
闻奕心脏跳得很乱,睁着眼看着失控的人,心里乱得一塌糊涂。
想推开他,又好像没了力气。
他还没来得及推开时,莫肃琛先退开了,泛着丝丝麻意的嘴角如混乱的心一般,感知都很浅淡。
“好了。”莫肃琛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眼底都盛满笑意。
闻奕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抬手抚上嘴角,伤口已经好了。
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明,他低笑出声,“明明你可以用点鬼力便可以让伤口恢复如初,居然用这招。”
莫肃琛有些尴尬地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道:“鬼力在我身上,我乐意用什么方式是我的自由。”
闻奕眨了眨眼睛,逼近莫肃琛,漫不经心地打趣道:“难道不是鬼王情难自抑,借此机会轻薄于我吗?”
莫肃琛面不改色,与其对视,眉眼带笑,“对,我就是情不自禁。”
莫肃琛承认得很大方,倒是让闻奕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我的奕奕还有什么想说的?”莫肃琛俯身,在闻奕耳畔不轻不重道。
“下次别咬嘴巴。”闻奕愣愣地脱口而出。
“好。”莫肃琛挑眉,心情很好。
闻奕:“……”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闻奕咬牙切齿。
“好。”莫肃琛顺毛般从善如流地答应,“下次给你轻薄。”
闻奕磨牙,“你就是故意的。”
“怎会,我们奕奕说什么就是什么。”莫肃琛柔声哄道。

“莫肃琛,你幼稚!”
莫肃琛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闻奕会突然说这个,反应过来后眼底盛满温柔,低声应道:“对,我就是幼稚鬼,你也不遑多让。”
闻奕哑然失笑,盯着莫肃琛看。
风时不时地吹动着,恍惚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杀意与鬼气。
闻奕敏锐地捕捉到,不禁失笑,“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充满恶意。”
“走吧。”莫肃琛拉住闻奕,轻轻笑了一下。
漫天的残阳如血,映红了整座山谷,月亮透过云层与夕阳遥望,静默美好中,黑云缓缓游走,吞没了半边天。
血色的残阳坠于山顶,天色迅速暗了下去。
而一向月亮常亮的山谷,骤然起雾,雾中似有若无地散发着血气。
整座族落被浓雾掩埋,寸步难行。
“果然,祭神族的灾难来自族群。”闻奕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了一团雾。
百年前,祭神族族中长老便算出了百年后又一难,却无法算出何人所为,又如何解。
那时,在外游走的棠若把他带回了祭神族。
族外人不得进入祭神族,除了有缘人到了时机会出现,别人对于族落而言,便是灾难。
但他的本事,祭神族叹服,因而二者都定下了约定。
而有一天,莫肃琛沉睡,鬼气被盗,他改了阵法,玄门损失惨重。
后来,他拖着病体参加了棠若的葬礼。
后来,在一个月色沉重的夜晚,他坐在封冥山祭坛中,制定了一个计划。
他们到祭台时,周遭都很安静,祭神族的所有族人像是沉睡过去一般。
祭台上,黑色地印着血红符箓的坛子时不时的闪动着。
梧桐树下的棺椁,暗淡无光,上面的符箓泛着一层黑色的烟。
“看来羁绊很深啊!”闻奕感慨,能把祭神族作为跳板,来稳固自己的力量,那一定是祭神族的人,而偌大的祭神族里,竟无一人发现。
藏得很深,至少——
闻奕想了想,恐怕比他推测的还要久远。
“嗯,能让祭神族毫无防备的人,除了本身就是祭神族的人之外,怕就是那些埋葬在深墓中的人了。”莫肃琛半眯着眼睛,神色严肃。
闻奕闭了闭眼,半魂又开始躁动起来。
莫肃琛抬手搭上他的肩,“他又闹了。”
“嗯,”闻奕蹙眉,不轻不重地应声。
“是不是该让他出来活动活动了?”闻奕若有所思道。
“不建议,”莫肃琛摇头,抬手捂住闻奕的眼睛,柔声道:“若是失控了,怕是很难收场。”
半魂从影子里走出来,歪着头墨黑色的瞳孔一错不错地看着莫肃琛。
莫肃琛有些无奈。
半魂又转了个方向,直勾勾地盯着闻奕。
闻奕睁开眼,和自己的半魂对视上,他们并没有不同,只不过半魂像是不谙世事的傀儡,墨黑色的瞳孔占据整个眼球,看起来有些恐怖,除此之外,就是笑得僵硬了些。
“你的半魂跟你一样,”莫肃琛漫不经心地挑眉,在闻奕疑惑地目光中淡淡开口,“叛~逆~”
闻奕:“……”
半魂似懂非懂地歪头看莫肃琛,瞳孔里满是茫然,莫肃琛轻笑,伸手揉了揉半魂的脑袋,“没说你。”
半魂肉眼可见地开心了,冲着莫肃琛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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