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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柔若无骨的手臂环过他的脖颈。
他极富媚态。
他朝着床榻走去。
“先别放我下去。”他放松而慵懒的说。
他闭上眼,耳畔在他的鬓边蹭了蹭。
他们从未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
“告诉你一个秘密。”朱唇轻启,他声音微弱:“我贪图那长工和你长得像。”
宋伯怀站定,不动如山。
他思绪纷乱,怀里的叶霓裳香气袭人。
他的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块轻纱帕子。
夹着帕子扫过他的鼻尖。
他竭力压下自己的妄念:“你不必哄我,更不必因我救你,你便以身相许。”
“嘁。”地一声,叶霓裳白了他一眼,却半点生气都没有。
软软的指尖轻挑的滑过他的唇:
“你这嘴啊,总是说不中听的话。”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他几乎像个摄人心魄的妖精。
他光明正大的矫揉造作:
“今夜,不说大哥哥,只说宋伯怀。”
灯影摇晃,他魅艳毕现,帕子扫动着宋伯怀的鼻尖,他语调轻扬,倨傲的昂着下巴:
“宋伯怀一直是我硬朗朗的靠山,是我雄赳赳的底气。
谁开罪了我,我便用这三个字,压死那群登徒子。”
他脸上轻挑的笑意凝住了,微微蹙眉,凝目望着宋伯怀:
“我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回身去看时,这座大山不见了。
我想,那时,我必定山崩地裂。
我也许会发疯,发狂,甚至去屠了天下的狗男女呢。”
他紧了紧宋伯怀的脖颈,忽而笑了,笑里藏刀:
“我过得不好,谁也别想好过。”
叶霓裳:“所以,我不能允许你不在,我更难以设想你娶别的女人,哪怕是妾,都不行。
你只得是我叶霓裳的。”
宋伯怀眼中凝着一抹错愕,他就这样抱着他,眼前的轻纱一度遮住他的眼,他的世界变得朦胧了,轻粉色的朦胧。
光怪陆离的景象。
“你此话当真?”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他。
他狡猾的一笑,忽而不接茬儿了,他把他宠坏了,他在宋伯怀的面前永远趾高气昂的,纵连此刻,他也不肯放下身段儿。
他定定的说:“若你此话当真,我许你十里红妆,让你风光大嫁我宋伯怀!”

第141章
“我不在意那些虚的。那都是风光给外人瞧的,我又不认识他们,凭什么花钱给他们瞧?
供他们茶余饭后窃窃议论,凭什么呢?
我叶霓裳无亲无故,只有一个兄弟,他不介意我风光与否,他只介意我是否过得顺遂。
他不曾有过一场风光无限的婚礼,瞧我十里红妆声势浩大的嫁了,他做何感受?
他相公爱他疼他,也定要心里难过感到亏欠了。”
宋伯怀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他居然认真的,在回答他关于他们的婚事。
他想说什么,可他用软到极致的手,流转着他的鼻尖,流转过他的唇,流转过他的颈。
这只手,打乱了他所有的理智。
叶霓裳在他的耳廓,轻声细语:
“宋伯怀,我今夜就要你。”
话音未落,他扬起一抹笑意,得意洋洋的在他的耳廓吹了一下。
短促的气息,却骤然吹乱了宋伯怀所有纷杂的念头。
轻促的气息,也点燃了一把炙热的火。
他血肉之躯,怎敌这万种风情。
他的欲望,尽数被他勾出。
他移目看向他,带着一抹罕见的威仪。
以往文质彬彬的人,一反常态的流转过一抹肃杀:
“是我要你!”
疯狂跳动的心脏,在心底沉淀多年的情愫,一路摧枯拉朽的化为汹涌澎湃的江涛,宋伯怀疯了似的欺身而上。
“伯怀,霓裳漂泊半生,原来良人,一直伴我左右。”
清晨,雾霭沉沉。
“唰”地一声,红布扯下,露出一杆傲然挺立的长枪。
流风拂过,火红色的枪罂猎猎飞扬。
谢清遥望着眼前的长枪,眸光流转过一抹震惊。
那枪头是他父亲的,枪身是柘木所制的。
谢虎,辛老,谢老三,也都震惊的看着那杆枪。
沈星河握着比他高出很多的长枪,得意的望着谢清遥:“怎么样,不错吧?我让陈氏兄弟给做的。这柘木还是从那个跟我打商战的掌柜那......”
谢清遥将他抱在怀里了。
赶来送行的众人无语的撇过头。
谢虎不耐烦的对谢老三说:“我给他们数着了,这一路,他们俩抱了十回了,不腻么?”
谢清洲没搭理他,因为他至今还对搬家了无人通知他而感到心寒,他扯下一颗粽子,埋头啃。
半晌,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苍茫的天幕下,他们低声叮嘱着对方。
谢清遥移目,看向眼巴巴的小石头。
小石头朝着他递了个眼色。
谢清遥看向沈星河:“等一等,我和小石头说两句话。”
谢清遥带着小石头走得远了一些,垂眼望着他:“什么事。”
小石头贼头贼脑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回过头来,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包袱:“谢大哥,这个你带着。”
谢清遥接过:“这什么?”
“我用压岁钱买的护膝。”
谢清遥微微皱眉。
这小子怎么跟他那么像。
小石头声音极轻:“谢大哥,我压岁钱很多的,沈大哥偷偷给我的压岁钱比子明和子静多的多!所以我有钱,谢大哥,你戴着这个。”
他说着这话,脸上凝着一抹被偏爱的笑。
他回头看一眼,催促谢清遥:“快装起来!”他昂头望着谢清遥:“你放心,我会看着小哥哥的,以后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会照顾好家里人的!我会记得你跟我说的沈大哥的喜好,我会照顾好沈大哥的!”
谢清遥神情复杂的望着小石头。
他抬手,摸了摸小石头的脑袋瓜。
他将这裹着的小包袱放在了胸口:“谢了。”
“没事!”小石头甜甜的笑了笑。
谢清遥回去,路过谢老三,兄弟两个人对视,谢清洲忽而正色的看着他:
“嫂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哥。”
话说完了,兄弟二人都笑了,谢清遥给了他一拳。他翻身上马,将长枪拴在马鞍上:“走了,你们回吧。”
众人点头,但一个回去的都没有。
沈星河望着谢清遥调转马头,沉沉的雾霭下,无穷无尽的不舍。
谢清遥带着李大娃和辛老打马前行。
“小疯子!”他陡然大呼。
回音缭绕。
远方的人立马急停,翻身下马。
他们朝着彼此奔跑过去,他又一次的扑入他的怀抱中。
谢虎:“十一回了。”
送走了小疯子,沈星河一路只与谢虎朝着木匠铺子走。
他提不起兴致,像是三魂七魄也跟着小疯子上路了,只剩下了一具行尸走肉。
谢虎嫌弃的看着两眼发直的沈星河。
他揉揉脖子,念叨着:“我还以为今天宋伯怀会来送行呢,居然没来,很可能是昨天和叶霓裳宽心了。”
沈星河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嗯。”
他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整整持续了两个月,直至两个月后,叶霓裳一句:
“老宋非要给我弄什么婚礼,他魔怔了!艾玛,真闹心,咋办呐。”
这才把沈星河的神魂揪回来。
他愕然看着叶霓裳:“你跟老宋要结婚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不是,我说我俩住一起俩月了,我天天找你聊天,你妹听是不?是不是妹听?我瞅你最近不对劲。”
沈星河坐在木匠铺的后院,望着站在对面的叶霓裳:“他给你婚礼,这不是挺好吗?你为什么不想要?”
叶霓裳:“别的原因就不说啦,只说一个,如今皇上看他百般不顺眼,他是不是得低调行事?
如此高调,传到皇上耳朵里,我怕皇上找他麻烦。”
沈星河想了想,抬眼望着叶霓裳:“皇帝已经把他赶到远处外派了,他娶妻安家了,对于皇上来说应该会更放心。这你不用担心。”
他若有所思的眯起眼:“我更担心闫霁安。”
叶霓裳:“宋霁安?”
沈星河抬眼望着叶霓裳:“老宋要堂堂正正的娶你,这是一个态度,不仅仅是因他疼爱你。
更是对宋霁安的一个态度,对外人的一个态度。
你明白么?”
宋氏正和花嬷嬷在灶房包粽子,闻听此事,宋氏走出来了,立在一边听,“就是就是!我跟你说啊!乖宝说的太在理了,续弦,也是明媒正娶!而且后母不好当!你得防着点那臭小子!”
他眯眼,流露恶狠狠地表情:“瞧我,我就是个前车之鉴,我养那小蹄子多少年?没用!养不熟,单记着我打他,不记着我对他的好。
如今他爹走了,好家伙,他更敢跟我放肆了,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遇事,我用鞭子跟他说话!”
宋氏目放戾光,看向叶霓裳:“你对那小子没有一天的抚养之情,你嫁过去,往后你们有了孩子,那小子怎么办?
他能打心眼儿里敬重你,那才见了鬼了!呸!”
宋姨恶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就溅在沈星河的鞋子面儿上。
沈星河呆滞的望着自己的鞋子面儿,碍于宋氏在旁,他无法擦,只痛苦的抽回目光,看向叶霓裳:
“听宋姨的话,宋姨能处!所以要办!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让所有人都知道,叶霓裳堂堂正正的嫁给宋伯怀做妻!”
沈星河目光阴狠:“最好让那小王八蛋回来,他敢找你麻烦......”
宋姨也目光阴狠:“哼哼,我这鞭子多的是!”
花嬷嬷迈着小碎步出来,两只手在围裙上擦擦,声音极轻:
“老马那有毒药,药吗?”
叶霓裳与宋伯怀着手筹备婚礼,择了个黄道吉日。
一个月后,一辆精致的马车朝着牛家山的方向行驶。
车厢里,宋霁安脸色铁青,对面坐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少妇,她怀着身孕,显怀了。怀中抱着个一两岁的孩子,孩子正在少妇的怀中熟睡。
何雁娘低声嘱咐郎君宋霁安:“郎君,你回去不要跟公爹争执,他孤身那么久,也不容易,只要能欢喜,你随他去便是了。”
宋霁安抬起眼,满脸不悦:“胡扯!他娶一个妓子,我也能随他去?宋家的脸面被他丢尽了!”
他声音太大了,惊了怀中的孩子,何雁娘换了个姿势抱着孩子哄了哄:
“公爹这么多年孤独一人把你拉扯大了,他没续弦定是怕你受气,可你如今都成家了,何必干涉他老人家呢......”
“你给我住口!”他恶狠狠地瞪着何雁娘:“这都不是他能娶一个妓子的理由!”
何雁娘睨了他一眼,用不大的声音叨叨着:“若公爹娶个良家女子你就依了么?我看也未必!”
“停车!”宋霁安蓦地出声。
“下车。”他冷声发号施令。
何雁娘脸上凝着屈辱的神情,她紧抱着怀中孩子,坐着不动。
若无这怀中的孩子,她早就下车了。
可春寒料峭,她怀着身孕,又抱着孩子,她无论如何不能下车。
宋霁安用着轰苍蝇似的神情:“快快快,你别让我废话了,滚,快点滚,赶紧的。”
“郎君莫气了,是我多嘴了。”何雁娘垂着眼,更觉屈辱,泪水在她眼里打转:“我错了,我不该多嘴,我知错了,别生我气了。”
“滚滚滚,赶紧滚,赶紧的。”宋霁安继续催促:“快滚啊!你聋了是吗?”
他声音越发的大,孩子也跟着哭了,何雁娘抱着孩子,拖着笨重的身体,踉跄而艰难的下了车。
何雁娘挺着大肚子,抱着怀中的孩子,站在风里,望着远处行驶的马车,她哭得像个泪人儿。
宋霁安的马车停在城墙下,远处走过来一个家奴。
家奴登上了车厢,躬身,轻声道:
“少爷,都打探好了,那个姓颜的婊子,此刻在木匠铺。”

待得马车到了偏僻的地方,让护卫动手,直接上马车杀了他。”
家奴微微诧异:“可是,万一老爷怪罪下来......”
宋霁安:“你放心,我爹不会因为一个小倌的死,对我如何。我这是为他好!我不能由着我爹名声败落坐视不理。
一个给他灌了迷魂汤的小倌死了,他生几天的气也就过去了,我爹一向对我心软。”
“是!”家奴下了车。
马车继续行驶,出了福满城,又到莫家村。
莫家村得需盘查。
刀疤如今顶了李大娃的缺儿,已是莫家村新一任恶捕头。
刀疤眯眼看着手里的户帖。
拢共三个字,刀疤就认识一个“安”,他问旁边的捕快:“你看看,这俩字是啥?”
旁边的捕快是他的小弟,也闹不清楚:“这三字我都不认识。”
“看好了!这上写着的,是宋霁安!说出来是谁家的公子爷,吓死你!”家奴怒喝。
刀疤点头:“行!那我就知道了!宋大公子,请随我来,宋大人特地叮咛我,让我于此地候着您。宋大人说是有要事找您。”
宋霁安心中一沉:“我爹在哪?”
“就在前面呢。”
宋霁安摁了摁拳,无法下手了。
他回身看向那家奴,低声道:“你们先在此地等我,我去去就来,我争取天黑之前回来与你们会合。
看来我爹是对那人玩真的了,今天必须把事办了,否则夜长梦多!”
“是。”
宋霁安跟随刀疤的脚步朝着前面走,拐了个路口,一个麻袋就被套进去了。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宋霁安大吼。
刀疤旁边的小弟一身捕快的衣裳,把麻袋里的宋霁安背身后去了。
刀疤拍了捕快小弟脑袋一下:“你他娘老本行忘了是吧?啊?先敲人,后套麻袋!”
捕快小弟攥着肩膀的麻袋,沉声道:“还真忘了,好久没干老本行了,手生了,小八哥,这咋办?”
刀疤将地上提前备着的木棍提起来,摸了摸宋霁安的脑袋瓜在哪里,一棍子挥舞过去,
“嘭”地一声。
宋霁安没声音了。
刀疤昂头,得意挑眉:“行吧?瞧我这嘿!这他妈才是熟手......”
他笑容止住了,因为麻袋里渗出了血。
“坏了坏了,我他妈也手生了,操!
快点快点,趁着还有气儿,速给老九送过去!
他特地叮嘱我,让人别死我手里被姓宋的怪罪。
快快快!”
暗室一间房间之中。
宋霁安是被疼痛惊醒的。
朦胧间,他恍惚看到一只绣花鞋,紫色的缎面儿绣花鞋。
椅子上的叶霓裳翘着二郎腿,用鞋尖挑起了宋霁安的下巴。
垂着眼眸,目光睥睨的打量着宋霁安,又看向旁边椅子上坐着的沈星河:
“兄弟,真别说,和你家老头真有点像。”
“别逗了,我家老头比他好看多了!”
沈星河一身红衣,坐在八仙椅子上,脚上穿着红色羊皮小靴,单脚踏在椅子面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见宋霁安醒了,睁一目眇一目,用锋利的刀尖瞄了瞄对方:
“嘿!小家伙儿,你好呀!”
宋霁安试图动弹,却发现身子被绑着:“你们敢绑我?知道我爹是谁吗?”
沈星河:“知道知道。你那几个护卫被我控制住了。
家奴也被我一起带来了。
我从家奴的嘴里审出来了点东西,你爹正忙着接见那个家奴呢,别急别急,一会儿你就完蛋了哈。”
他咧嘴乖张的笑。
宋霁安看向沈星河,怒声质问:“你便是叶霓裳?”
紫色绣花鞋再次挑起他的下巴,宋霁安顺着鞋子看上去,见得一张绝美的面容。
叶霓裳倨坐椅子上,用鞋子尖儿挑着宋霁安的下巴,微微倾身,勾唇一笑:
“小畜生,我是你娘,他是你干娘,喊两声听听,若喊得好听,为娘的考虑考虑让你少受点苦。”
宋氏推门进来了,笑得眉飞色舞:“嘿嘿嘿!好家伙,宋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呀!
我看着可真解气!解气呀!
我真看不出来,讲话文邹邹的人,发起怒来有点烈性子。
怪不得跟我们沈老将军是知己呢!
这小子完啦!哈哈哈!”
宋氏怪笑两声,眼睛一转,看向叶霓裳:“你别忘了姨嘱咐你的话,一会儿你一定得给他求情。
姨跟你说,姨就是吃了这耿直的亏。
姨这辈子要是没碰见乖宝,姨真就有理没地方说了!
姨现在摸索出来点门道儿。
你想让他死的快点,得劝他老子让他活。
你想让他老子把他关起来,你得劝他老子放他一马。
这样显得你大度无辜,显他更狗。”
叶霓裳得意一笑:“嗯呐,姨,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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