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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沈星河也乐了:“宋姨!你放心啦!我唱红脸儿,他唱白脸儿,我俩已经走过一遍戏了,放心。”
宋姨:“乖宝做事,姨一向是放心的!”
他说着话转身要出去,被沈星河叫住了:“宋姨,您别出去。咱们在这里是最好的,因为咱们对于宋伯怀来说,都算是外人,让外人看着,宋伯怀更觉得丢脸。”
宋氏正好不想出去:“太好了。”他美滋滋的说:“我也学着点。”
三个人一台戏,公然对着地上的宋霁安唱起来了。
叶霓裳垂眼对着宋霁安吹了个轻快的哨子,鞋子尖碰碰宋霁安的脸蛋儿:
“小畜生太不自量力了,捏死你,小爷不费吹灰之力。”
沈星河也笑了:“反派都是我的人,你他妈拿什么跟我斗?”
宋霁安声嘶力竭地咒骂着:“脏人!你们这些臭婊子!下作的脏东西!你们太恶心了!”
外面传来沉重的步伐。
宋伯怀踹门进来的一刹那,叶霓裳的泪就下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朝着宋伯怀奔过去,脸色大变:
“景山,快别动气!快劝劝小月!小星得知此事,他气得要杀人!我拦不住了!你快劝劝吧!”
叶霓裳大颗眼泪飞出来,脸上凝着恐惧和不知所措。
瞬间入戏,把沈星河看呆了。
这他妈当红花旦来他面前也得跪下喊一声:祖师爷专业。
沈星河甚至忘了自己的词儿。
他接不住他的戏。
宋伯怀疾步怒冲过去,一巴掌扇在宋霁安的脸上:“孽障!”
宋伯怀盛怒当头,歇斯底里的咆哮:“我教养你多年!诗书礼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竟敢想杀人行凶?”
叶霓裳扑过去,哭着说:“景山!快消消气吧!当心气坏了身子,这孩子也是一时糊涂了,我是个小倌,你娶了个小倌,对你名声不利,我知道。”
“你别胡说!”宋伯怀看向叶霓裳。
沈星河张着嘴,看傻了,太专业了,他被震撼到了。
宋霁安嘶吼:“他们做局害我!爹!您别上当!他们故意在你面前装可怜!”
叶霓裳:“是是是,我们是故意的,我们故意做局!我们故意在你这唱戏!景山!你可千万别动气!不行不行,别打了!景山!不行!孩子该打坏了呀!”
灯下黑。
结合了高超的演技。
沈星河仍在震撼着。
随着叶霓裳的不断拱火,宋伯怀看上去已经失去理智了,他不停地踹着宋霁安,凶狠的表情,目眦尽裂。
沈星河看向宋姨,见宋姨也张着嘴看呆了。
沈星河静静的欣赏了一阵宋伯怀殴打宋霁安。
但宋伯怀总归有打累的时候,也总有个气消的时候。
这么下去不行啊,宋霁安到底是沈长卿的儿子,又有多年养育之情的羁绊。
宋伯怀应该不会轻易对他下杀心。
而且宋霁安有家有业,不可能能像关着孟如心一样,永远关着他一辈子啊。
只要他出去,有了喘息之地,这可就不好办了。
沈星河站起身来,站在愤怒的宋伯怀旁边问:“喂!我问他两句话行吗?”
宋伯怀仍然在致力于踹宋霁安这件事上,似乎没听见。
叶霓裳朝他得意挑眉,兄弟,看我的吧。
叶霓裳一个猛子横身扑过去了,双膝跪地,拦在了宋霁安的面前,张开双臂,犹如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的决绝神情:
“别打了!再打下去,人该打坏了!”
宋伯怀这才静下,他喘着粗气:“城城!你让开!”
沈星河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这臭小子这么防着漂亮哥哥,直接过来就杀人,怕将来被吞了家产是肯定的,但是这么心急,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对劲啊。”
宋伯怀一怔。
沈星河看向宋伯怀:“以你为人,我想不会亏待了他,不给他钱花吧?他怎么这么缺钱?别再是有点别的什么事儿吧?”
宋伯怀锐利的目光瞪向宋霁安:“你在替谁暗中做事。”
宋霁安脸上挂了彩,唇角也淌出来,他虚弱的抬起眼,看向宋伯怀:
“孩儿不敢隐瞒爹爹,孩儿在替誉王做事。
如果孩儿死了,孩儿怕誉王会迁怒爹爹。”
叶霓裳推了推宋霁安,暗搓搓的拱火儿:“傻孩子,别拿外人压你爹爹呀!”

第143章
沈星河站在宋伯怀身后,也跟着拱火儿:“哟,令郎胆子真大,看来是跟誉王合谋造反呢。
宋大人,你可还没退呢,他就要反你了!
嘿!宋大人,你这儿子,玩得好一手大义灭亲,真不错。”
叶霓裳马上接茬儿:“天呐!傻孩子!你胆子太大了!太糊涂了!你怎么能反了你爹呢?
你爹爹为了你筹谋半生呀!铤而走险也是为了帮衬你,到头来你要反他呀?你怎么想的?”
这事儿被兄弟俩摁死了。
宋姨看得热血沸腾,也想卖卖力气:“哎哟,这孩子人大心大了,管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哟!”
“啊!!!”宋霁安气得狂吼:“爹!他们在挑拨,在挑拨你我父子感情啊!爹!”
沈星河轻蔑一笑:“呵,父子感情?去你妈了个把子的吧。”
“爹,誉王派我来,是想说服你,如果你有心反了朝廷,不如跟他干吧。”
宋霁安趁着这个档口,虚弱的说:“我不是反您啊,爹爹,您一向这么疼爱我,孩儿怎么可能反了爹?
爹爹别信他们啊,他们真的是故意的。爹爹!求你别信他们啊。”
宋伯怀一言不发。
刀疤在外面沉声道:“宋大人,来了个女人,身怀六甲,还抱着孩子,说是您的儿媳。”
“让他进来!”宋伯怀沉声道。
“公爹!”何雁娘满脸委屈,进门抱着孩子就跪下了:“您得给我做主!我怀着身子,他把我跟孩子轰下马车了!我肚子疼得厉害!”
她哭得极委屈。
叶霓裳反应极快,对刀疤急呼:“不好!一准是动了胎气了!快去请大夫!”
沈星河望着何雁娘哭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他咧嘴笑了。
这不是儿媳,这他妈是正道的光。
沈星河看向宋伯怀:“宋伯怀!这小子能把身怀六甲的妻子赶下马车,不顾亲生孩子染了风寒!这是六亲不认!
等你老了,自有你好瞧的!
我告诉你,如果漂亮哥哥没有嫁给你,随便你怎么心软!我不管你们家的破事!
可现在不行,漂亮哥哥以后嫁给你了!我不能给他留后患!
这个人无论如何,你别想弄走了,我得给我家小疯子留着他!”
宋伯怀静下了,冷眼望着宋霁安。
大夫很快来了,不是外人,是老马。
大惊失色四个字被老马演绎得淋漓尽致:
“动胎气了!坏菜了!孩子够呛能保得住了!”
何雁娘一楞,她本就是装的,半路搭了个马车给了银两坐着马车悠悠的来。
城门口遇到了刀疤堵着那家里的几个护卫,他好奇过去问问怎么个情况,然后又被刀疤带来了这里。
怎么真就动胎气了?
她吓着了,真哭了。
她移目看向众人。
所有人默契她他做了个口型:
所有人里,也包括公爹宋伯怀。
何雁娘很震惊。
她自问还算冷静,移目看向地上的宋霁安。
好,既如此,那么新仇旧恨,是时候一起算算了:
“公爹!我实话说了吧!我不想跟这狼心狗肺的一起过了!
自我嫁到宋家,我恪守妇道,对上对下我也尽心了!可这畜生太过份了!
自您走后,他夜不归宿也便罢了,还在外面弄了个宅子,他不顾您不准纳妾不准外养的话,偷偷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
他如今一口一个为您好,实则是贪您的家业!
他是怕您续弦,生儿育女,将来与他争家业啊!
您可知,自您走了以后,他是怎么刁难管家阿旺的?!”
宋霁安目光陡然一震,张口:“爹!您别信他的话......”
“闭嘴吧你。”沈星河脱了鞋子塞进了宋霁安的嘴里。
他看向看呆了的何雁娘:“继续。”
何雁娘呆了一呆,看向他:“我说到哪了?”
宋伯怀接了话:“他如何刁难阿旺。”
何雁娘回过神来,道:“他先把账本儿要走了!改了账!账上作假!挪了不少的银票!他还恐吓阿旺,若他敢说出去便废了他!
阿旺可是自小跟随您左右的书童,后来身为管家,对宋家,对您可最是忠心的!
可越是一心护主的,往日免不了得罪下面。
府里的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见阿旺被欺辱,各个落井下石的报复他!
我自嫁来之后亲眼瞧着,您如何疼爱这儿子的的,他这样暗算您?他对他的父亲尚且如此,他以后又能待我又如何呢?
他素日指着我鼻子骂,还用你们宋家来压我何家!
你们宋家官大,何家官小惹不起,我怕给我爹娘找麻烦,我只能忍气吞声的顺着他。
公爹,可儿媳知道,您是明理之人!
这些话我与您挑明了说了,我便不打算跟他过了!
求您了,给我一张休书,放我回娘家吧。
我们何家虽不及你们宋家显赫,可我家里从没有这些烂事!
爹娘感情一向是很好的!我爹更不曾纳妾,养什么外宅的乱事!爹娘疼我视我为掌上明珠!
弟弟弟媳与我和睦至极,每每我回娘家省亲,全家都劝我让我带着孩子回家住,我娘家都劝我与他和离啊!
好几回,我爹和弟弟都想找您理论来,我死命压着,我就怕给何家招难!
我真不想在你家过了,这孩子有了这样的父亲,耳融目染的,往后可怎么办呢?
求你了,公爹!给我一纸休书吧!”
话说完了,满室寂静。
宋霁安嘴里塞着鞋子,眼中盛着惊恐的目光,他大声咒骂着何雁娘什么,呜呜呜的说不清楚。
所有人,一言不发的看向宋伯怀。
宋伯怀的表情木然着,他只是平静的垂眼望着宋霁安,也不知在想什么。
长久之后,他忽而一笑,轻描淡写的语气:
“沈公子,这孽障宋某仁至义尽了。此人交回谢家,随你夫夫二人处置。”
说完了话,宋伯怀看向何雁娘:“休书,我这就去写。改日宋某自会到贵府登门谢罪。”
他开门离开了。
叶霓裳知道,宋伯怀是真的寒心了。
他心里一痛,追出去了,走出去时,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无意,狠踩了宋霁安的手背。
疼得宋霁安怪叫。
叶霓裳搀着宋伯怀的胳膊,用撒娇的语气:“老宋!你不许真生气啊!不如这样吧,若你对我好呢,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嗯?你笑一个!你笑一个嘛!
不行,笑得不真心!
再笑一个!不好!还是不好!”
老马将何雁娘搀扶起来:“行了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对了,据我观察,你这怀的是丫头,恭喜了,你以后儿女双全了。”
何雁娘能回家了,又听得儿女双全,他高兴极了:“谢谢大夫美言,我银袋子和包袱在上面呢,我给您拿去!对了大夫,我公爹胡子呢?啊?哈哈,还挺俊朗的!哈哈!”
她看向沈星河,美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公子!多谢您!您的大恩我何雁娘记着了!您放心,我什么都不往外说!
您受累给宋夫人带句话,他太美了!还有,我祝二老早生贵子!多子多福!
哈哈!不说啦!有空去京城找我玩儿!我先拿休书,拿完我能回家啦!我终于能带着孩子回家啦!我这回长记性了,我再也不嫁人了!哈哈哈哈!”
老马带着兴奋的何雁娘出去了。
沈星河抽出了宋霁安嘴里的小靴子,穿好,坐回了椅子上。
“宋姨!”沈星河眯眼看着宋霁安。
宋姨袖子已经挽到肩膀上去了:“在这呢!”
“先断他一颗门牙!”
“好咧!”
宋姨一棍子下去,宋霁安的左边门牙蹦出去了。
嘴里呼呼往外淌血。
沈星河咧嘴笑,笑得阴森:“小子,你目前还不能死!我漂亮哥哥嫁到宋家,你不明不白的死了,外人都得怀疑是不是漂亮哥哥下的毒手!”
他们大婚之日,我高低得把你牵出去溜一溜。给众人看看。
为了防止你跟外人胡叭叭,先断你一颗门牙!以示警戒。
记着我的话,他们大婚之日,你敢叭叭一句,我割你舌头,你敢试图逃跑,我打折你的腿!
你敢用纸条给别人报信,我拔了你的十指。
敢递眼神儿,我剜你眼珠子!
这里就是你回不去的地狱了,老实点,你还能少遭罪,你说呢?”
宋霁安想说什么,可他实在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气血上涌,他昏死过去了。
沈星河独自站在家里的后罩房已经很久了。
他在思忖。
关于誉王这个人他是知道的。
原文之中,大漠人攻入中原,天下大乱,各地揭竿而起数不胜数,誉王也乘势而起,挥兵北上,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兵挥师入宫救驾。
他没想到的是,誉王原来早有反意了。
原文之中,最后誉王赢了,称帝了。
他能赢,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他拥有一个得力的手下:
裴景弛。
沈星河严肃的抬起头,望着后罩房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裳,陷入了沉思。
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这位裴景弛,来了洗了一年多的衣裳,同时也疗了一年多的情伤,如今又遭到宋伯怀的偷袭,导致还要再疗耳朵的伤。
伤伤伤!!!
他截止到目前为止,一件正事没干过。
屋子里面传来了老马高亢的嘶吼:“我说!你脑袋里啊!有血块!堵住了!”
裴景弛很大声的问:“啊?什么?听不见!!!说什么???”
老马更大声的喊:“脑袋!!!血块!!!”
“听不见!!!”
老马声音忽然变得微弱:“你姥姥的。”
裴景弛:“你骂我干什么?”
老马惊了:“诶?这怎么听见的?”
裴景弛:“啊?什么?你刚才就是骂我!没错吧!
你的口型很好认!你别在这不承认!你一上来就骂人,我招你了?”
老马一赌气挎着药箱子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沈星河和老马去了前院儿。
“怎么样?”他问。
老马声音嘶哑:“他姥姥的,那孙子真的不能药死是吗?”
沈星河:“最好还是不药。”
老马很气愤,走到石头桌前仰脖灌了一壶凉茶,嗓子还是觉得冒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开的都是活血化瘀的药,就这么治着吧先。”
沈星河移目看向石榴树下蹲着的宋霁安。

他脖子上被拴着个铁环,环上戴着一个铁链,链子的另一端,拴在石榴树上。
宋霁安十分虚弱,可是脸上除了嘴唇有点肿之外,别的地方都没有挂彩。
宋姨下手很专业,不会让他在任何显眼的地方挂任何的彩。
叶霓裳和宋伯怀的大婚之日过完了,宋霁安当天被逼出去走了个过场,走完之后,沈星河就给他重新拴回来了。
他想方便时,谢虎会牵着他,带他去如厕,之后再栓回来。
宋霁安此刻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沈星河和老马对视一眼,二人走过去了。
宋霁安掀起千斤重的眼皮,恍惚着:“能说的,不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了。”
沈星河:“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给誉王做事,除了给他挣钱,还帮他找布泰耐是不是?”
宋霁安心里一惊。他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沈星河:“我想知道誉王可有布泰耐的画相么?”
布泰耐这一员猛将显然是不能给誉王的,给个假的让宋伯怀送去倒是行的。
宋霁安沉默。
这小子当然不肯说的,因为交代了这个,一来是他彻底没有价值了,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二来,他多半不想让宋伯怀捞个大便宜。
一旦宋伯怀与誉王合谋,这小子在誉王那,也失去价值了。
“哎,你真挺狗的。”沈星河发自内的说:“你爹养了个白眼狼啊。”
“呵呵,还不是跟他老人家学的,他老人家一个贪官污吏,做了多少脏事?捞了多少脏钱?我这点手段,在他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
宋霁安趴在地上,冷笑着说。
沈星河探头问他:“你仗着是宋伯怀的儿子,捞尽便宜,你怎么不嫌他贪官污吏?
你花你爹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嫌他钱脏呐?”
他扭头看向老马:“这宋伯怀简直是个大怨种啊。”
老马冷笑着捋捋胡须:“活该,宋伯怀自找的,谁让他心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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