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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沈星河站在驴车上,垫着脚尖看向人群。
在最中间,发现了谢清洲,在他脚下,横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小兄弟可是为我们除了一害啊。”
“只是,这小子也摊上大事了,那矮捕快是府尹的小舅子,连县令都得卖他面子。”
沈星河用力拽着老马,硬生生挤进了人群之中。
听着周围的议论,横在地上的尸体应该是矮捕快无疑。
此时,谢清洲双目血红,满是怒火。
他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早已被风干,表层结成薄薄的一层皮,风轻轻一吹,便片片剥落。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
他抬起脚狠狠朝地上那人的两腿间踢下去,力道之大,令人心惊。
鲜红的血迹在洁白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矮捕快生前作恶多端,想必谢清洲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
沈星河与老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情绪失控的谢清洲拉进院子。
询问了事情经过。
原来,李大娃手臂的重伤,正是拜矮捕快所赐。
昨日晚上,李大娃从医馆出来,走回家的路上遇到袭击。
月色朦胧,夜色昏暗。
矮捕快色心骤起。
自从李大娃祛除疤痕后,他愈发对其垂涎三尺,总想找机会将其占有。
只是碍于李大娃的武功,他才迟迟不敢下手。
直至昨夜,借着酒意壮胆,他一路尾随李大娃。
直到家附近,李大娃觉察到异常动静。
他迅速拔出刀,却见一道矮小身影瞬间扑来。
李大娃毫不犹豫挥刀劈去。
“是我,刀下留人!”
若不是矮捕快发出声音,李大娃都看不到他。
“你跟着我干嘛?”
“你不是缺男人么,让谁上不是上。”
李大娃怒火中烧,眼中尽是血丝,再次紧握刀柄,狠厉砍向对方。
“啊!”
一声凄厉惨叫撕裂寂静的夜空。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你缠着姓谢的小子,他不理你,你让我玩玩,玩的爽了,说不定还能给你点好处,别忘了,我姐夫是府尹,就连京城也有我的人。”
矮捕快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绿光,一脸猥琐地逼近李大娃。
趁其不备掏出匕首,跳起来,刺向他。
李大娃举刀格挡。
矮捕快受伤的同时,匕首剜了李大娃手臂。
“再不滚,我就要了你的命!”
李大娃知道他京城有关系,况且谢家很忌惮朝廷,所以惹上他很可能给谢家带来麻烦。
矮捕快心生胆怯,老鼠般逃窜,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只要你在边塞一日,我便不会放过你。”
今日清晨,谢清洲带着药去看望李大娃。
却在他家附近瞥见一道熟悉的矮小身影,鬼鬼祟祟。
他一眼认出那是令人作呕的矮捕快。
对方不仅挑衅谢清洲,更是用极其恶毒的语言侮辱李大娃。
谢清洲一怒之下了解他。
谢清洲几乎是哽咽着和沈星河说完这些。
“他挑衅,我可以忍,但我不能无视他侮辱李哥哥。”
一想到李大娃手臂被削得露出森森白骨,谢清洲心痛不已。
他视李大娃如珍宝,怎容他人如此践踏?
沈星河问他:“李捕头人呢?”
谢清洲:“我来的时候他不在家,应该已经去了衙门,不过,这会儿应该听到信了。”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议论声。
“县衙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避!”这声音熟悉而严厉。
几名身着皂衣的捕快推开大门,果不其然,谢清遥赫然在列。
他们迅速包围住谢清洲,气氛紧张。
谢清遥冷声下令:“带走。”他的语气冷若寒冰,眼神漠然,仿佛眼前的并非自己的亲弟弟。
沈星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谢清遥自有他的考量。
他关上李大娃家的大门,转而面向围观的群众。
“乡亲们都知道,我弟弟是为民除害,希望大家能去府衙帮我们求求情。”
原本只想在莫家村安安稳稳过日子,如今事态发展至此,不能继续苟着了。
沈星河决定利用舆论压力,放手一搏。
“小沈大夫,你尽管放心,你弟弟这是做了件大好事。咱们这里,哪家的孩子没被那矮捕快欺负过?”
“对!我们要团结起来,一起去衙门救人!”
“救人!救人!!”
沈星河与老马跟随浩浩荡荡的人群,直奔县衙而去。
他们在县衙门口被阻拦在外。
沈星河在人群中带头喊了句:“放人!放人!”
众人随之响应,呼声震天。
他趁乱找到谢清遥,急切询问:“李大娃呢?”
谢清遥:“在大牢里,和老三在一起,暂时先将老三关进去,至少在这里,没人敢动他。”
沈星河双眸明亮,“你的意思是,继续借助舆论,给府尹施压,以此光明正大地释放谢老三。这样一来,京城那边的人也不得不妥协,只是怕他们暗中使绊子,查到你头上。”
谢清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这一天迟早会来,他们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沈星河拍了拍他的肩,“你给我个信物,我去牢里探望他们,县令那边就交给你处理。”
谢清遥递给他一块令牌,随后径直走向县衙后院。
在那里,他找到了那位只会说“看着办”的县令。
谢清遥发现他时,他正蜷缩着身子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听着外面沸反盈天的喧闹声。
方县令见到是谢清遥来了慌忙从床下滚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抓起茶壶大口灌水,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慌。
“我救不了你弟弟,他杀得是府尹的小舅子,若是杀的别人,你只要给我一千两,便能放人。”
可是现在不是银子就能解决的问题,除了府尹给他施压,快速处决谢清洲,门外的老百姓也在给他施压,放了谢清洲。
谢清遥淡然开口,“我给你想了个法子。”
方县令疑惑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谢清遥:“这就要看你了,方县令。”
方县令眼中的疑惑更甚,他很方,听不懂啊!
谢清遥:“问题是,你想永远当府尹的一条狗,致死都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他顿了顿,一双眸子含着锋芒,“还是一步步登于权力之巅,翻云覆雨,搅弄风云。”
方县令深深吸了口气。
搅弄风云?
怎么搅?
府尹老贼压在他脑袋上作威作福。
他目前搅屎都费劲。
他站了起来,“少诓本官!本官解决不了的事情,你有能助我?况且仅凭你个腿脚不利索之人?”
方县令怒道:“姑且不论你是从何处打听到我于府尹不和的传闻,就算让你蒙对了又如何,我不可能单凭你三言两语,就听你摆布。”
谢清遥缓缓撕下脸上的伪装,露出原本轮廓分明的面容。
方县令看着他,似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谢清遥提醒他:“你这可有通缉令?拿出来瞧瞧。”
方县令恍然大悟,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翻箱倒柜找出一叠通缉令。
他一张张仔细查看,终于在最后一张画像上停住了目光。
方县令小小的眼睛在大大的画像与谢清遥中不断游移,仔细辨认。
画像下方,赫然写着一行小字:
朝廷要犯,确认在逃。
方县令狡黠一笑,心中暗喜,黄金万两唾手可得。
他欲要喊人,将朝廷要犯拿下。
谢清遥见他眼睛里透着清澈和愚蠢。
好心威胁他,“你聘用通缉犯当差,岂不是窝藏之罪?”
方县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
他一屁股栽在椅子上。
谢清遥:“想必府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再听听门外的百姓喊声,你想此事传遍整个边塞吗?你当官的生涯也就到头了。若是搬到了府尹,还可以往上爬,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来县衙当差的这些日子,谢清遥已经将方县令的底细摸了个透彻。
他是花钱买来的官,整日担惊受怕丢钱又丢官。
他的上峰府尹隔三差五,变相和他要钱,不然就保不住官位。
还派来小舅子监视他,搜刮来的钱要如数上缴。
方县令不想丢掉花重金得来的小官,也不想因为窝藏朝廷要犯而丢掉姓名。
他声音发抖:“那依你看,如何是好?”
谢清遥:“马上放人,府尹到了之后和他交代,是你顶不住百姓的施压。这样既得了民心,府尹在明面上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有百姓盯着。”
方县令醍醐灌顶。
谢清遥:“暗处嘛,你自多加小心,叫些懂得功夫的谋士幕僚保护好你,这样的人才,你可有?”
这个问题,把方县令问个哑口无言。
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师爷,那师爷三天两天告病假。
李大娃算是自己人,现在这种情况也指望不上。
之前还有一个死了的那个爱出馊主意的矮捕快。
方县令重新望向谢清遥,上下打量他。
一个要犯,能有这么大的智慧。
方县令低下头,看着画像上的小字:
前兵部尚书之次子,曾任少将军,工于心计,擅奇袭,擅刺杀,擅以寡敌众之战……
通缉令在方县令的手中成为了一张履历。

让谢清遥担任谋士,此举虽然风险极高,但预期的收益同样巨大。
万一事情败露,只需推说自己毫不知情,被蒙在鼓里,或许能侥幸逃过一劫。
方县令沉思片刻,目光转向谢清遥:“我们现在就去大牢放人,那以后你就来我府上住下。”
谢清遥摇头,“我还没提出我的条件。”
世上没有免费的献计。
方县令颌首:“请直言无妨,有何要求尽管提。”
谢清遥递过一张清单:“我每日所需的医药费,你需负责。”
“没问题,这都小事情。”方县令差点吓死,还以为要他的房子和田地呢。
他满心欢喜,接过清单粗略一扫,脸色瞬间剧变,“这啥啊这是?这啥病,得冬虫夏草来治疗,还有这野山参。”
他上下打量谢清遥,心中权衡。
也罢,他值得这份投入。
方县令心疼得肝颤,但仍咬牙应允:“好,我供你就是!”
但他一个小小衙门里的小小县令,就这一张单子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看着谢清遥,无奈道:“除此之外的财物,我实在拿不出来,这样吧,我以后私扣些民脂民膏,把原本要孝敬府尹的钱,都转给你。”
谢清遥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方大人,不急,等你荣升府尹之位,我再向你要其他东西。”
他稍作停顿,意味深长地说:“若你想高升,现在最好还是别去搜刮民脂民膏。”
方县令点微笑,深深吸了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找到了方向。
“说实话,我很欣慰。”他笑着坦承。
方县令放松姿态,倚在椅子上,仔细的望着谢清遥。
“幸好遇到了你,你怎么会想到来做我的谋士呢?要知道其实也挺危险的,还有,其实我自愧不如,我不算聪明,就这点芝麻小官还是我花钱捐的……”
“因为我弟弟还在牢里。”谢清遥冷冷地盯着方县令。
方县令赔笑着,“是是,咱们这就去牢里接令弟回家。”
去县牢的路上,他想起药物清单,好奇的看向谢清遥,“冒昧的问下,您这腿,需要这么多野山参吗?您别多想,不是我抠,只是普通人很少愿意冒险去山里挖,所以价格自然昂贵。”
谢清遥问他:“为何说寻常人不愿去挖野山参?”
方县令解释:“那地方常有猛兽出没,且山势复杂,谁敢拿命去挖?除非是活腻了,或者生活所迫,挖来卖钱。”
谢清遥狭长的眸子眯起,眼神讳莫如深,瞳孔骤然一缩,他每日用来滋补的野山参,是沈星河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挖来的。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与野兽擦肩而过。
谢清遥心头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好想立刻抱住沈星河,将他温柔融入骨血,告诉他:傻瓜,我好爱你啊!
县牢内。
谢清洲紧紧握住李大娃的手,两人坐在草席上默默无语。
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你握得我有点疼。”李大娃试图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
“嘶~”他剑眉微皱,显然触到了伤口。
“是碰到伤口了吗?李哥哥。”谢清洲急切关心,捧着他的手臂。
他慌忙道歉,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委屈,“对不起,对不起,我怕你不要我了,更害怕失去你,所以才……”
“真是欠你的,小疯子。”李大娃瞪了他一眼,“待会,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你不要胡言乱语,听到没有?”
“你才胡言乱语,他该死,人是我杀的,与你何干?”谢清洲垂下眼帘,深情凝望他,“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让我抱抱好不好,李哥哥?”
李大娃正欲将他打晕,却被谢清洲紧紧圈入怀中,无法动弹。
谢清洲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抢先抬手将他敲晕。
“对不住了,李哥哥,又伤害你了。”
沈星河站在栏杆外边本不想打扰他们。
可他眼看着李大娃被谢清洲敲晕。
“你敲他干什么?”这波操作给他看蒙了。
谢清洲见是他来了,忙起身站到栏杆处,交代后事,“若因为这件事牵连了你们,请你们带着他一起走。”
沈星河故意逗他,“问题是,无论逃到哪里,我们都是逃犯,只能东躲西藏。”
谢清洲语气坚定:“帮我照顾好他,如果这次能安然度过,出狱后,我便娶了他。”
沈星河摇头:“他不会同意的。”
谢清洲决然道:“我硬娶。”
沈星河骂道:“你脑子有病啊!”
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他们齐刷刷地望过去。
方县令撩开布帘,匆匆走进:“放人。”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
一旁的小捕快自然不会多问,将门打开走进去,给谢清洲的脚链摘了下来。
谢清洲迅速转身,将昏厥的李大娃横抱起来。
沈星河追了出去,想要问问清楚此事是否尘埃落定。
只见,谢清遥站在阳光下,他的周身仿佛镀上一层金色光环。
“小心你的腿,站在那儿等我。”沈星河向他飞奔过去。
谢清遥一见沈星河身影,立刻迎上前去,两人在阳光下深情相拥。
“有点勒,我有点喘不上气……谢清遥你松开。”不是,这兄弟俩,都这么喜欢抱人的么,还是往死里圈那种。
谢清遥低语:“我好爱你啊,宝贝。”
沈星河被勒得眼泪都要涌出,勉强挤出一句:“咳,我也爱你啊,但你先让我喘口气啊。”
紧接着,两片炽热的唇瓣重重落下,本就呼吸困难的他,此刻更是头脑空白,快要晕厥。
他们全家都是疯子啊,谁嫁进去都得搭上半条命。
沈星河废了好大劲才从谢清遥的怀中挣脱出来。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终于呛了出来,
不忘回头骂谢清遥,“你个疯子,哪有这么吻人的啊?”
觉得骂他也不解气,沈星河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谢清遥轻轻拧眉,任由他咬。
过了会儿,沈星河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咬累了吗?”
谢清遥:“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我们回家继续咬。”
另外一边谢清洲抱着李大娃从大牢里走出。
此时,已是次日的清晨。
春天的气息弥漫,空气中混杂着青草的清香,那是自由的味道。
他们朝县衙大门走去,阳光洒在翠绿的草地之上,更映衬出二人的狼狈。
谢清洲的衣裳污迹斑斑,沾染着黑渍,发髻歪歪散散的上还挂着大牢的干稻草,凌乱不堪。
看上去真有点疯子的模样。
他小心翼翼地横抱着李大娃,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稳健。
沈星河曾觉得他像个小公主般傲娇。
此刻看来,他似乎一夜之间长大许多,也变得成熟了。
谢清遥牵着沈星河的手,缓缓跟在他们身后。
沈星河:“事情都解决了吗?”
谢清遥:“嗯,都已经办妥。”
沈星河扬起嘴角,得意地挑了挑眉,骄傲的很,“我就知道相公是最棒的,无所不及,无所不能。”
几人走出县衙,返回医馆的路上。
沈星河嘴里念念有词,手指灵活地比划着,像是在算命,又像是在计算什么。
谢清遥侧头问他:“你在说什么呢?”
沈星河抬眸:“还有两千两送轮椅的钱,在谢老三哪儿,这个时候要,不合适啊,但我算过了,手头上的银子给你买药还够撑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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