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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沈星河给他夹了一块。
谢清遥被他气笑了。
“你不吃饭看着我干嘛?”沈星河正在埋头干饭,却无意中瞥见谢清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视线既灼热又熟悉。
他问道:“你该不会又嫌弃我瘦吧?”
谢清遥换了个姿势坐,眼神还是落在他的身上,“从前觉得你瘦,是因为手感不行,觉得你不禁弄。”
沈星河端起粥碗遮住发烫的脸颊脸,问他:“现在呢?”
“现在不清楚,你我分床房睡觉,有段时间了吧。”
沈星河吃的香,“胡说,昨晚还抱在一起睡了呢。”
饭后,谢清遥准备出门去县衙,沈星河叫住了他。
递给了他一碗汤。
“喝了它再走。”
谢清遥盯着这一碗野参汤,口干舌燥的,他顿了顿,随即端起碗,一口干掉。
“宝宝,你好残忍。”
沈星河将医馆大门打开,翻了营业中的牌子。
谢清洲从后院冲了过来,抓起沈星河的肩晃动。
“哥,夜里李大娃来了,他还让我抱,让我亲呢。”
从前是李大娃张口闭口谢清洲,如今调过来了。
沈星河觉得他好像有点魔怔了,想着一会去老马哪儿请他瞧瞧。
沈星河看着他脸上的一道红色印记,有点渗人。
“你脸咋了?被谁揍了?”
提起这个谢清洲更兴奋了,“是李大娃,昨夜我咬他耳朵,他给我了我一掌。”
沈星河:“……”
谢家人发疯的状态果然不一样。
他安抚道,“好弟弟,你先去吃饭,吃了饭去和谢虎,还有裴景驰一同挖地道。”
“我不饿,也别干活了,哥,我要去见李大娃。”
谢清洲真的疯了。
沈星河拦不住他,刚巧裴景驰从后院过来,沈星河给了他一个眼神。
裴景驰立即明白,从谢清洲的身后给了他一掌,将他拖进医馆,放在椅子上。
裴景驰愠怒,“你们家能不能出个人,和我一起挖。”要不是看在你面子,爷早就走了。
沈星河问,“不是还有谢虎吗?”
“一早就看不到他。”
“那我去挖,你在医馆大堂做招待,顺便休息下,有人来就叫我。”沈星河拿过他手中的铁锹。
“算了还是我去吧。”裴景驰哪里舍得让沈星河去干这个。
裴景驰觉得自己和冤大头似的,天天围着他们转,之前就连他们事后的洗澡水都是他烧的。
图啥呢。
下午,沈星河不放心谢清洲。
去槐树下,请了老马。
回来的路上,同老马讲了他的症状。
他们回到医馆时,谢清洲还未醒来。
老马先是为他诊脉,之后又细细观察。
“伤他面部之人,内力深厚,但又没完全用力。”
老马又瞧了瞧谢清洲脖子后面。
“他未苏醒,是因为这道伤。”
沈星河:“这些外伤不重要的,您给瞧瞧他脑子。”
“没看出来脑子有毛病啊。”老马捋须,“心病还需心药医,不如你把他想念之人叫来试试?”
“恐怕有点难度。”昨晚沈星河在万合楼房顶,听得清清楚楚,感觉李大娃应该不会再见谢清洲了。
但他还是决定一试。
傍晚,只有谢清遥一个人回了医馆,每天这个时候李大娃也会跟在身后的,今天却不见他。
谢清遥回房间换下制服后,去了大堂。
沈星河问他,“李捕头呢?”
谢清遥:“一天没见到他。”
沈星河:“谢老三魔怔了,你明天请李捕头过来喝酒,让他俩见一面,咱们在中间给他们说合下。”
谢清遥给自己倒了杯茶,“难。”
他想起昨夜,他弟弟的猥琐模样,浑身起鸡皮疙瘩。
沈星河提议,“商量肯定是不行的,你给他绑过来,他最怕你。”
谢清遥:“未必行得通。”
沈星河:“你试试。”
谢清遥:“我尽量吧。”
次日,傍晚。
李大娃果真被绑了过来。
谢清遥刚给他扔在地上。
谢清洲便气冲冲的上前,给李大娃解了绳子。
在他勒的红肿的手腕上轻轻吻了下。
心疼道,“别怕啊,我去给你报仇。”
谢清洲起身,他像个撒泼的小孩,猝不及防地抓起沈星河的衣领。
沈星河身高不如他,在他面前就和拎鸡仔似的。
本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来真的。
谢清洲侧头对谢清遥道,“你动手在先,别怪我不客气。”
“你闹够了没有?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些!”李大娃站起身,带着刀,像一阵风一样,走出医馆。
他的身影在门外顿了顿,“我曾经对谢兄是倾佩,并非真的怕他,你们如今用这种办法将我绑来,实属侮辱在下,从今往后,公事公办,同僚而已。”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清洲松开手,愣住了,他从来没见李大娃发这么大的脾气。
“哥,怎么办啊?他不要我了。”谢清洲哇的一下,蹲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间。
谢清遥补刀,“说的好像你们俩在一起过一样。”
谢清洲:“都怪我二哥,你绑人家干嘛?还将他仍在我们的脚下,这不是侮辱人么?”
沈星河走过去,拍了拍的他肩,“这是我的注意,与你二哥无关……”
谢清洲耸了耸肩,他不想和他们两口子说话。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你们两口子别管我了,我出走走。”
谢清洲本想一个人走走,走着走着,走到了李大娃家里。
他家中闪着微弱的烛光。
谢清洲翻墙进院,当初他还在这边呆了一个晚上。
回想起来,那天,李大娃把他当做祖宗一样耐心地哄着他。
而他却对他发小孩子脾气。
谢清洲不明白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李大娃没了耐心吗?
李大娃包扎手臂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
谢清洲见了,推门而入,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动作轻柔地为他包扎。
“怎么弄的?”
谢清遥瞧着他的手臂,有一道深深地伤痕,已经外翻见了骨头。
李大娃:“嘶……”
“是我二哥吗?你等着我一定给你个交代。”谢清洲听见声音,心疼到手抖。
“你能不能不要横冲直撞的。”李大娃无奈,“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我自己来,你这样只会弄的我疼。”
“我会注意的。”
谢清洲就是不撒手,执着的为他包扎伤口,弄的李大娃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
“嘶……”
春寒料峭,屋顶二人为李大娃默哀。
沈星河都忍不住下去给谢清洲抓起来。
谢清遥拦住了他,“依我看李大娃享受的很,不然早就推开谢老三了。”

第四十九章 搓背
没过多久,屋内突然传来李大娃压抑已久的怒吼,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爆发:“滚!我叫你滚,听不到吗?”
谢清洲手上动作未停止,全然不受这吼声影响,厚着脸皮,“李哥哥,还疼吗?”
“李哥哥,你看看我好不好。”
“当初是你缠着我的,把我的心勾住了,你却退缩了,你可真不是人啊,李哥哥。”
“李哥哥,你饿吗?我下面给你吃啊?”
“李哥哥……”
他不断地唤着“李哥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丝线,试图穿透李大娃内心的防线。
沈星河耳朵几乎贴在瓦片上,生怕错过一丝动静。
屋内只有谢清洲的声音在回荡。
而李大娃却始终沉默不语,仿佛已经厌烦到不愿再回应。
沈星河小心翼翼地挪开一片瓦,借着微弱的光亮朝下面看。
只见李大娃坐在炕上,包扎过的手臂上,一道蝴蝶结状的绷带垂在一侧,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脸上如今没了那到疤痕,同时锐气也没有了,清隽倒是多了几分。
他眼尾红红的,看起来既破碎又疲惫极了。
“他看上去很累的样子,我真不该出馊主意。”沈星河自责地低语,心中充满了内疚。
“知错能改,及时弥补便好。”坐在一旁的谢清抬手遥揉了揉他的脑袋。
“感情这种东西,又不能来强的。”沈星河起身,“我们去把谢老三带回来吧。”
他感觉谢清洲在疯批的边缘徘徊,担心他会对李大娃做出什么举动。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谢清洲的执着与耐心。
谢清洲在李大娃面前放了一张小桌子,又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面里卧着两个金黄的鸡蛋,几片鲜红的西红柿,以及一把翠绿的葱花,色彩斑斓,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吃完才有力气闹脾气。”谢清洲看着李大娃倔强地不肯动筷子,竟亲自拿起筷子,打算喂他。
李大娃却头一歪,眼底满是戾气:“你想烫死我?”
谢清洲笑了笑,耐心地吹凉面条,哄劝道:“乖,不热了,吃一点。”他那十几年的耐心仿佛都倾注在此刻。
李大娃:“面放下,我自己会吃。”
“我偏要喂你呢。”谢清洲将筷子强行送进李大娃的嘴边。
李大娃忍无可忍,猛地打掉他手中的筷子,厉声道:“你有病啊!”
谢清洲却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深:“是那种见不到你,心里就痒痒的病。”他捡起地上的筷子,走向厨房换了一双新的。
等回来时,房间里多了两个人。
谢清遥站在屋内,语气冰冷,“回家,丢人现眼的东西。”
谢清洲:“我说过我的事情,不要你们管,我不是小孩了。”
沈星河坐在炕边在为李大娃重新包扎伤口,他将那个蝴蝶结的布条拆了下来,却遭到谢清洲的阻止。
“你走开,这是我为李大哥包的……”
伤口重新裸露在外,甚至比之前更严重了,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就是你的心意?瞧瞧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啊,长点心吧,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沈星河边说边拿出一个瓷瓶倒了药粉在李大娃的伤口处。
“你家里还有干净的布吗”
“有,柜子最下面。”李大娃指了指角落里的衣柜。
“还愣着干嘛?去拿啊。”沈星河看谢清洲愣住了,吼了他一下。
谢清洲慌忙照办,从柜子底层取出一块洁白的纱布递过去。
面对李大娃冷淡的眼神,他愧疚万分:“李大哥,对不住,我不知道会越来越严重。”
然而,李大娃并未回应,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沈星河他为李大娃处理好伤口,留下一瓶专治外伤的药,便与谢清遥,谢清洲一同离开了。
李大娃在他们离去后,吹灭了蜡烛,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回去的路上。
“我是不是做错了。”一直低头不语的谢清洲蓦地出声。
谢清遥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你没错,就是有太过分。”
沈星河表示赞同,“你别折磨人家了,最近别见面,都冷静冷静。”
谢清洲点点头敷衍。
不见他,怎么可能呢?况且,他新伤加旧伤,很可能手臂会废了的。
三人回到医馆。
谢清洲独自在房间内,思绪万千。
谢清遥与沈星河也准备洗漱。
“宝贝,一起洗澡。”谢清遥低声诱惑,他温热的气息钻进沈星河的耳朵里,奇痒。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沈星河定了定神。
谢清遥勾唇问:“你脑袋里想什么呢?”
“最好不是我想的那种,我先去洗了。”
到这里这么久,沈星河解衣带的手法,还不是很利索。
半天才将衣服完全脱掉。
浴室内雾气蒸腾,沈星河刚踏入浴桶,脚踝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他惊叫一声:“谁!”
谢清遥从水中冒出头来,水珠沿着他的睫毛、鼻梁、锁骨缓缓滑落,那画面竟有种异样的美感。
“宝贝,别怕,是我。”
谢清遥轻笑,将沈星河揽入怀中,两人一前一后坐在狭小的浴桶里。
沈星河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而且明显感觉到身后之人,两腿间的变化。
谢清遥在他耳边低声:“我们什么都不做,我只想给你搓搓背。”
搓背?这么油腻的话都说出口,也就是谢清遥了,但凡出自别人的嘴里,沈星河早就抬起手一拳打过去了。
可是他搓背的手,居然转移到了沈星河的肚脐边缘,是怎么回事
沈星河忍不住身体轻颤,“谢清遥,你不安好意。”
谢清遥却笑得越发得意,轻咬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洒在颈侧:“谁让你身体这么敏感。”
“呜……”沈星河被他撩拨得无法自持,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裴景驰站在门外问道:“出什么事情啦。”
谢清遥的手劲加重,含糊不清地在沈星河耳边低语:“让他滚。”
沈星河勉强稳住气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提高音量:“没……没什么。”
“哦,刚才听到你叫声,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我回去挖地道了。”
裴景驰转身就要离开,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停下了脚步。
“嗯~”沈星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微颤,飘出了出来。
裴景驰握紧了拳头,疾步离开。
终究理智占了上风。
“谢清遥,别在撩我了。”
“嗯,我什么都不做就擦背。”
他真的就动手擦背,擦了许久。
洗完澡,谢清遥已为他擦干身体,温柔地将他抱到床榻上,自己则紧随其后躺下。
谢清遥脑中忽然有个想法。
试探性地问:“我放进去不动,行不行?”
“你滚出去!”
半夜,谢清遥被夫人赶出了门
他无处可呆,只好去了他弟弟的房间,挤一宿。
然而,推开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谢清遥拧眉,他该不会是去骚扰李大娃了吧。
担心他惹出事,谢清遥立即赶往李大娃家中。
夜色中的李大娃家寂静无声,屋内只有李大娃一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应是熟睡中。
谢老三不在这里。
谢清遥找了半宿。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谢老三才回了医馆后院。
回到房间,刚关上门,转身发现他二哥坐在床榻上。
他吓得一哆嗦,“你不搂着夫人睡觉,来我这里着嘛?”
谢清遥开口,带着浓浓地压迫感,“你去哪儿了?”
谢清洲立在门口不敢迈步子:“睡不着散散心。”
“手里拿的什么?”谢清遥目光锐利。
谢清洲举起手中的药包:“药,李大娃受伤了,我去给他找点药。”
“别让我发现你做坏事。”来自亲哥的血脉压制。
“放心,我不是做坏事的人,问完了?可以睡觉了吗?”
“出去罚站。”
那不是小时候做错事,才会被罚的吗?
谢清遥见他愣在门口,提醒他,“是谁扯着我夫人的领子,和领鸡仔似的。”
谢清洲心领神会,看来又要遭罪了。
清晨,沈星河推开房门。
见到在院子里蹲马步的谢老三。
他绕到他身前,上下打量,“以前没见你这这么用功呢?”
谢清洲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我二哥罚我,他最听你话了,你和他说说,我坚持不住了。”
他现在双腿直发抖,一不小心就要倒下去。
沈星河:“他已经当差去了,你没看到吗?还有,最近送轮椅的钱给我,该入账了。”
谢清洲松了口气,一下子坐在地上。
仿佛没听到沈星河提钱的事情。
他起身,回房间拿着药包,一瘸一拐的朝着大门跑去。
“钱又没给我啊!”沈星河在后面喊道。
他刚走,老马便来了医馆。
他因走的急,讲话有些气喘。
沈星河给他倒了杯茶:“什么事,这么着急。”
老马饮了一杯茶,缓了缓,“你小叔子,半夜里,来我家里开了合欢散。”
“你给他了?”沈星河急道。
“他像个疯子一样,逼着我给他开药,我能有什么办法。”
“干爹,快和我走。”
沈星河猜测,难怪,早上谢清洲顾不上腿软也要出门。
他很可能带着药去了李大娃家。
若是用了合欢散,后果不堪设想。
沈星河给驴子套了板车,拉着老马赶往李大娃家中。
清晨赶集的人多,赶着驴车在这边实在走不动。
他们干脆饶了条小路。
春天冰雪融化,小路满是泥泞。
驴子脚底打滑,沈星河不慎面朝下,摔倒在了泥里。
起身后,顾不上收拾干净,继续赶路。
一炷香后,终于赶到了李大娃家附近。
人群将他们家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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