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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遇上真爱系统(喜发财)


这样一对圆手镯比女孩子的手略大了些,但套在健壮的男人手上又小了些,漂亮是漂亮,对佩戴的人却极其苛刻。
王惩从那对手镯上移开目光,转而看向了陈戈徒。
“手镯留下,其他先暂存。”陈戈徒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
对方将手镯递给了他。
先前只是放在绒布里看着精致贵重,现在被陈戈徒拿在手里就显得有些银光闪闪,贵重感只增不减。
但可能王惩心里没装什么干净东西,所以看着这对被陈戈徒拿在手里的手镯,他倒更觉得像一对银手铐。
尤其是能拷在陈戈徒的手上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陈戈徒将王惩所有的神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
他拿着那对银手镯放在月下,眼尾微挑,低声问,“王少觉得怎么样。”
“很美。”
确实很美,被月光一照,雕刻在上面的蛇纹仿佛都活了过来。
陈戈徒没说话,像是觉得满意。
“陈少。”
忽然,身后传来了孙亦郡的声音。
能上月露湾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孙家即便攀上了陈戈徒这个高枝,也总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结识更多的人。
陈戈徒倒是不生气,看起来对这件事好似根本不在意。
而孙亦郡跟在孙大少身边走了几圈就有些按耐不住,心里还是更惦记着陈戈徒。
王惩余光一瞥,看到孙亦郡已经从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走了出来。
他看向陈戈徒,却发现对方也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他。
一股火就这样烧到了他的头顶,他猛地将陈戈徒拉向侧面的船身,那里的过道昏暗逼仄,两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
“陈少?”
孙亦郡走上了甲板,声音带着淡淡的疑惑。
他离两人的距离很近,声音被海风吹散之后也能听的异常清晰。
王惩半个身体都压在陈戈徒身上,陈戈徒靠着船身,只要推着王惩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翻腾的海浪。
夜风裹挟着海面哗哗作响,王惩打理齐整的头发全都被海风吹散,但他那双眼睛却异常的明亮。
他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陈戈徒,陈戈徒也在看着他。
不远处依旧能听到孙亦郡的声音,但在这个狭窄又昏暗的角落,他们彼此目不转睛的四目相对,贴近的距离让清冷的风也无法阻挡他们交缠的呼吸。
幽深又无法窥到尽头的双眼带着动人心魄的漩涡,王惩终于受不了诱.惑,倾身吻了上去,他那只撑在陈戈徒耳侧的手也改为落在他的肩头。
陈戈徒眸色微深,定定地看着王惩的眼睛,忽然,他抓住王惩那只手,偏过头以更加火热的温度回吻了过去。
王惩猛地一颤,气势更加凶狠,紧贴的吻变得火辣又急迫,他反过来紧紧地扣住了陈戈徒的指缝,与他五指交缠。
右耳的耳鸣比之前受伤时还要严重,嗡嗡嗡的几乎盖住了海浪的声音,却无法藏起他剧烈的心跳。
“陈少?”
孙亦郡向着前方多走了两步,紧皱的眉带着不安。
而就在距他不过几步之遥的角落,王惩踉踉跄跄地靠上了身后的栏杆。
陈戈徒一只手摁着他的腰,一只手与他的指缝勾缠。
半盏从甲板上透出的光照在了王惩那张意乱情迷的脸上,他身下就是翻腾的海浪,头上是呼啸而过的海风。
两人的吻湿.热.黏.腻,清凉的空气也无法阻挡升腾而上的热度。
在光与影的交错中,这个吻就像缠紧的丝线难分难解。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王惩睁开眼睛,看着陈戈徒,气还没喘匀又倾身吻了过去。
搅动的舌尖缠了个来回,再分开的时候,窒息感已经让王惩的脸变得满是潮.红。
听着另一边孙亦郡依旧依依不舍不愿意离开的声音,他勾起嘴角一笑,眼神阴冷地瞥向那两个手镯,哑着嗓子说:“听说这东西仅此一对,你倒是舍得。”
陈戈徒眼眸微垂,身后的阴影明明暗暗,看不清他的眼神,也遮住了他的脸。
他低笑一声,像是在笑王惩语气里怎么也掩盖不住的酸劲。
王惩被他笑的眼神微变,耳根一阵发热,脸上却紧抿着唇一副不甘心露了马脚的模样。
陈戈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抽回了那只和他紧扣的手。
手心一空,夜晚吹过的凉风让王惩半掩在光下的眼眸有些发寒。
忽的“咔哒”一声,他手上一重。
手镯的暗扣打开又合上,恰恰好套在了王惩的手腕上。
整整一对,他两只手,一只不少。
这手镯对佩戴的人相当严苛,而王惩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浑身上下都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偏偏脚踝和手腕颇有骨感,又细又长。
之前用领带将其绑起来的时候陈戈徒就发现了,他一只手居然就能握住王惩两只手。
现在这一对银手镯扣在王惩的手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他后退一步,挑起眉说:“很配你。”
风吹过他的衣摆,留下了属于他身上的淡香。
王惩低下头,对着自己手上的手镯看了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先前他还说这两个手镯像一对手铐,这下好了,这手铐没拷住陈戈徒,反倒把他拷住了。

先前没有找到陈戈徒,孙亦郡就先回到了宴会厅。
此刻看到陈戈徒从甲板的方向回来,他眼里一阵疑惑,但还是欣喜地迎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现在的陈戈徒与之前有些不同,那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因为微红的唇和慵懒的神情而有几分不常显露的性感。
他心里一个咯噔响起,但还是很快摒弃了内心升起的不安,只觉得现在的陈戈徒比往日高高在上的陈戈徒还要迷人。
“陈少。”他眼眸盈亮地站在陈戈徒面前,却透过他看到了后面从甲板上回来的王惩。
他脸色一变,刚刚王惩也在甲板上吗。
“嗯。”
陈戈徒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从他的身边越了过去。
因为他冷漠的态度,孙亦郡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当他回头的时候,陈戈徒已经被人群围得密不透风了。
王惩站在孙亦郡身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孙亦郡回过神,面向王惩的时候,眼里的情绪瞬间冷了不少。
他和一门心思只在金钱利益上的孙大少不同,他一颗心都长在陈戈徒身上,想的更多,也更敏锐。
陈戈徒和王惩之间绝对不简单,他们之间难以插.入的氛围也时时刻刻体现着他们复杂的关系。
虽然在大多数人眼里,一向眼高于顶的陈戈徒屡次给了他们机会,已经算是对他们另眼相待,可他总觉得,这个“另眼相待”还包括王惩。
甚至,这份“另眼相待”里还参杂了更多的宽容。
面对孙亦郡的眼神,王惩只是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
他伸手搭上孙亦郡的肩,对方就在这种无法反抗的力道中贴上了他的身体。
“你喜欢他?”他低笑一声,可接下来轻柔和缓的声音比恶魔的低语还要阴寒刺骨。
“你配吗。”
在对方震动的瞳孔中,他笑着松了手,留下一个睥睨的眼神就翩然离开。
孙亦郡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王惩捏痛了他的肩骨,还是刚刚那句话扎进了他的心口。
借着陈戈徒的名头混的如鱼得水的孙大少喝了不少的酒,一眼就看到傻傻站在原地的孙亦郡。
他眉头一皱,带着满身酒气走到他身边,不满地说:“你愣在这干什么,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的机会……”
“哥。”孙亦郡垂着头,半张脸都掩在阴影下,他嗓音沙哑,阴郁低沉地说:“我们一定能把王家连皮带骨地吃掉,对吧。”
孙大少看着孙亦郡的双眼,猛地愣在原地。
此刻对方那双眼里的嫉恨像淬了毒的针一样森冷阴郁,对方死死地看着他,说:“对吗,哥。”
孙大少浑身一颤,满身的酒意都清醒了不少。
他咽了咽口水,说:“对。”
这确实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
拍卖场之后,孙家就和王惩开始了明面上的争斗。
或许是陈戈徒给了他们自信,孙家人变狂了不少。
王惩拦着他不让他动那块地,孙家人就从别的地方撕下一块肉。
那天孙亦郡的样子虽然将孙大少吓了一跳,但对方的话没有说错,他早已视王家为眼中钉,必定要踩着王家的头登上顶峰。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的不可开交。
孙家好像发了狠,几乎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拉王惩下马。
而陈戈徒却突然在这之中消失了。
“怎么样,陈少还是没有联系上吗。”孙大少眉头紧皱,坐在椅子上也坐不安分。
刚开始他们和王惩“打起来”的时候,陈戈徒还是他们的后盾,可从前两天开始,陈戈徒这边的资金链就断了。
到今天为止,他们已经三天没有和陈戈徒见上面,甚至断了联系。
“对方说没有预约不能见面。”助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的脸色。
“不能见面。”孙亦郡喃喃自语,脸色发白,眼神都失了神采。
看到他这幅样子,孙大少气不打一处来,将桌上的花瓶狠狠地掷在地上,厉声说:“那就给我预约!”
“是。”助理连忙去和陈氏集团的人沟通,最后却得到一个更加糟糕的结果。
“对方……不接受预约。”说完这句话,助理就咽着口水低下了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大少腾地站了起来。
在陈戈徒的“喂养”下,他早已借着这股东风吃大了胃口,要是突然断了“供给”,他城北那块地怎么办,正在和王惩抢的项目怎么办!
对,他现在还在和王惩博弈,这件事早就闹的人尽皆知。
不少人不敢明着对付王惩,却也有不少看不惯他的人,正好因为陈戈徒的原因暗暗向他们站队。
可现在陈戈徒联系不上了。
孙家是“外来户”,没有王家在上城这么浑厚的底蕴,如果光凭他们自己,他们必输无疑。
还有那些因为陈戈徒的面子才愿意和他们合作的人也无法交代……
“给我用尽一切办法也要查到陈戈徒的行踪!”
“是。”
助理不敢多留,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是王惩,一定是因为王惩!”孙亦郡忽然站了起来。
孙大少正怒上心头,看到他这幅样子又是一脸烦躁。
“你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东西!”
“陈戈徒和王惩的关系不一般,他一定是因为王惩才会这么做!”
孙亦郡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满心满眼都认为陈戈徒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惩。
听到他的话,孙大少眉头紧拧,显然不相信。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当初他和王惩闹的不好看的时候,陈戈徒还在背后帮了他们一把。
“不可能,他们两人看起来不像那种关系。”
孙大少没有订婚之前也有不少的情人,哪个不是千娇百宠。
不说陈戈徒和王惩之间根本就没有那种浓情蜜意的感觉,就说两人王不见王,谁也不可能会对对方服软。
“那天在拍卖场……我看到了……”孙亦郡双眼无神,颤抖着张开嘴。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那天灯光昏暗,他模模糊糊中看到两个影子,却不敢细看。
而那时内心的不安也不是因为他怕撞见什么不能撞破的秘密,而是那时他隐隐约约看到了王惩的半张脸!
“什么?”孙大少眉头紧皱地看向他。
“他们……在接吻。”孙亦郡脸白如纸,好似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极其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话说出口之后,那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就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几乎要让他稳不住自己的身体。
孙大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目光如炬地看向他,“那时你为什么不说!”
孙亦郡动了动唇,已经说不出话,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一样。
“废物东西!”孙大少满脸怒气。
暂时没人知道陈戈徒断了孙家资金的事。
孙大少封闭了和陈戈徒有关的消息,再利用陈戈徒的名头进一步谋取了不少的合作来暂时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今天他好不容易得到了陈戈徒的行踪,提前来了钱满的酒吧等人,结果陈戈徒没来,等来的却是王惩。
两人这段时间打的不可开交,之前还能装模作样寒暄两句的面子早就没了,刚一对上,孙大少的脸就沉了下来,眼神也带着不善。
王惩倒还是那幅不拘一格的模样,敞着领口,外套也松松垮垮地挽在臂弯。
他靠着吧台,似笑非笑地说:“听说孙少那块地到现在还没动工,是上头的审批没下来还是钱不够啊,要不要我请孙少喝杯酒,不要孙少结账。”
看到王惩在这里,孙大少哪里还不明白,估计是他捂的再严实也漏了消息出去,早有人知道陈戈徒放弃了他,便给了他假消息,跑到王惩那卖好去了。
他顿时一脸怒色地站了起来。
“王惩,你少在我面前得意,如果王家还是几年前的王家,我可能还会有些忌惮,可现在的王家不过是老牛拉磨,即便没有陈戈徒,我也不比你差。”
“啪啪啪!”
王惩鼓起了掌,他啧啧两声,赞叹道,“好一个后生可畏,孙少说的我都害怕了。”
面对他的嘲讽,孙大少气的青筋直跳,却无意间瞥到他的手腕,一对样式独特的手镯在袖口处若隐若现。
他瞳孔一缩,确认没有认错。
当时陈戈徒在众目睽睽之下拍下这对手镯,几乎无人不知,甚至还有不少人议论陈戈徒是不是有了要和谁家联姻的打算。
连他都妄想过能不能借孙家人去攀上这门亲。
可现在这对手镯在王惩手上……
若说之前对孙亦郡的话他还有些半信半疑,那他现在终于确定,陈戈徒和王惩之间果然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让他有一种被愚弄的愤怒!
同时,他又有一种扭曲的快.意,因为在两者的关系中,王惩一定也是吃亏的那一个!
他面目狰狞,盯着王惩笑了起来,用一种不屑的语调说:“看不出来王少还有这种本事,倒是不知道王少有什么厉害的床上功夫讨了陈少的欢心。”
孙大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时让孙亦郡去接近陈戈徒未尝不是抱着这种想法,只不过陈戈徒太难以接近,他还一度认为陈戈徒并不好这一口。
看到王惩的神色变化,孙大少神情扭曲,更加得意又放肆地说:“你说要是被上城的其他人知道王少是个在外面卖*股……”
“嘭”的一声巨响,王惩压着孙大少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吧台上。
酒瓶杯子掉了一地,殷红的酒液四溅,都不如孙大少脑袋上溅出的血艳。
四周纷纷响起骇人的尖叫,王惩一边面色阴冷地勾着嘴角,一边一下又一下地抓着孙大少的脑袋狠狠地砸向吧台。
“你说谁是卖*股的?”

这里是钱满的地盘, 王惩也‌是熟客。
未免有什么人把这里的事‌情散播出去,经理‌迅速将四周的人驱散,等酒吧的大门一关, 孙大少已经意识涣散、人事不知了。
王惩冷冷的将人甩在地‌上, 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面无表情地说:“叫个救护车吧,免得人死在这里。”
“是。”
经理‌看了眼面目全非, 几乎被鲜血覆盖了整张脸的孙大少,后‌背发凉的打了个寒颤。
即便有意掩盖, 但在第二天,孙家大少被王惩打进医院的事‌还是传了出去。
据说人当天晚上就被抬进了急救室, 到第二天人还没醒。
得知这件事‌的孙小少爷悲愤至极,觉得王惩太过目中无人,公开‌表示他们孙家愿意开‌放资源,降低成本和他方取得合作‌,只为让王惩付出代价。
虽然上城有不少享受安逸的人不想得罪王惩,但一旦有明晃晃的利益吊在前面,那点忌惮又算得了什么。
不少人狮子大开‌口要从孙家换一碗血,才愿意张开‌嘴对着王惩咬一口。
孙亦郡早已失去理‌智,他只要王惩付出代价!他什么都愿意!
一时间‌,整个上城无比热闹,王惩也‌承受了多方的针对和施压。
“你看看你现在闹成了什么样子, 我早就跟你说过做事‌要做干净, 而不是留下‌尾巴被人来看笑话!”
王先生怒不可遏, 他并不是责怪王惩和孙家“打擂台”, 也‌并不在乎孙大少被王惩弄进医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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