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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遇上真爱系统(喜发财)


他那双眼睛明晃晃带着炙热如火的光,说不清是愤怒更多还是其他更多,在这昏暗的室内,如两团灼烧的火。
陈戈徒从不废话,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轻笑一声说:“用你的嘴巴强*我吧。”
王惩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感与快.感酥到了他的尾椎。
“叩叩。”
侍应生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他抿了抿唇,出声道,“陈少,王少,换洗衣物已经给二位送过来了。”
陈戈徒掀开眼皮,将王惩抬起的头压了下去,语调平静地说:“放门口。”
侍应生又说:“舞会已经开始了,还请陈少和王少不要错过舞会时间。”
这话当然不是侍应生想说的,而是陈戈徒和王惩消失已久,孙家人有些按耐不住了。
“知道了。”
陈戈徒声音冷淡,侍应生担心惹了这位大少不快,不敢再说什么,将衣服留在门口就低着头离开了。
而在月色朦胧的室内,陈戈徒蹙了下眉,眼眸幽幽地看向王惩。
对方挑衅般地勾起那双狭长的眼尾,潮.红的脸与细密的汗珠在迷离与不甘中徘徊。
陈戈徒没有说话,而是压下他的脑袋,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的脸颊。
王惩抖着身体想要挣扎,他嗓音低哑,冷冷的开口,“老实一点。”
对方那两只被领带绑住的手勾住了他胸口的扣子,他垂眸看了一眼,宽容的没有计较。
陈戈徒和王惩出现的时候,正是人群密集的时候。
两个衣着华贵的身影一前一后的自楼梯上出现,不少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们。
陈戈徒一身黑色修身西装走在前面,气质凌冽,高不可攀,两颗宝蓝色的钻石袖扣在灯下熠熠生辉。
身后跟着隔了一段距离的王惩,一身深红色西装,外套微敞,衬衫上的领带也没打,一副懒散又性感的模样。
他脸上还包着纱布,只是未能挡住嘴角溢出的血丝。
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不算短的距离,仿佛互不相干,气氛有些诡异的沉凝。
待陈戈徒走到大厅,众人才看到他下唇有个不大不小的磕伤。
众人心里忍不住细想。
这是打架了吧。
一群小二代面容严肃地点头。
看来战况激烈。
孙家人感受到了气氛的怪异,尽力露出一个笑容,客气的对陈戈徒说:“现在正是舞会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陈少能不能赏个脸一起跳个开场舞。”
说着露出了身后的孙亦郡。
陈戈徒淡淡地看向他,无可无不可,孙亦郡却盯着他唇上的伤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被推了一把之后,孙亦郡才强扯出一个笑容,伸出手说:“能否请陈少跳支舞。”
他心里并不抱希望,但是当陈戈徒的手搭上来的时候,他还是猛地抬起头,欣喜若狂。
陈戈徒戴着一双白手套,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看起来高贵又冷淡。
“可以。”
众人震惊不已,一时间不明白孙家在陈戈徒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孙家人却大松一口气,同时露出喜不胜收的表情。
开场舞由孙大少携未婚妻为主舞,但更多人则是将目光看向了陈戈徒。
王惩一直没说话,从楼上下来他就一直恹恹的有些没精神。
此时看到陈戈徒和孙亦郡在人群里开舞,他嗤笑一声,一把扯过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孙家人走了进去。
“王少。”对方看起来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被他拉住的时候有些紧张无措。
“我对小孩没兴趣。”王惩冷冷地垂下眼,对方顿时将脸涨的通红。
大厅里人多纷杂,各自与舞伴一起,王惩的进入让四周的人不由得看向了他。
只是抱着瘟神不好惹的想法,大多人不敢说什么,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他身上打量。
音乐随着律动起起伏伏,舞姿也随之热烈开放。
孙亦郡自被陈戈徒拉住就已经神思不属,此时嗅着属于陈戈徒身上的淡香,他更是宛若身在云端,一双眼睛都挂在了陈戈徒身上。
如此亲密的距离让他小鹿乱撞,几乎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待会儿可以和陈少一起喝一杯吗。”他忍不住大着胆子邀请。
只是忽的在一个旋转中,陈戈徒松了手,他瞪大眼睛,另一只手却递到了他的手中。
“表哥。”小姑娘怯怯地看了眼孙亦郡阴沉的脸色。
王惩死死地扣住陈戈徒的手腕,与他争夺男步的所属权,同时冷笑一声说:“待会儿可以和陈少一起喝一杯吗。”
陈戈徒挑起眉尾,面不改色地说:“身上有伤,不方便饮酒。”
他一只手揽住王惩的腰,带着他原地旋转。
而王惩则在忽然拉近的距离中猛地乱了心跳。

一舞毕。
陈戈徒松开了放在王惩腰上的手,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浓稠而令人心跳加速的氛围也重新涌入新鲜的空气。
谁也没说话,互相对视的双眼在拉开的距离中变得遥远。
“王少的舞跳的不错。”陈戈徒淡淡地开口。
“陈少也不遑多让。”王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陈戈徒眉梢微挑,点过头后礼貌的转身离开,风度翩翩又高贵端庄,浑身上下还是那幅衣冠楚楚的模样。
王惩盯着他的背影,舔了下火辣辣的唇角。
孙家大少走到陈戈徒身边,连忙邀请他说:“待会儿还有敬酒的环节,陈少可要多喝几杯。”
陈戈徒神色慵懒,眉眼间有几分冷淡,他取下手中的白手套放进侍应生的托盘,没什么情绪地说:“不用了,我不胜酒力不便多喝,在这祝孙大少百年好合,我就先告辞了。”
没等孙家人挽留,他已经转身离开。
而当孙大少视线转移时猛然一惊,因为就在陈戈徒的右手虎口上赫然有一个带血的牙印。
不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王惩几个懒散的步子走到他面前,低低一笑说:“今日来的匆忙并未带礼来恭贺孙少大喜,日后我再来补上,还请孙少不要见怪。”
几个字在他阴寒的语调下渗到了人骨子里。
孙大少强扯出一个笑容说:“不必,王少心意到就够了。”
王惩抬起手拍上他的肩,一股无形的力道压的他站不直身体。
“怎么好叫孙少伤了心,这该补的礼我哪怕是想方设法也一定给孙少补上。”王惩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一勾,尽是阴冷的寒意。
目送着王惩离开的背影,孙大少沉下了脸,孙亦郡眼神阴郁地站在他身边,出声道,“大哥……”
孙大少抬起手,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了气氛。
那一夜过去,虽然什么都没明说,但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王惩嘴上的伤过了一个星期才堪堪好了大半,而陈戈徒手上的牙印则是在一个星期之后还留有醒目的痕迹。
秘书先生难以控制自己在那双手上打转的视线,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修长又干净,唯有虎口处的牙印分外清晰。
隐隐渗着红的淤血可以看出对方下嘴很狠,几乎抱着要咬出血的架势下了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秘书先生总觉得这个整齐的牙印和上回陈戈徒脸上的牙印很像,都异常的圆润,上颌还有个分外尖锐的犬齿。
按理说,作为下属不应该去揣测上司的私生活,可陈戈徒的行事作风太过干净,不说身上留有他人的痕迹,连一丝杂乱的味道都不曾有过。
可唯二的两次都如此劲爆火辣,还专挑无法遮挡的地方下口,很难不让秘书先生多想。
“把近几个月的账目拿给我。”
秘书先生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陈戈徒那双异常冷漠的眼睛看向他,秘书先生才猛地回过神,有些慌乱的从文件中找到账目递上去。
“我近日有让你连续加过班吗。”
陈戈徒冷冰冰的声音让秘书先生的后背渗出了冷汗。
他嗫嚅着唇,低声说:“没有。”
“那就不要浪费我的工作时间。”
“是。”
秘书先生的头都快垂到了地下。
他一脸的欲哭无泪,虽然陈戈徒从不会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压榨他们,但在工作期间的要求却是成倍的高。
收敛好心神,他垂眸说:“最近孙大少在资金上出现了一些问题,希望能与您当面详谈。”
陈戈徒眉眼微动,合上了手中的文件。
当人意识到有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抵制住这种诱惑,即便现在用的每一分都是日后需要还的债,也很难控制住当下不停冒头的贪婪。
或许是陈戈徒的慷慨让孙家人产生了错觉,以至于他们在王惩那里亏损的每一笔都想向陈戈徒这个“合作方”索取。
以前孙家是茁壮生长的树,现在则是攀附在陈戈徒这面墙上的藤。
只是不知道是藤在借墙的力,还是墙在吸藤的血。
“王惩的情况怎么样。”他靠向椅背,两手交叠在腹前。
秘书先生有些意外他会问起这个“死对头”的情况,但还是立马回答,“王少一直在给孙少施压,似乎城北那块地难以通过审批就是因为王少在从中干预。”
他翻开一份文件,将其呈上去,“这是近段时间孙少的资金动向,城北那块地还在建设当中,但因为无法通过审批一直在延期。”
陈戈徒面无表情地看了两眼。
孙家人的花花肠子一点都不少,自那天陈戈徒去参加了订婚宴之后,孙家就搬出了陈戈徒的名头,对外大肆放出他们合作的消息。
这导致一些摇摆不定的人开始选择风向,站在了孙家这边。
两方博弈,尤其是硬来的时候,很容易两败俱伤,所以王惩也不是一点亏都没吃,只是他这人狠劲大,叫人觉得他嚣张跋扈,什么都不怕。
“约孙少明天晚上在月露湾见面,把消息放出去。”
秘书先生看了眼他的脸色,只是在平静无波的眼神中他什么也没看清,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说:“是。”
月露湾是一艘巨大又豪华的游轮,持有人为钱家。
这和钱满那个小打小闹开来烧钱的酒吧不同,月露湾通常用于举办大型宴会与拍卖场,晚间灯光闪烁,富丽堂皇,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
今天月露湾就有个慈善拍卖,比较私人和小众,圈子里多的是抱团的家族,所以孙家并未在受邀行列,还是托了陈戈徒的面子才能进去。
虽然这让心比天高的孙家人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陈戈徒能在广而告之的情况下提出邀请,还是让他们有一种志得意满的得意。
此次登上月露湾的依旧是孙大少与孙亦郡。
“陈少。”
“孙少。”陈戈徒漠然回身。
看到站在甲板上的陈戈徒,孙亦郡眼神有些迷离。
西装笔挺的陈戈徒从不需要华服来修饰他的外表,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比万众星辰还要瞩目。
陈戈徒和孙家站在一起的画面不止其他人看到了,王惩也看到了。
他舔着嘴角结痂的旧伤,已经感觉不到几分痛意,但他还是能回味起那种撕裂的痛感。
今天的陈戈徒戴着一双黑色皮手套,也不知道是想藏起那个牙印,还是不想与人多接触。
一个多星期不见,陈戈徒突然放出消息要来月露湾,是真的来参加这场慈善拍卖,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王惩眼眸幽幽地盯着他,里面蕴含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见陈戈徒那幅衣冠楚楚的模样,他有些口干舌燥的喝完了杯中的酒,含住了那块没有融化的冰。
孙大少三句不离合作资金,看来王惩是真的把人逼狠了。
陈戈徒面色淡漠地看着被风吹起波纹的海面,一脸的漫不经心。
在孙大少察觉到陈戈徒一句话都没说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声,暗暗抿出了几分不安。
他一直摸不准陈戈徒和王惩是什么关系。
圈子里一群二世祖总在传陈戈徒和王惩的私.情,他却觉得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什么也不懂。
可撞见过两回陈戈徒身上都带有一些可能是王惩留下的痕迹,他心里又忍不住有些打鼓。
只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陈戈徒何必支持他们,从开始到现在,对方投入了不少资金,那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想来想去,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两人产生了感情。
心下稍定,他又忍不住对陈戈徒说:“陈少觉得怎么样,目前各个方案已经准备落实,只要打通上面的审批就可以了。”
陈戈徒回眸看向他,在幽深的月下,他的双眸晦涩不清,一时让孙家大少忍不住心里发紧。
却见他神色淡漠地说:“我说过我会尽全力给予资金支持,孙大少只要放手去做就够了。”
得到他这句话,孙大少顿时浑身一轻。
他现在认为陈戈徒或许和王惩产生了某种关系,但一定是不欢而散,说不定陈戈徒也是在借他们的手在打压王惩。
这么一想,孙大少心里一通,只觉得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眼里的光彩都亮了不少。
陈戈徒看到了他的神情变化,眸色微深,他转过头,无声地露出了一个冷笑。

慈善拍卖大多只是一个听起来好听的噱头。
陈戈徒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也就是现在他渐渐要插手家里的产业才出来走动走动。
一场拍卖,他象征性地拍了些东西,一对宝石耳环,用来送给陈太太,一块名砚,送给最近喜欢钻研这些的陈先生。
除此之外,还有一对雕刻着蛇纹的银手镯,说是某位大师的著作,仅此一对。
银倒是不怎么值钱,上面细腻流畅的刻纹还有这么点意思。
这东西倒是有不少的小姐和太太喜欢,最后却是被陈戈徒拍了下来。
落进他手里之后,那些小姐看向他的眼神就有了些许变化,大抵是想着这里有某位他看中的“佳人”吧。
拍卖过后就是晚宴,陈戈徒兴致不高,独自站在甲板上吹夜风。
入了秋之后,晚风就变得清凉了不少。
忽然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耳垂,他眉眼微动,回身看过去,一枚钻石耳坠在灯下熠熠生辉,衬得他那张俊美冷白的脸多了点别样的韵味。
陈戈徒没有耳洞,所以这枚耳坠是夹在他的耳垂上,一路蜿蜒而上宛若游蛇一样的耳饰紧贴在他的耳廓,富丽堂皇又精致华贵。
王惩后退一步,直勾勾地盯着他说:“很配你。”
确实,陈戈徒向来给人以冷漠淡泊为初印象,这枚银白与金黄互相交映的耳饰平白增了些浓郁艳丽的色彩。
使得陈戈徒整个人都由冷锐肃正的黑白色变为了繁复明艳的亮色。
如果有一天雪白的高岭之花盛开了,大概就是这幅模样吧。
王惩看着陈戈徒身上由自己亲自添上的色彩,觉得满意极了。
陈戈徒取下自己耳朵上的耳饰,抬眼看向王惩,“原来王少喜欢这样。”
“哪样?”王惩进一步走到他面前。
他从来都是这样,不服气,也不认输。
哪怕在陈戈徒面前狼狈的输了无数次,下次他还是那幅嚣张狂妄的模样。
犹如上次陈戈徒让他不好受,他便露出犬齿狠狠地咬上一口。
这才是王惩,他可不疯,他只是倔强的不愿意认输罢了。
陈戈徒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声的笑意,漆黑的眼眸掩在夜色中。
“这东西可不止是挂在耳朵上这么简单。”
他将耳饰挂在了王惩的西装领口上,看起来像一枚胸针。
王惩一顿,忽地笑了。
他看起来开心极了,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
不,这比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还要让人开心。
衣冠楚楚又高高在上的陈戈徒原来也是个“禽兽”。
是了,他早在那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
他目光灼热,重新将耳饰送到陈戈徒手上,“这东西送给陈少就是陈少的了。”
陈戈徒没有拒绝。
王惩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刚才陈戈徒在拍卖场上买了什么东西他一清二楚。
那对蛇纹手镯印象最为深刻。
陈家没有什么适龄的姐姐妹妹,陈戈徒也从来没有什么需要哄着的情人。
这段时间走得最近的只有孙家,这东西总不是要送给孙家吧。
据他所知,孙家倒是有几个适龄的姑娘,未婚,正是待嫁的时候。
联想到最近一向不近人情的陈戈徒突然对孙家无比慷慨……
王惩的眼神冷了下来。
恰好这个时候,拍卖场将陈戈徒的东西送了过来,王惩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那个装着手镯的盒子上。
蛇纹手镯确实漂亮,质感上乘,花纹精细,暗扣的部位是个吐着信子的蛇头,却并不骇人,甚至有着古老华贵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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