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月梨白)
【喻禾给我们的感觉依旧是人生顺风顺水的小少爷啊。】
【我以后就是小少爷的粉丝了,呜呜呜,真的好阳光开朗。】
喻禾出了房间,易书跟着进。
工作人员等人坐稳:“请问你和孟子詹的婚宴可以全国直播吗?”
“婚宴?”易书差点从椅子摔下。
他双手扒着桌面,坐回椅子,“那个,我和孟子詹连情侣都不算呢。”
“不过,要是真的有婚宴,肯定直播!”
易书超级爱凑热闹,他自己的热闹,当然也喜欢。
【啊啊啊!正主让我嗑的,哪里算是婚宴,这明明是国宴。】
【一定要直播!让我见证你们的幸福,到时候我哭的比你们每个人都厉害。】
【有种自己养的崽崽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的心痛感。】
【我都想哭了,明明才一个月,真的好舍不得。】
【婚宴!婚宴!你们都搞直播,我疯狂赚钱打赏养你们。】
观众们一边热闹,一边悲伤沉浸,节目组也有些不开心。
这一次的综艺直播赚了很多。
在开启第三期之前,能挥霍一段时间,但是又得筹备新一期,还不如抓住一期,一直录制一直直播。
易书红着脸走出了单采房间,孟子詹擦肩而过,问他:“你脸好红。”
“那个,里面太热了。”易书还没从刚刚的问题里脱离出来。
看到孟子詹,莫名其妙就幻想到了在某天,孟子詹穿着笔挺西装,站在另一头拿着捧花朝他走来的场景。
然后…孟子詹看到了限定版落荒而逃的易书。
剩下几个人的问题都是很简单。
有观众对孟子詹的追人指点,又有对屈竹月演艺事业的祝福,更有对傅识琅的“言语威胁”,也有对桑以均的安慰与鼓励。
综艺的最后,观众们褪去一开始的挑刺,发自内心地希望——每位嘉宾的事业与爱情永远饱满如同石榴。
收拾好行李,大家根据家庭为单位前往沙漠旅游区,桑以均提前结束录制。
“易书,”桑以均拉着行李箱走来。
一个月的录制,让桑以均沉淀下来,他语气不徐不慢,“公司安排我出道之后,就去拍戏。”
“挺好的啊。”
孟子詹在朝车的后备箱里放行李箱。
易书站在一旁乘凉,对桑以均的事业发出内心的祝福,“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谢谢,”桑以均想要拥抱,却迟迟没开口,“那你是要回去读书吗?”
“对啊,”易书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后还是学生呢。”
桑以均点点头,“挺好的。”
喉间苦涩,话头不知道再怎么提。
“我走了,再见。”
“再见。”
桑以均拖着行李箱走向公司安排来接他的车,京都有个活动,明早得赶过去。
凉风吹过,头顶的柳树上鸟鸣声不停。
易书站在原地久久注视,直到桑以均离开。
车门缓慢滑动关闭,那片阴影中,桑以均的脸一点一点被遮挡。
看不清表情,看不清面孔。
鸟儿衔着柳树的叶子飞走,银灰色的保姆车离开。
谁都知道,他们,以后很难再见面。
“易书,上车了。”
孟子詹拉开驾驶位车门,单手搭在车顶,抬眉看着他。
“嗷,我来了。”易书缓过神,踏着步子奔向车。
车队缓缓离开康村,喻禾看着刚熟悉的窗外景色飞速后退,愣神片刻。
指尖摸着大腿面,画圈圈,“有点舍不得这里。”
“下次有空,可以再来。”蔺一柏牵过他的手,用唇吻了一下。
事业再忙,也没有老婆的开心重要。
他照顾喻禾的心思,沿路都在不停安慰与开导。
下午四点,车队到达沙漠旅游区。
苍茫沙漠,游客的嬉笑声一片,鸟儿从碧蓝天空飞过。
到了这里,干热感强,风力也更强。
“哇塞,好漂亮。”眼前美景,一扫离开前的阴霾。
喻禾正想撒开腿,冲进沙漠里好好玩一通,蔺一柏突然叫住他,“兜兜。”
“怎么啦?”喻禾停下步子,回头看,蔺一柏的手里拎着全套防晒。
对方扬起东西,从车上取下墨镜戴上,邪魅一笑,“过来把装备穿好再去玩。”
“喔,知道了。”
喻禾挠着脑袋走了回去。
家里给喻禾和蔺一柏准备的防晒,实在是充足完备。
等喻禾再次踏进沙漠里时,他套着全身的防晒衫,脸上戴着墨镜。
从头到脚,只能看到露出来的手指。
“蔺一柏,我感觉我好奇怪。”
喻禾停在沙漠里,双手背在身后,脸上还遗留着防晒喷雾的清爽感。
沙漠里的游客,就没有一个像他包裹这么严实的。
丢是不可能丢了,太明显了。
有穿着碎花裙和防晒衫的女游客踩着沙子从身边路过,喻禾更觉得自己“包装”太过。
蔺一柏走过来。
他也套着防晒衫,却是只有上衣的那种,脸上挂着墨镜。
他牵过喻禾的手,哄着老婆,“不奇怪,兜兜皮肤白,更要做好防晒。”
喻禾再过一个月就得去学校报道上课。
晒伤很难轻松恢复好。
他这也是为了喻禾好。
但是喻禾却不开心。
他原地蹲下,用手指在沙子上写字,“我不开心。”
写完字,又在另一边画了一只愤怒的小熊。
“喻禾这是怎么了?”易书同样被孟子詹包裹着严实走来。
蔺一柏很宠的笑,“不满意我给他做的防晒措施,在和我闹脾气呢。”
走来的易书低下身子看喻禾的作品,噗嗤笑出声,“喻小少爷,要不要抬头看看我的防晒啊?和你一模一样。”
“我才不相信。”
说着,喻禾抬起头,眼前的人包裹严实,连手上都戴着防晒手套。
他咋舌地摇摇头,“你这比我还严实,孟子詹给你弄得?”
“对啊。”
话落,易书抬起双手,360角度转着身子,“我感觉我现在很像一个外国人,哈哈哈。”
遇到比自己打扮更夸张的,喻禾的心里总算是舒服一些。
他拽了拽蔺一柏的手,刻意撒娇,“老公,拉我起来,好不好啊。”
“这会又老公了?刚刚还嫌弃我,自己不开心呢。”
蔺一柏嘴唇微勾,手底下用力,将喻禾像拔萝卜一样拽了起来。
他拧着喻禾的鼻尖,“你呀,脾气越来越大,回去找妈告状,给我做主。”
“我错了。”
喻禾把自己塞进蔺一柏的怀里求饶,“我以后不误会你了,别告诉妈妈好不好?”
能拿捏住喻禾,又能给蔺一柏做主的妈妈,只有章文怡。
喻禾使劲浑身解数,又是撒娇,又是卖惨。
又隔着布料,踮着脚尖不停kiss蔺一柏的嘴。
“小两口的日子就是幸福。”
易书默默掏出手机,打开导演交代过的直播间账号,卡好手机支架,摄像头直对着两个人。
【啊啊啊我进来了,不过这个镜头怎么一直在抖啊。】
【节目组说今天的直播是嘉宾进行,可能没有专业设备。】
【谁懂,一进来就看到了少爷捧着蔺总的脸强吻,仙品。】
【谁打开直播的,我要感谢他!就好这一口了,简直是太爽了,呜呜呜。】
【少爷怎么还强吻呢!其实可爱攻也不是不行,我能接受。】
【我那么高大帅气的蔺总必须是攻,少爷只能是下面那个!】
蔺一柏看着喻禾有些“病急乱投医”,忍不住笑出声,提醒他,“兜兜,易书在直播呢。”
“啊?”
喻禾停了动作,僵硬身体,转身一看,那么大的手机摄像头,正对着自己。
他有些着急,双手抬起要去挡摄像头,语气却带着羞赧:“易书!你在干什么啊,这个不能播。”
“呦呦呦,继续亲。”
喻禾进一步,易书就拿着手机支架退一步。
看喻禾不好意思,他嘴里不停起哄,“快快快!大家还想看,观众们,是不是啊。”
【原来是易书,hhh他俩真的绝了,相爱相杀。】
【喻禾:谁懂啊我被自己的聊天搭子背刺了。】
【给我家少爷打赏,再亲个十几小时,我爱看。】
【别害羞宝宝,你俩又不是接吻,更没有法式热吻。】
【看不见喻禾的脸,但是能够猜到,他肯和你脸红了。真的好好玩,羡慕蔺总拥有这样的老婆,我什么时候能有啊。】
镜头晃动,喻禾抢不过手机。
于是他自认为是很凶巴巴,言语威胁道:“哼,你等着,我一会也要开直播间,全程直播你和孟子詹相处,看你怕不怕。”
“呦呦呦,我超级害怕的。”
易书扛着手机转头就跑,带着东西一起去找孟子詹,喻禾紧随其后。
几个轮回后。
喻禾跑不动了,只能发动语言攻击,他大喊:“易书,我跑不动了,讨厌你。”
易书放慢步子,又问:“那我直播带上你一起玩?别追了行不行?”
“可以。”喻禾不追了,易书也不跑了。
两个人蹲在沙漠上。
易书推着墨镜问他,“那你还生气吗?”
喻禾摇摇头,“你带我玩,我就不生气了。”
只用来直播他的行为,不可以;但是捣乱去直播别人的行为,可以。
【少爷真的很好哄,几句话就哄好了。】
【不是,难道只有我听到蔺总要找丈母娘告状吗?好家伙,都不好想象那个场面会有多搞笑。】
【我们宝宝压根没有生气啊。他和易书完全就是两个调皮的捣蛋鬼。】
【的确是,就是不知道,他俩接下来要去找谁嚯嚯了,盲猜是傅识琅和屈竹月。】
【我猜是孟子詹和蔺一柏,嚯嚯他俩,一定不会生气。】
蔺一柏站在那里,远眺看他们两个人远去,没一会,从彼此追逐就变成了勾肩搭背。
密谋片刻后,两张被蒙着严严实实的脸进入直播间。
“大家好,我是易书。”
“大家好,我是喻禾。”
易书敞开手臂,将镜头对准不远处的景色,搞怪道:“喻少爷邀请各位一起看沙漠美景,免费哈。”
另一边,喻禾兴致冲冲,也跟着说:“易少爷邀请大家今晚一起看月亮,也是免费!”
他俩用“少爷”这种名称打趣对方,像是每时每刻都要喷发的可乐一样快乐。
“不过,现在我和喻少爷打算各自挑选一位幸运路人来玩个小游戏。”
两个人用喻禾的手机操作,搜了几个剧本出来。
“采访版和发疯版。”
采访版,就是假装是采访者,向被采访者提供问题,随机回应。
发疯版,就是参与人抓住路人随机发疯,结果自行承担。
两个人分了剧本,向第一个目标任务——蔺一柏出发。
沙漠的狂风吹起防晒衫,鞋里也跑进了不少沙子,有些硌脚。
但是喻禾玩得开心,没管这些。
他从易书的手里接过手机和手机支架,一路小跑,冲向被落下的蔺一柏,易书站在不远处眺望。
“请问这位先生怎么孤单一个人呢?”
蔺一柏不知道喻禾这是又想玩什么。
只知道老婆出去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即便不知道要玩什么。
但他还是非常配合,沉思片刻道:“因为我的老婆不见了。”
喻禾依旧很兴奋,忘记对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那你的老婆为什么会不见了呢?”
“啊,大概是他还不够爱我。”
蔺一柏叹了一口气,故作伤心,“请问你有见到我的老婆吗?”
“他和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外国人走了。”
喻禾摇摇头,一板一眼非常严肃,“但是这位先生,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你老婆的。”
“是吗?那你愿意再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蔺一柏贴近身子,单手抓住喻禾的胳膊,泫然欲泣,“我实在思念妻子,你与他有几分像,愿意当他的替身吗?”
男人唇线绷直,说话的语调也非常迫切,他向前弯下腰,试图拉近距离。
喻禾只觉得他俩这剧本,被蔺一柏在无声中增加了难度。
他…怎么就成了替身剧本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要对你强制爱并且把你关起来了。”蔺一柏直起身子,脸上挂着假笑。
“啊嘞?”
“就是把你关进房子里,不让你出门,去哪个房间都要给我报备,就算你要喝口水,也得让我知道。”
大手从防晒衫的袖口探入,轻轻摩挲着那截细白的手腕。
明明戴了墨镜,但是喻禾还是能感觉到对方那种幽暗不明的眼神。
像是盯上了一个猎物,并且势在必得。
手腕处也像是缠绕着一条冰冷的爬行动物。
喻禾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被迫沉浸式感受剧本。
【啊,他们小两口真的这么会玩吗?替身剧本秒变强制爱囚禁文。】
【不是少爷会玩,是蔺总会玩,他好懂得样子,让我怀疑他肯定设想过。】
【少爷被蔺总的话和语气吓到了,估计一会,某个老婆奴就得去哄老婆咯。】
【不不不,少爷缓过来,一定会凶巴巴地让蔺总写检讨。】
【蔺总给我的感觉是每天都在花市逛的那种人,他这套路,花市的囚禁文好多都重合。】
【啊这,还是你们经验丰富,我只能像个二傻子吃着瓜。】
“兜兜,骗你的。”
蔺一柏的脸上再次挂上笑容,声音轻柔着将被吓到的喻禾唤醒。
那冰冷的,盘踞在他手腕处的毒蛇,也变成了爱人温柔的绕指柔。
喻禾吐了一口气,再三抬头紧紧盯着蔺一柏的面容,确定是本人后,这才慢慢靠近怀里。
他撇了撇嘴,不高兴又抱怨着,“差点吓死我,你怎么不去做演员啊。”
这么好的经验,就适合演那些神经病霸总。
保准能够火爆全网,赚得盆满钵满。
拳头轻捶在胸口,蔺一柏笑着抿嘴,“好了,我的错,这不是看兜兜爱玩,想配合你嘛。”
“哼,你要不是了解过,怎么会这么熟练?”
淡粉色的指尖戳在胸口,喻禾哼了一声,“你快点老实交代,从哪里学得。”
【我就知道!这一幕肯定会来,抱着小板凳,就看蔺总怎么解释了。】
【蔺总肯定不会承认他是变态,哈哈哈。】
【蔺总:老婆,我有一个朋友…】
【笑鼠了,我静静等着蔺总交代实情。】
“老婆,”蔺一柏抓住胸口处的手指,“是你哥哥告诉我的。”
喻禾睁大眼睛,有些意外,“我哥哥?”
哥哥怎么会莫名其妙告诉蔺一柏这些?
嗯?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嘛?
“你哥哥说兜兜喜欢这一卦,所以我就去学了,”蔺一柏凑过去亲他,“我也是为了你能更爱我一些。”
喻禾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
有些不相信蔺一柏的话,但是又不能全盘否定。
可哥哥和蔺一柏是好朋友。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所以…这事多多少少肯定有喻州掺和。
喻禾很满意自己的推理,他点点头,抿着嘴,“你要是骗我,回了玉兰馆就自己睡叭。”
说完,他又哼了一声,拿着手机,继续去找易书玩,没想到要和喻州对峙这一块。
远在汴临市忙着工作的喻州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弟夫,会做出这等操作,让他背了一个黑锅。
简直是丧尽天良,没有爱心,过分至极。
在喻州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后,一旁的佣人贴心提醒他在盛夏的晚上也要做好保温措施。
等待喻禾完成游戏的时候,孟子詹正好路过。
之后这位路过的好心人去附近的商店买了冰可乐送给易书。
易书坐在沙子上,握着玻璃瓶,咕噜咕噜喝着汽水。
见喻禾过来,把另一瓶分给他。
整个人懒洋洋躺平在沙漠里,接受日光的暴晒,“怎么样啊,你和蔺一柏玩的采访剧本应该很好玩吧。”
汽水冰凉。
喻禾拿起来贴在脸上,隔着脸上的防晒面罩,凉快不少。
他鼓着脸,犹犹豫豫,墨镜后的目光躲闪,“还行叭。”
“怎么了,讲讲呗。”
对方的态度吸引了易书的注意力。
易书起身,接过手机和手机支架,把直播镜头倒扣在沙漠里,轻声问:“难道是蔺一柏不陪你玩?”
在他的印象里,蔺一柏可不是那种不陪喻禾一起闹一起玩的人。
喻禾喝了一口可乐,吐出一口气,愤愤说:“他是在陪我玩,但是玩的是替身+强制爱+囚禁的剧本。”
“太过分了,都把我吓到了。”
“啊,玩得这么大?”
易书摘下墨镜,没眨眼,一骨碌侧爬起身,格外兴奋,单手摇着喻禾的身体,“你俩夫夫还挺会玩啊,我也要去找孟子詹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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