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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月梨白)


面对易书的逃课,老师责骂他不学无术,本性劣。
孟子詹到达后,没有责问他,而是对班主任强调,“擅自离校是不对,但是我家的孩子不是本性劣。”
酒吧里,蔺一柏单手托着喻禾的屁股。
又将带来的外套裹在喻禾身上,向吧台那边打了声招呼:“今天的账记到我名下,让你们老板明天把账单送到伯蔺来。”
说罢,男人单手抱着喻禾,另一只手搭在少年的后背,把不老实的酒鬼轻松制服。
蔺一柏的话少之又少。
可怀里温暖,让人眷恋,像是幼鸟温软的巢穴。
隔壁座上,一个女生推拒了朋友递过来的酒杯,拿着手机一个劲地拍照和录制视频。
照片和视频里,全是少爷醉醺醺发酒懵,蔺总照单全收的场面,顺带还有另一侧孟子詹背着易书。
啊!天啊,这是什么绝美售后。
喝酒都能巧遇少爷和蔺总,易书和孟子詹,简直是在免费继续看综艺的续集嘛。
手指一拨,发到蔺喻夫夫超话里,轻轻松松顶上热帖。
【售后来的好快,还是两对cp的,我真是狠狠幸福了。少爷和易书一起约喝酒,一起被自家老公带走,我嗑得无可救药。】
【他们四个凑在一起超级养眼,都是各个领域的帅哥,酒吧的氛围灯也很给力。】
【快去看最后一个视频,少爷撒娇太软人心肠,我想土拨鼠尖叫,这么可爱,为什么会成为别人的老婆。】
【以前的我嗤之以鼻,现在的我逐帧舔屏。】
【感谢姐妹的馈赠!以后如果有家人遇到,一定要多拍!!多多馈赠我们。】
【豪门夫夫就是最好嗑的,物欲满足的同时,精神追求就很明确,只要爱。】
喻禾晕乎中被抱上车,乖乖醉醺醺地窝在蔺一柏怀里,呼出的气息滚烫。
趴在那里,像是播撒热量的小太阳,时时刻刻都能让蔺一柏炙热。
随着车辆在道路上转弯,他的脑袋便跟着晃来晃去,喻禾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不舒服。”
“蔺一柏,不舒服。”见人不理他,又再次强调。
蔺一柏抱着人没说话,像是打算用冷眼旁观来惩罚这个今晚喝酒的小骗子。
放眼望去,有蔺一柏和喻州做后盾,整个汴临市的权贵,对醉酒的喻禾下手都得掂量一下。
可若是有那种偏偏朝上撞的人呢。
醉酒的喻禾很不安全。
喻禾见人不搭理他,哼哼声没停,小脑袋继续晃动。
眼看着喻禾戴着人工耳蜗快要撞上车窗。
蔺一柏心脏猛地一扯,温热的手心连忙贴上喻禾泛着红晕的脸颊,扶着人没再乱晃。
喻禾嗓音泛软,颇有礼貌道:“谢谢你喔。”
“不用谢。”蔺一柏捏着他的鼻子,“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要不是怕你哭,我肯定会打你的屁股。”
娶了个老婆,完全是娶了个小祖宗。
要是蔺家的其他人让蔺一柏烦心,下场要么是跪祠堂,要么是词言厉色一通。
偏偏在喻禾这里不行。
喻禾挪着小屁股,撅起嘴巴,不满这话,“那你打我啊。”
话落,他向空座位爬去,挺起屁股,“你打呗,你敢嘛,哼,我会用眼泪淹了你。”
做完威胁,喻禾又爬回了蔺一柏的怀里,懵圈的眼睛忽闪忽闪,蒙在蔺一柏的怀里,默默掏出了手机。
“想做什么呢?”蔺一柏勾起他的下巴,挠猫似得。
“呀~可以吗?”喻禾前言不搭后语,张嘴就是酒精的味道,“想…想玩手机。”
蔺一柏点点头,双手护着他的腰,“玩。”
“嗯嗯,”喻禾非常用力,但是将脑袋靠在蔺一柏的身上时,却格外轻缓。
车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喻禾酒精上头后,迟钝点着屏幕的声音。
他静悄悄埋在那里,整张小脸映着手机的光。
手底下又操作了一会,醉醺醺叫人,“蔺一柏,笑一笑。”
“你又在做什么坏事呢。”蔺一柏循着声音,低头看喻禾。
小脑袋低垂,脸颊鼓鼓的,坐在他怀里双手捧着手机,猫猫大叫,“哇~大轮船,哇~大飞机。”
蔺一柏心想,多大的轮船和飞机,能让喻禾这么惊叹。
改天买来送给他玩就是。
正在此时,喻禾弯着眼睛,将手机递过去,呈现标准答案,蔺一柏再仔细一看…
屏幕上是他的脸,彩色弹幕不停飞过,还有很多打赏道具排队展示特效。
蔺一柏转眼看向罪魁祸首,颇为无奈。
偏偏自家的醉酒老婆乐在其中。
他的语气格外轻缓,像是在哄小孩,“兜兜,你怎么把直播打开了?是想和网友们交流吗?”
“不是不是。”喻禾靠在他的肩头,双手摆了摆。
小声道:“我只是想单方面和他们玩,感觉很有意思。”
有时候偷摸用手机看直播间,他发现弹幕很有意思,总有各种网络热梗,那些人也好沙雕,看着内容就想笑。
但是,和人沟通很累。
就想着,能不能开直播间,不说话,只看他们发出的弹幕就行。
“蔺一柏,我可以这样做吗?”喻禾坐在男人的怀里,乖乖软软,弯长的黑睫轻眨。
“可以,但是今天不可以。”蔺一柏将手机放在扶手上,手掌压住,防止喻禾抢走。
“老公,求求你了。”喻禾又撒娇,双手用力掰了几次手机,绵软的手压根没办法抽出东西。
而且蔺一柏在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他。
喻禾奋起要对峙,在收到对方淡漠如水的眼神后,他蔫蔫放弃了。
他是个小菜鸡,就应该放弃反抗。
这下,蔺一柏彻底掌握手机的控制权。
不让喻禾直播的原因无他。
单单是因为醉酒的喻禾很不适合直播。

他很担心网友会突然攻击喻禾无意之间说出的一些话。
而此时,在喻禾个人账号的直播间里,闻声而动的网友们,一呼而涌。
【少爷干得漂亮!喝醉酒也办成了大事,前脚舔完屏,后脚就能在直播间看的更清楚一些。】
【我来迟了,只看到车里面的星光顶,呜呜呜,蔺总和少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前面的没事,你至少还能看到劳斯莱斯的车顶,像我这种牛马,第一次见。】
【谁懂,我是进来最快的那个,不仅看到了可爱的少爷,还看到了蔺总,运气好到我想去买彩票冲冲。】
【!!蔺总不要抢手机,让我们少爷直播。】
被拒绝后,喻禾没有之前打屁股时的强硬。
他双手交缠,嘴巴一撇,“真的不可以吗?”
“嗯,但是你明天可以和大家直播。”
“好叭,”喻禾低一下头,又抬起来,撅起红润的嘴巴,“那我亲亲老公。”
蔺一柏一边关了直播,一边凑过去浅浅亲,“好了,兜兜乖,睡一觉就回去了。”
“好滴。”少年得到想要的东西,样貌乖巧窝在蔺一柏的怀里浅眠。
车内的气氛温馨起来,一直开车的司机对着这小两口的相处日常,都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面对突然开启又关闭的直播间,网友们只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蔺总,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我都看星光顶了,想听点声音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吗?】
【搞得我想连夜去他的车上安装窃听器(当然,我知道不可以)。】
【希望少爷明天如约能和我们玩,呜呜呜,我还等着少爷分享学习笔记呢。】
【喝醉酒的少爷也很可爱啊,都没有过激举动,一直在撒娇卖萌。】
【我真的很希望少爷以后都可以直播,又下饭又可爱,满满的情绪价值。】
【天知道!那句“兜兜”快把我甜齁,像在保护一个小王子一样,而且满满的宠爱!】
当晚,各种图片po在微博超话里,连喻州都被秘书通知,持续关注。
于是…第二天一早睡醒。
当喻禾顶着头疼出去喝水时,发现有几个佣人看自己的目光总是充满慈爱。
尤其是看到来取文件的蔺一秉…对方甚至贴心的小声偷笑。
所以,喻禾的脑袋瓜努力转来转去,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对了!他好像做错事了。
醉酒后打开直播间后发生的所有事一拥而上,喻禾心头一惊,连忙掏出手机去看。
发现直播账号是——“喻禾”的账号,紧绷的心脏骤然轻松。
还好,不是另一个账号,不然就得完犊子了。
他缓缓喝了一杯水,脑子里又闪过一些画面…
有挑衅蔺一柏撅着屁股让打的,也有在酒吧里喝的烂醉,并且哭得毫无美感…
啊!完了!
一想到这里,喻禾就有些不安。
他害怕蔺一柏秋后算账,毕竟这个男人昨晚说要打他的屁股。
自己还蔑视了他的“权威”。
喻禾坐在客厅看似淡定地喝了一杯水,实则有些手抖。
他苦思冥想寻找办法,又找来佣人确认蔺一柏在书房工作后,这才调动全身的演艺细胞,推开了书房的门。
对方坐在桌前,手底下正翻着一摞文件。
喻禾走进去,关上门,朝里面走。
蔺一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细细观察喻禾有没有宿醉后不舒服的表现。
结果只见喻禾从快步转为了慢步,从兔子变成了乌龟。
喻禾心虚,走到跟前,不敢看人,只敢怯怯盯着脚尖看,“蔺一柏,你忙吗?”
“还行,”他单手撑在桌上,托着脸,想看看喻禾这个乖葫芦里卖什么药。
喻禾慢吞吞坐上蔺一柏的腿面,歪着头,抬起手指了指人工耳蜗,开始卖惨,“我好像有些耳朵疼。”
“会不会是没恢复好啊,感觉听不清你说话。”
他们都知道。
前段时间,喻禾耳蜗的体内器偏离,做了手术,换了一套新耳蜗,现在才刚出恢复期不久。
昨晚又去了酒吧,的确有可能会出问题。
蔺一柏抬眼望着喻禾,目光转至那新的耳蜗上,带着些许紧张和无奈。
良久,叹了一声气,对他说道:“是真的难受,还是假的难受?”
“真的听不到吗?”
喻禾将听不清的表情做的非常夸张,这恰恰让蔺一柏想笑。
他了解喻禾,少年很有可能是想起了昨晚的事,为了躲避惩罚,想找个理由来骗他。
随后,蔺一柏观察着喻禾的表情,非常为他着想,“如果你是真的难受,这段时间应该在家里静养,就不能出门了。”
“如果是易书来找你,也不能出门。”
“!!!不可以。”喻禾下意识拒绝,却被迅速捕捉。
就像是捉麻雀那么简单。
“那你就是在骗我了?”蔺一柏眼神一沉,手掌摩挲着少年的后腰。
语调平淡,“骗我,也会有惩罚。”

喻禾抱着他的胳膊晃悠,“可以不惩罚吗?”
相识相爱这么久,蔺一柏从未因为一些事而惩罚他,喻禾不清楚蔺一柏的度在哪里。
但是随便一想,上次蔺一柏罚了蔺一燃去跪蔺家祠堂,上上次还扣了手底下一个秘书的奖金。
想到这里…
喻禾下意识用小手揉弄膝盖,他可是跪不住。
没一会又想起钱包,蔺一柏万一扣零花钱怎么办!
之前投资的游戏还得需要半年才能上线啊。
“不可以,”蔺一柏抱着人向后挪动椅子,在地毯上滑动一段距离后停下。
将少年怯生生的所有小动作都收入眼中。
心头软了一块,但是蔺一柏今天绝对要让喻禾记住这个教训。
他轻松将人放倒,趴在自己的大腿面。
突如其来改变的动作让喻禾下意识挣脱,但是,他如同砧板上的鱼,毫无逃脱的可能。
喻禾双手捂着屁股,小腿不停扑腾,脸蛋红的像苹果,“蔺一柏,你不能打我。”
“我只是撒了一个谎而已。”
“不对,你犯错了,该罚。”蔺一柏单手拢住喻禾的双手,掐着那细白的手腕,压在座椅扶手上。
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温情,“在酒吧喝醉,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而且,昨晚他和孟子詹去的早,不放心才打算进去看看。
看到两个人像醉虾一样躺在卡座上,蔺一柏是有气的。
只不过他很会忍耐,秋后算账。
手腕被钳制,就没办法保护屁股。
喻禾哼哼唧唧,“那…昨天我和易书聊八卦太高兴了,没注意就喝多了啊,再说了,肯定不会出事啊。”
要不然,蔺一柏立马就让他们天凉王破。
“那出事了怎么办?”
“…可以凉拌。”喻禾碎碎念,却没逃过蔺一柏的耳朵。
他一只手按着喻禾的后背,一只手落在屁股上。
几分钟后…
二楼书房的门被人用力关上,佣人们没敢抬头,也不敢多听一句。
只当夫夫俩要爆发第一次吵架。
喻禾气势汹汹捂着屁股路过会客厅,高声拖着哭腔叫喊着,“混蛋蔺一柏,我要去给我哥哥告状,你家暴我。”
“我要和你冷战!你不哄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我还要把人工耳蜗体外机摘了,别想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喻禾气鼓鼓走在前面,蔺一柏双手背在身后,默默跟着,时不时道歉,“兜兜,对不起。”
“可以原谅我吗?”
天地良心,他只打了两下喻禾的屁股,而且力气很轻。
不过,生气的老婆也很可爱。
可后果很严重。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天,玉兰馆的佣人看着喻少爷在前面走,蔺先生跟在后面道歉。
两个人来来往往,和散步也差不多。
等到蔺一秉来送文件的时候,喻禾还没消气,蔺一柏依旧在哄着。
蔺一秉没多嘴,安静地放下文件,转身就离开玉兰馆,但是同时也掏出了手机。
【蔺总和少爷在闹小矛盾~蔺总已经哄了很久,但是半天都没起色。】
【内部人员?!少爷那么可爱。能生这么久的气吗?一定是蔺总的错!】

【第一次听说他俩闹别扭欸,能让我偷偷瞄一眼吗?】
【这个内部人员的透露到底真不真啊!蔺总身边的事难道可以轻而易举地透露?】
【可能是家里的佣人什么的?再说了,也只是说他俩在闹别扭,又没具体化描述,应该没什么。】
喻家的别墅里,盛辜安正朝一楼卧室搬着行李,还有一些收拢在喻家佣人的手里。
第二次来到这里,并且要长住。
周遭的环境对他而言较为陌生,难免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盛辜安看着佣人将自己的东西逐个放在房间里,想插手,却又收了回来。
而且,他搬来这里居住,是喻州为了搞清楚他和自己之间的可能存在的关系。
可…喻家父母应该是不了解这件事的原委。
这对很温暖的夫妇不仅给他准备了欢迎仪式,还安排了采光最好的客卧。
“阿姨,要不您还是去休息吧,”盛辜安站在床尾,那张表情起伏并不是很明显的脸上,从进入喻家到现在,一直挂着局促。
让喻州的妈妈对自己这么上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偏偏喻州去上班,他又不好意思拒绝。
章文怡将一盘水果和糕点放在床头柜上,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慈爱,“我可以叫你安安吗?”
喻州说这小孩的父母不睦,母亲早逝,父亲还家暴。
章文怡一听到这里就心软了,后面又听喻州说才比兜兜大两岁,她就更心疼了。
这孩子的妈妈一定在天堂急的团团转。
亲密的称呼让盛辜安足以怔愣片刻。
短短的两个字像是化作春中雨,透着布料、皮肤,浸入心脏,滚烫。
“当然可以,”盛辜安露出很少出现的笑容,他眼眶发热,泪水盈满,难以压制。
“安安,名字很好听,”章文怡走过去拍拍他的后背,美眸微弯,“是平平安安的意思呢。”
盛辜安眨眨眼,一颗泪水猛地掉了下来,砸在地毯里,“阿姨不好意思,我好像把地毯弄脏了。”
章文怡拿着纸巾递给他,“地毯铺在地上,本来就是会脏的,别在意这些。”
“你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住,别拘谨。”
喉咙像是鱼刺卡过的遗痛,发胀又尖酸,嘴唇轻嚅,发出的声音几乎接近无声,“谢谢阿姨。”
盛辜安带来的行李有女佣帮忙收拾,章文怡便带着他熟悉别墅的格局,方便后期使用。
此时,别墅一楼的门厅处传来开锁声。
章文怡和盛辜安正巧走到客厅坐下。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钟表,笑着对盛辜安说:“这个点可能是喻州下班回来了。”
可又念叨了一句,“平常中午他也不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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