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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月梨白)


向上铺设的水泥路上,喻禾拎着村民送的苹果欢欢喜喜走在前面。
“明天我还想去钓鱼,”喻禾蹦蹦跳跳,感受属于这个小乡村的惬意,“我要去给张奶奶送一条,马叔也要带上一条。”
他们人超好。
少年蹦跳的步伐像是在踩着月光,连同暑夜也变得有趣。
“那就去吧,我陪着你。”蔺一柏回想节目组的策划内容,明天是难得的休息日,他可以陪着喻禾钓一整天的鱼。
“那你的工作呢?”
“紧要的会让助理致电,不紧要的让她发邮箱就好。”
喻禾猛地跳到蔺一柏的身上,然后被稳稳接住。
蔺一柏拍了一下喻禾的屁股,警告道:“小心一些,别摔了。”
仔细想想,自从结婚之后,自家的老婆在做事上就更活跃了,可能有时候真的是他惯出来的。
但那又怎么样呢?
喻禾的小腿因为开心而晃动,贴着蔺一柏的脖子,欢喜着,“蔺一柏我真的好爱你啊~”
算了,蔺一柏松了一口气,随他去了,老婆开心就好。
【蔺总刚刚是不是想发脾气?然后又被哄好了?】
【好甜,蔺总,你怎么那么好哄?呜呜呜,我男朋友要是和你一样就好了。】
【他俩是要甜死谁?难道是想甜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
【喻禾亲的不对,哄老公就应该扑上去直接吻。】
【宝宝,你怎么那么可爱啊,让妈妈粉亲亲。】
【不得不说,少爷刚刚的行为有点危险,你老公容易抱不住,让我来,我能抱着你跑二里玉米地。】
【前面打的算盘,我在被窝都听到了。】
第二天一早,喻禾因为兴奋早早起了床。
他戴好人工耳蜗体外机,套好衣服,蹑手蹑脚从床上下来,看到蔺一柏宁静又帅气的睡颜,凑过去偷了个香,恋恋不舍出了卧室。
昨天的任务全靠蔺一柏出力,又是做饭又是装饭。
他决定今天给蔺一柏做个早餐,分担掉一部分的家务活。
感谢现代网络发达,喻禾拿着手机,一边系围裙,一边搜索简易早餐菜谱。
学起来不难。
喻禾作为新手上路,先用厨房里的小米和电饭煲熬了一锅粥。
然后在一阵鸡飞蛋打之后,端出来的纯白色瓷盘里盛着两个略焦的煎鸡蛋,
忙完厨房的事,喻禾又简单扫了一下地,收拾了客厅沙发。
站在客厅中心,四处察看一楼,基本是干净的。
喻禾心中有点小骄傲,这是他第一次打扫卫生呢,自己还是很厉害的。
去厨房看了一眼电饭煲的倒计时时间,预计还有十几分钟,他脱了围裙,哒哒哒跑上了楼。
“蔺一柏,吃早餐啦。”喻禾直挺挺朝着床扑过去,不仅抱住了被子,还抱住了因为熬夜工作没醒的蔺一柏。
少年的重量砸的身下人闷哼一声。
蔺一柏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身上人。
他一只手搭在额头,另一只手摘了喻禾耳朵上的体外机,放在枕头边后,又把人抱的更紧。
喻禾白嫩的小脸上还保留着刚刚的开心。
他不解地眨眨眼睛
下一刻。
喻禾只觉得自己腰间被用力箍住,眼前天旋地转。
整个人猛地摔进被子里。
他呆愣地抬眼,脸上全是惊愕,蔺一柏直接把他从床右边挪到了左边。
“怎么啦?”他够着身子,反手抱着蔺一柏。
“睡一会。”
灰绿色的被子包裹住喻禾,瘦小的人就这么被全部塞进男人的怀里。
喻禾摘了体外机,听不到蔺一柏刚刚说得话,但是他猜,应该是蔺一柏要抱着自己睡觉。
他低头看着埋脸在自己的胸前,并且蹭了蹭的蔺一柏,板着小脸安静了一会。
刚叫醒的人再次沉入睡中。
被裹着的喻禾动弹不得也没有睡意。
为了不打扰蔺一柏,他只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墙壁看,一会盯着抱着他的人看。
大概是因为昨晚熬夜处理了伯蔺集团的事务,蔺一柏的眼眶下泛着青色,胡茬也冒头了一些。
喻禾看得心头悸动,毛毛虫折腾了一会,终于抽出了一只手。
他将身子又往上挪了挪,压在枕头上,一只手环着蔺一柏的脖子,半蜷着身体将人塞在自己怀里,“好好睡吧。”
随后,又朝上挪了挪。
灰绿色的毛毛虫在床上小幅度折腾了几分钟,在被子里涌入微凉的空气时,喻禾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又轻手轻脚将被子盖在了蔺一柏的身上。
戴好体外机离开卧室时,扫了一眼蔺一柏空落落的臂弯,喻禾又把枕头塞了进去。
蔺一柏太累了,所以喻禾决定——他要独自去钓鱼。
反正上次已经去过一次了。
出门时,喻禾吃饱喝足,遵从上次蔺一柏给他的穿搭,穿好长裤长袖,涂好防晒,又带了花露水和零嘴。
怕蔺一柏担心自己,还拿着笔和纸,嘀嘀咕咕中留言,
摄像组的工作人员有一个扛着设备跟着他,另外几个留在这里等蔺一柏。
之后的一切就和喻禾第一次来渔场一样。
租渔具、买饵料、打窝、架设鱼竿。
喻禾哼着小曲坐在折叠椅上,静静等待鱼儿上钩,中途还拜托跟随的摄像人员回小别墅取点东西。
鱼漂陡然抖动,喻禾从椅子上坐起,全然没注意身后来了人。

第11章 落水
晨风涨了风势,大力从二楼卧室敞开的窗吹进,尚在床上睡觉的蔺一柏被这股风吹醒。
起床后怀里没有温软的老婆,只有枕头。
床头柜上放着喻禾出门留下来的字条。
指尖挑起纸张,他大致看完内容,套着松松垮垮的圆领卫衣和休闲裤下床洗漱。
蔺一柏按照喻禾的字条,很享受地吃着鸡蛋和小米粥,忽觉眼皮一跳,心脏也骤然紧绷。
陶瓷勺磕到碗边,响起一声脆响。
他眼眉一压,抬眼看向外面,狂风已然停止,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出门的喻禾。
空荡的一楼响起密码锁输入的声音。
蔺一柏下意识起身,站在走廊里,满心欢喜以为是喻禾回来。
一声“欢迎回家”后,紧闭的门打开,进来的却是穿着短袖的工作人员。
蔺一柏眉头一皱,心中的不安不断放大,身体忍不住朝前迈了一步,“喻禾呢?你没跟着他?”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蔺总的反应有点大,“他在池塘那边钓鱼,让我回来取个手提桶。”
半晌,他又续上,“不过,我把设备留在那里了,通过直播可以看到具体情况。”
片刻之后,几个人聚在一起看着黑掉的直播间,前所未有的安静。
“我去找喻禾。”
蔺一柏脸色一沉,心中的不安感越发紧迫,拿上外套急匆匆向外奔去。
跟着喻禾的工作人员紧跟其后。
他焦急解释:“蔺总,黑屏可能是设备线路没连接好,或者池塘的信号不好,康村这边民风淳朴,喻少爷怎么会出事呢。”
浑身的血都快要倒流,豆大的冷汗不停从额头冒出。
工作人员一边留意着蔺总的表情,一边在心里祈祷喻禾不要出事。
这份工作是自己好不容易托关系打点才找到的。
而喻禾背靠喻家和蔺家,还深得蔺一柏喜欢。
如果因个人工作疏忽导致喻家少爷出事。
那么,他想,他不仅会失去这份工作,更有可能会被限制行业内就业。
从别墅到康村私人池塘的路不近。
一路上蔺一柏都不发一言,脸色铁青,衣服因为剧烈奔跑而布满汗渍。
他俩前脚迈入私人池塘的大门,后脚就听到一道从不远处传来的微弱咳嗽声。
焦急的蔺一柏锁定位置。
三步并两步。
池塘边,喻禾浑身湿透趴坐在那里,白净的衣服上滚了一身泥,乱糟糟的头发缀着几株杂草。
单手捂着胸口正向外咳水。
“喻禾。”蔺一柏喘着气快速跑去,手臂刚触上喻禾的身子,身下人却猛地一颤。
“咳咳…”少年下意识向后倾着身子,仰首看人,全然是警惕的样子。
湿漉漉的眸子里全是警惕,像只受欺负的猫。
看到是蔺一柏,喻禾的身子松弛下来,却还在抖动,那瞧人的眼睛红彤彤,脸色也格外苍白。
“能听到吗?”蔺一柏捡起外套裹住少年湿透发凉的身上,指了指他的耳朵。
喻禾嘴唇颤了颤,耳边是嗡嗡嗡的鸣声,耳后疼的他想晕过去。
他忍受着痛苦,睁着水汪汪的眸子,摇摇头。
这副样子让蔺一柏心头弥漫一种说不上的心疼与懊悔。
要是今早他没有贪睡那么一会,喻禾就不会出事。
“蔺一柏,”呛水后的嗓子说话沙哑,失去了人工耳蜗体外机后,说话有些音不准,“有人…推我…没看到。”
“我知道了,”蔺一柏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抱起来,“先送你去医院。”
工作人员跟在身后,慌张到手足无措。
完蛋了,喻禾真的出事了。
他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蔺一柏抱着人,出门急,没带手机,不能及时联系导演。
转念想起一起来的工作人员。
他迅速侧眸,那人慌得手都在抖,明显不在反应状态里。
怀里人发起抖,蔺一柏越发焦急。
他冷声道:“麻烦你赶紧通知导演一声,挪出车来,我和喻禾去医院,至于其他事再说。”
“好好。”
他恍若大梦初醒。
立马致电联系。
蔺一柏见事情办的差不多,这才放心抱着人朝村口走。
节目组及时挪了一辆车出来。
初到这里他们也不识路,又联系了村委,带上了识路的村长,一路朝康村所在的区医院走。
路上的弯路多,车辆不停转弯。
喻禾侧躺在后车座,脸色更苍白,额头冷汗直掉。
他明显能感觉到,随着车辆的转向,眼前的眩晕感似乎更加严重,连同胃都在抽搐。
为了不让开车的蔺一柏分心,喻禾用牙齿死死咬着嘴唇,那些痛吟声才能被止住。
“突然落水导致了患者耳后的人工耳蜗体内器偏离,会有剧烈的痛感,并且伴有中耳炎的并发症,得快点进行手术。”
医生用笔点了点手中的X光片,有些抱歉,“先生,我们医院并没有进行过这种手术,毫无经验,所以建议你们转院。”
“然后,我这边会开一些止痛药和消炎药,在转院的途中可以给患者服用。”
简单的医生办公室里,出现片刻宁静。
两张x光片贴在医用观片灯上,注视它们许久的蔺一柏感觉眼眶酸涩。
喉结滚了滚。
良久,蔺一柏起了身,“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我们会立刻转院。”
人工耳蜗体内器偏离是对喻禾而言最坏的结果。
那个物件,原本固定在耳后的皮下组织里,有它,才能让体外机与神经系统的连接。
突然的推落入水,等待喻禾的将是疼痛、手术与满世界的宁静。
消毒水味散布的病房里,蔺一柏垂在腿面上的手握拳收紧,眉头紧蹙,眼前全是喻禾苍白的脸。
他将脸埋进手中,周遭全是颓丧的感觉。
这里的医疗环境简陋,医疗条件只能满足小病小痛,要说最好的医疗条件,还是得回到汴临市。
他短暂放空自己,又快速提起精神给助理打电话,申请航线、调派直升机,并通知了喻州。
得知喻禾被人推落池塘,并要转院回汴临,喻州没有对着蔺一柏的怒火。
他只担忧地问:“兜兜现在怎么样?”
“昏睡中。”
蔺一柏站在床侧,拨开喻禾额前的碎发,手掌贴在上面试了一下温度,似乎有些低烧。
“他没看到是谁推的,池塘附近也没有监控,查起来有些难。”
喻州摆弄着手中的钥匙扣,面色凝重,“我会派人过去和节目组联系慢慢查,你先带兜兜回来治疗。”
话落,对方停顿了半刻,宽慰道:“一柏,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都知道,风大才会有浪。
如今,蔺喻两家的地位如日中天。
对于有人会专门挑选喻禾下手这件事,他们就算能逃过初一,却也逃不过十五。
“爸妈那边,你帮我告知一下,喻禾的就诊医院还是之前那家。”
“嗯,就先这样,挂了。”
蔺一柏轻关上病房的门,站在医院的走廊里。
高大的身躯略微弯曲,眼皮微敛,透过门上的玻璃盯着病房内沉睡的少年。
心脏难受的像是卷起了边边角角。
蔺一柏将喻禾转回汴临市的私人医院,按照医嘱先是住院。
手术要等到身体各方面的检查下来之后才能决定日期。
vip病房里一片静谧,风吹起窗边的纱,高大的树影在摇曳中拂过脸颊。
躺在病床上病弱的少年睫毛轻颤,眼皮缓缓掀起。
喻禾听不到声音,不知道病房里有没有人,他下意识摆头看看四周,眼前一黑,晕得要命。
“蔺、一、柏。”
微弱的唤人在病房里重复了两次,迟迟没有人应答。
知道病房里没人,他索性也不再叫,撇着嘴转了转眸子,静静躺在那里等着人。
当章文怡提着保温桶走进病房时,就见自家娇养的小儿子躺在那里,眼睛直溜溜盯着纯白色的房顶,小脸看起来格外憔悴。
“兜兜,”章文怡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靠近病床,弯腰伸出手在喻禾的眼前晃了晃,算是打招呼。
怕自己突然出现吓到听不到声音的儿子。
“妈妈!”喻禾那满是表达无聊的眼睛骤然变亮,嘴角勾起弧度。
得体的妇人脸上全是对儿子的心疼与担心。
她伸手摸了摸喻禾温热的脸,一字一句做着嘴形道:“妈妈来了。”
母亲的到来让喻禾在病痛的折磨中快乐了一些,获得了来自母亲身上的安全感。
喻禾嘻嘻笑着,利用自己没退化的表达能力说着:“爸爸和哥哥呢?”
章文怡在手机上打字给他看:【爸爸正在从公司赶过来,哥哥今天出差,他明天会回来看你。】
末了,她又打字:【一柏在和你的主治医生沟通手术。他说你睡醒可能会饿,让我做了你爱喝的银耳粥带过来。】
关于手术的细节,章文怡没再提及。
喻禾胆子小又怕疼。
她明白,要是自己说得太多,喻禾早早就会担心上,还得吃不好睡不好,做梦都是手术。
来之前蔺一柏也交代过她,就算是喻禾主动问起来,也得闭口不谈。
他又担心喻禾因为今天受到惊吓没胃口,特意嘱托自己做了喻禾最爱喝的粥。
章文怡扶着喻禾的身子,按了病床的伸降按钮,缓缓让小病人坐起来。
“醒了?”
“是呀,我到的时候就醒了。”
蔺一柏推门进来,身上留有凌冽的冷气。
他先叫了章文怡一声“妈”。
随后阔步走到床边,接替了喻母的位置,让人坐在喻禾不用折腾就能看到的视线范围内。
之后又贴心地掖好被子、拉开窗帘,让一窗葱绿春色增添生机。
喻禾靠着靠枕,眼前的蔺一柏忙来忙去,似乎进了病房,他的目光就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
眉眼失落低垂,却还是执着叫了一声,“蔺一柏。”
蔺一柏站在床头柜旁,打开保温袋,取出热喷喷的银耳粥和餐具。
听到喻禾叫自己,他放好床上桌,把东西安置妥当,坐在另一侧,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
吹凉之后喂给喻禾,“怎么了?”
三个字的口型很好辨认。
喻禾吃着粥,盯着面前的人看,样貌依旧俊朗,眉头却有揉不开的愁绪。
而且…在阳光的照射下,乌黑的发丛中掺杂着几根白发。
明明在他出事之前还没有。
少年的内心震动轰鸣,苦涩难安掺杂着哭腔,“蔺一柏,你怎么长白头发了。”
“没事。”
蔺一柏嘴角一勾,又很快扯平,盯着少年泛着泪光的眸子,低头打字给喻禾看,【头疼的厉害吗?”】
喻禾吸了吸鼻子,摆摆手。
蔺一柏又打字,【医生说你现在的情况很好,过几天就能做手术,再过不久,恢复得不错就可以戴体外机了。】
【还有,你的公公婆婆正从澳大利亚赶回来,他们明早会来看你。】
【所以,不要怕,我会陪着你,大家都会陪着你。】
所有打出的文字都发送给了喻禾的聊天框。
发亮的屏幕被绿色占据了一小片。
细腻温暖的感情被揉碎在文字里,也揉碎喻禾的害怕。
“我不怕,”喻禾白着小脸,嘴唇一抿,嗷呜又吃了一口,精气神总算是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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