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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昭昭宵宵)


江昼站在原地拍自己手上的金粉。
“师尊。”季云琅叫他。
江昼走近,看他眼上重新处理好的伤,问:“还疼吗?”
“疼。”
季云琅等江昼来哄,江昼直接折返回桌前端来了药。
闻到苦药味越来越近,季云琅改口:“不疼了。”
江昼动作很轻地把他上身扶起来,让他靠进怀里,第一口药已经喂到了他嘴边,温声说:“张嘴。”
季云琅偏过头。
江昼不悦地皱起眉,“你伤得很重,喝药。”
季云琅实在不想喝,又怕江昼急了强喂给他,低下头说:“我伤重是我咎由自取,怪我没本事,看不好八方域里那群人,师尊不要管我了。”
这话一出,江昼态度就和缓了,放下装满苦药的碗,抱住他温柔道:“不怪你。”
季云琅顺势往他怀里靠,面上恹恹,“师尊不用安慰我,你要是讨厌我了,可以直接说,是我没本事,做不好师尊交代的事。”
“不讨厌你,”江昼吻他脸颊,哄道,“喜欢你。”
季云琅唇挑了挑,“真的?”
江昼用行动回应他,唇向下吻到了他侧颈,手圈在他腰上,手指绕着缠住他的衣带慢慢拽开,避开重伤的地方,撩拨抚摸,在他耳边问:“想不想做?”
季云琅缠在白纱下的眼睛直接亮了。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跟江昼开口,师尊自己就想要了,看样子还会很热情,太久没和江昼好好亲热,季云琅激动得心跳都快了。
他仍然低着头靠在江昼怀里,却微微分了腿,方便江昼去摸,然后表现出一副自己也不是很急的样子,善解人意道:“师尊愿意吗?”
“师尊什么时候,”江昼捏了他一下,“不愿意?”
唇和手在游走撩火,嗓音温柔缱绻,就响在耳畔。
然而江昼抱着他又亲又哄撩拨了半天,季云琅心潮一下比一下澎湃,身体却从头到脚无比冷静,终于,澎湃的心潮也慢慢静了下来,他又叫江昼。
江昼:“嗯。”
“你去把床头的香掐了。”
江昼不解,“为什么?”
季云琅不太想说,忍了忍,还是开口:“点着香,我不太舒服。”
江昼理解道:“因为你,受伤了。”
“不是,”季云琅又催他,“去把香掐了。”
江昼不去,“那是止疼用的,掐了,你伤口疼。”
“我不疼,师尊,你快去。”
季云琅真的有些急了,江昼都这样撩拨了,他还没有反应,这让他很挫败也很惋惜。
江昼仍然不去,收回手,帮他把衣服穿好,理得整齐,再次端来药碗,用灵力加热,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说:“喝。”
“……”
又回到喝药了,季云琅问:“为什么?”
“你想做吗?”江昼问。
“想啊,”季云琅不跟他装了,是真的急,“你把香掐了,我们立刻……”
江昼把一小勺药怼进他嘴里,低下头,吻掉他嘴角的药液,“你伤重,不喝药,又要掐香,”屁股没伤,江昼托着把他抱坐到腿上,第二勺药又怼进嘴里,“还想亲热,身体吃不消。”
季云琅是真讨厌这种药,第二口刚进来就想吐,江昼又来吻他,这回吻得深了些,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药全咽下去,结束后问:“边亲边喝,还是我灌你?”
江昼问出这话,自己心里直接给出了答案,这还用选?可爱的小徒弟,边喝药边和师尊亲,就算嘴里苦,心里也是甜甜的,他都不用等季云琅的答案,当即就要喂上第三口,亲上第三下。
然后就听季云琅说:“你灌我吧。”
季云琅被苦得干呕,一想到要把这么苦的东西分成几十口,每喝一口还要亲好大一会儿,不停回味那种苦涩,他就想死。
他又重复:“反正我自己也喝不下,你灌吧,师尊。”
江昼端着药沉默了。
叛逆的小徒弟,不同寻常的小徒弟,真让师尊意外。
他只想着亲,提前根本没有做好灌季云琅的准备,突然开灌,他是灌不来的。
他还想争取一下,垂眸,强硬地捏起徒弟两边脸,提醒道:“灌的话,我先,不心疼你。”
言外之意,不管你一会儿苦到还是呛到,师尊都不会停下的!现在选另一种更加温和甜蜜的喝药方式还来得及!
季云琅:“快灌。”
“……”
考虑到季云琅的身体情况,万一真的呛到,震裂了伤,咳出了泪,那他就又要遭罪了,江昼最终也没灌,端着药又磨了半晌。
直到季云琅不耐烦了,托着他的手主动把药一饮而尽,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么闹一通,他累,季云琅也累,还险些影响到他们的感情,好在终于把药喝完了,他把碗放到床头,想到刚才那场失败的调/情,季云琅心里肯定不舒服,得先在口头哄哄。
不等他开口,门又被人推开,一个侍童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到桌上,提醒道:“到时辰了,喝药。”
“……”
季云琅冷笑,“我说了,在这喝药,一碗接一碗。”
江昼不说话,心道,那是因为你不愿意喝,生生拖到下一碗端上来才把上一碗喝完。
侍童本来送完药准备出去了,不经意往床上一瞥,看到江昼把人抱坐在腿上的姿态,视线陡然锋利,拔高嗓音呵斥道:“伤成这样,你们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喂药。
江昼问心无愧,淡定地把徒弟从腿上抱下来,让他在床上躺好,侍童却不放过他,走近劈头盖脸一顿教训,给他列举了很多会不小心把伤者弄死的情况,嘱咐道:“以后别这样了。”
被小孩教训,江昼不愿意听,低着头走神,在被子底下捏季云琅的手,还是季云琅回道:“好的,他知道了。”侍童这才离开了。
季云琅眼睛看不见都知道江昼现在是什么样子,故意逗他,问:“师尊不听人家讲,怎么好好照顾我?”
“我对你的身体,很熟悉,”江昼还在捏着他的手玩,冷淡道,“不用他们讲。”
叽叽喳喳,吵死了。
季云琅笑,“困了。”然后拍拍床内侧,让他上来一起睡。
江昼看了眼桌上刚端来的药,本来想说,喝完吧,但是连喝两碗,季云琅折腾,他也折腾。
他上了床,脑袋又和徒弟挨到一起,闭上了眼。
还是等下一碗端上来前再喝吧。

第48章 相好
一觉睡得熟,金乾过来给季云琅换药时,江昼正揽着季云琅,脑袋靠在他脸边,两人谁也没醒。
季云琅睡梦中感觉身上不对,稍微清醒点了,抬手一摸,在胸口摸到一只不属于江昼的手,问题是再往下摸,这只手覆盖下的,又的确是江昼的手。
他疑惑,把那只陌生的手抓住丢开,心满意足地摸上搭在胸口的师尊的手,闭上眼又要睡去,紧接着听到耳边响起一句:“谈情说爱抱着睡觉,药也不喝,挺惬意啊。”
“当然了,”季云琅回,“第一次在你这里这么舒坦。”
金乾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嘲讽道:“他离你再近点,能把半个身子的血给你压出来。”
季云琅闻言,抬起自己有些僵硬的胳膊,把江昼又往身边揽了揽,顺便扯过被子盖住他。
金乾问:“什么人?”
季云琅不告诉他,“他不管是什么人,都不是你趁我们睡觉,进来偷偷摸他手的理由。”
“别把我讲得那么猥琐,”金乾坐到床边,给他换药,又问,“第一次见你带人来,很喜欢?”
“嗯。”
“喜欢到什么程度?”
这个问题很抽象,季云琅不答,金乾问得更具体了些,“他死的话,你会不会跟他一起死?”
继宋扬后,季云琅再次听到有人把“江昼”和“死”两个字联系到一起,说这话的还是梅庐最顶尖的医修,他心里有些慌了,把江昼的手从自己胸口抓出来,压到被子上,说:“梅神医,你再摸摸。”
金乾不动,季云琅改口,“金神医。”
金乾“嗯”了一声,掌心聚起灵光,又覆上江昼的手。
季云琅看不见,只在良久后,听到上方传来的一声长叹。
“……”
“什么意思?”季云琅问,“该准备后事了?”
金乾不说话,回了他第二声长叹。
然后收回手,转身离开了。
“……”
江昼睡着觉感觉喘不过气,睁眼才发现被徒弟紧紧搂在了怀里,点着香,季云琅现在虽然不疼,但是身上的伤都是实打实的,抱这么紧,江昼已经看到一些伤处渗出了浅红的血迹。
“云琅,别抱这么紧。”
江昼想让他松一些,季云琅不,手臂收得更紧,声音压得很低,在他耳边,“江昼,你要是敢死,我也不活。”
江昼把自己一只胳膊抽出来,去摸他额头,摸不出来,又拿自己额头去碰,随后疑惑,“没发热。”
他以为季云琅又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先安抚性地摸摸他头发,然后用了些力,强行把他双臂从自己身上拿了下去。
季云琅又说:“师尊,你别死。”
江昼看着他身上渗出越来越多的血迹,回:“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谁一副快死的样子,心里没数吗?
江昼避开季云琅再次的拥抱,好一阵亲亲摸摸把他哄在了床榻上,然后下床去找那群凶凶的小孩,让他们来给季云琅重新处理一下伤。
又被好几个小孩同时瞪了好几眼,还有几个叽叽喳喳开始教训他,江昼面无波澜,指指床上,“快去。”
几个小孩异口同声道:“哼!”
江昼总觉得他们会读心,很可怕,不愿意离得太近,就坐在房间中央的桌子旁,遥遥关注着季云琅。
这时,听到门外“喵喵”两声,金乾抱着金炭炭走了进来,却没往季云琅在的床边去,反而坐到桌前,和江昼面对面。
江昼见到炭炭,下意识先往下看,炭炭害羞地捂住,金乾惋惜道:“我这里的医修,还不够格给老虎噶蛋蛋,所以让金金逃过一劫了。”
江昼瞥了眼他满手抓痕和脸上那个明显是被大老虎扇出的超级大爪印,从他手里接过小猫,指尖飞出灵光,把金炭炭洗得干干净净,让它变回黑小猫,然后说:“他叫炭炭。”
不叫金金。
炭炭骄傲地跳上江昼肩头,昂着脑袋蔑视面前这个金光闪闪的人类。
金乾:“好吧,没有缘分的小猫咪。”
说完小猫,他面色转瞬变得凝重,指着床榻的方向,压低嗓音跟江昼说:“这位家眷,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他的眼睛,不太乐观,严重的话……”
他顿了顿,挨近江昼,放轻声音,“可能会失明。”
江昼搭在桌上的手一紧。
“怎么算严重?”他问。
金乾摇摇头,叹气,“我说多了你也不懂,总之治得好就恢复,治不好就失明。”
江昼改口,问道:“那应该怎么治?”
“这个呢,我就开门见山,云琅也是我们的老顾客了,我这里一向是给多少钱,出多少力,”金乾边说边去摸小猫头,微笑,“上不封顶。”
江昼想了想,问:“你这里,有没有,大一点的房间?”
几个侍童给季云琅重新处理好伤口,又叮嘱他几句,一先一后出去了,季云琅叫了江昼几声,没人应,只有炭炭“喵喵”着跑过来,跳上床,蹭了蹭他的手心。
季云琅反手拍拍他脑袋,“金金?”
“喵喵!”炭炭生气了,季云琅又改口,“是炭炭。”
炭炭点点小脑袋,低下头,往他手腕一道浅浅的划痕处舔了舔。
季云琅原先为骗江昼过来,割了手腕,让锁灵链染上血,后来去找炭炭并肩作战,被看见了,炭炭急得拿脑袋狠狠拱了他的腰。
季云琅当时伸手过去想让它给舔舔,黑虎吼了他一声,偏过头,全身的毛毛都在告诉他:不舔!等着被江昼看见吧!
季云琅说:“好吧,那我一会儿就一不小心死掉,死前什么也不说,只告诉江昼四个字。”
黑虎耳朵动了动。
他捏捏黑虎耳朵,一字一顿道:“小心炭炭。”
“喵!”炭炭一惊,急忙转过头来舔舔,把他手腕的血止住,伤疤消淡。
季云琅不满意,“消得干净些。”
炭炭拒绝了,用脑袋把他拱开,继续凶狠地对峙面前那些八方域人。
季云琅只能作罢,把袖子撸下来,对炭炭说:“不要跟我耍你那些小猫心机,这么浅的伤痕,江昼根本注意不到,你有本事说人话,去告诉他。”
炭炭撇过脑袋,不想理他。
结果这么久过去,两人形影不离黏在一起,江昼还真的没注意到他手腕上那个很浅的疤。
炭炭现在又来舔舔,把原先留下的伤疤消得一干二净,季云琅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太深太重,就算是神医小猫也无能为力,只能先让他慢慢养,等快养好的时候炭炭再来帮他痊愈。
季云琅手臂抬起,轻轻摸小猫,问:“江昼骂你没有?”
炭炭摇头,“喵喵~”
江昼留下炭炭保护季云琅,是因为他清楚炭炭的能力,现在变成这样,换正常人早就应该怀疑,然后从这只小猫查起,看它为什么突然变弱,连一个人都护不住。
好在江昼并不算个正常人,没办法在担心徒弟之余再关心其他事情,基本上就是季云琅说什么他信什么。
季云琅把小猫抱到脸边,保证道:“没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我的伤,想不通别的,你别害怕。”
炭炭才不怕,自信地喵了两声,甩着长尾巴去扫季云琅的脸。
季云琅问:“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去找他,急一点,让他以为我出事了,这样他就会赶紧回来。”
炭炭才不帮他骗人,闭着小嘴不出声,就当没听见。
季云琅已经学会拿捏小猫了,把它抱近轻声哄:“那我亲你一下,你帮帮我,好不好?”
炭炭听到这话,直接从他手上挣脱,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出门了,走之前还回头,特别凶地朝他“喵”了一声,表示自己很不高兴。
季云琅莫名其妙,它不是很喜欢被亲亲吗?小动物的心思果然难以捉摸,还是江昼简单。
想到江昼,他唇角又不自觉带上笑,师尊突然离开,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待这么久,等回来了,他就又有机会闹,他一闹,江昼就要来哄,江昼最近总是哄他,不顾自己讲话不顺溜也要说些好听的来让他开心。
真是笨死了,脑子笨,嘴也笨,季云琅现在一想到他,心里就甜滋滋,又想,他的伤一辈子不好,江昼就要这样守着他,哄他一辈子,这种方法确实比从前那样要好用多了,他不该让江昼恨他、怕他,就是该想尽办法让江昼喜欢他,心疼他,然后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季云琅盘算着一会儿怎么闹,要把握好度,不能让江昼太慌,也不能让他不慌,最好能磕磕绊绊逼出几句告白的话,再让他保证会和自己永远在一起,然后……季云琅想了想,然后再亲一下,就不闹了,他又不是真的怪江昼,自然也不想让师尊心里不舒服太久。
然而他等了很久,久到都睡了个回笼觉,江昼还不回来。
季云琅一个人躺得既无聊又烦躁,连小猫也不来陪他,心思逐渐变了,这下就不是小闹,等江昼回来,他要大闹,然后怎么哄都不理,一口也不亲,让江昼难受一整晚。
他在屋里想着,炭炭一只小猫坐在屋外生闷气,满脑袋都是季云琅要靠“亲亲”来跟它做交易,上次也是,亲它根本不是因为喜欢它,是想利用它!
他们人怎么这么坏,小猫就不会这样,小猫亲谁一定是因为喜欢谁,它以前觉得季云琅是弟弟,那肯定也是小猫,所以季云琅第一次亲它,它非常开心,第二次亲它,它同样非常开心,现在季云琅要第三次亲它了,它的小脑袋瓜却突然通透了。
第一次是因为要和江昼通信,第二次是想让它帮着骗江昼,第三次是要它帮忙找江昼!
弟弟根本不喜欢小猫,他就喜欢江昼,就连亲小猫也是为了江昼!
炭炭要气坏了,小爪子在地上乱踩,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金乾不知道何时走到了门口,抱起它就激动地一通乱亲,嘴里念叨着,“黑色金金也是金金~亲亲金金~真是招财进宝的好小猫~”
炭炭连着十几巴掌拍他脸上,跳下去气冲冲跑远了。
有病的人!
季云琅听到屋外有动静,紧接着有人开门进来,他皱起眉,问:“他人呢?”
金乾惊讶,“你看不见,我还以为你会把我认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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